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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底的這抹綠意

《這個殺手不太冷》里,里昂那盆龍舌蘭是出鏡率最高的東西。

「它是我最好的朋友,它永遠都很快樂,從不發問,而且它很像我,你看看,它沒有根。」

在南大,很多寢室的窗檯都有一方角落生機盎然。

侍弄綠植有講究

(台灣清香木)

@16文院余順海介紹說,自己「當時養了有五種植物,不過現在只剩下四盆了。還好好活著的有松葉天門冬、密葉龍血樹、地中海橄欖和台灣的清香木」。對自己的綠植,他如數家珍。

「我的天門冬中間抽芽了兩次,也順利長出了新的枝葉,準備明年春天移出來給他們自由的空間生長」「像龍血樹這種觀葉植物,需要不定時用橄欖油擦拭一下」。

糙點兒其實也無妨。

@16生科方冒馨笑說「還養過生物實驗後從實驗室偷回來的黃豆。不過因為課多,常常會忘記換水。」

綠植最是豐儉由人。多肉更是其中的翹楚。「枝葉飽滿的葉片,說不上來算是嫩綠還是翠綠,只是綠的可愛,綠到叫人看了心裡也生出綠意來。」這是@陳怡對她的多肉的第一次描述。

多肉是一個聽起來就讓人想著捏上一捏的可愛名字。它的汁水豐盈到名字里來了。

古時候草木成精,要麼從實、要麼從名——前者如《西遊記》荊棘嶺上的杏仙和四皓;後者如《草木春秋》里的劉寄奴,得了個皇帝的名字便能南面;同書里的巴豆冠上了邊鄙的姓氏就不得不遠竄荒服。

多肉名實相副,大概只能修成個胖孩子,是既吟不得風月、又入不了春秋的。

胖孩子敦實好養活,不淘氣就很惹人喜歡。他們不挑食,粗茶淡飯也是一日,錦衣玉食也是一日。有時同學們也會在宿舍里精心蒔弄些特別品種的多肉,多肉也可以很精緻的。

最可愛的是桃蛋,小小的個頭,幾片圓圓的葉片湊在一起。

黃金草也是其中生機最盛的那一個,多曬些太陽,葉片就好看得緊。

玉露也是,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的,一伴就是一個冬天。

逸夫樓擺著不少綠植

走廊里擺著景天科的多肉,即使是在多肉裡頭也算好養的;阿姨定期給他們澆水,他們也就這麼爽爽利利、乾乾脆脆地長著。

教室裡頭有吊蘭。葉蔓垂下來好長一段,卷卷地伏在教室的木質牆壁上。天寒地凍的晚上,獨自一人在教室里趕明天的ddl,倏地,空調的熱風撓得牆上一片葉子動了一下,說,你不是一個人在這裡啊,頓覺眼前生意滿。

逸夫樓的綠植都是阿姨們自己帶過來的,她們笑說「放在這裡,希望經過的人一看見,心情都能變好啊」。

仙一、仙二也藏了些綠植,大都是在靠近黑板的窗台上,放著些不起眼的小花盆,栽著些不起眼的小花小草,有的裡面生了些雜草,甚至雜草比原本的主人還長得茁壯。

這裡沒那麼些規矩。開花的就肆意地開,蠟質花朵紅得灼人;垂葉的就隨意地垂,一任外面寒風凜冽依然青翠。還有些粗陋得似乎已經不能算是綠植——裝著半瓶水的瓶子,斜斜地插上幾枝,倒還別有些野趣。辛稼軒有句「城中桃李愁風雨,春在溪頭薺菜花」。

圖書館的綠植是最正經的綠植。門口的幾株嚴整挺拔地立著,一樓近樓梯的休息室周圍,透明玻璃前也高高低低簇擁著綠植。在一片蒼綠中,竟然還有幾點殷紅。血滴子一般的海棠,艷得讓人心驚。

綠植對於你我

綠植對於里昂的意義來說是什麼?或許是作為同類來講的惺惺相惜,或許是漂泊生活里的唯一牽掛;而綠植對於你我來講是什麼,或許是黃葉漫天枯枝遍橫中的一星點綴,或許是茶餘飯後的一分樂趣。

但是你沒有辦法去一再追問這盆綠植的意義,「想養就養了唄,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這好像正如你無法去追問生活的意義,一日三餐也好,三點一線也好,這種簡單的重複是生活的必然。

可是茶餘飯後蹲在陽台前面侍弄侍弄花草,就好像生命裡面多了一曲背景音樂,依舊按部是就班地走,卻又比按部就班多些意趣。

汪曾祺說「很多人家養一盆青蒜。這也算代替水仙了吧。或用大蘿蔔一個,削去尾,挖去肉,空殼內種蒜,鐵絲為箍,以線掛在朝陽的窗下,蒜葉碧綠,蘿蔔皮通紅,蘿蔔纓翻卷上來,也頗悅目。」無論如何,生活總要有一點顏色。

[南大青年]

文 | 李曄 張婧怡

圖 | 張婧怡

採訪 | 奚瑋軒

美編 | 王昕蘭

責編 | 曹清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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