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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可以是一對,可血脈之錯,卻將她打入深淵……

他們本可以是一對,可血脈之錯,卻將她打入深淵……

他們本可以是一對,可血脈之錯,卻將她打入深淵……


第一章 私奔

「嘩!」一盆冰冷的水澆在了蘇悅兒的頭上,她驚嚇般的哆嗦了下身子想要坐起身來質問發生了什麼事,卻不想,疼痛直衝大腦,讓她疼得忍不住慘叫了出來……

「啊……」

怎麼回事,我怎麼渾身這麼疼?為什麼我的眼皮,會這麼沉重?

「太太,夫人,二姑娘她醒了!」就在蘇悅兒詫異的時候,一個充滿嘲意的聲音響在耳側,她本能的尋聲望去,卻在那一瞬間驚呆了!

陌生的周遭,不是她熟悉的宿舍,是古香古色的一座寬敞廳堂。

陌生的人們,不是她熟識的室友,一個個都堆著厭惡嫌棄的臉。

還有陌生的大銅盆,那明晃晃的顏色讓蘇悅兒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裡。

「醒了好,醒了才能老實交代!」高高在上的褐衣老婦沉著嗓子說出一句話來,立在蘇悅兒身邊的老嫗當即轉身就沖著蘇悅兒言語:「二姑娘,咱們還是繼續吧,到底是不是你勾引的秦少爺,拉著他要私奔啊!」

蘇悅兒一臉驚詫的抬了頭。

私奔?秦少爺?這都什麼跟什麼,這些人是誰?我,我在哪兒?

她驚恐的看著四周,試圖想要逃離這個該死的夢,可是呼啦一下,腦袋裡湧出一片零零碎碎的東西,登時讓她腦袋一暈,晃了下身子又倒在了地上。

「二小姐,老身勸你還是趕緊招了吧,招了,就能少受點罪。」老嫗此時再度言語,腦袋混亂地蘇悅兒下意識看她一眼,卻不想腦袋裡自己就蹦出了這位的稱呼:嚴嬤嬤,而此時更多的信息連串的蹦躂了出來。

她是蘇月兒,是東離國鎮國大將軍蘇堤的女兒,她是鎮國府中的二小姐,不過卻是庶出的,她的生母不過是蘇府中一個不得寵的妾室。

而她八歲之後,就成為了整個鎮國府中最被嫌棄的人,因為她沒有繼承到一絲的家族血脈,被他們常常稱呼為廢物。

蘇月兒?家族血脈?廢物?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蘇悅兒嗎?我不是醫科大的大一學生嗎?我不是在宿舍里背書背到眼皮沉重了嗎?

怎麼就……

「啪!」一聲清脆的鞭響,蘇悅兒立時感到背上火辣辣地疼,而她口中剛慘叫出聲,那個嚴嬤嬤竟就伸手扯了她的衣領,拽著她說到:「二姑娘,硬挺著是沒用的,再不招,老身就只能繼續了!」

「你,你要我招什麼?」蘇悅兒本能發問,此刻她腦袋裡卻呼啦啦的湧現一些片段,竟是她和一個英俊的男子手牽手的跑在竹林里……

而後畫面一轉,是那個男子凝望著她的眼眸認真的言語:「月兒,我們私奔吧!在蘇家,你連一個奴僕都不如,這樣的你,我看著心疼,而他們也絕不會同意我和你在一起……」

「招你如何勾引了秦少爺,迫使他與你私奔啊!」嚴嬤嬤說著拽著她衣領的手轉了個圈,蘇悅兒立時感覺到自己氣悶,而她張口想要說話,可嗓子這麼被勒住,別說說話了,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第二章 毒酒

蘇悅兒情急之下抬手就想去掰開嚴嬤嬤的手,可一動,就發現鑽心的疼,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而那時,她也看到了自己的雙手竟然青紅滿布,有一道道的劃痕與擦傷,很多地方甚至剟開著血肉。

「還不招嗎?」忽而那褐衣老婦出聲詢問,嚴嬤嬤便鬆開了蘇悅兒的衣領,蘇悅兒猛然呼吸到一口涼氣,當即咳咳地劇烈咳嗽起來,但隨即她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婆母,逸睿如今還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這丫頭偏又抵死不認,我娘家哥嫂回頭到了,我可怎麼和他們交代啊!」婦人哭腔充滿著委屈與焦躁,蘇悅兒下意識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就看到坐在褐衣老嫗身邊的紫衣婦人正拿著帕子低頭抹著眼角。

秦氏……老祖……

腦袋裡再一次自動冒出稱呼來,隨即蘇悅兒才明白紫衣婦人是鎮國公夫人,也就是她名義上的母親,蘇堤的正妻,來自秦大將軍家的嫡出二小姐。

而褐衣老嫗則是整個鎮國府上最金貴的女人--太太郝氏,她是蘇堤的母親,也是蘇月兒的祖母,更是蘇府為首第一人。

「交代會有的。」老祖此時沉聲冒出一句來,隨即轉頭看了一眼跌在地上的蘇悅兒,那對昏黃的眸子泛著陣陣涼意:「丫頭!老祖問你這最後一次,說,你是如何勾引的秦家少爺與你一起私奔?」

「我,我沒有。」蘇悅兒本能地搖了頭,雖說她莫名其妙的成了這個蘇月兒,難明前事,可是那零星的碎片記憶,卻明明白白的是秦少爺拉著她私奔的,怎麼反倒成了她勾引……

「別的本事沒有,嘴,倒是挺硬,多少還有那麼點,蘇家的血氣。」老祖說著上下的掃了蘇悅兒一眼,隨即冷冷言道:「但,你惹出來的事,你就必須交代,所以,也只能這樣了。」

老祖說著回頭看了身後的嬤嬤一眼,那嬤嬤立刻就轉身去了內堂,再出來時,手裡捧著一個綠油油的瓷瓶,直接到了蘇悅兒的身邊。

「二姑娘,請吧!」嬤嬤說話倒是客氣,但眼裡卻充滿著鄙夷之色。

蘇悅兒一看這陣勢,便覺得不妙:「這,這是什麼?」

「毒酒。」老祖坐在大椅上一臉坦然之色:「你喝下去後,會全身筋脈寸斷,臟腑破裂而死,如此我們也好給秦家一個交代。」

轟!

蘇悅兒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丟了炸彈一般,一片轟鳴!

毒酒,身死,交代……

這……我莫名其妙的穿越成了蘇月兒,這才片刻竟然要喝下毒酒?

蘇悅兒看著郝氏那完全沒有一絲在意的臉,只覺得天旋地轉!

她不是祖母嗎?她怎麼能毒殺自己毫無半點不舍?

不,這肯定是夢!是夢!

可這,這到底是什麼夢啊!

蘇悅兒受不了伸手去敲腦袋,想要讓自己趕緊醒來,可是身旁兩個嬤嬤看見她那動作,卻以為她要反抗,竟然對視一眼後,一左一右的抓了她的胳膊,阻止她的動作不說,更配合著一個去捏她的下巴,一個往裡灌酒……

第三章 廢物

蘇悅兒以為這是夢境,可當兩個嬤嬤抓住她的胳膊,捏她下巴強行灌酒時,她感覺到了痛,也感覺到了生命的不甘。

「不!」蘇悅兒使勁兒的扭頭避開嬤嬤的手,她忍著一切疼痛想要為自己去找尋生的可能。

她選擇了掙扎,選擇反抗,可是她的身體不止是痛的,還沒有什麼氣力,以至於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都不能從兩個嬤嬤的臂膀下逃出……

而那綠油油的瓷瓶,就在她的嘴邊一次次的擦過,這使得內心對死亡恐懼的蘇悅兒,最後只能猛然張口,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嬤嬤的腕子之上!

「啊!」

「啪!」

隨著嬤嬤吃痛的一叫,綠油油的瓷瓶摔在了地上,碎裂開來,其內綠油油的酒水灑在地上,竟然泛起一些泡沫發出嗤嗤的如同腐蝕般的聲音。

蘇悅兒的心登時一個透涼,更覺得背後一片森冷。

「放肆!」一聲怒喝,來自老祖,此刻她竟是拍案而起,怒目瞪著蘇悅兒:「你這不知好歹的丫頭,我念你有些骨氣,才叫人拿毒酒給你,留你一個全屍,你竟然還敢反抗……」

「我為什麼不能反抗?我又沒做錯什麼?你們,你們憑什麼要毒死我,這,這是謀殺!」

她氣憤,她害怕,她更需要控訴!

老天爺,這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一個個明明是家人,卻要害死她!

「謀殺?」老祖盛怒的臉上騰起一抹笑意:「似你這樣沒用的廢物,我需要謀殺你嗎?殺你我都嫌臟手!」

「既然如此,老祖何不放了我?」蘇悅兒立刻接茬,她現在真希望這個老妖婆真的殺她都嫌臟手。

「放了你,秦家那邊可沒法交代……」

「可我是蘇家人!」蘇悅兒聞言立刻言語:「老祖竟然要打殺蘇家人給秦家人交代,這合適嗎?再說了,我根本就沒有勾引過秦少爺要求私奔,是他提出來的……」

「夠了!」此時一直抹淚的秦氏忽然站了起來,她瞪著蘇悅兒,一臉怒色:「不許你污衊逸睿!他,他可是我娘家長子,自小飽讀詩書最知禮儀,豈會提出私奔這等不齒之事?你,你當真看他是昏迷不醒,半死不活的,就把事都推到他身上嗎?」

秦氏一臉氣急敗壞的怒斥,而蘇悅兒一聽到這話,腦海里不自覺的就出現一個畫面,就是那個男人抱著她在山路上疾奔,口中說著生死不離的話,安撫著她,但卻忽然叫了一聲小心,將她從懷裡拋出,繼而就有巨石無數砸下,而她卻滾下了山坡……

昏迷不醒,半死不活,那個人竟這般了嗎?若不是他將我推開,那我豈不是……

「蘇家人?」此刻,老祖帶著嘲意的聲音卻傳入了她的耳膜:「呵,一個毫無血脈傳承的廢物,也有臉說自己是蘇家人嗎?」

「我……」

「來人,取家法之劍來!」郝氏一臉鄙夷的看著蘇悅兒:「你既然這麼當自己是蘇家人,那今日我就親手動家法之劍殺了你,免得我蘇家有你這麼一個笑話,丟人現眼!」


第四章 自救

家法之劍!

蘇悅兒一聽這四個字,內心竟然不受控制的產生一種恐懼,而與此同時,她的腦袋裡也冒出相關的信息來。

家法之劍,是蘇家自己的刑堂之劍,這把劍殺死的,幾乎都是蘇家的罪人,而現在這把劍竟要用來殺她,自然是把她已定義為了蘇家的罪人。

蘇悅兒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事,但是此時此刻,她已經知道和這老妖婆爭論再多,都不會有用,她必須得救自己才行!

可是,她該怎麼才能自救?

她趁著僕人去取劍的時刻,絞盡腦汁的去想有什麼辦法可以保住自己。

不知蘇府可有人會幫我?

自己一個人處境這麼艱難,她下意識的想尋個能護自己的人,可是第一個冒出來的爹娘念頭,卻是那個不怎麼搭理自己的爹根本不在家,至於她的生母,簡直畏縮如鼠。

按照原主亂七八糟的記憶來看,她被抓回來,又是浸水又是行杖鞭笞的她的生母就沒出現過,這樣的娘,她還能指望嗎?

爹娘指望不上,她就自然想找府里的人,可是卻悲劇的發現在蘇月兒的記憶里,竟然都是一些她被人唾棄的畫面,甚至連府中下等的僕人瞧見她,也都是不拿正眼看她,直到撞上了才叫她一聲二姑娘,還是含糊不清的。

哎,這麼不受待見的,誰會幫你!

蘇悅兒面對現實又是無奈又是著急!

沒人幫我,那就只能靠自己了,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等人殺,我好歹也是學校運動會的百米跑第二名,如果我掙開她們一個勁兒的往外沖,是不是能跑掉?

蘇悅兒想到此處,不由的身子動了一下,這一動,痛就立刻蔓延開來,她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身體可全是傷,動一下都疼,怎麼可能跑的出去?

我一定能想到別的辦法!一定能!

蘇悅兒使勁的在原主的記憶里翻找,她希冀著能有什麼可以改變此刻她的糟糕狀態。

忽然的腦袋裡再度出現秦少爺抱著自己在林中穿梭的畫面,那時他正和她說著生生死死的話……

蘇悅兒的眉微微一挑,下意識的倒回細細回憶……

「我們逃不掉的,我不該跟你出來,是我,是我害了你……」

「不,月兒,我不許你這麼想!是我想為我們賭一個未來,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會發現的這麼快,追了過來!」

「你快丟下我,自己跑吧,他們沒看到你,不會想到是你的……」

「我才不會丟下你,除非我死了!」

「逸睿,你……」

「月兒你聽著,我們會逃出去的,到時候,我帶你去南疆,那裡有種同生共死的情蠱,到時我們吃下,誰也不能拆散我們,我們生死都在一起……」

同生共死?

蘇悅兒的眼裡霎時有了一抹亮色,而這個時候,卻聽到「擦啦」一聲響,竟是一道寒光直衝著她刺來!

「慢著!」蘇悅兒當即是身子後退,仰頭大喊:「你殺了我,秦少爺也會死!」


第五章 反脅

「你說什麼?」郝氏突然聞聽蘇悅兒的言語,驚訝地急忙收住了手中劍,才沒讓那劍刺進蘇悅兒的咽喉。

「我說你殺了我,逸睿也會死!」蘇悅兒故作鎮定的垂眸看著指向脖頸的劍,她知道此時她必須撐住。

「說明白點!」郝氏盯著蘇悅兒,手中的劍紋絲未動,依然指著她的咽喉。

「同生共死蠱。」蘇悅兒頓了一秒後,說出了這五個字,霎時間老祖的眉一挑,隨即竟是冷笑:「好你個丫頭,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膽敢誆騙於我!同生共死蠱?哼,憑你也會有那東西嗎?」

蘇月兒是什麼人?是蘇府里一團連下人都比不如的爛泥,那樣的東西她怎麼可能擁有,所以郝氏心念一轉就知道是蘇月兒是在撒謊,當下手中的劍便要再度前刺……

「我是沒有,可逸睿有!」蘇悅兒睜大雙眼一派豁出去的架勢急聲言語:「逸睿說了,我們吃下了同生共死蠱,生死便相隨,任你們誰也拆散不了我們,只能許我們在一起!」

她不想死,所以她眼下只能抓住逸睿來當借口!

老祖的眉皺在了一起,但隨即她的雙眼閃過一抹厭惡,手中的劍便是前刺!

「慢!」一聲急喝,老祖手中的劍頓住,而劍尖已然碰到了蘇悅兒的脖頸,立時那破皮之處就滲了血。

「婆母且慢動手!」秦氏一臉驚慌之色的快步奔到了郝氏的身邊:「半年前,逸睿是去過南疆的,雖說那東西只是聽說存在,逸睿未必就能弄到,可,若是真的,逸睿豈不是……」

郝氏聞言,劍往後撤了些許,看向秦氏:「你信這東西?」

秦氏抿著唇,猶豫了一下後,一臉無奈地點了頭。

「你竟……」

「婆母,今兒到這份上了,我也就實不相瞞,我秦家曾有位姑姑為了和心儀的人在一起,不顧家人反對與人吃下了那蠱,當時我祖父也是盛怒之下,認為我姑姑說謊只為了保下那人,結果,他殺了那人,我姑姑當即竟就,竟就吐血身亡,所以……」

秦氏此刻是一臉苦色。

她其實比誰都希望蘇月兒死,要不然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局面。

可是,她不敢賭,若然蘇月兒說的真的,婆母一怒之下將其給殺了,也會要了秦大少的命,那她可怎麼和哥嫂交代?

但是若這麼就讓蘇月兒逃過,她又很不甘心。

「是嗎?」郝氏的眼轉了一圈,有些猶豫的看著秦氏:「我可不信她……」

「不信的話,那你就往這裡刺!」蘇悅兒此時卻是猛然瞪眼的盯著郝氏,自己抬手往自己的心口上戳:「一劍進去,我和逸睿生不能在一起,死了倒能在一起,挺好!」

「你……」郝氏根本就認定了蘇月兒是在撒謊,可此時一看她竟然敢對自己叫囂,也有些懵。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此時郝氏忽然也有些吃不準了。

「刺啊!愣在那裡做什麼?刺進去,我會和逸睿在黃泉路上謝老祖您的成全!」蘇悅兒說著竟自己挺著胸膛就往前一步上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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