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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出軌,她上了另外一個人的車,一夜之後,居然……

明天就是男朋友秦牧揚的生日,我漂洋過海來給他過生日,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卻未曾想驚喜倒沒有,倒是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嚇。

下了飛機,坐上一輛計程車,人若倒霉喝涼水都塞牙,計程車走半道翻車了,擦傷了手臂,被警察送往醫院的時候,我反應過來正想給秦牧揚打電話時,迎面走來一個男人攙扶著一個孕婦。

大著肚子挺的很高一看就像是至少有五個多月的身子。

我現在關注的不是那個孕婦。

而是孕婦身邊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男朋友秦牧揚。

秦牧揚對那個孕婦小心翼翼的模樣,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秦牧揚和那個女人,關係絕不簡單。

我走到秦牧揚的面前,盡量平復自己的心情,聲音還算正常:「你這是在幹嘛!」

秦牧揚一臉意外的模樣,他很意外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震驚失措躲閃,再看看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挑釁的看著我,我的心裡隱隱的像是明白了什麼。

「秦牧揚,我在問你話呢?」

我的口氣有些咄咄逼人。

秦牧揚沒有立馬就回答我的話,他看了看身邊的女人一眼,就拉著我的手走,走了大概幾十米米遠我甩開他的的手,面部猙獰像個瘋子一樣憤怒的吼道:「那個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

他眉頭緊皺,眼神里閃爍著愧疚。

我和他相識18年,他的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心裡的想法是什麼。

「木子,對不起!」

秦牧揚跟我說了五個字,五個字對於我來說卻像是天打雷劈一般。

他覺得我傷的不夠深似的,頓了幾秒又道:「木子,我們分手吧!」

我踉蹌的後退了幾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聽見的話。

「啪!」我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他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接了這巴掌。

「你……你……欺人太甚!」我再也受不了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似的一涌而出。

我們之間的戀愛關係,建立時間也不過三個月的時間而已,而那個女人的肚子卻有五個多月大,也就是說他跟別的女人都有孩子了,三個月前他卻跟我表白,讓我做他的女朋友。

原來我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

他是我最愛是人啊,他是這十八年來里,對我最好的人啊,可如今卻欺騙了我,玩弄了我。我此時此刻已經無法去形容我心中的憤怒,手不受控制的抬起重重的一巴掌再次的甩在他臉上。

同樣,他依然沒有躲開。

倒是那個女人過來,上來就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

「我和他是在你之前,你有什麼資格打他,要是論三兒,那個小三兒也是你。」

那個女人說我是她和秦牧揚之間的小三兒嗎?

我捂著自己的臉,秦牧揚也震驚這個女人打了我。

「魏冉你在幹什麼,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你先回去。」他吼著那個女人。

那個叫魏冉的女人見秦牧揚對她發了火,也不打算跟我糾纏什麼就要走,我拽著她的手肯定不讓她走:「事情沒有說清楚,誰都別想走。」

「好啊!那我不介意跟李小姐說個清楚道個明白,讓你清楚誰才是小三兒。」

魏冉也不是什麼善類。

「夠了,魏冉你閉嘴。」秦牧揚再次朝那個女人發火。

「木子,對不起,這事兒我會慢慢跟你解釋清楚,你現在住哪家酒店,我送你回去。」

秦牧揚臉上疲倦的神色,他累了,顯然是兩個女人折騰的他身心疲倦。

「我要你的解釋,現在!」

此刻,我憤怒得像是失去了理智,像是一個動物一般只想著發泄,我一把甩開魏冉的手,雙手雙腳就要往他身上發泄去。

他不躲,那個女人上來護著他,我憤怒到沒有絲毫理智,一把推開她。

「啊!」

女人一聲兒尖叫。

「魏冉魏冉,你怎麼了?」

「牧揚,我肚子好疼好疼,我可能要流產了,牧揚我們的孩子。」

他拽著我的手,就將我甩在地上跪著。

我看著他著急的神色,抱起那個女人,他手上都是血,他瘋狂的往醫院裡沖。

我的膝蓋被碎石子扎破了,在疼也不及心疼。

那個女人趟過的地方大片的血,我反應過來,看著自己的雙手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

醫院的走廊里,秦牧揚依靠在牆壁上,一根又一根的香煙抽著,渾身散發著頹廢的氣息。

他在國外留學這幾年,每年我都要去看他幾次,竟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染上了抽煙的惡習。

通過他簡單的敘述我知道了他和那個魏冉是怎麼回事,他和魏冉之前參加過一次聚會,不小心發生了一夜情,魏冉懷孕了卻沒有告訴他,等肚子都三四個月了才跟他說。

也就是說,他跟我表白的時候,並不知道那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

他沒有欺騙我,也沒有玩弄我。

「木子,你回去吧!是我對不住你。」

他抽完又一根煙,抬眸對我說。

他還是要跟我分手,可是我不同意,我怎麼會同意呢,我是那麼的愛他啊!

我愛他已經愛到骨子裡了,我不能沒有他。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你……可以讓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也可以和她一起撫養這個孩子,我不介意的,我也會幫著你一起照顧,甚至我可以不生自己的孩子,只要你娶我別娶她!好嗎?」我蹲在他面前,將腦袋埋在他的腿上,卑微的祈求。

我從來沒有這般卑微過。

他知道,我是個怎樣的性子。

這樣的卑微我從未有過。

秦牧揚抬起我的頭,震驚的看著我,他的手指輕柔的捻去我眼角的淚:「木子,對不起,我不值得你這樣,不值得!」

「值得,值得的,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你比誰都知道,我等了你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你的表白,我不想放棄你,求你了,不要,別不要我好嗎!」

我也也沒有了剛才打人的那種張牙舞爪的氣勢,現在有的只是脆弱。

我怕這個男人不要我。

他輕輕將我推開。

我不甘心,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後背不停的蹭著:「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可是他還是掰開了我的手:「就算沒有魏然肚子里的孩子,我們也走不到最後,別忘了我們是兄妹!」

我媽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宿醉醒來。

我媽跟我說,你二哥下個月三號回國結婚,你請幾天假,幫著家裡忙著些。

他結婚讓我這個前女友幫著準備婚禮?

還能在諷刺一點嗎?

我拿著手機貼在耳邊,另一隻手揉著發疼的腦袋,聲音嘶啞低沉跟我媽說:「不回去,忙著呢?」

我媽聽了聲音立馬拔高了:「你不回來怎麼能行,你秦叔叔會不高興的,再說了你二哥對你那麼好,他結婚你都不回來,他心裡也會不舒服的。」

媽媽說我不回去,二哥心裡會不舒服,我真的很想沖她一句,如果我回去了,我和二哥心裡都不會舒服。

晚上下班的時候,同事說要去碭山玩幾天,問我去不去,我想了想自己也沒有什麼事兒,就說也去。

在家收拾行李時,秦叔叔打來電話,也就是我的繼父。

秦叔叔上來就說:「木子,你大哥在c城出差,你跟著他的飛機回家吧!」

繼父口中的大哥也就是秦牧森,秦氏集團的總裁,國內十大黃金單身漢榜首。

只是這人我很不喜歡甚至是厭惡痛恨噁心,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瞧不起,他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母親。

我跟這個繼父感情也一般,我對他尊重他對我客氣,就是這樣。

繼父親自打電活給我,我很難在拒絕,只能逼著自己說了聲兒:「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秦牧森的司機帶到機場的VIP候機室時,VIP候機室里有幾個人,都是站著的,只有秦牧森是坐著的。

他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服,額頭的碎發往後梳著,手裡翻著一本體育雜誌,雖然我很討厭他,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他長的很帥身材很好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

我覺得我應該是本年度最杯具的人,國慶假期被自己的母親逼著回去參加自己心上人的婚禮,這就算了,還要坐秦牧森這個人渣中的戰鬥渣的私人飛機回去。

我跟他一直都不對付,上次見面還是除夕過年的時候,換作以前為了少惹事,或許我會開口叫聲大哥,只是現在心裡不順,叫聲大哥或者秦先生都不願意,他厭惡我,我也噁心他。

相看兩厭,彼此就都不裝了。

秦牧森抬眸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眼神里有那麼幾分的厭惡,就低下頭繼續看著自己手裡的雜誌。

我本想識趣的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誰也不搭理誰的,正好秦牧森的一個女秘書端咖啡過來我就這麼一轉身就撞翻了秘書手裡的咖啡。

咖啡的液體順著秦牧森的胸口一直流到他的西褲襠部,我看著內心想艹天,這都叫什麼事兒,我怎麼就這麼倒霉。

我只能硬著頭皮不情不願的嘟了句:「對不起。」

原本是打算拿紙巾給他擦一下,沒想到秦牧森抬起胳膊就將她揮出去,冷聲吐出五個字,「別碰我!」

「別碰我!」這是他這十年里對我說的唯一一句話。

我趕緊收回伸出去的手,看秘書給他處理,兩人眉來眼去的,怎麼看都像有一腿的樣子。

飛機在桐城停下。

迎面上來兩個人,讓我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秦牧揚也就是我那心心念念的二哥,我最愛的男人,正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肚子又大了很多的魏冉。

我很沒出息的鼻子發酸嗓子發疼,豆大的淚珠,砸在手機屏幕上,趕緊伸出手擦掉,我覺得自己的行為像是一個小偷一樣,怕被人看見。不知何時起流淚對我來說都成了一種奢侈的行為。

「李小姐也在這兒啊!真巧!」魏冉故意聲音很大。

我並沒有抬頭回應,繼續看著自己的手機,因為我怕別人看到她紅紅的眼眶。

秦牧森顯然生氣木子沒有禮貌回應他的弟媳婦。

開口對我說了這十年來的第二句話:「坐後面去!在這兒礙事兒!」

我低著頭拿著手機,走到了後面,淚珠子就是止不住的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恨!自己沒出息。

可憐我連用餘光打量秦牧揚是何臉色的出息都沒有,我怕別人看到我的卑微。

秦牧森見到自己唯一的弟弟看樣子心情很是不錯,笑著對秦牧揚說:「你小子可以啊!趕在大哥前頭娶妻生子了,真快,大哥真為你感到開心。」

秦牧揚聲音沒有多大的喜色:「大哥,婚禮簡約一點,我不喜歡太麻煩!」

秦牧森說:「我秦牧森唯一的弟弟的婚禮怎麼能簡約,再說婚禮簡單了,魏家也不同意啊,你和魏冉你們兩個真是登對極了,難得你喜歡的人,與我們家門當戶對,這樣奶奶和爸爸也不會不同意。」

秦牧森的話音並不高,可是我卻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我和秦牧揚之間的事兒,秦家人沒有人知道,我想秦牧森也是不知道的,或許是自己太敏感了。

但是秦牧森的話,卻點醒了我。

秦牧揚說的對,就是沒有魏冉肚子里的孩子,我和他也走不下去,我出生低微,他是秦家的二少爺,我的母親又是他父親的填房,說填房都算好聽的了,我母親跟了他父親十八年,然而還沒有那一紙證書。

當時,秦老夫人同意我母親進秦家門的要求就是,秦叔叔不得與我母親登記。我和我母親在秦家跟下人無異。

在秦家,傭人們喊秦牧森秦牧揚大少爺二少爺,喊我卻是李小姐,而不是小姐,多了一個字身份就有了天差地別。

從最開始我就不應該對秦牧揚抱有幻想,如今這般難過純屬是自己自找的。

我從包里掏出紙巾擦了擦眼淚,哭能有什麼用呢?秦牧揚就能回到我身邊嗎?

顯然不能。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時,魏冉叫了我的名字。

我沒有回應,魏冉又開口:「木子,坐前面來嗎,大家一起聊聊天,一個人坐在後面多無聊啊!」

我抬頭看了下她,還是回了句:「不了,我有些累了,想在後面休息下。」

我看見秦牧森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嘲弄,而秦牧揚始終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我就聽秦牧森對魏冉道:「小冉,在秦家主僕有別,什麼人坐什麼位置,人要拎得清自己的身份。」

魏冉一副佯裝天真無知的樣子,問秦牧森:「木子,不是秦家的養女嗎,你和牧揚的妹妹嗎,怎麼會是傭人呢?」

秦牧森看了看我嘲諷的表情惹人厭惡。

「秦家什麼時候領養了女兒,小冉你可能誤會了。」秦牧森說。

魏冉:「是嗎?」

「夠了,別說了。」秦牧揚的語氣里含著火氣。

我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假裝休息。

飛機降落後,秦牧森跟秦牧揚和魏冉坐一輛車在前面,我跟著工作人員坐後面的一輛車。

到了秦家大宅,秦叔叔和秦老夫人帶著傭人和我母親在門口迎接秦家的未來二少夫人。

我隱在人群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直接進自己的房間,熱鬧的場面向來不屬於我。

再說我在飛機上掉了一路的淚珠子,眼睛這會兒肯定紅的跟兔子眼似的。

我媽還是拽著我,將我拽在秦叔叔和秦老夫人面前,讓我跟他們打招呼。

我沒辦法只能醒著頭皮道:「秦叔叔,老夫人,我回來了。」

我不能跟著秦牧森和秦牧揚叫奶奶,因為秦老夫人不准我這樣叫。

我也很識趣,不讓叫就不叫。

秦叔叔對我客氣的笑笑:「回來了啊,快跟你母親進去歇歇吧!」

我跟著我媽進了我住的小房間。

我媽摸著我的臉心疼說:「怎麼回事兒你,怎麼瘦成這個樣子,還有你眼睛怎麼這麼紅,你哭過了?」

我拿開母親的手,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道:「哪有哭過,最近工作太累老是熬夜,眼角膜發炎,養養就好了,媽你出去吧!我很累想睡會兒。」

我媽見我人已經躺在床上了,就拍拍我的腦袋:「那你睡吧,等吃飯的時候我叫你。」

我想了想道:「媽,吃飯的時候你別叫我了,我不想吃,你就說我暈機。」

我真的不想面對秦家那一大家子人。

「這怎麼能行呢,你叔叔會不高興的,你乖聽話。」

我媽說完就出去了,她從來只在乎秦叔叔會不會高興,從不過問一下我這個女兒心裡會不會高興。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還是去了。

秦叔叔坐在主位,二兒子不僅娶了個門當戶對的好媳婦還懷孕了,自然開心。

就對秦牧森道:「你弟弟都要結婚有小孩兒了,你也要抓緊了,你都三十一了。」

秦牧森笑笑說:「門當戶對的好姑娘哪裡那麼好碰見還要相互喜歡。」

我聽了心裡嗤笑,繼續扒著自己碗里的飯。

「牧揚給小冉夾點她喜歡吃的菜啊,別光顧著發愣。」

秦牧森的聲音響起。

「牧揚我想喝湯,你幫我盛一碗。」魏冉嬌柔的聲音響起。

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

「婉婉,木子今年也不小了吧!」

秦叔叔問我媽。

我直覺不好,莫非他想給我相親。

「木子今年二十三了,姑娘家這個年紀確實不小了,我還想著讓你和老夫人看著哪家小夥子不錯,給她說一個呢?」

我媽溫柔的聲音對著秦叔叔。

「那個廚房買菜的王廚子家的兒子,跟你女兒年紀差不多,我看跟你女兒很般配門當戶對,就他吧,改明兒安排一下,姑娘家年紀大了,老在別人家待著像什麼事兒,家裡還有牧揚牧森兩個男孩子,住著一個大姑娘,像什麼事兒。」

秦老夫人對我媽道。

秦老夫人和秦牧森一個樣兒,瞧不起我們娘倆。

我媽臉色難看,她是本想藉機讓秦叔叔給我找門好婚事兒的,沒想到秦老夫人要將我嫁給一個買菜廚子的兒子。

「奶奶,王阿姨,木子還小急什麼,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相親,木子見著喜歡的自然就會談,你們別瞎操心了。」

秦牧揚看了一眼我,解圍道。

而我並不感動。

只覺得狼狽,他能娶豪門千金,而我只配嫁秦家傭人的兒子。

秦牧揚對我很好,秦牧森和秦老夫人看不過去不是一天兩天了

晚飯後,秦家一大家子人都坐在沙發上,圍著魏冉肚子里的孩子,話題不斷。

我和我媽無論在這個家裡待了多長時間,永遠都像一個外人。

我上三樓自己的小卧室,樓梯口有一部手機,純黑色的看不出什麼牌子,我想應該是雜牌子,家裡傭人的,我撿起來正打算去找管家,讓他問問是哪個傭人掉的時候。

剛轉身下樓就看見陳阿姨,面色凶煞的看著我:「大少爺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裡。」

我沒有想到手裡這個認不出任何牌子的純黑色系手機,竟然是秦牧森的。

想來肯定不是什麼雜牌子了,而是私人定製

「我在二樓樓梯拐角撿到的,原來是他的,那給你,你交給他吧!」

我說著就把手機遞給陳阿姨。

陳阿姨剛接過,秦牧森就出現了,冷冷的聲音對陳阿姨道:「把卡抽掉給我,手機就扔掉。」

我聽了心裡嗤笑,至於嗎,我不過就是碰了一下他的手機而已,他就不用了。

呵呵……

我之於他來說,是有多臟才行。

想到下飛機的時候,他對秘書道:把飛機的座椅都給換掉,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卻聽見了。

所以跟他一同吃飯時,我會看他碰了哪道菜,他碰過的,我絕不會碰,不然這大少爺估計就不會在去夾我碰過的了。

我本想轉身上樓時。

他跟我說了這十年來的第二句話:「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應該走另一部樓梯!」

別墅很大,房子左右兩部樓梯。

右邊這一部,秦家的主人們走,左邊是傭人們走。

他厭惡我,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了,就差沒在臉上寫上,我討厭李木子這幾個大字了。

我從讀初中就住校,盡量不回這裡,每次回來都見不到他,久而久之也就沒拿自己當傭人看,當然也不敢拿自己當主人看。

如今他的提醒,讓我再次認清自己,我於這個家,連傭人都不如。

我走到他跟前,十年來第一次直視他,眼睛裡似笑非笑:「抱歉,大少爺,我忘記了。」

這句話是我十年來跟他說的第一句

「那現在知道了嗎?哼!」他發出一個不屑的鼻音。

與我擦肩而過。

我下樓,走另一部樓梯上三樓。

秦牧揚的婚禮在秦家大宅舉行,我媽忙的腳不沾地還被秦老夫人訓斥的跟條狗似的。

我心裡恨,卻不敢輕易發泄。

我不想看見布置婚禮的場面就躲在屋子裡,管家叫我出去,說老夫人有事兒找我。

我只能出去,老夫人見我出來了,怒瞪著我:「家裡不養閑人,你還愣著幹嘛,還不爬梯子上去幫著把花兒粘上。」

家裡那麼多男佣人,還有園丁,卻非叫我一個女孩子爬高上低。

我不想做,還未拒絕,我媽就道:「木子你人小體輕靈活,你上去弄吧,也算是給你二哥的婚禮盡下心意。」

早餐本就沒吃什麼,在梯子上幹活有些頭暈眼花的。

一不小心踩空了梯子,整個人往下摔去,我嚇的忘記了尖叫。

下面都是大理石,如果這樣摔死,也未嘗不好,算是送給秦牧揚的新婚禮物,用我的血,增添幾分喜色也是好的。

我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落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

男人尖叫出聲兒。

「牧揚,你沒事兒吧!」是秦牧森的聲音。

我反應過來,知道關鍵時刻是秦牧揚救了我,在這個家也只有他會對我伸出援助之手。

秦牧森一把將我從秦牧揚懷裡拽出甩在地上,扶起秦牧揚。

老夫人見她的二孫子受傷了,上來就是一巴掌甩在我臉上:「掃把星!」

我捂著臉,哭都哭不出來。

我受了這等委屈,我媽也只是替我向老夫人道歉,我錯了嗎?我沒錯,我又沒有逼著二哥救我。

秦牧森架著秦牧揚回了卧室。

魏冉擔心的跟在身後。

我也很擔心秦牧揚的傷勢,待人都散去後,我想去他卧室看看他。

還未到秦牧揚的卧室門口,就被人拽著胳膊,拉進了另一間房。

拉我的人是秦牧森,我比較好奇的是,他怎麼不嫌我髒了他的手。

「李木子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若還敢對牧揚有什麼非分之想我饒不了你!」

秦牧森指著我的鼻子警告道。

我吃驚的看著他,他怎麼知道的。

「李木子,人也分三六九等,你在對牧揚有非分之想時,就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就知道你自己配什麼人合適!」

秦牧森說話狠毒很難聽,雖然這十年里我和他之間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但我還是很清楚,他這張嘴裡是對我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你要說他這個人不像個男人吧,偏偏他對別的人都很紳士。

五歲那年我來到他家,他說我媽是狐狸精,說我是下賤胚子。

12歲那年,他二十歲生日我媽親手做了蛋糕,想要討好他,結果他卻將蛋糕扔在地上,對我媽說:「怎麼討好了老的,又想討好我這個小的,你不過就是秦家的一個免費的保姆下人而已,還妄想做秦夫人,你配嗎?」

他當著眾人的面羞辱了我媽,十二歲的我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氣不過拿著手裡的小剪刀,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直接撲在他身上,不知道小小的我身體似乎卻有著巨大的能量似的,竟然能將二十歲的成年男人撲倒在地,拿剪刀,就要往他脖子上扎去,我當時是真心想置他於死地的。

若不是大人拉的及時,可能我真的把他殺了,但是剪刀最終還是戳傷了他的眉心,直到現在他的眉心還有一塊,很深的痕迹。

那是我的傑作,當然,我也付出了代價,我被關在少改所半個月,是我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秦叔叔,我才被放出來

那一次差一點就戳到了他的眼睛,所以他恨我厭我很有理由。

「說完了嗎?」我冷靜的看向他。

也許是我的過分冷靜,讓他囂張的氣焰消散了不少。

「滾出去!」他皺著眉冷冽的樣子。

我轉身就走。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

我沒有聽,繼續走。

他氣急敗壞抓著我的肩膀,使勁一扯,我的衣服被他從領口扯壞,露出裡面淡粉的文胸。

我當場就怒了,我忍他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很多年了。

我掄起巴掌就想打他,麻的,這個臭男人我真是見一次就想往死里打他一次,真後悔十年前為什麼沒拿剪刀將他活活的給戳死。

秦牧森從小就學武術,我的巴掌他輕易的就能攔下,反手將我甩在地上躺著。

我氣不過還想起身跟他干,我內心住著一頭倔強的小怪獸,永遠都不肯服輸。

但是上身的衣服脫離自己的身子,內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秦牧森的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我的xiong部看。

我罵道:「無恥下作!」

我說著就拿手捂著自己的xiong部。

秦牧森突然蹲下來,將我護著xiong部的兩隻手,拉開,還一把扯了我的內衣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的xiong部看。

這彷彿還不夠似得,更過的的是他的手直接摸向了我xiong前的那塊有大拇指蓋大小的紅色胎記。

手指還在那塊紅色的胎記上面重重的摩擦。

我羞怒極了,像一個潑婦一樣在他手裡邊掙扎邊大罵:「秦牧森你特么的下流無恥噁心,你特么的放開我。」

我很少爆粗,在別人眼中我算是個淑女,可是這一刻我被秦牧森逼的早已經沒了淑女的半分樣子。

秦牧森看了一會兒放開我,神情有些恍惚,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趕緊把內衣整理好,將已經破爛不堪的襯衫裹在身上

心愛的男人娶妻生子,新娘不是我,一顆心本就苦不堪言。

然而秦牧森還這樣侮辱我,我心裡豈止是委屈,滋生的還有恨意。

我五歲到了秦家,五歲到12歲這七年,我和秦牧森都是住在這個大宅子里的。

那七年,我沒少受他的折磨,他就像是一個變態的惡魔一般,往我的茶水裡下瀉藥,差點讓我脫水而死,往我的床上放毒蛇,我差點被毒蛇咬到。

十二歲那年,我拿剪刀差點殺了他後,我每天都活在恐懼之中,我怕他會報復我,還好那時他要出國讀書了,可是他竟然在出國之前,找了社會流氓欺負我,若不是二哥及時趕到,我真的差一點就被那些流氓給辱沒了,這些事兒在過去的那些年,真是太多太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在他手底下活下來的。

我從地上起身,憤恨的瞪著他:「秦牧森你不是說我是下賤胚子嗎?你碰了我這個下賤胚子,你豈不是比我還下賤!」

夜裡的時候我做了個噩夢,夢裡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壓在我的身上,像惡魔一樣瘋狂的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我怕極了,大聲的叫著二哥,叫二哥來救我。

男人太重了,壓在我身上我根本就無法喘過氣來,我的嘴被他咬著,狠狠的咬著,口腔里充斥著血腥味。

夢太過於真實了,真實的我能感受到唇上的疼痛,以及男人大掌的溫熱,狠狠的揉著我的皮膚。

我就像是個浮萍找不到停靠的地方,漂浮來漂浮去,這種感覺難受死了。

當男人的大手伸進我的睡裙內,意識到這可能不是夢,我猛然醒來,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折射進屋內,我看見男人的臉,有幾分像秦牧揚,或許剛醒來,我還未足夠清醒,我真的把他當成了秦牧森,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男人的吻,唇齒呢喃間柔情似水道:「二哥,是你嗎?我就知道是你,你肯定捨不得我是不是,二哥我愛你。」

正當我很深情的回應時,二哥的吻突然停了下來,他一把推開我,我的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床頭上,然後我就聽見卧室門被關上的聲音。

我聲音嘶啞一聲聲的叫著二哥,可是二哥就再也沒進來過。

他這樣莫名其妙的親了我,將我一顆凌亂的心,騷擾的更加凌亂了,他到底想怎樣!

第二天早上,我媽喊我吃早餐,我不想看見秦牧揚和秦牧森,就借故說自己生病了,不想起床。

我媽又是那句,你秦叔叔會不高興的。

其實我挺瞧不起我媽這種女人的,為了所謂的愛,連自己的人格尊嚴都不要了,然而我與我媽又有什麼不同呢,如果秦牧揚願意與我在一起,我可能比我媽做的還卑微。

明天就是秦牧揚的婚禮,飯桌上秦叔叔和秦牧森商量著明天婚禮相關事宜,秦家是當地的豪門望族,秦家二少爺婚禮自然是要諸多講究的。

魏冉一臉嬌羞的依偎在秦牧揚身邊,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木子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雙眼皮都腫成單眼皮了。」魏冉一副關心的樣子。

我努力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昨晚在畫圖,睡晚了。」

其實是哭了一宿,自從秦牧揚不要我後,我簡直就像是孟姜女上身了,有掉不完的眼淚。

我工作辛苦我媽知道,家裝設計師這一行向來都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就是放假也不能閑著,每天還是要抽空畫圖改圖。

「a城是大城市,什麼樣的工作找不著,你非要跑那麼遠,工作一忙三餐就沒個定數,木子你別去那麼遠工作了,就在a城工作吧,遠東你說讓木子在a城工作怎麼樣?」

我媽問了秦叔叔這話,我就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了,秦牧森經營著本城最大的房地產公司,旗下更是有一家亞洲知名家裝公司,我媽早就希望我能去秦氏工作,這樣才有機會結識上流社會的人,將來可以嫁個有錢人,她的出發點是為我好。

只是她的愛不對。

秦叔叔看了看秦牧森就道:「牧森,木子也是美院高等生,去雅風裝飾工作,我看不錯,你意下如何!」

秦牧森厭惡我,怎麼會願意讓我去他的集團工作,秦叔叔心裡也清楚,他不過就是客氣一下。

我也沒說什麼,因為我知道秦牧森肯定會拒絕,不僅如此他還會藉機羞辱我一番。

「可以,雅風正好最近也在招設計師,節假日結束可以去應聘。」

我驚訝的抬眸看了看坐在我斜對面的秦牧森,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過。

秦牧森的眼神與我交匯,他的眼神里冷冷清清的,沒有什麼溫度。

「木子,還不快謝謝你大哥!」

我媽很開心的拉著我的手,讓我跟秦牧森道謝。

我思量了幾秒開口:「謝謝大哥,只是我在那邊的工作很好,近來不打算換公司。」

「木子,你在說什麼呢?你大哥的家裝公司可是全球知名的,不比你在那個小公司有前途嗎?」

我媽聽到我的話,顯然很生氣。

「木子不想去就不去,我知道木子一直都很努力,肯定不願意別人說她靠裙帶關係進了雅風,婉婉你也不要過多的干涉木子。」

秦叔叔發話,我聽了心裡冷笑,我想這個家恐怕不止秦牧森一個男人討厭我,秦遠東也未必就喜歡過我。

我遠走異鄉,他眼不見心不煩,也就想不到我媽曾經給別的男人生過孩子。

「媽,秦叔叔說的是,你就是太喜歡管我了,我都已經長大了…………」

我話還沒說完,秦牧森起身離開餐桌冷冷的說了句:「不識好歹!」

我有些莫名其妙。

明天就是秦牧揚的婚禮,魏冉當晚住了酒店。

明天秦家將她從酒店迎娶到秦家大宅。

我最愛的二哥要結婚了,我還未給他準備新婚禮物,看著鏡子里白皙的身子,心裡有個瘋狂的念頭,我愛的男人娶了別的女人,而我還是個乾淨之身,我不願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交給別人。

我想我瘋了,我竟然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當做給二哥的新婚禮物,送給他。

我發了信息給二哥,約他來幾年前他偷偷給我過生日的,浪漫情緣主題酒店520房。

同樣的酒店同樣的房間,那時候我才十七歲,我們還是單純的兄妹,二哥背著秦家人偷偷的對我好,將他的零用錢省下來給我花,給我買漂亮的衣服鞋子。

我十七歲時,秦牧森已經二十五歲了,整個秦家都是他當家了,他斷了我的學費生活費,秦叔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不問。

我也倔強,不給就不要,從上高中就一直靠著打零工養活自己,秦牧森知道秦牧揚補貼我,也就剋扣了他的花費,那時候他已經出國讀書了,錢用的本就厲害,但還是每個月省一點出來給我。

我為什麼那麼愛他,我想只是因為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我感受到,我也是個有人寵愛的小姑娘。

我穿著正紅色的連衣裙像個嬌羞的新娘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等著他。

我媽是個絕色的大美人,我父親長相普通,我中和了他們倆的基因,算不上傾國傾城也稱得上秀氣美麗。化了妝的自己,也給人一種美艷不可方物的感覺。

我看著手機里的自己,這般好看年輕可惜再也不會愛了。

等了好久,就在我以為二哥不會來了時,門被敲響。

我驚喜的都不看來人是誰,就立馬打開門,衝進來人的懷裡,嘴裡激動的喊道:「二哥,我就知道你會來,你會來。」

我緊緊的抱著他健壯的腰腹。

男人的身子有些僵硬,散發著有些濃郁的酒氣。

味道不對,雖然有酒氣掩蓋,我依然聞出這不是二哥身上的味道。

我趕忙抬頭一看,驚叫:「秦牧森怎麼是你!」

我趕緊鬆開他,就要推開他,秦牧森伸手緊緊的扣著我的腰不松:「李木子,我是怎麼警告你的,嗯!你都忘了嗎?」

他昨日才警告過我,不要勾引秦牧揚。

「放開,這跟你沒關係。」

我在他懷裡掙扎。

「呵……跟我沒關係,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不準任何人毀了他。」

我聽了,難道我跟他在一起就是毀了他嗎?

「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才是毀了他,他不愛那個女人,他愛的是我!是我,我們才是最應該在一起的。」

我朝他吼道。

「你們才應該在一起??李木子我好像跟你說過人也分三六九等,你配嗎?」

秦牧森說著就抓著我的胳膊,將我拉進房間里,一腳揣上房門。

「你要幹嘛!秦牧森!」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邪惡。

他狂妄的看著我:「穿的這麼性感,不就是想要男人上嗎?我不介意滿足你這個願望。」

秦牧森說著就將我甩在床上,他很快的就欺身壓上。

我穿了一身低xiong的紅色小禮服,幾經掙扎,本就傲人的xiong部,有種要浮之欲出之勢。

秦牧森伸手就去扯我的裙子,我看他這樣子像是來真的。

我怕了!

「秦牧森,你不是說我是下賤胚子嗎?你碰我就不怕髒了你的手?」

秦牧森捏著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邪狂:「髒了就髒了,洗洗就好了,在我弟弟新婚前一夜,約他到酒店,李木子你那個媽就是這樣教你的,勾引有婦之夫,你還真是不要臉,跟你那個媽一樣賤,喜歡勾引有婦之夫。」

「我不准你侮辱我媽!」我憤怒的在他身下瘋狂的掙扎。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我母親屍骨未寒,你媽就帶著你這個賤蹄子登堂入室,現在你又來勾引我弟弟,老子今天不好好懲治你,我看你還真是賤到無藥可救了。」

秦牧森說著,就扯了我的衣服,殘忍的侵略。

他是個練家子,輕易的就能治住我。我在也沒有12歲那個本事兒能將他撲倒在地了。

我疼的臉色煞白,長這麼大,卻不知,世間竟然會有這種痛,由心到身的痛徹心扉。

秦牧森在床上對我狠的跟仇人似的,錯了,我們本來就是仇人。

酒店一夜,我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結束後,我猶如一具破爛的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床單上一抹鮮紅,那是我從一個姑娘變成女人的證明,可是讓我成為女人的男人,不是秦牧揚而是秦牧森,這叫我如何不恨。

「秦牧森,你這是強j!」

我的聲音嘶啞的都不像是自己的聲音了。

眼淚也早就流幹了。

秦牧森扣著皮帶的手停頓了一下:「我喝醉了,你就當我是酒後亂xing好了!要多少錢你說個數。」

秦牧森給的解釋是他喝醉了,我已經無力說什麼了,我雖然不懂男人,但也知道真正喝醉的男人那裡還能硬的起來嗎?

他腦子清醒,酒氣倒是有,醉意哪裡有。

「滾!」我吐出一個字。

秦牧森穿好衣服就走,走了兩步又折回,在床頭柜上放了一張支票:「一百萬,你賺了,我在警告你一次,以後不要再糾纏牧揚。」

我看著支票拿起,揉成一團砸在他那張清冷的俊臉上,橫眉怒目吐出一個字:「滾!」

秦牧森並沒有馬上滾,他抬手捏著我的下巴:「別裝清高了,你從小就勾引牧揚,不就是想他給你錢花嗎?」

秦牧揚這麼多年確實給了我很多的錢花,這是事實,我無法否認,我對他確實存在那份心思,這我也無法否認。

可是,我想跟他在一起,跟錢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很單純的愛他想跟他在一起而已。

「怎麼不說了,女人啊,要懂得自己適不適合裝清高。」

秦牧森的聲音就像是魔鬼的嗓音,我聽著就毛骨悚然。

「你給我滾,給我滾,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他么真恨自己為什麼十二年前沒拿剪刀戳死你。」

我像是個發怒的怪獸一般,將床頭柜上的檯燈掄起就往秦牧森上砸去,秦牧森反應快,躲開了。

「我要告你,告你強j,我不會饒了你的。」我大言不慚道,我如何能告得了他。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弱者永遠都只能匍匐在強者的腳下,就是受了委屈與傷害,也只能打碎牙和著血沫子往肚子里吞。

「好啊,你隨便告,趕緊帶著我的液體去警察局立案去,我倒是看看哪家法院敢受理你的案子,哦,記得找你媽媽,商量一下請什麼律師,看她要不要你告。」

秦牧森自然是一點都不怕。

「秦牧森……你……你就是欺人太甚!你這種人渣你會不得好死的」我氣的心口急促的起伏,我不是那種喜歡罵街的人,可是秦牧森真是太過分了,罵他一句人渣,詛咒他不得好死,也難平我心裡的憤怒。

我想我上輩子一定做盡了壞事兒,上天才會派秦牧森這個妖魔鬼怪折磨我。

秦牧森彎下身子,生伸出手指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冷冷的看上我一眼,殘忍的吐出幾個字:「我就是人渣,就是欺你,你能耐我何!!」

秦牧森說完起身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看著我,那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

第二天,我拖著殘破的身子還是出現在秦牧揚的婚禮現場上。

這幾天,秦牧揚刻意的迴避我,不跟我說上一句話。

秦老夫人讓我干這個干那個,我在這裡還不如一個傭人。

秦叔叔過來說,魏冉的伴娘有一個屬相不好,讓我過去充一個數。

我聽了本能的拒絕,自己心愛的男人結婚娶的不是我,還要我給新娘子做伴娘,這個世界還能對我在殘忍一點嗎?

「秦叔叔,能不能叫別的姑娘,我身份也不匹配。」我拒絕了,秦叔叔明顯的不高興。

這個時候秦牧森過來了,看著我慘白的小臉,似笑非笑道:「牧揚平日里對你最好,怎麼給他媳婦做個伴娘都不願意了。」

我現在看著秦牧森,我就有種想弄死他的衝動。

他裝醉強j了我,我恨他致死。

「願意願意,怎麼不願意。」我媽代我答應了。

「那好我讓司機送你去酒店。」秦叔叔說。

「我正好去酒店看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在親自接下魏家的親戚朋友,跟著我的車一同過去吧!」

秦牧森說。

秦牧森噁心我,這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秦叔叔疑惑的看著秦牧森。

秦牧森直接過來拉著我的手走了。

走到他的車前,我甩開他的手。

「上車!」秦牧森將副駕駛門打開。

我坐上去,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就只能忍著,等秦牧揚的婚禮一過,明天我就回c城,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回來這裡。

秦牧森坐上了主駕駛,啟動車子,這還是我第一次坐這麼豪的車,這車已經停產了,應該是秦牧森找廠商高價訂做的。

我歪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昨晚我沒做措施,你事後吃藥了嗎?」秦牧森突然開口。

我才想起自己沒有吃藥,昨兒一夜都是渾渾噩噩的,早上就被我媽的電話連環奪命call,我騙我媽我在高中同學家住了一夜,急慌急忙的趕來秦家大宅。

根本就沒有想到吃藥,經秦牧森這樣一提醒,我才開始後怕起來,索性時間還沒過去,吃藥還來得及。

我心裡打定主意看到藥店就下車去買。

「沒吃是吧!待會兒看到藥店下去買,葯必須得吃。」

秦牧森說,他看我沒有回應,就繼續道:「懷上了也是你受罪打掉,我的孩子是不可能由你這種女人生的。」

我聽著腦袋都是疼的,想諷刺他一句,想想還是算了,被他欺負了這麼多年,就多忍這一天吧,明天就走,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會在回這座城市。

許是我一句話都沒說,高傲如秦牧森,他覺得自己被無視了,冷冷的說:「你該不會想偷偷懷上我的孩子,生下,好母憑子貴吧!」

他愛說,就說,我還是不搭理他。

「你知道你母親跟了我父親這麼多年,為何都沒有懷孕過嗎?」

秦牧森又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秦家不允許秦家的血脈出自我母親這樣卑賤出生的女人。

「你母親在進我秦家門前,就已經做了結紮手術,你那時還小,應該不知道吧!」

秦牧森自顧自說道。

我的臉上終於有些情緒,撇過頭看了他一眼,正好他也扭頭看我,與我眼神里的冷漠不同,他的眼神里有幾分戲謔。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怎麼,提到你母親,你有反應了。」

我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對著他說再多都是浪費口舌,最終還是將腦袋撇過去看窗外不去看他。

秦牧森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車子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我不知道他這是又發什麼瘋。

車子里陷入了像死城一樣的寂靜。

「停車!」我說。

「幹嘛!」秦牧森皺著眉。

「藥店!」我說完後,秦牧森順著我的視線看去,一家二十四小時藥店就在路邊。

他停車,我下車,十月的早上,多少有些寒意,我攏了攏身上的外套,進了藥店,秦牧森似乎是不放心似得,跟著我下來了,他是怕我沒有買避孕藥嗎,隨便買瓶維生素糊弄他嗎?

那他真是想多了,我就是當石女,也不會給他這種人渣生孩子的。

我對著店員小聲兒的說:「給我拿……拿一盒質量好點的避孕藥吧!」

昨晚才初嘗人事,今日一早就要過來買避孕藥吃,臉皮子還是受不住的紅了紅。

店員已經習慣了我這種客人似乎,聲音比較輕浮:「是要事前的還是事後的啊,過了二十四小時,還是過了七十二小時。」

我沒有買過這種葯,自然是不清楚,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問題。

我本想說沒過二十四小時時,秦牧森已經替我開了口:「拿一盒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

「好的先生。」

許是秦牧森太帥,穿著又很有氣質,兩個店員明顯對他態度明顯比我好很多。

店員將葯遞給我,我急匆匆的出了店門,扒開包裝,就扣出幾粒葯沒有水就著唾沫咽下。

藥丸卡在嗓子眼裡,苦的我劇烈的咳嗽,卻咳不出東西來,眼淚往外涌,原來我還有眼淚。

這時秦牧森遞了一瓶礦泉水給我:「喝兩口就好了。」

我雙眸猩紅一把打開他手中的礦泉水,我如此狼狽還不都是拜他所賜。

上了車,不知道是不是藥物作用,我很想吐,一路忍著到了酒店,我在也忍不住吐的稀里嘩啦的,早餐沒有吃,吐的都是黃疸水。

秦牧揚跟我開口說了這幾天的第一句話:「木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他遞了一張紙巾給我,我一手打開,他穿著一身帥氣的新郎裝,看著我嘔吐的樣子。

他光鮮我狼狽。

「牧揚,小冉家裡人都過來了,你去招呼你岳母岳父去,不要讓別人覺得我們秦家失了禮數。」

秦牧森的聲音響起。

「可是木子她……」

「快去吧,估計是吃壞了肚子,又不是什麼大事兒。」秦牧森說。

我坐在地上,手還扒著馬桶:「我恐怕不能給你的新娘子做伴娘了。」

我說。

秦牧揚看著我愧疚的眼神說:「木子,你別這樣,我……我就是結婚了,我還是那個疼愛你的二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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