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和林青霞「忘年戀」?這段夫妻緣要從黃花崗七十二烈士說起
胡歌與林青霞的夫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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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說——胡歌與林青霞之間有夫妻緣,而其中還有林徽因參雜其間!
那肯定會被人認為是穿越或者發瘋了。雖然過上幾十年,沒準哪個有抗戰神劇潛質的編劇會做出這樣的本子,而今天恐怕還無人敢如此胡鬧——不怕兩家的粉絲一塊兒砸他們家的玻璃嗎?
而老薩的確感到他們之間應該是有關係,而且和戀情有關。
說這話的時候,肯定會有一半人懷疑老薩腦袋出了毛病,還有一半高聲質問證據何在,這年頭造謠屬於可恥行為……
▲ 老薩是在福州三坊七巷溜達的時候,忽然冒出了這個印象
▲ 確切地說,就是在這座房子的門口——不要小看這座並不算宏偉的建築,這座楊橋路86號院,裡面出過三家大名人呢
這所房子很容易讓人產生類似穿越的聯想,便如所懸牌子一樣,辛亥烈士林覺民,和《小桔燈》的作者冰心奶奶,怎麼會住在一個房子里呢?他們是親戚嗎?
事實上兩家並沒有親戚,而這兩塊看似穿越以致那啥分裂的牌子卻都是正確的,其中涉及一段與辛亥革命有關的歷史。
這所宅第本是林覺民家的房子。1911年4月,林覺民與堂弟林尹民、好友方聲洞等隨黃興參加廣州起義,力戰不屈,事敗而死,同列於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其家聞訊,為防清軍追殺,匆忙典賣房屋,遷往鄉下。
購買86號房屋的,便是冰心的祖父,她幼年時便居住於此。故此,兩人雖然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但紀念館放在這同一個房子里,卻是甚有道理的。
我曾認為林覺民和冰心以外,住在這所房子里的第三家名人,是林徽因一家。在這所紀念館中,有民國才女林徽因和她父親林長民的照片。據說她回福州的時候曾居住於此。
然而,計算時間,便會發現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林覺民死去的時候,林徽因還沒有回過福州,而1925年她回福州暫住的時候,這所86號院仍為冰心家所有,她是無法也沒有理由入住的(由此可再次見證網路信息的不準確性)。
不過,林徽因的父親林長民與林覺民是堂兄弟,所以,林徽因與曾住在這所房子里的林覺民倒是有聯繫的。
可是,看到這個宅子,怎麼會想到林青霞和胡歌呢?尤其還覺得他們之間有……戀情,這不是很古怪的事情嗎?
起因,是林覺民並非一個人居住於此,他與他的妻子陳意映在這裡雙宿雙飛,曾度過了一段十分快樂的日子。特別是林覺民殉難前寫給陳意映,感人至深的《與妻書》,更是將兩人之間的愛戀,與家國不能兩全的傷痛,注入到無數讀者的記憶中。
而提到林覺民,我的腦海中閃過的形象,便是胡歌;而陳意映的形象,則是林青霞,他們兩人,曾在影視作品中演繹過這對伴侶,這便是為什麼總覺得兩人之間有點兒什麼與「戀情」有關的聯繫。
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這兩位的年齡相差甚大,演繹一對情侶未免有些怪異。
事實上,他們是在不同的作品中演繹林覺民和陳意映的。
▲ 胡歌是在2011年出品的電影《辛亥革命》中飾演林覺民的
▲ 而林青霞飾演陳意映,是在1980年獲得金馬獎六項提名的影片《碧血黃花》
在《碧血黃花》飾演陳意映的時候,正是林青霞走上演藝生涯巔峰的時刻。
▲ 她刻畫的陳意映完全壓倒了其他演員,成為一個經典
而胡歌三十年後飾演的林覺民,也的確能夠與一代影后塑造的林妻媲美。
▲ 《辛亥革命》中胡歌飾演的林覺民與真實林覺民
這不僅僅是形象上的相似,而且應該說是合了胡歌的戲路——無論在《琅玡榜》還是在《偽裝者》,胡歌都顯示了塑造白面郎君類型角色的功底,這樣的人物,總是儒雅而「危險」。
歷史上的林覺民,恰好是這樣的形象。
有人說,最能了解你的,未必是你的朋友,而更可能是你的敵人,體現在林覺民身上便十分貼切。林覺民在廣州起義中被俘後,兩廣總督張鳴岐親自對其進行了審問。負傷的林覺民在審問中「侃侃而談,暢論世界大勢,以筆立言,立盡兩紙,書至激烈處,解衣磅礴,以手捶胸」。並對審問官坦然道「只要革除暴政,建立共和,能使國家安強,則死也瞑目」。
▲ 張鳴岐對林覺民如是評價——「面貌如玉,心腸如鐵,心地光明如雪,稱得上奇男子」
也正因如此,張鳴岐不顧同時聽審的廣東水師提督李准惜才之勸,堅持殺了林覺民,因為他認為此人留給革命黨,對朝廷威脅太大了。
看,這樣的角色,是不是彷彿為胡歌量身訂造?
所以,《辛亥革命》中與他作對手戲的梅婷固然表現出色,但意念之中,似乎只有俠骨丹心的林青霞可與之形成絕配。
▲ 胡歌的丈夫,林青霞的妻,這難道不是一種夫妻緣?
忽然發現許晴大姐也演過陳意映,您說咱這不是拉仇恨值嗎?
應該不至於,梅婷和許晴都依靠陳意映這個角色給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想想和林青霞搭檔,在《碧血黃花》中演繹林覺民的周紹棟,好像已經沒有幾個人想得起來了……
可惜的是,林和胡是無法真正共同演繹這一場動地戀情的。使李將軍遇高皇帝,這一刻只有感慨時光總會流逝,無論你是匆匆走過的路人甲,還是林青霞,沒有人能拉動歲月的纖索。也只有站在86號門前的一瞬,會讓人產生迷茫的恍惚。
值得一提的是,林覺民之外,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中,還有與他同樣白面郎君類型的帥哥。
自稱「世界惡少年」的喻培倫便是,這位擁有無毒化學火柴專利的美男子於起義當日身攜一筐炸彈,衝鋒在前,遇人遇馬皆是一彈,當者披靡。喻培倫殉難後,孫中山評價他「氣振風雷、三日血戰、虜膽為摧」,辛亥革命後贈大將軍銜。
駐筆於此,想起了梁啟超先生的《少年中國說》——壯哉,我中國少年,與國無疆。
這份感懷,已經與戲劇無關了。
忽然想起有件事還沒有交待清楚——在文章的開頭,我曾講過,在這座三坊七巷的古宅之中,曾經居住過三家名人,林覺民和冰心各一家,第三家既然不是林徽因,那又是誰呢?這便是《燕山夜話》的主筆鄧拓先生,一位堪稱忠誠坦蕩的老共產黨人,而人們同時記得,批判他吳晗和廖沫沙三位先生,曾成為一場人間不可言說十年的導火索。
鄧拓先生寓居福州的時候,便是居住於此。然而,這宅子並沒有掛鄧先生紀念館的牌子。
兩邊已經各有了一塊牌子,我猜,是掛在左邊也不合適,掛在右邊,同樣不合適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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