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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人生的交叉路口,卻沒有紅綠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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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抓牢生活,

就像你不能將一條河放在桶裡帶走。

夜裡,斑馬線旁閃著微光,燈光拼湊成的數字慢慢減小,從不歸零,從不停止。「行人禁止通行」的紅燈變成「行人准許通行」的綠燈。

月色里我透過車窗看向走過的行人,在略帶安逸的城市,慢節奏的生活里他們沒有焦灼的眼神,沒有慌張的步調,沒有形色匆匆。

人們把左手緊緊地揣在兜里,右手倔強地露在外面把玩手機,沒有抬頭,只是用餘光看到旁邊的行人開始行走,才把右手連同手機一起塞進兜里,闊步向前。

一秒一秒,滴滴答答,就因為憑著信號燈的指引,這樣的十字路口,比人主觀臆想里的選擇容易多了。然而,我們必須習慣,站在人生的交叉路口,卻沒有紅綠燈的事實。

走走停停間,要經過多少紅綠燈的審判,才能在燈與人之間拆碎盲道,得以存活。

我厭倦那些嘩眾取寵的標題,也聽不得一定要穿著古裝,才能表現出詩情畫意的故事,冗長的字句,把人物內心的所有戲碼展露無遺,什麼言不由衷、心懷鬼策,不過是三四人解決一場戀愛的戲碼。

空洞的建立一個人物,再加上毫無新意的想像力,再透支的角色內心,哪有什麼靈魂深處。

我們要如何建立別人,首先要找到自己吧。我後悔在十八歲之後的四年里想的太少,浪費太多,因為那時候我想要的很少,很簡單,但後來發現其實沒有那麼簡單的東西,你的想法複雜一點更好,我們把自己包進殼裡,不去展露真實的自己,以免受到傷害。

我選擇讓殼裡的我吞噬我,或者讓我找到一條可以暫時脫掉外殼的出口。在那裡不掩飾憤怒,不抑制傷感,卻很少快樂,只有這樣,我才能再回到殼裡儘可能真實的微笑。

年少時我們把所有的情緒不加修飾的外放,所以青春有時看起來暴力,狂躁,後來,我們學會隱藏。發一條九宮格聚餐的朋友圈,轉一條煽動性的熱點文章,點贊一份朋友的笑臉,句尾帶上表情彰顯活力……把今天掩蓋的像往常一樣正常,之後,便會有人告訴你,這是成熟。

我不去為了寫而寫,我只為自己存在,我得到的很少;

我為了寫而寫,我忽略自我,我有錢賺。

現在我有了金錢也厭倦了初衷,

所以我究竟是得大於失,還是失大於得?

我寫這句話的時候,想到了《十三邀》里許知遠與李誕的對話,

許知遠問:什麼讓你開心,什麼讓你不開心?你最討厭的標籤是什麼?

李誕說:因為我是藝人,我沒有自己的夢想,我的夢想就是娛樂大眾,我沒有標準,我的價值觀里,內心深處我覺得,『一切都不重要』。

很多事想著想著就想明白了,或者已經被想死了。人是一個矛盾體。年輕時埋怨不公,後來把所有的稜角磨平,但是又不接受這是被世事俘獲的結果,因為我們自身發生了改變,我們的想法認為一切都是對的。確實,沒有了限制,沒有了壓抑,我告訴自己,告訴別人,我已經擺脫了這些,就沒有「被改變」這種結果。

我們不能放過別人,卻要放過自己。

最後送上阿倫·瓦茲的一句話:

你無法抓牢生活,就像你不能將一條河放在桶裡帶走。如果生活是以痛苦、不完整和虛無為結果,那它對生來就能思考、希冀、創造和愛的生靈來說似乎是一個殘忍且徒勞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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