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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道俊:傳統寫作課堂誤人子弟你是認真且專業的

真正意義上的寫文章,發表文章算起來也有十多年的光景。特別是近十年來喋喋不休的給高考的學生講作文,給高校的學生做講座,和各類教師一起探討怎樣實施寫作教學,不斷的發表作品和寫作方面的論文之後,靜下心來反思一下自我,感慨可謂良多。在這裡,我想關起門來說一些實話、真話,說這些實話真話還是需要勇氣的,因為中國人向來是忌諱在公開場合實話實說,在下不才,往往就喜歡犯忌諱。古往今來,寫作從來都被看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許多作家的作品,本質上其實就是由痛苦產生的牢騷。

寫作固然痛苦,但我知道有一件事情做起來比寫作還讓人感到痛苦,那就是教別人寫作,很多作家由於不是寫作老師所以他們到死都體會不到教人寫作的痛苦,當然也就沒有相比較而言的寫作的幸福感了。教授寫作的痛苦不在於其傳授過程的艱辛和枯燥,而在於在經歷了痛苦與艱辛之後發現自己的所講收效甚微,甚至毫無效果,更有甚者成了一種誤導,換句話說語文老師一年到頭辛辛苦苦,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在做一件什麼事情呢?四個字「誤人子弟」。 (當然這話說出來是要挨罵的,甚至連我自己都要罵我自己,但為了追求真理即使挨罵也要說!)這其中還不乏很多已經成為了名師的人,這是什麼啊!這是天大的悲劇啊!更可悲的是有些人教了一輩子的學生,做了一輩子老師,尚且意識不到這是一個悲劇,甚至一直為這個悲劇津津樂道。如果不服氣,請你反思以下幾個問題——你講的是寫作方法嗎?你用過你自己講得寫作方法寫文章嗎?你自己寫出的文章是成功之作嗎?你的自以為豪的成功的創作方法可以複製到考生身上嗎?你的學生用了你的方法,創作水平提高了嗎?以上問題扎心嗎?如果感到扎心那麼說明你還未完全失掉為師者的良知,如果心安理得,則已然病入膏肓。那麼,好吧,我只能說誤人子弟你是認真且專業的!

寫作教學或許本來就不是一個教書匠人所能夠承載的厚重課題,據我所知即便是泰斗大師級的人物,一般也都很少談文章怎麼寫。

當年,一個美國女士讀了學者錢鍾書的書,十分敬佩,致電錢老要登門拜訪。錢鍾書在電話中說:「假如你吃了個雞蛋,覺得不錯,何必要認識那下蛋的母雞呢?」

讀者想見作者,既無可厚非,也可以理解,但果真見了,無非是要問:「如何寫出這麼好的作品」之類的問題,作家不怕寫作,就像母雞不怕下蛋,這是他的職業,作家更不怕作品被別人品讀,就像母雞不怕蛋被人吃掉,這是他們的追求和價值所在,或者叫存在的必要性。但是作家們都害怕別人問他:如何構思出這麼好的作品的,就像母雞害怕別人問她下蛋的時候是怎麼想、怎麼做的。我想這既是強人所難,也是強「雞」所難。

大師們避而不談創作方法的習慣,似乎還是有淵源的,北宋文壇就有過這麼個段子:

頃歲,孫莘老識歐陽文忠公,嘗乘間以文字問之.云:」無它術,惟勤讀書而多為之,自工;世人患作文字少,又懶讀書,每一篇出,即求過人,如此少有至者.疵病不必待人指摘,多作自能見之.」此公以其嘗試者告之,故尤有味。

翻譯如下:近年來,孫莘老結識歐陽修,曾經乘機問他怎樣才能寫好文章。歐陽修回答說:「沒有其它辦法,只有勤奮讀書而且多動筆練習,自然就會寫好;世人的弊病在於寫作練習太少,又懶於讀書,剛寫出一篇,就想超過別人,像這樣很少能有所成就。文章的缺點也不需要別人指出,只要寫多了,自己就能發現的。

其實,他回答問題的要義就是一句話:文章寫得好,既不是老師教出來的,也不是老師改出來的。好文章是自己勤讀讀出來的,多練練出來的。歐陽修說的是否正確,當然正確!既然如此奇怪了,我——一個寫作老師,存在的必要性是什麼呢?

歐陽修的話雖然正確,但那是正確的廢話!顯然歐陽修說的寫作和寫作老師教授的寫作不盡相同,這在邏輯構建層面有概念被偷換的嫌疑,我們課堂講授的寫作僅是寫作中的一個門類——應試寫作。這是狹義上的寫作。

依照文忠公的話說:寫作水平的提升,僅靠讀書和練習即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此談何容易,「勤讀書而多為之」是一個漫長且系統的工程,功利且浮躁的高考生、考研生、國考生等根本沒有時間、沒有精力、沒有心情和境界去讀書和練習。如何「自工」。

坦率的說:我非聖賢,也絕無良方在短時期內找到一味猛葯迅速提升大家的文學素養或創作水平,這不是寫作技法的局限和無能,這是寫作的性質使然,更是文章的宿命。但在應試寫作領域,我一直沒放棄對短時期內提升大家考試分數的路徑的探討和追求,且初步通過「臨床檢驗」——略有所獲,這使我感到十分慶幸。

儘管我也從始至終都認為文章不應該這樣生硬的講,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有考試在,我又能如何?如果你是天才或是有成為作家的潛質的人,請慎聽我的話與課,慎讀我的文章和言論,因為這裡可能含有被方家詬病的「匠人之術」,可能會使作用和副作用結伴而來,當然,你也大可放心,最壞也不至於得不償失,使之成為寫作課堂上的「葵花寶典」。

但如果你的追求僅限於考試分數的提升,你的思想包袱則可完全放下,大膽的聽我的話,因為它對你可能會有不小的用途。自負的講,我們的相遇是你的幸運,但遺憾的是,有可能是我和文學的不幸。

好在近年來我也在極力尋求考試分數和藝術審美二者的結合點,試圖找到一個方法:既可短期內提升寫作分數,又對未來有用,進而長遠的提升其文化素養和文學品位。果真如此豈不完美。我很幸運,此等好事果真被我遇見了,此理論路徑,現已初步形成體系,並順利通過實踐檢驗,我的目標是致力於打造有效應試寫作方法探究和科學邏輯思維路徑構建的高端課堂。用智慧、幽默的語言授課;用哲理化、散文化的文字寫講稿。一手注重用最短的周期、最有效的方法提升應試文章的分數。一手注重引領每個生命個體抬起頭高貴的思考!前面已陸續通過不同媒介零散發布了一部分,其間觀點淺陋,瑕疵頗多,經過一段時間的整改增刪,從今天開始再度藉助此公眾號平台陸續升級發布,以饗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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