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髡殘:一個有「天地會」情懷的大畫家

最開始查閱清朝相關畫家史料之時,我甚至不知道「髡殘」兩個字中的第一個字應該怎麼讀。而就是髡殘這個畫家兼職出家的僧人與他的另外幾位和尚朋友(弘仁、石濤、朱耷)撐起了大清入關之後的中國畫壇。

髡殘(1612-1692),清畫家。本姓劉,出家為僧後名髡殘,字介丘,號石溪、白禿、石道人、石溪道人,殘道者、電住道人。今湖南常德人。與石濤合稱「二石」,又與八大山人,弘仁,石濤合稱為「清初四畫僧」。好游名山大川,後寓南京牛首山幽棲寺,與程正揆交往密切。擅畫山水,師法王蒙,喜用干筆皴擦,淡墨渲染,間以淡赭作底,布置繁複,蒼渾茂密,意境幽深。善書法,能詩。存世作品有《層岩疊壑圖》《臥遊圖》《蒼翠凌天圖》《清髠殘江上垂釣圖》等。

髡殘愛好畫畫,達到如痴如狂的境地。為了繪畫事業放棄一片光明的科舉事業,並且是在已經中舉的情況下放棄的。更加令人髮指的是-20歲削髮為僧(這個應該不是為了繪畫事業),雲遊名山。

明朝滅亡的時候,正處而立之年的髡殘參加了南明何騰蛟的反清隊伍,抗清失敗後避難常德桃花源。很多次想到這裡我就會反覆地想到一個人-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

戰爭的烽火迫使他避兵深山,關於他這段在古剎叢林的經歷,程正揆《石溪小傳》有載:「甲申間避兵桃源深處,曆數山川奇辟,樹木古怪與夫異禽珍獸,魈聲鬼影,不可名狀;寢處流離,或在溪澗枕石漱水,或在巒猿卧蛇委,或以血代飲,或以溺暖足,或藉草豕欄,或避雨虎穴,受諸苦惱凡三月,」艱險的叢林生活雖使他吃盡了苦頭,但倒給了他一次感受大自然千奇百怪的好機會,充實了胸中丘壑,為後來的山水畫創作積累了豐富的素材,這一點,在他的不少題畫詩中,都明顯可見。

髡殘扇面擅畫人物、花卉,尤精山水。師法黃公望、王蒙,尤近於王蒙。其畫章法嚴密,筆法蒼勁,喜用禿筆渴墨,層層皴擦勾染,厚重而不板滯,郁茂而個迫塞,善寫平凡景緻,平淡中見幽深。與石濤、弘仁、朱耷並稱「清四僧」。 工詩文、書畫,擅山水、花卉。山水師法王蒙、黃公望,並汲取董源、巨然、董其昌、文徵明等人畫法。博採眾長,加以發展變化,又能師法自然,於遊歷中觀賞體驗名山大川的萬千景象。所畫山水,構圖飽滿,重山復水,繁密中見疏靈,善用禿鋒渴筆畫山石樹木,以濃淡墨渲染,蒼勁凝重中透出豐潤秀逸之致,意境奇僻幽深,得江南山水空濛茂密、渾厚華滋之質。其繪畫在當時名重一時,對後世亦有很大影響,後人將其與石濤並稱二石,又與漸江、朱耷、石濤合稱清初四僧。有《報恩寺圖》、《雲洞流泉圖》、《層岩疊壑圖》、《雨洗山根圖》等傳世。在繪畫論畫云:「董華亭(其昌)謂:『畫和禪理共旨,不然禪須悟,非工力使然,故元人論品格,宋人論氣韻,品格可力學而至,氣韻非妙悟則未能也。」在提倡勤學的同時,也主張作畫須有「妙悟」,並非下死力就可得畫之神韻。

髡殘性直硬,脾氣倔強,寡交遊,難於與人相合。這種強烈的個性表現在他的禪學上是「自證自悟,如獅子獨行,不求伴侶」;表現在繪畫上則為「一空依傍,獨張趙幟,可謂六法中豪傑」。他自己也說:「拙畫雖不及古人,亦不必古人可也。」他長期生活在山林澤藪之間,侶煙霞而友泉石,躑躅峰巔,留連崖畔,以自然凈化無垢之美,對比人生坎坷、市俗機巧,從中感悟禪機畫趣。髡殘作品中的題跋詩歌多作佛家語,這不僅因其身為和尚,而且在他看來,禪機畫趣同是一理,無處不通。如《禪機畫趣圖》軸、《三冬入華村圖》軸,《物外田園圖》冊的諸多題跋,大都是借畫談禪,因禪說畫。融禪機與畫理於一爐,是髡殘畫作的主要特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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