詹庫依然無敵,但那些傢伙卻讓人更想念
你想那些人那些事了嗎?
暴晒你的陽光,破舊的水泥球場,陪你一起打球的同學朋友,還有電視上那些遙不可及的傢伙。
你知道凌晨四點的洛杉磯嗎?
我也不知道,但那個男人知道。
刻苦地訓練,倔強地投籃。汗水濕透了他的球衣,也蔓延了許多人的青春。
當人們都在討論喬丹是無法超越趕及的球員時,那個男人默默地做著這個不可思議的舉動。遍地的喬丹接班人,到最後只有他還在哪兒扛著分衛的倔強。
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勝利,也比任何人都偏激,愛他的人為他歌頌,恨他的人咬牙切齒。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愛恨都讓世界上的籃球迷們成為了習慣。大傷後的他失去了昔日的榮光,就像毒蛇被人掰斷了尖牙,他的突破不再迅速,他的投籃不再精準,一切都變得手足無措,無奈的他看著那些跑得比他快的年輕人,搖了搖頭,笑嘆著時間的殘酷。
他也知道自己是該離開了,在最後一場比賽中,他用盡了全身力氣和解數,向全世界宣告了他的離開。來的時候平淡無奇,走的時候風起雲湧,就好像他的整個職業生涯一樣遼闊壯麗。
歷經摧殘,就要璀璨。
銀白的二十一號接球轉身,輕鬆將球放進框,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興奮。下一個會合,大意的他以為同樣的招數可以湊效,還是同樣的動作,但人群中突然飛出一道黑影,背後的號碼是狂妄的二十一號。
長臂一揮將他投出的球扇到了觀眾席,落地的黑影朝著他咆哮捶胸,似乎發泄著剛剛被他單打晃過的屈辱。
兩個二十一號,卻是截然不同的模樣。白色的二十一號就像是永遠誦經的佛一樣古板,黑色的二十一號就像是草原上孤傲的狼一樣桀驁。兩個人的纏鬥就像是棋盤上黑白棋子的死斗,沒有正邪之分,只有輸贏之爭。
兩人的號碼相同,身形相仿。但境遇卻天差地別,那個白色的二十一號如同天之驕子一般來到聖城,他的防守看似漫不經心,卻又遍地機關,他的進攻一板一眼,卻又殺人於無形。
他十九年如一日地鎮守著聖城的禁區,低調地幫助這座小城拿到了五個冠軍,也不知不覺間被冠以石佛的稱號。
人們笑侃著他是個新秀,每一年都是那麼平淡卻又致命,但殊不知,佛也會老去,也會無力。最後的他看著自己被扇飛的球,再看看漫天的蔚藍,黯然地回到了更衣室,往事一幕幕閃過,一個聲音告訴他:是時候離開了。
他是個倔強的人,也是個不願拖累朋友的人,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維克森飛天魔鬼了,現在的他跳起扣籃都要竭盡全力,現在的他,是該離開了。沉默的離開如同悶雷一樣驚擾了所有人,這是他最爆炸的一條新聞,也是最後的一條新聞。
95年的那個夏天,寒冷的明尼蘇達選中了一個瘦削的高中生。明尼蘇達人看著他瘦弱的身板,真擔心又是個水貨啊。
但事實很快告訴人們他們當初的疑惑是多餘的,他在場上不知疲倦的奔襲,扇下一個又一個不可思議的蓋帽,孤身一人點燃了明尼蘇達的激情,人們擁護他,稱他為狼王,他看著滿場的山呼海嘯,卻始終覺得自己缺了點什麼。
他知道了,是冠軍,是那個自己可以證明自己的冠軍。但現在的明尼蘇達無法提供這些,無奈的他離開了愛戴他的地方,去了遙遠的波士頓。
波士頓也很快接納了他,他帶去了自己的鐵血和不屈,也收穫了更多的睿智和冷靜,他開始懂得了如何更好的取得勝利,也開始擁有了自己值得信賴的夥伴。
08年,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漫山遍野的歡呼,他站在球館中央,終於發泄出了這麼多年的委屈,anything is possible。
回到了夢開始的地方,還是那些歡呼和愛戴,看著為他鼓勁和跳舞的人,他有些淚目,漂泊的遊子始終要回家,遠去的落葉也慢慢歸根,夢開始的地方,旅程結束的地方。
故事講到這兒,也結束了。
佛隱狼歸蛇向西,江湖只剩下唏噓。
籃球大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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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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