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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流氓連長,為了美女竟滅了日本鬼子一個師……

原標題:史上最流氓連長,為了美女竟滅了日本鬼子一個師……



01


翟勤使勁的搖搖頭,感覺到腦袋昏沉沉的,努力的睜開眼睛,還沒等看清眼前模糊的景象,就被一句帶著高興的聲音弄得一陣迷糊:「連長,少爺你醒了。」


「連長?」翟勤一愣。自己部長,什麼時候是連長了?雖然自己比較喜歡軍事,沒事的時候總是吹噓,要是趕上戰爭年代,怎麼也能弄個司令噹噹。可是自己跟本就沒當過兵,連長這個名詞離他十萬八千里。

隨著這一聲驚呼,翟勤終於看清了眼前這個人,可是當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的大腦再次空白。


這是一個帶著軍帽,穿著軍裝的娃娃臉。翟勤一下坐起來,他雖然還是頭暈,可是看這身軍服怎麼這樣眼熟呢?


翟勤使勁的搖搖頭,腦袋裡像過電一樣,湧出很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翟英飛是誰?這個名字很耳熟,還有那個家庭,佔地幾十畝的大莊園,好幾個漂亮的小丫頭,好像還有一個媳婦?


這些記憶像潮水般湧來,又像潮水般的退去。只是在他的頭腦里留下模糊的印記,殘破又不連貫。有好多印象和記憶,可是又連接不起來。


翟勤獃獃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士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夢。好半天說道:「你打我一下。」


這個小士兵抬起手又放下,搖頭說道:「少爺,我哪敢打你老人家,你怎麼了?」


翟勤自己還想知道這是怎麼了。他猛然身軀一震,想起來這個軍服為什麼這樣眼熟,這不是自己在電視劇里經常看到的那些國民黨軍服嗎?國民黨軍服?自己是連長?


翟勤終於意識到自己也趕上了潮流,終於成為穿越大軍中的一員。不過他還是不相信的問道;「兄弟,今天是幾號?」


這個小兵臉色有些發白,少爺被炮彈震暈過去,醒來怎麼這樣,看來一定是被震傻了。


可是外面還要打仗呢,剛才看到連長少爺醒來還很高興。要是傻了自己怎麼交代?哭著說道:「連長少爺,你怎麼了,我怎麼和老爺交代啊?」

翟勤正心裡煩著呢,這個小兵一哭當時就是大怒:「閉嘴,老子問你是什麼時間,你哭什麼?」


這個小兵明顯的怕翟勤,被這樣一罵,當時不敢哭了。聽到翟勤問他時間,就說道:「現在是申時左右。」


翟勤真的急了,張嘴罵道:「你他媽腦子有病?老子問你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誰問你幾點了?」


這個小兵估計讓人罵習慣了,一點也不生氣的說道:「民國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翟勤的腦袋轟的一下,簡直又要暈過去。自己喝的太多了,他媽的正吹著牛逼在路上晃蕩呢,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可能喝的比自己還多,竟然沒看到這麼大一個人在路邊,汽車直接衝上了人行道。


本來身手還算靈活的翟勤,因為喝多的情況下反應過慢,直接就給撞得飛出去。他最後的一絲想法就是再也不喝酒了,也絕對不會酒後開車。


當確准面前這個士兵穿的服裝是國民黨軍服時候,他已經預感到可能不好,但絕對想不到是這個倒霉的時間,十二月二十三號。


翟勤別說還比較喜歡軍事,就算是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時間他也不會記的。要是忘記了這個時間,估計他能被那些損友打死。


三七年七月七日抗戰爆發,八月十三號淞滬抗戰爆發。十二月十三日南京失守,然後是讓中國人永世不能忘懷的南京大屠殺。


02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三號,那就是南京剛剛失守的時候。翟勤渾身顫抖一下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小士兵搖搖頭說不知道,只是知道叫楊家鋪。翟勤無可奈何,楊家鋪一聽就是一個村子,自己哪知道是什麼地方?


他媽的這前後差八十來年,自己哪裡知道這個楊家鋪是什麼地方。瞪著眼睛說道:「這裡就你自己嗎?找個知道的人來。」


小兵一溜煙的跑出去找人。翟勤開始打量周圍,這是一個民居的房子,裡面很破舊,看來它的主人也不是有錢人。


翟勤感到自己頭不那麼暈了,但是腦袋裡的記憶也跑得差不多了,只是記得自己好像還姓翟,只是名字變了,叫什麼翟英飛?他顧不上去想自己身上的情況,他著急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剛才那個士兵說前面正在準備打仗,他媽的這時候已經國共合作開始抗戰,打仗當然是和鬼子干仗了。雖然平時吹牛,可是這一下真的到戰場上來,翟勤有些腿肚子轉筋。這可不是遊戲,這是他媽的真正打仗。鬼子可沒有電視劇里演的那麼差勁。


這一點翟勤還是知道的,要是鬼子真的那麼差勁就不會被人家打得丟了大半個江山,還是靠著老美才勝利的。八年時間抗戰,成績嗎?就是沒有讓人家給亡國了,也沒有屈膝投降。


愛看戰爭題材的電影,研究軍事問題的翟勤,雖然他連個軍迷都算不上,可還是知道不少的。最基本步槍打飛機,手榴彈炸飛機,狙擊槍可以打坦克,氣功可以橫掃鬼子都是他媽的扯淡。


鬼子也不是泥捏的,據說還是很有戰鬥力的。自己竟然是連長,怎麼說也應該是個尉級軍官吧?這時候也不能說逃跑,那他媽的也太丟人了。不過先了解一下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沒有聽到槍炮聲,好像還沒有戰鬥。


正在翟勤在那裡想的時候,在外面進來一個人,長的五大三粗的,手裡還拎著槍。

身上的衣服看得出來好幾個洞,一看就是作戰勇猛的主。可是翟飛不認識他,只是尷尬的一笑說到:「不好意思,腦袋壞了,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大哥貴姓?怎麼稱呼?」


被勤務兵叫進來的是副連長張猛,典型的山東大漢,對這個連長可是十分的瞧不起,不知道哪根筋錯了,一個富家少爺幹什麼非要來當兵。


這個官據說也是他老子出錢買的。這回好,他媽的給弄到戰場上,有錢定個屁用,還不是一樣被炸彈震暈,震得連人都不認識了。可是這個傢伙有錢有勢,這回又打仗了,恐怕陞官更快。也可能嚇得回家說不上,看到戰鬥時那個熊樣估計很快就會開小差。


可是人家是連長,自己只是連副,哪一點都不能相比。只好說道:「只是剛醒過來,一會就好了。在下張猛,是副連長。」


翟勤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研究張猛的態度,他要知道是什麼情況。連忙說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正在進行什麼戰鬥?」


張猛有些發愣的看著翟勤這個連長,知道他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傢伙。雖然比自己多認識幾個字,可也只是知道吃喝泡女人的主,怎麼能問出這個問題。


只好說道:「這是楊家鋪,是高淳縣地界。我們在南京突圍出來,一路撤到這裡,部隊打散了,鬼子正在追擊我們。我們隨著團部撤退,楊家鋪是我們的阻擊陣地。」


這回翟勤的臉可是真的蒼白了。高淳,自己雖然是北方人,可一直在南方工作,這個高淳自己還真的知道,出差還來過一趟。這是安徽的地界,那麼說自己這支部隊真是在南京撤出來的部隊。


03


想到這問道:「我們的番號是多少。」

張猛雖然看到連長臉色蒼白,可沒有以往驚慌失措的樣子,就說道:「第66軍160師獨立第九旅625團,第三營第四連。」


翟勤只是愛好一些軍事問題,當然不會知道這些國軍部隊番號,只是知道幾個響噹噹有名的番號,這個第66軍當然不知道。


南京保衛戰失敗,發生南京大屠殺,這一段戰鬥經過和部隊也是大家關注的焦點,所以他還是知道一點的。對張猛說到:「有地圖嗎?」


勤務兵立即遞過來一個公文包,翟勤打開在裡面拿出一張地圖,當他沿著南京方向找到這個高淳和楊家鋪的時候,終於知道了這個部隊要到哪裡去。


這是撤退的部隊,南京部隊撤出來以後,一部分撤到江北參加徐州會戰,一部分進入湖南北上參加武漢會戰。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這支部隊上哪了,就問道:「你知道我們撤到哪裡嗎?」


張猛搖頭說道:「不知道,只是聽營長命令,在楊家鋪阻擊一天時間撤到廣德集結。」


翟勤看看地圖上標註的廣德,看來自己這個連必須在這裡堅持一天一夜時間。不行,這關係到自己的小命,又是面對著鬼子,他媽的就是自己死也要拉著鬼子墊背。


釣魚島問題弄得全國一片仇日聲音,對翟勤這樣的憤青來說,當然恨不得給東京弄上幾顆原子彈才好呢。這回自己竟然可以參加抗戰,這讓他在恐懼過後又有了一絲興奮。


就憑老子來自二十一世紀,還他媽怕你們。站起來說道:「走,去看看我們的陣地。」


張猛也是臨時和翟勤編到一起的,他們在上海一路瘋狂撤退,被鬼子攆得屁滾尿流。部隊全都跑散了,很多不隊都是在南京重新整編的。

但是南京竟然只是堅持幾天時間就被放棄,他們師還是不錯的。師長沒有逃跑,下關方向根本過不了江,師長命令在光華門突圍向溧水方向撤退,但是鬼子一路追擊。


張猛只是一個副連長,可是他們這個連的連長翟英飛就是一個草包,膽小怕死。不知到他這樣樣的人,竟然在上海沒有戰死,南京城也沒死,竟然逃出來。


南京整編後張猛就實際上是連長一樣,這個翟連長也不錯,什麼也不管,只要不讓他打仗,什麼都行。一個連一百六十多人,當撤出南京的時候,剩下還有不足一百人,一路上有收留一些其他部隊的散兵游勇,全連能有一百二十人。


聽到這個怕死的連長竟然想去陣地看看,張猛感到奇怪。不是一顆炸彈給震傻,膽子變大了吧?人家都說傻大膽,越傻膽子越大。反正這個連長就是一個牌位,點點頭和翟勤出來。


陣地就設在楊家鋪的外圍,很快三個人來到陣地上,這是臨近公路修的一處阻擊陣地。營部在東側的後面,團部還在後面。


翟勤一邊聽著張猛的介紹一邊陰沉著臉,當他看完陣地的時候,轉頭說道:「這就是你設計的陣地?」


張猛一愣說道:「不錯,有什麼不對嗎?要不你來設計?」


翟勤不知到他身體這個主原來什麼樣子,不過明顯的看出來這個副連長十分瞧不起自己。這讓翟勤心裡升起一股怒氣,老子沒當過兵沒打過仗,可是看的多了,當然也知道不少。這他媽的是防禦阻擊陣地嗎?


原來自己不是什麼大官,但也是生產部長,每天就指揮農民工幹活了,這樣明顯的表情有什麼不明白的。眯著眼睛看了張猛一會,他的眼光讓本來高大的張猛有些害怕。翟勤冷冷的說道:「我們是防守這段公路,你把陣地設立得這麼遠,防守個屁?怕死鬼啊?」


這一下張猛不幹了,他們從上海打到南京,部隊兄弟幾乎變成都不認識的人了,一個連不到二百人,原來三連的兄弟剩下不足二十人。他媽的怕死,你才怕死呢。

看到張猛氣憤的臉,翟勤有些得意的說道:「不服氣是不是?不過現在老子是連長。聽我的,給我重新布置陣地。」


全連陣地上的官兵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翟勤,他們連長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大膽了,他懂修築陣地嗎?


04


勤也不解釋什麼,站在那裡喊道:「排長都站出來自我介紹,老子不認識你們。」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張猛知道連長被震得失去記憶,也不說話冷眼看著翟勤。很快三個排長就站到翟勤面前一起敬禮:「一排長王彪,二排長朱厚,三排長李樂。」


三個人看著面前的翟勤也是很隨便的樣子,這讓翟勤一陣鬱悶。原來這個傢伙怎麼混的?一個瞧得起他的人都沒有。


翟勤沒有再看他們,轉頭對張猛說道:「鬼子離這裡多遠,有多少人?」


張猛搖搖頭說:「不知道,這是營長的事,我們只是在這裡阻擊。」


翟勤一下跳起來:「放屁,你這個副連長怎麼當的,他媽的連多少鬼子都不知道。營長知道,我們的命是自己的。你豬頭啊?」


張猛當上這個副連長也沒有多長時間,一直是隨著大部隊作戰,這些哪是他關心的。能保住命,不被鬼子消滅就行了。反正什麼地方也守不住,這裡能不能堅持一天還不知道呢。面對翟勤的大罵,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才多長時間,這個膽小怕死的連長怎麼大變樣了。

翟勤不想死,可是把自己弄到抗日戰場,要是不殺兩個鬼子,以後怎麼見人?既然自己是連長,這樣大罵沒人敢還嘴,比當部長威風多了。大聲說道:「全連集合。」


雖然大家都看翟勤像怪物一樣,但人家是連長,三個排長不情願的集合全連。當這些士兵站到一起的時候,翟勤知道為什麼打不過日本人了。看看這些士兵的精神頭就他媽的得輸,一個個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翟勤轉了一圈,看到這些士兵手裡的槍說道:「張猛,你去營長那裡,要一部分武器和彈藥,特別是手榴彈越多越好。他媽的全連就兩挺破機槍。」


張猛沒說話轉身要走,翟勤說道:「你和營長說,要是想頂住鬼子就給多點。」


張猛已經無話可說,連長腦袋絕對是壞了,還敢威脅營長。他怎麼看翟勤怎麼不順眼,轉身就走。連禮都沒有敬也沒有回答。


翟勤不是軍人,他不會注意這些的,對第一排長王彪說道:「你們排里抽出來兩個人,向前面偵查,了解一下鬼子還有多遠,都有多少人,什麼部隊,趕緊回來報告。」


王彪只是一個排長,他不是張猛,立正說道:「是。」


翟勤對朱厚說道:「你的名字倒是很好,諸侯,那我就是皇帝了?帶著全連的人,重新修真地。」


看連長不知道怎麼了,朱厚咧嘴一笑立正說道:「是,連長到底怎麼修?」


翟勤不是軍人,並不知道這些,只是感覺著不對。這裡是一條公路並不是太寬,正好在山腳下通過,阻擊陣地就在山坡上。這不是什麼高山,翟飛努力的回想自己知道的作戰方式,然後告訴朱厚怎麼修。

看著連長說出的方法,朱厚這樣的小排長也不知道對錯。他們都是臨時升上來的,部隊哪的都有,就是大雜燴。也就按著翟勤說的修築。


當天要黑的時候,張猛回來,帶回來三十多箱手榴彈,還有十幾箱子彈,竟然帶了回來兩挺機槍。


張猛也很奇怪,他特意把翟勤的話誰說給營長,以為營長一定大怒。可是沒想到營長竟然沉思半天,給了他這些武器彈藥。


張猛糊塗了,怎麼事情都變成這樣了?難道營長腦袋也被炸壞了?看到這些武器,翟勤放下一點心。只要有武器,有彈藥,鬼子又不是銅頭鐵腿,被炸他媽的一樣得死。


要想自己不死就得弄死別人,跟在後世上班一樣,自己想升職,就不能讓別人升,因為職位只有一個。看來戰場上一樣,只能一個活著。


這時候兩個偵查的士兵回來說道:「報告連長,鬼子離這裡還有四五里地遠。他們停在前面的張家溝,好像準備過夜。這是日軍第18師團35旅團,116聯隊第3大隊第4中隊。」


翟勤愣一下:「你們沒有弄錯?只有一個中隊?」


派出偵查的是班長程世忠,肯定的說道:「絕對沒錯,只一個中隊。他們的大隊據說在溧水沒有跟上來。」


翟勤眼珠轉悠起來,自己是一百二十人,鬼子是一個中隊一百七十多人,自己幹嘛還要在這裡等著挨打?今晚就襲擊他媽的一下。打完就撤,然後回到這裡守著,要是鬼子等大隊到來,恐怕自己早就堅持到時間了。


對,就這樣辦。可是翟勤一說,立即遭到張猛反對:「連長我們只有一個連不到,鬼子可是一個中隊,太危險了。」


05


翟勤沒想到竟然被鬼子嚇成這樣,一個連偷襲一個中隊都不敢。但是他沒辦法解釋,把眼睛瞪起來:「他媽的老子是連長,不執行命令,全部槍斃。膽小鬼。」


張猛被翟勤這個膽小如鼠的人說成膽小鬼,立即瞪起眼睛說道:「誰是膽小鬼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死嗎?你敢去我就敢。」


翟勤也被弄出火來:「放屁,交給你指揮老子還不放心呢,馬上準備吃飯,晚上行動。」


張猛和三個排長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翟勤,這小子暈了一回,怎麼變得膽大起來。在上海撤退開始,要不是有這個么膽小如鼠的連長,他們連早就沒有了。


獨立旅是臨時收攏的雜燴部隊,當然是沒娘的孩子。什麼斷後,阻擊,突破都是獨立旅的,傷亡也是最大的部隊。到現在張猛都不知道他們換了多少兄弟。


一個連一百六十人,現在是一百二十人。他這個副連長有六七十人都不認識。就連三個排長,都不見得認識他們一個排的三四十人。


不過南京出來的部隊,他們這個連還算是多的,其他的連營機乎都是所剩無幾。撤出南京這一路上,南京城裡的慘狀讓這些士兵即慶幸,又害怕。


百姓,軍隊堵在下關過不了江,全部被日軍俘虜,江面上是被日軍炮艇和機槍打死的屍體,據說江水都被染紅。他們第66軍沒有向下關撤退,向西突圍撤出南京,反而損失不大,建制最少還在。


張猛只是一個小副連長,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一切情況都是聽說的。他們有個比較聰明的連長,就是膽子小,一打仗就知道躲起來,保命還是很有一套的,這樣他們連還是損失最少的。


就是這個原因雖然全連都瞧不起他,可還是很感激這個膽小的連長,要不他們都得沒命。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炸傻了,竟然主動去攻擊鬼子,這不是找死去嗎?那可是一個中隊的鬼子。


看著面前這些臉上露出恐懼的士兵,翟勤十分的來氣,他媽的中國人也不比鬼子個矮。根據自己知道的,鬼子一個中隊最多二百人,嚴格說一個步兵中隊就是一百七十四個人,自己這是一百二十人。就是正面一對一也不一定怕他們。


翟勤是管理民工幹活的部長,雖然在一個大公司不算什麼,可是任何老總都知道,他們才是公司效益的關鍵。能指揮幾百個民工保質保量的完成工作,是需要能力的。


民工大部分是農村出來打工的,他們的素質很不一樣,再說不要以為現在農民工還是剛一改革開放那時候。農村的快速發展,網路時代進入鄉鎮,農民工再也不是沒有見識的鄉巴佬,他們精明的很,沒兩下子還真的鎮不住他們。


看著面前站著的這些士兵,翟勤覺得都不如自己帶領的一群農民工,但是翟勤必須這樣做。


自己不是軍人,根本沒打過仗,戰場倒是看到不少,那是在電視和電影裡面。日軍飛機大炮進攻,國軍拿著步槍在陣地上堅守,那才是找死呢。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個道理太簡單了。自己不能等著鬼子進攻。據說鬼子有炮,還有他媽的擲彈筒,自己都沒見過擲彈筒什麼樣,那是可以發射手榴彈的傢伙。


看看自己這一百多人,老少全有。機槍還是剛剛要來兩挺,這才有四挺機槍,炮嗎?一門沒有,就連迫擊炮都沒有。


翟勤說是吃飯,可是這些士兵全都不動彈,就連張猛都是看著翟勤。翟勤一陣發怒,他媽的拿老子真的不當盤菜啊?臉色陰沉的說道:「張副連長,是不是老子說話不好使?」


張猛已經發現,他們這個連長清醒後說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說話一點也看你不出來,氣勢變得也不一樣了。連忙立正:「不是,我們沒吃的。」


「什麼?」翟勤一下跳起來:「怎麼連吃的都沒有?」


張猛說道:「一路上快速撤退,輜重都沒有了,就是走到哪吃到哪。可是楊家鋪不是太大,這裡的人都跑光了。只有幾家大戶沒有跑,可是我們……」


翟勤眯起眼睛,狠狠的瞪著張猛這些人。他明白過來,這太明顯了,自己不是什麼軍人,也不是歷史學家,可是畢竟是知道好多事的。這當中的關鍵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老百姓都跑了,有錢有勢的竟然不跑,為什麼?那就是打算投降。即使現在不是漢奸,也是准漢奸。


感情這幫傢伙就敢搶老百姓的,看到有錢有勢的就不敢動了。翟勤可不這樣,他是專門對付那些高富帥,用他自己的話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老子是無產階級,什麼也不怕。


就是這一個脾氣,領著一群農民工沒少惹事,可是一般人也不敢和他對著干。那些有錢的人,家裡有點勢力的,都說惹不起他,這就是一個流氓。


被意外的弄到三七年,還是抗日戰場,這本來是很興奮的一件事,可是就帶著這樣一群手下,看著就窩火。張猛這些人被翟勤看的有些發毛。


翟勤終於爆發了:「他們的你們這群笨蛋,蠢豬。打鬼子不行,連吃飯都弄不到。不吃飯他媽的怎麼打仗,難怪打不過日本人。欺負軟的怕硬的,一群笨蛋。」


翟勤這一張嘴罵人,連張猛都受不了。就這個膽小如鼠的連長也敢說他們?當時全是怒目而視。翟勤眼睛瞪起來:「不服氣是不是?要不你們現在開槍打死我?有那膽量嗎?一說打鬼子瞧你們的熊樣,就是一群垃圾。」


06


張猛首先受不了了:「你說誰是垃圾,你還不如我們呢,你要是敢帶頭,老子怕什麼?去就去,大不了一死。」


「放屁」翟勤嗓門更大了:「去你媽的,動不動就是一死,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嗎?打擊敵人,保存自己。我們是打鬼子,不是讓鬼子打。他媽的是消滅鬼子,不是去送死。還沒等打呢就先想到自己死,為什麼不是鬼子死?說啊?說你們垃圾還不承認。」


張猛愣住了,三個排長也愣住了。確實,怎麼一打仗先想到自己死,為什麼不是鬼子死呢?一時間都被翟勤弄得說不上話來。


看到幾個人都發愣的樣子,翟勤心裡得意。老子連後世那些精明的油條都能修理明白,就你們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一得意更加囂張:「老子不去,老子不去你們能打贏嗎?你是哪個軍校畢業的,會打仗嗎?你,你,你,還有你?」


翟勤一個個的指著他們的前胸問道,三個排長和張猛這個副連長都低下頭。他們連字都不認識,還上什麼軍校。


翟勤說道:「給老子記著,以後是我們要鬼子的命,不是他要我們的命。我再聽到哪個王八蛋張嘴就說自己去死我立即槍斃他,省的讓日本人打死,更丟臉。聽到沒有?」


翟勤這一聲大喊,嚇得這四個人一哆嗦,都立正說道:「聽到了。」


翟勤想起看到的那些香港片和美國片裡面的情節,大聲喊道:「大點聲,老子沒聽見。」


「是,明白」四個人一起大聲喊道。這一下是使足力氣喊得,震得翟勤耳朵發麻,伸手想去捂耳朵。看到翟勤的樣,張猛首先沒忍住,笑出來,其他三個排長也都笑出來。


翟勤知道這是趁熱打鐵的時候,臉色變得陰沉下來:「現在起,王彪,跟我去解決吃的。張猛,把部隊集合,陣地按著我說的修築。檢查彈藥,分發手榴彈和子彈,全部自己戴在身上。不需彈藥手,都是他媽的戰鬥兵種。老子來了,今晚就讓鬼子知道,他媽的我翟勤來了。」


一邊的小士兵說道:「少爺,你不是叫英飛嗎?怎麼改名字了?」


翟勤腦袋中的記憶支離破碎,他只是知道這個小兵好像不是簡單當兵的,但是叫什麼名字沒想起來。瞪他一眼說道:「幹什麼管我叫少爺,你叫什麼名字?」


小兵當時臉色發白:「少爺,你連我也不記得了?我是翟貴,是你在家帶來的,所以叫你少爺了。」


翟勤使勁晃晃腦袋,看來自己有時間得好好的捋捋記憶,好像這個翟英飛有點故事,竟然在家裡帶著人來當兵。不過自己可就是一個打工的,說好聽的叫部長,不好聽的就是一個工頭。有人竟然叫自己少爺,這可是很舒服的一件事。瞪著眼睛說道:「姓翟,名勤,字英飛,記住了。」


翟貴可不敢惹少爺,要是知道少爺失意了,老爺能打死自己,連連點頭:「記住了少爺。」


翟勤對一排長王彪說道:「走,我們解決吃的問題。」


這裡到楊家鋪不遠,因為要扼守這條公路,所以陣地建在外面,翟勤已經在心裡把這些沒有逃跑的大戶定了性質,當然是不會有什麼顧忌的。再說這是打仗的時候,誰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激情過後,翟勤心裡也沒底。『


一個排四十來人,開進了這個還算是不小的村子。進來後翟勤才發現,這裡其實還是不小的,只是很冷清,街道上什麼人也沒有。這是剛剛黑天的時候,整個楊家鋪死一般的沉靜。


看來正像張猛他們說的,這裡的人基本跑光了。翟勤帶著人來到一個不錯的宅院前,這是村子裡最好的房子,也是最大的人家。看著裡面透出光亮,證明有人。翟勤對王彪說道:「砸門。」


王彪樂了,連長確實不一般,不是敲門,是砸門。這些當兵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知道這樣的大戶人家都是有錢有勢的,不是他們這樣小軍官惹得起的,所以盡量不招惹這樣的人。可如今有連長頂著,他們怕什麼?在一個士兵手裡拿過一把步槍,狠狠的向大門砸去。


咣咣的砸門聲在這個沉寂的夜晚顯得十分刺耳。砸了幾下王彪喊道:「開門,他媽的有人嗎?」


時間不長,大門在裡面打開。竟然有兩個人拿著槍出來,看著王彪問道:「幹什麼的?」


翟勤在後面一看,還有槍,這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家。對王彪說道:「繳了他們的槍,我們進去。


07


被翟勤一頓臭罵,王彪他們再也不敢小瞧翟勤,一擺手,身後的士兵立即用槍把這兩個人頂住。伸手把兩個人手裡的槍拿下來。


這兩個人是守著前門的家丁。楊家鋪的楊家,當然是這裡的坐地戶。楊烈算是名人,南京到杭州一帶可是很有名的。當然他的家丁也就很囂張,可是沒想到這些國軍一個照面就把槍給繳了。還沒有反應過來槍已經到了人家手裡。兩個人被槍頂到一邊,王彪一側身說道:「連長請。」


翟勤點頭說道::「不錯,比張猛那小子會來事,走,進去。」


得到翟勤的誇獎,王彪立即得意起來。帶著這四十來人呼啦一下全部進入這個不小的宅院。這是一個不小的前院,正房加廂房,一個寬敞的四合院。


楊烈還沒有休息,聽到前面有砸門的聲音,隨後就沒有了動靜。日本人已經佔領南京,他也返回家裡,打算看看局勢再說。


很多人都搬到重慶去了,楊烈沒有,他有自己的打算,沒有聽家裡人的,也沒說自己的打算。楊家鋪是自己的產業,這個時候想變賣家產,沒人會買的,丟掉又捨不得。


日本人雖然很兇殘,可是他們也是針對那些抗日分子,自己只是一個鄉紳,對時局知道不少,所以他很穩當的沒有動。這幾天紛紛向後撤退的國軍都沒有對他家動什麼,畢竟楊家不是一般的人家。只要提幾個人,一般的軍官還是不敢惹自己的,所以楊烈一直很穩當,就算日本人來又怎麼樣?


當他聽到外面亂鬨哄的時候,皺皺眉,怎麼沒人稟報呢?剛要喊人,正廳的大門被推開,外面進來兩個國軍軍官。


楊烈看著進來的是國軍軍官,當然不在乎,一臉傲慢的說道:「你們是哪一部分的,深夜來此幹什麼?」


看著這個人竟然穿著馬褂,頭上還帶著一個瓜皮帽,翟勤的心裡反感勁立即上升。


他最恨的就是清朝了,一個讓中國落後幾百年的朝代。清朝的歷史就是中國屈辱落後的歷史,到了近代幾乎讓人沒法形容。


帶有憤青思想的翟勤,哪能對這樣人有好感。還沒等說話,翟勤已經給這個人定為漢奸了。他媽的都已經民國了,還穿著清朝的衣服,那一定是漢奸。


當然,翟勤這個根本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對戰爭是沒有什麼直觀印象的。抗日這個名詞,在翟勤的腦袋裡只是一個名詞和一種思想。


當然漢奸就是被槍斃的對象,按著網上論壇和憤青思想,漢奸比鬼子更可恨。鬼子是外來的敵人,怎麼做都可以理解,漢奸是背叛,是出賣,是罪不可原諒的人。


有先入為主的思想,翟勤的口氣也是十分的囂張:「姓楊是吧?我們是哪一部分的你管得著嗎?」


楊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回答的,當時不知道怎麼反應。翟勤還要對付鬼子,沒時間在這裡磨牙,直接說道:「馬上給我們準備一個連飯菜,要快點。」


楊烈憤怒了,一個小小的上尉連長,竟然這樣跟自己說話。向後撤退的國軍,就是一個團長,只要聽到自己的名字,也會給面子。可能這個人官職太低,不知道南京地區有名的楊烈吧。


他傲慢的說道:「楊家不是你來的地方,讓你們的長官來說。」


翟勤已經把楊烈定為漢奸的地步,忘記人家現在還不是漢奸呢,眼睛瞪起來:「別他媽給你臉不要臉。還找長官,沒看到老子就是長官嗎?痛快點,別怪我翻臉。」


這一下楊烈也激怒了,軍隊是囂張,是跋扈,可是也要看對誰。自己這裡是隨便撒野的地方嗎?惡狠狠的說道:「我看你是不想當這個連長了,知道我是誰嗎?」


這些狂妄傲慢的口氣,一下觸碰到翟勤的逆鱗。後世的時候就因為這句話,他把人打進醫院。被打之人確實有後台,感情是市裡支柱企業的董事長兒子,連市領導都得給面子的人。


最後人家連錢都不要,到底把翟勤蹲了十五天拘留。這是翟勤最憤怒的地方,因為那個人要是按著法律是該判刑的,可最後卻變成翟勤打仗鬥毆傷人。


這件事成為翟勤心裡的一個刺痛,今天又聽到這樣的話。這可不是和平年代,這是面對著鬼子的進攻,說不上自己一會就死在戰場上。穿越,讓翟勤心裡產生變化,讓他變得焦躁和有些歇斯底里。


畢竟短時間之內,翟勤還無法適應這個身份和現在的環境,他面對巨大的變化,要找到發泄的地方。


他大罵張猛他們,帶領士兵來找吃的,這一切都是因為翟勤對死亡的恐懼,對戰爭的心中沒底。可是他自己並不承認,就像是一個知道要死的人,進行最後瘋狂一樣。


這些翟勤不知道,也不明白,也不想承認,心情焦躁的翟勤根本就毫無任何顧忌。


楊烈的話觸到他心裡的痛,一下跳起來:「姓楊的,老子說不上明天就死在戰場,還他媽在乎這些。馬上準備,要是敢說一個不字,老子滅了你全家。狗漢奸!」


楊烈當時就愣住了,這個人是瘋子吧?是不是被日本人嚇瘋了?他可是看到撤退國軍驚恐的樣子。


看到翟勤兇狠的眼神,真的有些害怕了。這些當兵的確實是如此,有時候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們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看到楊烈眼裡的恐懼,翟勤心裡有了一絲痛快。他媽的就是膽小鬼,自己一發火就這樣,要是看到鬼子的刺刀,絕對第一個投降。南京三十萬屠殺,可能這個時候還在殺人。


當想到這點的時候,翟勤的心裡有些刺痛,可是他沒有辦法。帶著自己這一百多人殺回南京嗎?翟勤突然有想殺人的感覺。


伸手一把拽出腰間的槍,指在楊烈的頭上,眼裡是兇狠暴怒的眼光:「說,一句話,是死是活?」


未 | 完


由於篇幅限制,本次只能發到這裡啦,流氓連長如何在一窮二白的情況下強勢翻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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