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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花事講給你聽:二十四番花信風·山礬

這是樂途新生活第29篇原創文章。歡迎轉發分享,轉載請聯繫作者授權。

山礬,好奇怪的一個花名,在北方也很少見到。

因為好奇,就查了一下它名字的來歷。

黃庭堅在《山礬花詩序》中說:「江湖南野中,有一小白花,木高數尺,春開極香,野人號為鄭花。王荊公嘗欲求此花栽,欲作詩而漏其名,予請名山礬。野人采鄭花以染黃,不借礬而成色,故名山礬。」

原來這種花來自山野,雖然平常,卻有異香,曾經叫鄭花,因為可以直接替代礬用以染色,所以起名山礬。看來這種花天生就與色彩有緣,開在山間,偏安一隅,頗有些遁世離俗的寧靜,看起來也是很美的一種存在。

這個與色彩結緣的花,讓人想起了她——潘張玉良。

名字一看就是舊時女子從夫姓而來的。

孤兒—雛妓—小妾—藝術的追求者一中國最高學府的教授一世界藝壇的著名藝術家,這一串不同角色都集合在潘張玉良一個人的身上。

從張玉良到潘張玉良,有苦難也有幸運。

從潘張玉良到名畫家,中間的路走了多少個百轉千回,只有她自己知道。

潘張玉良原名陳秀清,後改名張玉良,1895年出生於江蘇揚州,幼年時就成了孤兒,14歲被舅舅賣給了妓院作歌妓,17歲時被蕪湖海關監督潘贊化贖出,納為小妾,改名潘玉良。

如果沒有潘贊化,張玉良的命運不會有翻轉的可能,改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替她贖身,支持她學畫,從1919-1925年,上海美專—中法大學—巴黎國立藝術學院—羅馬國立美術學院,這一條學藝之路對兩人而言不僅是時間、金錢和意志的投入,還要經歷世人對青樓女子身份的嘲笑、人體素描、裸模的挑剔與質疑、情感真實與否的印證。

好在月圓終有時,1928年,潘張玉良回國任教,上海美專、新華藝專、南京中央大學藝術系留下了她的從教之路。

可惜「娥眉偏有人妒」,潘張玉良曾經的出身,秉持的藝術理念和作品風格,終究在當時的世風之下找不到立錐之地。1937年她再次赴法國巴黎,直至1977年病逝在異國他鄉。

40年異鄉人的漂泊之旅,她把對生活的體悟一點一滴地融在色彩里,寄情在畫布上,在中西方的碰撞、融合、萌生之下,形成了自己獨有的風格。

法國東方美術研究家葉賽夫先生評價說:「她的作品融中西畫之長,又賦於自己的個性色彩。她的素描具有中國書法的筆致,以生動的線條來形容實體的柔和與自在,這是潘夫人的風格。她的油畫含有中國水墨畫技法,用清雅的色調點染畫面,色彩的深淺疏密與線條相互依存,很自然地顯露出遠近、明暗、虛實,色韻生動……她用中國的書法和筆法來描繪萬物,對現代藝術已作出了豐富的貢獻。」

作為一個女藝術家,她的作品撐起了她的名氣。

作為一個曾經的青樓女子,感情的支持、對藝術的孜孜以求幫助她實現了身份的蝶變。

對大多數人而言,生活是冷酷而有限的。

不管生在哪裡、置身於何種環境之中,總會發現走著走著就丈量出生活圈子的大小,體驗到環境的包容與溫度。

幾番交鋒下來,有的人站在圈子的高牆之下仰望蒼天,有的人積蓄力量縱身而躍,跳出來的開始丈量新的圈子,瀏覽新的風景,失敗的或者重頭再來,或者與環境妥協。

人生就在一次次發現圍牆,跳出束縛中發生著質變。

回頭來看,生活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

那些在追夢路上的每一步都不會白走,或者開闊了眼界,或者充盈了思想。

不管何種形式,追夢路上總能找到專屬於自己的親情、友情、愛情的驛站,走走停停,補上了給養,帶上了希望。

世界雖大,總有一處地方是夢想的棲身之地,你不停步,誰又能攔得住呢!

風有信,花不誤,沒有一朵花,會錯過自己的那番花信風。

我也和你約起來,在每次花信時寫一篇花事物語,以後一期一會。

你來嗎?共赴自然為生命帶來的美好約會吧!

在樂途開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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