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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死胎我搶走閨蜜兒子,還毒死她,3年後幫凶遇害我才知她活著

生下死胎我搶走閨蜜兒子,還毒死她,3年後幫凶遇害我才知她活著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君安在 | 禁止轉載

引子

暖風閣內氤氳著熱氣,侍女端著蓮步走到榮妃跟前,低聲說道:「娘娘,水備好了。」

榮妃點點頭,抬起手臂讓侍女為她寬衣,而後從木階上步入池內。水面上漂浮著彩色的花瓣,水微微燙,人泡在裡面,整個人頓覺順暢了不少。突然想到了什麼,榮妃對著侍女問道:「今天皇上臨幸哪一處了?」

「稟娘娘,去了華妃那裡。」

榮妃蹙了蹙眉:「怎麼又是這個小賤人,真不知她用了什麼下三濫的路子!」

「算了,你先下去吧。」過了會兒,榮妃對侍女說道。每一日的勾心鬥角讓她很疲憊,此刻她只想一個人靜靜泡在這熱水裡歇一歇。

可小腹那裡又隱隱疼了起來,這讓榮妃越發煩悶。今天白天她就感到有些痛,怕是月事要提前了。這個月皇上還沒到過她的月華殿,月事來了,更是不可能再被臨幸。這一來,她這段日子怕是連皇帝的面都見不上了。

想到這,榮妃心中憤懣,抓起水中的花瓣,泄憤似的撕扯起來。就在這時,她看見水中一片嫣紅,就像一朵開在其中的紅牡丹。起初,榮妃以為是花瓣映在水中的顏色,可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整個池子里都被染紅了。榮妃驚得急忙站起來,竟看見自己的小腹那裡血汩汩向外冒著,彷彿破了個洞。

她頓時六神無主,一邊用力捂住肚子,一邊大聲喊著「快來人」。可一用力,血流得越發兇猛,肚臍下一個窟窿顯現出來,裡面的腸子像泥鰍一樣要鑽出來。

侍女看到這一幕,腿都軟了,急忙去傳御醫。

可一切都晚了,御醫趕來時,榮妃身子都已經涼了,一絲不掛地倒在池邊。眼睛還是睜著的,那裡面,還有未散去的驚恐。

1

京郊,謝春堂內。

自上次張家的事情後,這裡已經平靜了好一陣子了。此時已是深秋,天高雲淡,江野闊躺在藤椅上看著大朵的白雲從碧空飄過,身旁丹桂飄香,口邊有唐依依做的菊花釀,日子再愜意不過了。至於其他幾個人,也都有各自的消遣。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打破這平靜的,竟是一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月來,後宮怪案頻發,懸而未決。朕聽聞謝春堂斷案如神,特宣進宮,徹查此事。欽此。」

謝春堂五人跪在聖旨前,都有些愣怔。宣讀聖旨的老太監頗有些不耐煩,陰陽怪氣地說道:「還不快接旨!」

江野闊起身,接過聖旨。老太監仗著是皇帝的親信,瞧不上江湖中人,趾高氣揚,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江野闊倒是不惱,問道:「請問公公,這案子具體什麼情況,可否告知一二?」

「這案子蹊蹺,大理寺查了許久也沒個頭緒,不然也輪不到爾等草民接手。查出來了重重有賞,查不出來,我看你這館子也別開了。」

老太監這話一出口,大刀的暴脾氣頓時冒了上來,向前踏了一步,竟硬生生把地面踏出一條裂縫。他胸腔發音,聲如炮鳴:「公公大老遠跑來,館子里有好酒好肉,要不要嘗嘗。這館子不開了,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老太監嚇得腿都軟了,不知不覺連退幾步,可面子上還要把得住,故作不屑地說道:「收拾東西吧,明兒個進宮。都穿得齊整點,宮裡可容不得這些粗布爛衫。」

說完,他轉身向謝春堂外走去。護送的士兵也紛紛跟了出去。

「他娘的,俺連爹娘都沒跪過,今天竟給一個閹人下跪!」大刀罵道。

「你聲音小點。」依依本也心中不悅,可看到大刀的樣子,反倒笑了出來,「不知什麼案子,竟然讓咱們去查。」

「不管什麼案子,只要跟皇家沾上關係,都不好辦。可皇帝下了聖旨,咱們還必須得接。除非咱這謝春堂不想在這京城呆下去了。」陸槐生臉上有些愁緒。

「這皇宮裡可不是非黑即白。」蘇玉說道,「只怕查出來真相,也未必能大白於天下。」

江野闊也明白,這次他們接的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可此刻想太多也沒用了。他對眾人說道:「收拾東西吧,準備進宮。以防萬一,能帶上的都帶上。」

2

翌日,宮裡的馬車早早停在了謝春堂門前。來接江野闊他們的,還是昨天的老太監。一路上,老太監把案情大致告訴了他們。

算上榮妃這一起,已經有三位寵妃離奇死亡,真相不明。其中榮妃的死相最為可怖,沐浴時肚子上出現了一個窟窿,血盡而亡。

馬車停在了月華殿門前,裡面傳來了一陣接一陣的哭聲。遠遠望去,大堂內擺著一副棺槨,四周跪著哭喪的宮人。

「還真是主僕情深。」大刀感嘆道。

「哼,怕是在哭他們自己吧。」老太監冷笑一聲,「月華殿的奴才除了幾個有用的,其餘的喪期一過,全都要陪葬。」

「這也太不公平了!」依依憤憤不平。

「放肆,宮裡的規矩豈容你非議。」老太監瞪了她一眼,說道,「路就帶到這裡,辦案的事就靠你們自己了。」月華殿里氣氛壓抑,人呆在裡面心中惶惶,老太監說完便要離開。

「公公請留步。」江野闊說著,向前走了幾步,「案情複雜,可否允許我們檢查一下榮妃的身體?」

「自然不行。」

「不讓檢查哪兒來得了線索?」蘇玉嗔怪道。

「榮妃是聖上的女人,太醫都瞧不得,是你等草民看得了的?提醒你們一句,皇宮不比外面,不該看的東西看了是會掉腦袋的。」說完,老太監轉身走了出去。

「這老太監實在氣人。」一向好脾氣的陸槐生臉上都帶上了慍色,「毫無線索,這案子還怎麼查?這皇宮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只是可憐了這些下人了。」

「有些事我們也無能為力,當下,也只好多救一個是一個了。」江野闊說著,向前走去,「先去看看榮妃的貼身婢女,沒準能問出些什麼。」

杏兒來到眾人面前時,眼角還閃著淚光。江野闊問道:「你就是榮妃的貼身婢女?」

杏兒點點頭。江野闊繼續問道:「榮妃死前可有什麼異常?」

杏兒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一整天都好好的。」

「可有什麼可疑之人接近過她?」

「沒有,誰能想到,娘娘突然就……」想到榮妃慘死時的樣子,杏兒不禁打了個寒顫。

江野闊若有所思,說道:「你先去吧。」

「這也太邪乎了,無緣無故肚子上就冒了個洞。這榮妃不會真是被鬼纏上了吧。」杏兒走後,大刀說道。

「你還真信這世上有鬼?」蘇玉有些無語地看了看大刀。

「兇手就是刻意用詭異的殺人手法來蠱惑人心。」江野闊說道,「現在必須見到屍體,才能有更多的線索。」

「可是有這麼多人在這看著,咱們連棺材都打不開。」大刀說道。

「既然明的不行。」江野闊看了看堂內的棺槨,「那就來暗的。」

3

是夜,更深露重時,為榮妃守喪的人們漸露疲態。混在其中的蘇玉悄悄點燃迷香,室內的人們陷入昏睡中。潛伏在外的江野闊他們收到信號,走了進去。

「嘿,娘娘腔,你扮太監的樣子還真像!」大刀看到蘇玉的樣子,樂了出來。

蘇玉白了他一眼,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然後打開了棺槨。眾人立即圍了上去。

可以看出來,躺在裡面的人生前有一張精緻的面容,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此刻面色烏青,身體僵硬。

依依把榮妃的身體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被襲擊的痕迹。唯一的疑點,就是肚子上的傷口。傷口很深,一直貫穿到體內。

「傷口是人為的,手法精妙,外面看只比針眼略大,裡面卻足足有半個拳頭大小。」依依說道。

「看來兇手是先傷了榮妃,等到她獨處時血從傷口湧出,製造了離奇死亡的假象。」江野闊說道。

「那也說不通啊。」陸槐生不解道,「傷口雖小,卻也不會等到那麼久以後才流血。」

陸槐生的話讓所有人都感到疑惑,江野闊拿出了匕首,對眾人說道:「會有些難聞,你們忍著點……」

說完,他用匕首把傷口處的肚皮切開,裡面的肉早已沒了,血也快流幹了,有淡淡的腐臭。

傷口深處有幾塊淡白色的凝脂一樣的東西,引起了江野闊的注意。他輕輕抹了一點放在鼻前嗅了嗅,放下後說道:「是豬油。」

「豬油?」大家幾乎異口同聲,誰也不明白,人的身體里怎麼會有豬油。

「不是在胃裡,說明不是吃下去而是被人放進去的。」江野闊思忖片刻後說道,「我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把這裡收拾好,我們先回住處。這裡的宮人快要醒了。」

4

宮裡為謝春堂安排的住處,是一處三進的院子,在宮中雖然偏僻,卻也清靜。

屋內,江野闊找來一塊豬油,又打了一盆熱水,把豬油放進了熱水裡。

「豬油平日里凝在一起,不容易化。」江野闊說道。

大刀點了點頭:「沒錯,小時候俺家熬的豬油放碗里夏天都化不開。」

「可是放熱水裡就能化開。」江野闊看了看盆中的水,那裡面的豬油已經化得差不多了,「兇手用豬油從裡面堵住了傷口,直到榮妃沐浴時豬油化開,血才流了出來。」

「這麼……變態!」陸槐生驚道,「可是榮妃怎麼會沒有察覺?」

「當時我的手摸到那塊豬油時有一種麻麻的感覺,他應該還在傷口處用了一種特殊的麻藥。榮妃的痛感很輕,她或許還以為是月事要來了。」

「是么?」江野闊說完,陸槐生看向依依,「每個月肚子都會痛?」

依依的臉突然就紅了起來,過了半晌才點了點頭。

「現在還有一個疑點,兇手雖手法高超,但做這些都需要不少時間,宮裡的貴妃連睡覺都有人伺候在旁,他是如何找到時機的。」

「看來,明日還得再去找一下杏兒。」依依說道,「她一定有什麼瞞著我們。」

5

「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即使謝春堂五人再三詢問,杏兒依舊什麼都不肯說出來,可江野闊已經察覺到她神色中的遲疑。

「杏兒,榮妃入葬的話你作為貼身婢女,怕是要陪她一起入土的。如果案子破了你有功在身,說不定可以放你出宮,回你的家鄉。」

依依這句話果然起到了效果,杏兒開始動搖,終於把事情說了出來。

「榮妃娘娘她……她和瑞王……」杏兒想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只好把心裡那兩個字說了出來,「偷情。」

「瑞王?」

「就是皇上的三弟。」蘇玉說道。

「你接著說下去。」江野闊對杏兒說道。

「月華殿最西邊那間屋子窗戶和外面連著,瑞王每次就從那裡爬進來。每次瑞王來,娘娘都會一個人偷偷過去。只有那時候她身邊沒有下人。」

「這後宮也太亂了。」蘇玉感嘆道。

江野闊不關心別人的私事,繼續問道:「最西邊哪一間?」

「旁邊有一棵大槐樹那間。」

「走,去看看。」江野闊對眾人說道。

房間從外面看很普通,就像是下人住的地方。打開門,地方雖然不大,但該有的傢具應有盡有。

眾人把房間里里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果真發現了一些線索。

在床腳下留下了幾滴豬油,還有點綠色的油漬。依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顧不上衣服被弄髒,俯下身去嗅那綠色油漬的氣味。

「這是巴蜀唐門的玉麻膏,大量塗在人身上,即使被刀劍砍中也沒有痛感,為唐門獨有。」

「這麼說,現在應該可以斷定是唐門的人混進宮中了」。陸槐生一邊推測一邊說道,「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兇手藏在哪裡。」

「我有辦法了!」江野闊腦中靈光一閃,對蘇玉說道:「你的輕功快,麻煩你跑一趟,去京城東邊十八里鋪子找朱老闆,就說江郎借他的『美人』一用。」

「美人?」蘇玉不解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江野闊勾了勾唇角,笑道。

蘇玉的輕功不愧有縱橫武林的稱號,不出一個時辰,便回到了宮裡。可是回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卻不太好看。只見他的身邊站著一條狗,原來江野闊說的「美人」就是她。蘇玉就這麼抱著條狗一路上飛檐走壁,他一向愛乾淨,這狗毛卻沾了他一身,難怪他臉色不好看。

江野闊賠笑道:「這條狗可是朱老闆的寶貝,不知幫忙破過多少案子。你看它的毛髮,柔順發亮,在狗中絕對稱得上美人。走,讓你們見識見識它的厲害。」

說罷,江野闊帶著「美人」來到西邊那間房。他讓「美人」聞了聞地上豬油和玉麻膏的氣味。「美人」沿著氣味跑了出去。每跑一段便停下來回頭等一等跟在後面的五個人。

美人一路跑到了一道高高的圍牆邊,在牆角處停了下來,對著裡面輕輕吠了幾聲。

「這是華妃的養心殿。兇手作案後進了這裡。」江野闊一邊說著,一邊撫了撫「美人」的頭上的毛。

「我那天聽下人說華妃和榮妃素來不和。莫非,華妃是死於宮廷鬥爭?」依依猜測道。

江野闊答道:「有這個可能,不過要想給貴妃定罪,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絕對是自討苦吃。」

「物證一定是有的,只是不知能不能找到。」依依繼續說道。

「哪些物證?」陸槐生問道。

「先前死去的兩位妃子已經入葬,不清楚狀況。僅從榮妃的屍體看,兇手一定有一套構造精良的刀具。另外,玉麻膏為保持效果,熬制後十二個時辰內必須使用。所以,兇手一定還有個熬藥用的砂爐。」

「那如果他已經把東西扔了呢?」陸槐生問道。

「應該不會,這麼可疑的東西扔到外面太引人耳目了。而且,如果他還有下一個目標,這些東西他一定會留著繼續用。」江野闊分析道,「現在只要找到了東西,我們就可以斷定兇手是養心殿的人,阻止他進一步行兇。」

「可是這該怎麼找呢,養心殿這麼大,而且還有這麼多護衛。」

「我去吧,今晚動手,夜探養心殿。」一直站在一旁的蘇玉說道。

江野闊想了想,點了點頭,這裡面蘇玉確實是最好的人選:「小心點,安全第一。」

「放心吧。」蘇玉揚了揚唇角,帶著些許輕狂,「就算站在我面前,那些守衛也抓不到我。」

6

是夜,蘇玉穿著黑色夜行服潛入了養心殿,懷中還抱著「美人」。他把「美人」放到地下,讓它按著氣味一路尋了過去。養心殿很大,房子很多,建築的樣式相近,加之處在夜色之下,蘇玉分不清自己處在殿中什麼位置,只好跟在「美人」身後。

索幸「美人」是絕不會迷路的,在一間間房子中找到了藏有玉麻膏的那一個。

蘇玉按照江野闊教的做了個手勢,「美人」得到指令後向外跑去。確定「美人」安全跑出去後,蘇玉悄悄摸入了房內。令他意外的是,房子里竟然睡著一個人。昏暗中他仔細掃視了一遍房間,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當聞到空中飄浮的血腥氣時,蘇玉反應過來,他中了兇手的圈套!這是華妃的主卧,而此刻,她或許已經……

蘇玉趕忙走過去,只見華妃躺在床上,唇邊還有血跡,人已經斷了氣。就在蘇玉意識到必須馬上離開時,門外傳來了護府士兵的喊聲:「有刺客!」

蘇玉破窗而出,想不到屋外已被士兵團團圍住。不過這些可難不倒他,他足尖輕點,已躍出幾丈之外。他踩著士兵的頭盔飛上了房頂。

蘇玉站在房頂,輕蔑地看了看遠處,他知道,此刻兇手應該正躲在黑暗處窺視著這一切。

就在蘇玉準備飛身離開時,他聽見屋檐下有人說了句:「是謝春堂的人。」他心中一凜,硬生生收了功,落了下來,就像是突然受了什麼傷,被人擊落。他躺在地上,看著那些士兵沖了過來,將一把把長矛對準了他。

7

「先生,先生不好了!」陸槐生顧不上禮節,直接衝進了江野闊的房間,「華妃死了,蘇玉被抓了,現在正關在牢里。聽宮裡傳來的消息說,他一口否認自己是謝春堂的人,還把殺害貴妃的罪名攬了下來!」

「什麼?」大刀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娘娘腔是瘋了吧!」說罷,他便向門外走去。

「大刀!你去哪兒?」依依拉住他。

「當然是去讓他們放人!不放人老子就劫天牢!」大刀吼道,怒火浮現在臉上。

「胡鬧!」江野闊喝道,神情少有的嚴肅,「兇手明顯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設計陷害了我們。你現在去就是送死。」

「那不成看著娘娘腔受刑?」

「這事攪和進去的人越少越好。我去求見皇上,你們就呆在這裡。」

「不行,俺也要去!」大刀急道。

「我是謝春堂當家的,蘇玉出了事我責無旁貸。你們要還當我是老大,就都聽我的,在這裡等我!」

江野闊說完,院子里陷入了沉寂。他見大刀冷靜了一些,一個人走出了院子。

江野闊走後,謝春堂幾人等得心神煩亂,每個人臉上都有掩飾不住的焦急。這時,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從宣和殿傳來。

江野闊用先皇御賜的丹書鐵券保蘇玉無罪,此刻,宮中已派人去謝春堂將丹書鐵券取來。

眾人驚喜之餘,更多的是震驚。擁有丹書鐵券之人,世間不超過三個,且都是位高權重之人,江野闊一個江湖中人是怎麼有的?而且,從未聽他提起過這件事。

可沒過多久,另一條消息便傳了過來。派去取丹書鐵券的御林軍趕到謝春堂時,院內已經起了大火。幸好去得及時,火被及時撲滅,只燒壞了一間偏房。不過,火滅後,丹書鐵券也找不到了。

頓時,眾人剛安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正在忐忑事情會如何發展時,房間的門被推開。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江野闊和蘇玉。

江野闊面容俊朗,神色間依舊是氣定神閑。蘇玉衣服上有些污漬,稍顯狼狽,不過眸色未變,依舊透著股冷傲。

見到他倆,眾人喜出望外,立即迎上去。

「先生,你們沒事吧。」依依問道。

江野闊微笑著點了點頭。一旁的蘇玉說道:「兇手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先是殺了華妃,再引我進去陷害我。幸好先生機智,想出妙計向皇上證明了我的清白。」

「先生,你真的有丹書鐵券?」陸槐生問道,到現在,他仍覺得不可思議。

「自然是沒有,這只是用來引出兇手的幌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刀到現在還沒摸清楚狀況。

蘇玉替江野闊答道:「在咱們進宮之前已出過幾次事,證明兇手早已在宮中。所以皇上心裡也不信兇手是我,可證據確鑿,若不能自證清白,他也無可奈何。先生求皇帝散布假消息,若真有兇手想要陷害我,他得到消息一定會趕去謝春堂搶走丹書鐵券。謝春堂內布有槐生的機關,不知者闖入一定會被捕住。可沒想到,兇手竟然沒有進去,而是想要一把大火燒了謝春堂。」

「幸好雖沒抓到兇手,但至少皇上相信了你的清白。」想到事情的始末,陸槐生忍不住為蘇玉捏了把冷汗。

「看來兇手早就在暗處窺探著我們了。這個案子是越來越難辦了。」欣喜過後,依依開始擔憂起來。

「這次我們雖然吃了虧,不過還是有一些進展的。至少我們確定了兇手一定就在宮中。另外,在宣和殿我看到了一張畫,覺得有些蹊蹺。趁人不備,我將掛在牆上的畫取了下來。」

說著,江野闊從懷中把畫拿了出來,平攤在桌面上。

畫上畫的是一副宮廷出遊的場景,皇帝居於當中,身邊有六位女子,眾人賞春踏青,神態各異,畫得惟妙惟肖。

「我打聽過了,這畫上的六位女子,皆是皇帝寵愛的妃子。而距今為止死去的四個,竟全在這六人當中。剩下兩位,一個是蓮妃,一個是當今的皇后。」

江野闊說完,眾人也吃了一驚。他繼續說道:「而且連死去的順序都是按品階高低從低到高。」

「這麼說……」依依思索到,「下一個就是蓮妃了?」

「可是僅憑一張畫斷定,有些牽強吧?」陸槐生問道。

「可如果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依依說道,案情一時撲朔迷離,她也判斷不出到底哪個才是真相。

「是與不是,問問便知。」江野闊說道。

「可是如果真有什麼秘密,蓮妃肯告訴我們么?」

「事關生死,她不敢不說。」

8

蓮妃的寶華殿內,蓮妃看著坐在下首的謝春堂眾人,面色發白,一雙縴手微不可查地顫抖著。這一切,都被江野闊默默看在眼中。

「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她們幾個是我的好姐妹,她們死了,我也很痛心。」

「娘娘,若是抓不到兇手,下一個可能就是你。」江野闊看著蓮妃說道。

蓮妃強裝鎮定:「我的寶華殿各處都有護衛把守。這幾天,我會派人加強守衛。」

「娘娘,你可知?」江野闊回道,「榮妃和華妃也是這麼想的,可還是……」他一說完,蓮妃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

這時,江野闊站了起來,不合禮法地一步步向蓮妃走去:「謝春堂只負責查案,宮中的糾纏我們一概不關心。不管你告訴我們什麼,我們都會守口如瓶。」他的聲音溫和中帶著一股力量,似能觸碰人心。

「我……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你們真的能保密?」

「謝春堂說到做到。」

蓮妃終於經受不住恐懼的折磨,將當年發生的一樁命案說了出來。

「皇后是我的表姐,同為林家的女兒。三年前,姐姐還不是皇后。和我現在一樣為貴妃。那一年齊山新建了避暑山莊,皇帝帶著寵愛的幾位妃子前去消暑。姐姐當時已經有孕,本不宜出行,但當時幾位貴妃爭寵日盛,她怕我吃虧,還是跟了過來。」

「那一次出遊路上一切順利,可到了齊山腳下時,皇家的車隊竟然遇到了狼群,我們被狼群圍住,情況兇險。惡狼已經咬死了幾個侍衛,就在這時,一個婦人出現了。她有孕在身,大著肚子行動緩慢,可卻神色鎮定。不知她在空中拋灑了什麼,狼群聞到那氣味,竟然驚恐地逃散開去。事後我們得知那婦人就住在山腳下,碰巧遇到了我們便出手相救。皇帝重賞了那婦人後便帶著妃子們上了山,入住避暑山莊。」

「不承想,沒幾天,姐姐突然肚子疼了起來。大概是前幾天受驚動了胎氣,分娩的日子提前了。可沒想到,姐姐生下來的竟是個死胎。這是皇帝第一個孩子,我和她都知道這孩子的重要性。這時,前幾天下山送賞賜的太監說那婦人也生了,是個男孩兒。我和姐姐一狠心,派人把那孩子搶了過來。沒想到,那婦人竟會武功,雖然剛分娩完,竟還是衝到了山莊里。她磕破了頭求我們,可六個妃子,沒一個肯幫她。皇帝那邊聽到了動靜,派人來查看。我們情急之下,用毒害死了她。」

「可是。」聽到這裡,江野闊問道,「其他妃子為什麼要幫你們?」

「榮妃有把柄在我們手裡,華妃的父親在我們手下當官,還有兩個品階最低,不敢胡言。」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依依說道。

蓮妃說道:「後來姐姐當上了皇后,林家勢力越來越大,其他妃子不敢說出來。而且,那婦人當時是被華妃他們的人毒死的,算起來他們也是幫凶。可是,可是沒想到……」

說到這裡,蓮妃突然面露驚恐,像一隻受驚的綿羊:「她說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們。現在,她真的回來了。她……她是來索命的!」

「人死了的話怎麼可能回來。你確定她當時已經喪命了?」蘇玉看著蓮妃,眼中突然充滿了鄙夷。

「那是劇毒,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沒親眼看到的事就有可能。」蘇玉接著說道,「如果她還活著,很有可能回來報仇。唐門之人擅長偽裝,宮中宮女、侍衛、太監眾多,想要偽裝在其中十分容易。之前我們不知情,或許不經意間的談話都早已被她聽入耳中。」

「是與不是,試一下就知道了。」江野闊突然說。

「什麼辦法?」眾人看向他。

江野闊讓蓮妃屏退宮人,防止隔牆有耳,隨後,將計劃說了出來。(原題:《唐門毒女》,作者:君安在。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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