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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並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病啊

只有故事裡,我們才相愛

作者芋頭

圖片花瓣網

背景音樂《你不是真正的快樂》鄧紫棋

1

哥們兒小超最近被綠了,綠得青翠欲滴。

前些天剛從杭州出差回來,二半夜的就著急忙慌地把我們幾個玩兒的好的朋友攢在一起,說是要請我們喝酒,還說有大事相告。神秘得不行。

我們幾個還納悶呢,丫這是被下了什麼降頭嗎?平日里一毛不拔的主兒出了趟差回來就突然變得如此慷慨?還是另一個哥們兒善解人意,替他解圍,「沒準丫剛從大城市回來,頭腦混沌,倒時差呢吧。」

晚上23:30,傳說中夜生活剛開始的點兒,小超就風塵僕僕如約而至。

嚯,哥們兒打扮得可真夠騷的,閃著金粉的飛行員夾克配小腳褲配馬丁靴,頭上還戴著一頂有著紐約揚基棒球隊Logo的帽子,碩大的「NY」字母綉在帽檐上方,走線都不工整。最關鍵的,帽子還特么是綠色的。在五光十色的帕燈照射下顯得尤為奪目。

我們還沒來得及調侃,這哥們兒就按捺不住了,氣急敗壞地指著頭頂這方綠色跟我們說,「看到了么,兄弟們,哥們兒頭頂是什麼顏色啊?是特么綠色啊,卧槽,我居然被綠了你們知道嗎?」

2

其實邢超這貨平日里是挺正經一人,打扮中規中矩,說話人五人六,還常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估計那天真的是急粗脖子急紅臉了,各種方言飆出,粗口還不帶重樣兒的。

還是沒等我們說話,他又開始露出一種嘲弄又厭惡的神情,吐出一連串不幹凈的辭彙咒罵自己,還順帶著以一種滿含挖苦的語氣把他的情感生活也不露痕迹地詆毀了個遍。

我懷著憐憫又八卦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問,「怎麼發現的?」

他仰頭就是一杯酒,「你們也了解,哥們兒也是一顧家的男人,最特么喜歡家的那種肆意的溫暖。一下飛機我就迫不及待飛奔回家,哪知從一進門口就聞見了陽光帶著浮塵的風騷味道,桌上一片狼藉的衣服和地上散落的拖鞋……,操,你們懂的。」

「更讓人灼氣的是,還沒等我發表個感慨,那個賤人就跟我說『我們分手吧』這五個字。這五個字啊,是和樓上聒噪的裝修、頭頂撲翅的烏鴉、耳畔奔流不息的草泥馬一起出現的。我聽得真真兒的。」

和女同胞們的關注點不同,男士們更關注「狗男女」中的男主角哪兒去了?有沒有被花式吊打,更有好事者提議直接手持菜刀執行物理閹割。

凈是一撥兒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貨色。

「還閹割呢!早特么跑沒影了,那孫子也是一慫貨。」小超繼續說,「我就納了悶了,我倆好了兩年多,一直處得挺好,對於對方的小秘密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尊重。絕對互不干涉內政也互相尊重領土主權完整。怎麼就給尊重出格了呢?」

「東窗事發後她表現得很淡定,以一種貓的姿態蜷在椅子里,我看見灰色的日光穿過冰涼的窗戶沖她的左邊照進來,不真實的右臉隱沒在深深的陰影中。她告訴我,她出軌很久了,只是我沒發現,她知道這不過是從無機中湧現的動態秩序而已,隨時都會崩塌,不過當時一直在呈現動態平衡和暫時的負熵罷了。」

我們唏噓不已。這女人套路深啊。之前之所以隱瞞,是出於恐懼,現在直接囿於慣性了。怪不得會在這個溫飽都已經不成問題的年代,饑渴的用一種麻木不仁的姿態,放浪至死。

3

邢超喝得有些多了。開始邊喝邊哭,後來突然像被接通電路的機械,拿起桌上的酒瓶,猛摔在地。然後又狂笑起來,跟瘋了一樣。燈光灰暗,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他一直在一旁捶胸頓足,說自己是一個失敗的男人,附庸風雅,毫無建樹。

我們深表同意。

人總喜歡把自己定義在一個很微妙的角度上。身上帶著一種過氣的虛偽,深陷泥沼同床異夢卻不自知,還一味仰著「高貴」的頭顱故作清高。

關鍵這煞筆還撫摸著他的那頂綠帽子哭喪著臉跟我們說什麼「買賣不成仁義在」,非要跟那個授了別的花的花粉的人精做朋友。

我們都苦口婆心地勸阻,「千萬不要問還可不可以做個朋友?那都是自欺欺人的屁話,你的心已經被那女人的利刃割傷,還想要掩飾什麼?眼瞎了不要緊別再把耳朵給戳聾了,再這麼繼續下去,人該廢了。」

只見這廝捂胸狂嚎,「可是失去她,我真是就一無所有啦。」

我們面面相覷,接著不約而同地朝著丫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展示出從未有過的默契:「你並不是一無所有,你特么還有病啊!」

-End-

看了這麼多

再不關注就不夠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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