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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前男友我和他鬧得不歡而散,隔天去公司發現他成我上司

碰見前男友我和他鬧得不歡而散,隔天去公司發現他成我上司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七陽 | 禁止轉載

1

柳春絮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相親的時候遇到謝陳生。

他站在餐廳的走廊里打電話,左手的手指夾了一支抽到半截的煙捲,他穿了一身板正的西裝,藏在黑色西裝里的白色襯衣的領口,在他修長的脖子上若隱若現。

春絮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他似乎是在微笑,低垂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電話里的人聊著天。他好像忘記了手裡還有一支煙,煙捲上積攢了長長的一截煙灰。

他無意間發現了站在走廊拐角的柳春絮,本已轉過去的面孔又轉了回來,落在春絮的身上,但很快地那目光便從她的身上移開了。

春絮低下頭,緩緩地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在相親的過程中,春絮沒有記住相親男子的一句話。

那男子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笑說道:「柳小姐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春絮抬起頭。與對面男子待了大半個小時,到此時她才發現這人笑起來竟有幾分謝陳生的模樣,她獃獃地朝他望著。

那男子舉手在她的眼前搖了兩下,「是我讓你想起了誰嗎?」

春絮慌忙低下頭,她輕聲說道:「對不起。」

從包廂里出來的時候,遇到同樣準備離開的謝陳生,他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搭在了他的臂彎里,白襯衣的袖口被他挽了起來,露出一截麥色的小臂。幾名男子陸陸續續地從他所在的包廂里走了出來。

謝陳生偶然間抬起頭,發現了站在他前面的柳春絮。

春絮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因為她看到謝陳生的眉頭居然皺了起來,就像從前他們在一起時,她惹他生氣時的模樣。他腳下的步伐也停住了,他蹙眉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春絮瞪著眼睛,剛要作答,忽然聽到有人說道:「和朋友吃了頓飯。」

春絮猛然回頭,發現說話的是和自己相親的男人,他叫什麼?好像是叫謝偉群,他居然也姓謝。原來謝陳生並不是和自己說話,原來和自己相親的男人也是謝陳生的熟人。

她低下頭,因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羞愧。

謝陳生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他說:「是女朋友嗎?」

謝偉群沒有否認,微微地笑了笑。

謝陳生的目光忽然轉到春絮的身上,春絮看到他修長的手指朝著她的方向伸了過來,「你好,我是謝偉群的哥哥,我叫謝陳生。」

春絮大為吃驚,半晌沒有動彈。

謝陳生的手掌往前送了送,低垂的目光望向她的面孔。她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手掌上。她是想馬上就收回來的,可是他卻用了很大的力氣,把春絮的骨頭都握疼了。

謝陳生說:「貴姓?」

春絮低聲說:「我叫柳春絮。」

他終於鬆開了她的手,越過她,抬手在謝偉群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說:「爸爸最近很想你,有時間回去一趟。」說完便帶了眾人離去。

依著謝偉群的意思是要將春絮送回家的,但春絮堅持不用。

謝偉群說:「你對我似乎不太滿意。」

春絮忙否認,並解釋道:「我朋友就在附近,她一會過來接我。」話畢一輛扎眼的紅色汽車停在了春絮的跟前,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一張戴了濃妝的面孔。那面孔朝著副駕的車窗喊道:「帥哥,不勞煩你了,我送她回去。」說完傾身推開了副駕的車門。

春絮剛坐進去,那汽車便如箭離了弦,猛然竄了出去。春絮的安全帶還未扣上,身體已經重重地靠進椅背里。

春絮道:「你瘋了?」

那濃妝的女子轉頭向她做了個鬼臉,笑說道:「怎麼樣?我這人還行吧,把這麼帥的一個男人讓給了你。」

春絮無耐一笑,「那你為什麼不去?」

「我也沒想到他會那麼帥啊,我哥只給了我一個吃飯地點,對方的姓名電話一概不說,說是要給我個驚喜。」她翻了個白眼,「屁,就他,和我爸一個鼻孔出氣,我猜都猜得到,肯定是和他們有生意來往的人。那些人家的二世祖,我可真是怕了。」說著話一邊撇嘴一邊搖頭。

春絮微笑著搖了搖頭。

說來可笑,這場相親的主角其實並非是她,而是身邊坐著的這位濃妝艷抹的富家小姐。富家小姐姓林,名語蘭,是柳春絮公司里的同事,這位千金小姐在公司里沒有幾個能合得來的,可唯獨和春絮的關係特別好,春絮自是受寵若驚,後來發現林語蘭的性格還算不錯,也就誠心地和她做起了朋友。

2

春絮自然是沒有想過要和謝偉群繼續下去的,但在當天晚上卻接到了他的電話。那個時候她剛把相冊從柜子里翻出來,因為時間久遠,那相冊上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謝偉群說:「沒有想到我會給你打電話吧?」

春絮笑了笑,客氣地說了句「沒有」,其實她奇怪的是他居然會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正覺疑惑,謝偉群自己說了出來,他說:「要到你的電話還是很費了一點周折的。」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其實是和謝陳生有點相似的,春絮發覺自己並不排斥和他通話。

他說:「說出來也許你不相信,其實我是從我哥哥那裡要來的。」

春絮手裡的相冊突然掉落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電話里的謝偉群連聲尋問:「怎麼了?」

春絮彎下腰,輕聲說:「他怎麼會知道我的號碼?」她的手緊緊地握住手機,也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的手指在輕輕地抖動。

謝偉群笑著說:「今天晚上送你的那個女孩我見過,我哥哥跟他家有生意來往。」

春絮沒有說話,她隨意地翻動著地上的相冊,然後停在某一頁上。

謝偉群說:「我有一件事情想向你道歉。」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你今天相親的對象,你推門進來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後來看你挺緊張的,又知道你是來相親的,覺得直接告訴你不太好……」

春絮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拿著電話半天沒說話,

謝偉群說:「嚇到了嗎?」

春絮笑了笑,說:「其實我今天是替別人去相親的。」

謝偉群在電話「哇」了一聲,接著說道:「是那個開車接你的女孩對不對?」

她和謝偉群的這通電話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回想一下,兩人似乎也沒有聊什麼具體的事情。有幾次謝偉群說到了他的哥哥謝陳生,然而對春絮來說這無疑是隔靴騷癢。她很想多聽一聽關於謝陳生的事情,可是又不能主動尋問。

臨掛電話的時候謝偉群說有件事想要她幫忙,春絮問什麼事,謝偉群躊躇半晌,答道:「周末是我爺爺的生日,我想請你一起過來。」

春絮並不是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可不知為何,她卻不願意拒絕他。

她是絕不會承認,她答應謝偉群的要求是因為謝陳生。

林語蘭聽說後倒是十分高興,電話未掛就開著車跑到了柳春絮的家裡。春絮一開門,看到拿著大件小件的林語蘭。

春絮說:「你幹什麼?」

林語蘭話不多說,把手裡的幾件東西一一打開,大大小小的衣服擺了春絮一沙發。春絮看著沙發上的東西,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麼。

林語蘭指著這些衣服說道:「這是我從商場里買回來的,我不知道你的尺寸,你試一試。那個謝偉群我聽我哥說過,他家財大氣粗,你去他家可不能讓他們小看了你。」

春絮又是感動又覺得好笑,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林語蘭上前抱住她:「這下知道誰對你最好了吧?你要心裡過不去,將來報答我就好了。」語畢忽然鬆開她,低頭把自己脖子里的一串項鏈摘了下來。春絮來不及阻止,已被她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是一串價值不菲的鑽石相鏈。春絮真的被感動了。

3

那天的柳春絮可以說是盛裝出席,謝偉群來接她的時候不禁感嘆道:「真漂亮。」

只是讓春絮沒有想到的是,這場壽宴竟是這般隆重,來的人非富即貴。她想林語蘭說的是對的,只有她身上的這身衣服才配得上這場宴會。

謝偉群將她帶到了他爺爺的跟前,「爺爺,這是我的女朋友柳春絮。」

春絮聽到「咦」的一聲,抬頭望去,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朝她望著,她匆匆地將臉轉了開去。

謝陳生坐在那個男人的旁邊,春絮的目光一轉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臉上是帶了點微笑的,低垂著眉目,手裡端了一隻酒杯,緩緩地送到嘴邊。他的目光終於落在了她的身上,從裙擺一直掃到她的臉上,最後落在她脖子里那條耀眼的項鏈上。

春絮看到他那暗含深意的微笑時,忽然就紅著臉低下了頭。大家都以為她是見長輩不好意思,只有他和她心裡最清楚,她是在心虛。

借著去洗手間的空檔,春絮到院子里透氣。此時正是夏天,儘管時候不早,天卻還是將黑未黑。她站在酒店的走廊里,朝著遠處跳望著。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她轉回身,看到走廊的一頭,一個高挑的身影朝著她的方向走來,春絮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她就是知道,那是謝陳生。他並沒有走到她的跟前來,而是遠遠地就停住了步伐,時隱時現的紅光從他的手指間顯現出來——他在抽煙。

「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今天會來。」

春絮沒有說話,他又說:「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了?」不等春絮回答,又說道:「好像有五六年了吧?」

春絮仍舊不說話,說什麼?說什麼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她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謝偉群的,謝偉群在催她回屋,她邁開步子準備回到屋子裡去,在經過謝陳生的時候,她聞到一陣煙草味。

謝陳生的胳膊忽然伸出來,抓住了她的手臂。他的動作十分突然,春絮沒有一點防備,她驚呼一聲已被他拉到了跟前。他的呼吸是急促的,低沉的聲音裡帶著點惱怒:「他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那麼聽他的話。」

春絮先是被他的動作嚇到,又聽他話里的意思,心裡早已氣到極點,嘴裡卻說道:「你什麼意思?」

她用力推他,卻不能將他推開,只聽他說道:「我倒是沒想到偉群這麼會討女孩子的歡心,剛認識就買這麼昂貴的東西送你,是不是當年我沒有給你買足夠貴的東西,才導致你跟我提出分手的?」

春絮終於將他推了開去,廊下的燈光忽然亮了,謝陳生看到她憤怒地朝自己望著,眼睛裡有隱隱閃著淚光。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里的項鏈上,微微一笑,說道:「柳小姐這是怎麼了?我是在誇你的男朋友呢。」柳春絮並沒有回答,她忽然垂下了頭,轉了身,朝著酒店大門走去。

春絮沒有給謝偉群打招呼便離開了,在回家路上,她給謝偉群發了一條簡訊,簡訊的內容是這樣的: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聯繫了。之後把謝偉群的手機號從通訊錄里刪除了。

那一天晚上春絮沒有睡好,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也沒有睡著,於是將床頭的燈打開了。林語蘭給她買的衣服和那條項鏈就擺在床頭上,她側著身體朝它們獃獃望著。

謝陳生認為她喜歡錢,難道他真的認為他們的分手是因為錢嗎?不,不是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春絮覺得頭疼,她伸手將床頭的燈按滅了,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裡。

4

她帶著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林語蘭看到了十分吃驚,忽然又怪笑,指著她說道:「你們昨天晚上……」

春絮瞪了她一眼,她乖乖地閉上了嘴巴,春絮將手裡的東西交到林語蘭的手裡。語蘭一看,是自己之前給她買的衣服,說道:「你留著穿吧,我又穿不了你的號。」

春絮從包里把那條項鏈拿出來還給她,「我不適合穿戴這麼貴重的東西。」

「你不適合什麼?」

春絮和語蘭被這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同時抬起頭,看到經理站在辦公室門前。見她兩人一副獃獃的模樣,他招了招手,對春絮道:「你去倒杯水進來。」

春絮覺得莫名其妙,他的秘書哪裡去了?為什麼會叫她?但她不可能這樣去問自己的上級。乖乖地跑到茶水間倒了杯水,敲開了經理辦公室的門。當門打開的時候,春絮看到坐在辦公室沙發里的謝陳生。

春絮愣了愣,走過去,將手裡的水杯放到他跟前的茶桌上。

謝陳生十分坦然,目光從她進門,一直追隨在她的身上。

春絮低著頭始終不與他的目光相碰,正要轉身離開,聽到謝陳生說道:「柳小姐昨天怎麼走得那麼突然?」

坐在旁邊的經理「呵」了一聲,看一看謝陳生,又看一眼柳春絮,問道:「怎麼?你們認識?」

「不認識。」

「當然認識。」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春絮發出的,後者是謝陳生的。

經理忽然笑了,搖頭道:「到底認識還是不認識?」

春絮不再說話,謝陳生說:「她說了算。」手指一揚指了指站著的柳春絮。

春絮的臉憋得發紅,卻又不能說一句話。

經理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連說了幾聲好,掛斷了電話,對謝陳生說:「對不起謝總,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您慢坐。」

謝陳生點了點頭,「請便。」

經理站起來,對春絮說:「小柳,你在這裡陪謝總說會話。」說完不等春絮回答便開門離開了。

門板合上,屋子裡安靜了,春絮只覺得頭皮發麻。

謝陳生反客為主,右手在空中一擺,說道:「柳小姐請坐。」

春絮自然是不敢的,她垂著頭一聲不坑。

謝陳生身體靠在椅背里,仰了頭朝她望著,笑說道:「你好像有點怕我。」又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春絮抬起頭,謝陳生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不會已經忘了我們曾經談過戀愛了吧?」

春絮說:「你到底想要怎樣?」

謝陳生忽然笑起來,笑完了說:「坐下,坐下我告訴你。」

春絮不坐,目光緊緊盯在他的臉上。謝陳生的臉色忽然嚴肅,他說:「多少錢?」

春絮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變白。

謝陳生心裡一陣痛快,接著說道:「謝偉群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我出雙陪的價錢。」

春絮身體都在發抖,她轉身便走,卻被大步走來的謝陳生一把抓住,拽著胳膊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

春絮的手猛然揚起,照著他的臉頰揮了過去,然而動作只做到一半便被謝陳生阻止了。他架住她的手掌,試圖將它從半空中壓下來。春絮用力反抗,但謝陳生的力氣遠比她要大,不費吹灰之力便把它按了下來。

春絮被他逼紅了眼睛,「你到底要侮辱我到幾時?」

謝陳生寒著一張臉,死死盯在她的臉上,他說:「柳春絮你知道嗎,這些年,我雖然恨我爸爸,但我心裡更恨的卻是你。我就想知道,他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連眼都不眨就給我提出了分手?」

春絮的眼淚從眼框里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她的模樣讓謝陳生一陣煩亂,讓他不想再繼續追問下去,他甚至在想,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春絮要掙脫他的牽制,謝陳生也不再堅持,他鬆開了她。

春絮迅速地退了兩步,忙亂地去擦臉上的淚水。

經理從門外進來,看到兩人模樣,先一愣,隨又說道:「這是怎麼了?」

春絮話也不答,匆匆朝著門前走去,門板合上的時候,她聽到經理玩味十足地說道:「女人嘛,何必那麼認真……」

春絮晚上加了會班,回去的時候已經九點多鐘。

5

小區門前停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她開始並沒有注意,走過去的時候,兩束燈光忽然朝她射了過來。春絮轉過臉,逆光里什麼都看不到,但她心裡卻馬上明白過來,那越野車副駕的車門已被人從裡面推開了。春絮轉頭便往小區里走,然而還是慢了一步。

謝陳生很快地追上了她,他抱住她,狠狠地吻上她,刺鼻的酒氣渡進春絮的口腔。她用力推他,卻怎麼也不能將他推開,因為用力,春絮的身體一退再退,一直退到了他的車身上,那車子的車燈閃了閃,接著又暗了下去。

春絮忽然覺得害怕,她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謝陳生,他好像變了一個,從前的謝陳生不說溫文爾雅,但至少謙和有禮,可是這幾次見面,他身上卻總帶了一股戾氣。

他的動作漸漸地緩了下來,他的氣息從春絮的頭頂上飄了過來,春絮聽到他輕聲說道:「柳春絮,我想問你,和我戀愛的那幾年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春絮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心裡應該是高興的,她喜歡的男人還愛著自己,是的,如果不愛,他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謝陳生半晌得不到答案,他忽然笑了笑,緩緩將她鬆開,朝著副駕的位置走去。

「我還愛著你!」不是愛過,是還愛你。

謝陳生轉回頭,看到滿臉淚水的柳春絮,她重複說道:「謝陳生,我還愛著你……」

謝陳生猛然上前,狠狠地抱住了她。

那天晚上謝陳生留宿在了柳春絮的家裡。

天還未亮,謝陳生醒來,伸手一摸發現身邊是空的。他出了一身冷汗,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了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柳春絮,她的頭髮還是濕的。

春絮的臉紅得像個蘋果,她低著頭說:「你醒了?」

謝陳生不說話,春絮說:「我一會去公司,你可以再睡一會。」

謝陳生終於回過神來,他朝窗外看了一眼,發現天色尚早,「現在嗎?」

春絮「嗯」了一聲,坐在床前擦頭髮。

謝陳生從後面抱住她,將她緊緊擁進懷裡,「可以不工作的。」

春絮笑著說:「不工作怎麼辦?你養我嗎?」

謝陳生不說話,春絮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剛要抬起頭,卻被他用下巴按了回去。

春絮忽然想起一事,她覺得有必要給他解釋一下當年的事情,在他的懷裡硬是轉回了身,他們的身體還緊緊地靠在一起,她仰起臉看他。

謝陳生看著她白白凈凈的臉頰像剝了皮的雞蛋,眼睛上長長的睫毛一張一合,他忽然低頭吻上她的眼睛。

春絮的臉又紅了,她用手指撫弄著他脖子上的皮膚,小聲說道:「其實當年,我……」

「春絮……」

春絮抬起頭,謝陳生說:「當年的事情不要再說了。」他鬆開了她。

春絮看著他下床穿衣,心裡竟覺得有點失落。

謝陳生已經穿好了衣服,轉頭見春絮還坐在床前發著呆,伸手在她的頭髮上摸了摸,柔聲道:「我送你去上班。」春絮朝他微微一笑,用力地點了點頭。

6

和謝陳生複合後這段時間是春絮這幾年過得最開心的時光,有時候春絮會覺得不真實,有好幾次她從夢裡哭醒,發覺她的謝陳生還在她的身邊,她便轉哭為笑。

春絮生日那天,謝陳生送了一枚戒指,上面鑲了很大一顆鑽石。當他將錦盒打開,露出裡面的戒指時,春絮是茫然的。

她本以為謝陳生是在向她求婚,然而謝陳生卻很隨意地將裡面的戒指拿出來,將它戴在了春絮的食指上。他低頭看著那枚戒指問道:「喜歡嗎?」

春絮一時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有點失落,還有點難過。不,不應該這樣的,她努力露出一絲微笑,用力地點了點頭,說:「喜歡。」低頭去看那指腹大小的一顆鑽石,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摸了摸。

謝陳生的目光落在她的頭頂上,臉上原有的笑容漸漸斂起,他像看一個陌生人那樣看著眼前的女人。

也許就是在那一天,春絮就已經預感到後面的事情了,因為那枚戒指送得實在莫名其妙。(原題:《灰姑娘柳春絮》,作者:七陽。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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