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首飛背後,是馬斯克對AI的恐懼和帶領人類星際移民的野心
2010年,馬斯克站在獵鷹9上。(來源:名利場)
【新智元導讀】馬斯克的獵鷹重型火箭載著特斯拉跑車進入了星辰大海,他狂熱探索太空探索的同時,也對人工智慧顯示出警惕,他還成立了OpenAI扮演監督式角色。為了不被超級人工智慧統治,馬斯克認為人類只有一個選擇:成為AI。於是他又建立Neuralink,走上了新征程。
萬眾期待下,兩度推遲之後,世界最強大的重型火箭獵鷹(Falcon Heavy)終於成功發射。
馬斯克心愛的紅色特斯拉Roadster跑車,沖向了人類從未抵達過的無垠宇宙。
AI威脅論時常在耳側響起,而火星,可能是人類最後的避難所。此次獵鷹發射成功,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看作馬斯克為了對抗超級人工智慧、移民星際的又一次努力。
伊隆·馬斯克,這個藍色星球上最與眾不同的大男孩,讓人類再一次親眼目睹,想像力如何成為現實。
毫不誇張的講,特斯拉Roadster跑車坐著的假人不是「StarMan」,而應該是正在逃離地球的馬斯克本人。
馬斯克:對太空的狂熱蓋過AI
獵鷹重型火箭的發射,讓無數人為之沸騰,也再一次讓世界相信馬斯克的太空夢正在變成現實。
火箭發射完整視頻:
相比之下,馬斯克對人工智慧顯得比較警惕。
在《名利場》雜誌的一篇文章中,描寫了 DeepMind哈薩比斯和馬斯克的一次聊天:馬斯克說SpaceX的終極目標是實現人類星際移民。哈薩比斯說他們在做的事情是開發超級人工智慧。「這就是人類應該移民火星的原因。」馬斯克說,當人工智慧失控並與人類為敵的時候,火星就會成為人類最後的避難所。
在這篇文章中,馬斯克還舉了一個AI可能攻佔地球的例子:一開始人類可能只是創造了一個摘草莓的AI,但這個AI為了更好地完成摘草莓任務,可能會把全世界都變成草莓園,並把障礙(包括人類)一一消除。
早在2014年,馬斯克就提出了人工智慧威脅論,稱AI是人類面臨的最大生存威脅,並可能因此召喚出「惡魔」。2016年在世界政府峰會上,馬斯克重新表示了他的擔憂,「有時科學家們過分沉溺於自己的研究,而完全意識不到所作所為會帶來什麼後果。」
2017年在「Beneficial AI」會議上,馬斯克、霍金等全球 2000 多人,包括 844 名AI和機器人領域專家聯合簽署了「阿西洛馬人工智慧原則」,向全世界呼籲在發展人工智慧的同時嚴格遵守這 23 條原則,以保障人類未來的利益和安全。
馬斯克還和創業孵化器Y Combinator總裁山姆·奧特曼(Sam Altman)創建了人工智慧公司 OpenAI,致力於進行非監督式學習和強化學習的研究,並表示將開源其研究成果分享給研究人工智慧的每一個人。
OpenAI:監督式民主開放AI對抗集權式精英小眾AI
國外知名科技媒體《連線》雜誌發表評論文章,稱開源的OpenAI的成立將人工智慧研究推向高潮,同時也轉變了目前由谷歌、Facebook等巨頭引領的人工智慧領域競爭格局。未來,OpenAI有望成為這一領域的監管者,將其引向對人類更為安全的發展軌跡上來。
谷歌和Facebook正在將人工智慧推向新的時代,OpenAI至少還可以監督它們,當然還會監督其他人。深度學習初創企業Skymind.io的聯合創始人克里斯·尼科爾森(Chris Nicholson)說:「馬斯克和OpenAI已經看到了人工智慧的勢不可擋,他們唯一希望的是改變其發展軌跡。」
在世人看來,OpenAI由一幫理想主義者組成,也許只有這樣的狂人才能幫助馬斯克、奧特曼開發出真正的AI。(深度解析OpenAI:馬斯克打造精英軍團,釋放AI潛力)
從研究上說,OpenAI 主要做的是基礎研究,關注技術長期的發展,最有代表性的是強化學習(Reinforce Learning)。
2016年4月28日,Open AI 對外發布了人工智慧一款用於研發和比較強化學習演算法的工具包 OpenAI Gym,這是一款用於研發和比較強化學習演算法的工具包,它支持訓練智能體(agent)做任何事——從行走到玩Pong或圍棋之類的遊戲,都在範圍中。
正如 Gym 這詞所指的意思(健身房)一樣,在這一平台上,開發者可以把自己開發的AI演算法拿出來訓練和展示,獲得專家和其他愛好者的點評,共同探討和研究。
2017年,OpenAI 開源了 OpenAI Universe, 根據其官方博客的介紹,這是一個能在幾乎所有環境中衡量和訓練 AI 通用智能水平的開源平台,當下的目標是讓 AI 智能體能像人一樣使用計算機。目前,Universe 已經有1000種訓練環境,由微軟、英偉達等公司參與建設。
Gym 和 Universe的開源是OpenAI 迄今為止較為代表性的兩個作品。不過也有人提出疑問,沒有數據開源,OpenAI所謂的開放大業能否完整?
懷著崇高理想的Open AI 和馬斯克也飽受質疑:從人才薪酬低於其它科技巨頭導致頻繁流動到業務模式再到發展前景。不過,Open AI 的初衷真的是為了更安全的AI 嗎?它是不是成為了馬斯克或者其他利益集團的人才「後花園」?
馬斯克的新征程Neuralink:讓人類成為 AI
除了太空探索、人工智慧,馬斯克在2017年3月首次披露了他的最新征程——Neuralink。如果說SpaceX和特斯拉那試圖定義未來人類會做什麼,那麼Neuralink則意在定義未來人類是什麼。
馬斯克認為,超級人工智慧必將實現,而人類只有一個選擇:成為AI。Neuralink的目標是,通過腦機介面,讓人類思維跟上快速改進的人工智慧。融合後,AI系統將以和人類的本能大腦與理性大腦同樣的特性存在,人類甚至無法察覺自己在用AI思考。
Neuralink能治療慢性神經疾病,比如癲癇,還能讓人直接通過大腦進行溝通,不是像現在這樣,將想法壓縮成語言,通過言語或文字來傳達,再讓接收者將這些話語解壓縮成自己的想法。
馬斯克本人出任Neuralink CEO的職務,並表示Neuralink是他在自動駕駛和太空探索之後工作的重心。馬斯克在特斯拉2017年的年度股東大會上透露了他的時間分配:「Boring Go(隧道挖掘公司)可能佔據我2%的時間,Neuralink是3%~5%,OpenAI佔百分之幾;然後百分之90多是SpaceX和特斯拉。」
馬斯克將通信帶寬視為人機融合的關鍵。當你使用手機輸出信息時,你兩根拇指移動的速度非常之慢。如果帶寬過低,與AI的互動程度就會非常弱。如果帶寬足夠,溝通速度越快,融合程度就越高,我們就能與AI實現一種緊密共生的關係,AI就不是「非我」,而是我們自己的一部分,類似大腦皮質和邊緣系統之間的關係。
在超級智能時代到來之前,通過人機融合實現對人類物種的保護,聽起來挺靠譜。AI時代人類可能會受到的威脅將來自於利用AI作惡的人類以及與人類利益相悖的AI。當絕大多數人類都能控制一部分AI,與AI共同思考,利用AI自我防禦,或通過與AI融合,進而基本上能完全理解AI的想法,人類就處於不那麼危險的境地了。
這就是馬斯克成立Neuralink的初衷。他還強調,人機融合的發展進度至關重要——超級AI的發展程度不宜超過腦機融合界面實現的程度太多。
馬斯克為Neuralink找到了「全明星創始團隊」:
Paul Merolla,曾經的IBM首席晶元設計師,負責SyNAPSE項目,領頭開發了TrueNorth晶元,
Vanessa Tolosa,Neuralink的微織造(microfabrication)專家,也是生物相容性材料(biocompatible materials)領域最重要的研究者之一。Vanessa的工作設計根據集成電路的原理設計生物相容性材料。
Max Hodak,在杜克大學 Miguel Nicolelis 的實驗室開發開創性的BMI技術,同時每周兩次在大學和 Transcriptic 公司之間往返,Transcriptic 是他創立的「生命科學機器人云實驗室」。
DJ Seo,二十多歲時在 UC Berkeley 設計了一種尖端的新型 BMI 概念,叫做「神經塵埃」(neural dust),是一種微型超聲波感測器,為記錄大腦的活動提供了新的方法。
Ben Rapoport,Neuralink 的外科專家,也是一名頂級的神經外科醫生。他從麻省理工學院獲得電氣工程博士學位。
Tim Hanson,他曾是「地球上最好的全能工程師之一」,他自學了材料科學和微織造方法,開發了 Neuralink 將會使用的一些核心技術。
Flip Sabes,USCF實驗室主管研究員,他結合「皮質生理學(cortical physiology),計算與理論建模以及人類心理物理學和生理學」,開創腦機介面的新領域。
Tim Gardner,它此前是 BU 的主管研究員,他的實驗室對鳥類植入 BMI 進行研究,以了解「基本神經單元如何組合創造複雜的歌曲」,以及「不同時間尺度神經活動模式之間的聯繫」。
馬斯克顯然是其中神經科學專業知識最少的一個。但他也創立了SpaceX,同樣也沒有多少航天知識,但是通過閱讀和諮詢專家團隊迅速成為一名受到認可的航天科學專家。
現在,SpaceX的重型獵鷹首飛成功,同樣的情況也很可能在Neuralink再次上演,因為這就是馬斯克。仰望星空腳踏實地,就是他本人。
最後,讓我們向這個帶領人類奔向浩瀚無垠宇宙的男人,致以無限敬意。
《名利場》報道鏈接:
https://www.vanityfair.com/news/2017/03/elon-musk-billion-dollar-crusade-to-stop-ai-space-x
※北京遭遇AI企業搶奪戰,新銳科技城市加速與北上廣深賽跑
※23篇oral乾貨,強化學習、對抗網路、可解釋性最受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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