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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的私電影,每幀都是真愛

「我確定她喜歡女人,也確定我是她的親生女兒,確定這兩件事之後,我就想哭了。」

這是小萬今天要說的這部紀錄片《日常對話》中,讓小萬感受頗多的幾句台詞。

說出這幾句話的,正是這部紀錄片的導演,也是這部片子的主人公之一黃惠偵

導演 黃惠偵

2016年,由侯孝賢監製的《日常對話》在台灣社會熱議同志婚姻立法的高潮時上映,也潛移默化地為影片帶來不少的話題。

在當年的金馬影展觀眾票選中也是高居第一。

去年在第67屆柏林電影節上,該片收穫了最佳紀錄片泰迪熊獎,更近一步走入了大眾視野。

而當你看完這部紀錄片以後你就會明白,導演黃惠偵想通過《日常對話》所表達出來的東西,遠比關注LGBT群體要更為深刻,更為厚重

這部紀錄片是導演黃惠偵的第一部作品,由她近二十年拍下的家庭錄像剪輯而成。

影片以女兒的視角去記錄同性戀母親,其中還用大量沉默的時刻展現黃惠貞與母親的日常。

每天早上,母親總是先於黃惠貞醒來,她會先準備好午餐,然後出門。

每天傍晚,母親會在外面吃過晚餐之後才回家,靜靜地梳洗完畢後就又回到屬於她的房間,打開收音機關上房門,在晚上九點睡去。

兩個人生活在相同的空間里,但幾十年來,就像是同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唯一的交集是母親為女兒準備的吃食,她們之間沒有噓寒問暖、沒有母女間的心裡話,沒有「我愛你」。

這些問題從黃惠貞小時候就開始存在,母親對她和妹妹兩人的疏離,貫穿著她們的整個成長過程。

她們問自己:「是不是媽媽不喜歡我,所以才經常不在我身邊?」

這個問題後來逐漸演變成:「她到底愛不愛我?」

而母親的沉默疏離之下,藏著的其實是讓她難以面對、無法言說的秘密,是令她窒息且擺脫不去的恥辱

母親在70年代的鄉下被迫相親結婚,嫁給有暴力傾向的丈夫,性取向不被接受,但傳統的觀念迫使她忍受這一切。

無法釋懷的,對丈夫的恨

後來因父親好賭導致生活貧窮、顛沛流離,女兒黃惠貞開始產生抱怨,而在青春期價值觀尚未成型時,被長輩告知母親是同性戀,是變態。

這些更讓黃惠貞產生怨恨:「自己為什麼是變態生的小孩?」

母親面對這一切無能為力,只好選擇沉默,而沉默的最終走向陌生

當黃惠貞成為一個母親後,她認識到她必須鼓起勇氣,打破這份沉默,去了解母親,驗證自己從小關於愛的懷疑,才能更好的當一個母親。

於是她開始利用攝像機走進母親的內心。

並在與母親的交談以及對其他人的採訪中,黃惠貞認識到了母親並不是不愛自己,而是「家」在她的眼裡是束縛

她總是想要逃離這個束縛,而與情人和朋友們在一起成了她逃避現實的途徑。

因此,當從鏡頭前接受採訪的母親的女朋友或前女友們口中聽到母親在外面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小萬和黃惠貞一樣的震驚。

女友1

外表十分強勢,對女兒十分冷漠的母親,在情人眼裡則是另一幅溫柔的模樣,她們提到她總是開心幸福的。

女友2

女友3

而當女兒在鏡頭面前對母親說出自己曾被生父猥褻的事情時,母親因為深深的愧疚痛哭。

也對女兒說出自己也因為女兒曾因自己同性戀身份而遭到指指點點,對自己的無能感到失望。

就是在這樣的「日常對話」中,兩人正視共同經歷的苦難,詰問艱難的親情,讓她們可以一起將過去逐漸放下,與曾經的苦難和解

影片最後,黃惠貞借自己女兒的口,三次問母親:」你愛不愛我?」

母親的三次回答從「我不愛你」到「你愛我我就愛你」再到一句「我愛你」,讓人忍不住感慨。

《日常對話》從一個同性戀母親的女兒的視出發,讓我們看到上一代的形婚不只讓自己身處痛苦之中,對下一代也造成了傷害,同時記錄兩代人的隔閡與和解。

這一角度也與我們以往看到的LGBT作品關注LGBT群體本身,關注他們在世俗中所受到的對待不同。

以同性為話題,揭示了家庭關係的修復和與苦難的和解這個深刻的主題。

註:本文部分圖片來源於網路,若有侵權請主動聯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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