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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養你的蛙兒子,我帶我的狗娃子

養嘟嘟的時候,對狗狗的了解還很匱乏,一切有關狗狗的記憶全部來源於小時候的那一點點印象。

愛犬「嘟嘟」

馮家在東彭村屬於外來戶,從記事開始,就一直借住在生產隊給我們提供的公租房,房東是住在村北溝口的一個大戶人家,遠處的山離我家大概有十里路吧,那裡有狼出沒,狼是不怕路遠的,為了尋長食物,常常來村裡偷襲牛、羊等家畜。為此,父親不知道從那裡領養了一隻土黃色了大個土狗,父親給它起名叫「賽虎」。

父親很看重「賽虎」,遇到農忙、村裡有紅白事的時候,父親就把整個「家」交給「賽虎」。為了家,為了父親和我們,「賽虎」也是不知疲倦地為我們操心看著家。那年代,家裡日子窮, 「賽虎」除了幫我們看家護院,陪家人趕夜路外,還有很多額外的義務,比如幫著家裡看打麥場,守包穀地、看地瓜,甚至抓野兔。

那時候,農村人不懂狗,只想要它一味的付出,卻忽視了對它的關愛、呵護。

雖然「賽虎」為家裡做了這麼多的事,但我們卻待它不厚,在父親眼裡,「賽虎」充其量只不過是家裡的一個保護安全的工具,用的時候喊一聲「賽虎」,不需要的時候嫌是累贅,還要管吃管喝管住。

人見人愛的「嘟嘟」

那年,父親和母親帶我們去縣上趕集,父親將「賽虎」鎖在門外,「賽虎」一百個不情願,沖著我們汪汪汪叫個不停,直到看不見我們為止。等我們下午回來的時候,發現 「賽虎」被人毒死在我們回來的路口,家裡被盜,父親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為二哥娶媳婦的錢被偷的一光二凈。 「賽虎」走了以後,父親很傷心:我真不應該把「賽虎」鎖在門外邊。出事當天,「賽虎」好像有預感,才汪汪汪地「規勸」我們,只是我們把「賽虎」的話沒有當回事兒。

這就是「賽虎」留給我最深的印象。

也許是「賽虎」在我心中殘留的那點記憶吧!也許是一顆童心的綻放吧!多年以後,我突然萌生想養狗狗的念頭。

在黃河裡戲的「嘟嘟」

嘟嘟屬北極雪撬犬,個大毛白,有「微笑天使」雅稱,嘟嘟與我很有緣,從別人手裡領來的時候,剛滿月的嘟嘟便一頭撲進我的懷裡,彷彿我就是它此生的依靠。從那時起,我就盼望嘟嘟能像「賽虎」陪父親一樣,陪著我和家人,能讓我們開心、高興,最其碼不要禍禍我。我也是每天盡量多花一些時間帶它,讓它在溫馨和諧的環境里成長。

日子就像暮色里的黃河流水一樣,還來不及細看就已經趁著夜色從身邊悄悄溜走,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和印記。

一年後,終於挨到嘟嘟長大了,我便與它有了吐不完的心扉。那時候嘟嘟美得讓我心醉,人見人愛,誰見誰誇,已經成了黃河風情線上的一道靚麗風景,在我心裡,嘟嘟是天底下最帥氣的狗狗,遛嘟嘟也是我最愉悅的一件事,在嘟嘟的世界中,我也是它最值得信任和依賴的人。

調皮的「嘟嘟」張嘴喝露水

嘟嘟顯然沒有「賽虎」那樣粗曠豪放外表,但內心卻粘滿了和與「賽虎」一樣的忠誠。

因為彼此的信任和依賴,我幾乎沒有了自己的生活空間,嘟嘟也養成了一種近似顛狂的任性,凡事都要順應它意。

忽然有一天,我發現,昔日那個讓我引以為自豪的嘟嘟不見了,它開始有了自己的主見,不再那麼執著地跟著我去一些我認為很安全很好玩的地方,不再那麼喜歡跟同伴們一起玩耍。

嘟嘟熱心、忠誠的秉性漸漸凸顯出來。

帶「嘟嘟」遛彎兒

那是一個寒風凜冽的晚上,我帶上嘟嘟過雁灘橋沿北濱河路一路西行,路燈一閃一閃,沒有一點精神,猶如一個沒吃飽飯的餓漢,站在夜幕里獨自哀嘆。路上早已沒有了行人的影子,偶爾碰見一、兩對小年輕躲在黑暗裡的旮旯處親熱,也絲毫不理會路過的我們。嘟嘟見怪不怪,倒是我還要瞄上幾眼。那時,還沒有奧體公園,濱河路至黃河邊是一段荒灘地。在省人大對面的濕地公園,突然,一個如成年貓一般大,黑黢黢的小狗從台階處跑上來,嘟嘟「汪汪」兩聲後,便迎了上去,是一隻流浪狗。我這人向來有點小自私,對於嘟嘟,我可以掏心掏肺,而對於那些非自己養的狗狗,卻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嘟嘟是個熱心腸的狗狗,簡單的嗅嗅之後,竟跟著那隻流浪狗去了,任憑我怎麼叫都不理會。過了一會,嘟嘟跑到我身邊,又是沖我叫,又是往身上拔,我知道,他又要多管閑事。在一個陰暗潮濕的角落,幾個小狗狗在好心人搭建的紙箱里露出近乎絕望的眼神,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藍色的小眼晴一閃一閃。

帶「嘟嘟」爬山

愛心都是相互感染的,善舉也會影響和傳遞的,這種影響不只是人與人、動物與動物之間,在人與動物之間也會傳遞。

為了防止小狗狗被凍傷,我特意將用來預寒的紙箱用手往一起攏了攏,然後把狗媽媽沒有「放」好的被子給小狗狗蓋好,狗媽媽看懂了、嘟嘟看懂了。

一年夏天,因為天熱,晚上,我忘了著睡衣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後,卻發現睡衣放在身旁,問家人均不知,嘟嘟過來後,用鼻子聞了聞,看看我,然後搖著尾巴,晃著腦袋,一步三搖地卧到我的腳下。我一下子明白過來:是嘟嘟給我把睡衣拿來的。嘟嘟長大後,天天睡在我床下邊,他在守護著我,陪伴著我。被子拖到床邊時,嘟嘟就會往床上拉拉被角,我的胳膊、腿露在床邊,嘟嘟就會舔舔,提醒我不要著諒,擔心我會起來後找不到拖鞋,每天總會頭枕著它,嘟嘟知道,只要看到他,也就能看到拖鞋。

大前年,我剛出醫院,嘟嘟大概知道我正在康復期,平時走慣了快路,那些天卻出寄的慢,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即使偶而走遠了點,也守在它認為我必經過的地方。

其實,不只是嘟嘟,關於狗狗忠誠的故事很多。

日本音樂教授帕克旅行回來時,在小鎮在車站上揀到一隻小秋田犬,他想收養,妻子極力反對,在帕克的耐心說服下,小狗最終成為家庭的一員,並為它取名「小八」。教授每天要坐火車去上課,「小八」就跟隨教授到車站,送帕克去學校,晚上再到車站接教授回家。有一天,教授在學校講課時突發急病不幸逝世,「小八」依舊在車站等待主人歸來,一等就是十年,這就是《忠犬八公》故事。

為了一份忠誠,一等就是十年,而十年對於一隻狗來說已近一生。是什麼讓「小八」如此執著,是在車站初見的寒夜裡那一抹溫暖的接納,是數年如一日的悉心相伴。

狗狗的忠誠!狗狗的熱心!狗狗的可信!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為什麼我們常常會被狗狗這樣一些細小的事所感動,其根源在於我們自己常常做不到。向善向美,每個人都有,執著堅守,我們也未嘗不能,可是誰願意無悔的付出?無私的擔當?誰又能憑藉單純的感動生死相許?( 馮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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