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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傳之宋江征方臘破歙州

      朱武在梁山上是個特別的人物。說他特別,主要是因為他作為非宋江嫡系,全憑業務能力躋身到和吳用、公孫勝一起參贊軍務的位置,整個梁山也就這麼一位。再看業務能力很強,但是職業大眾化孫立,別說五虎八彪了,連在小彪將中,都沒排到第一位。

朱武的能力是行軍布陣,而且是個高手,在陣法這個領域,或許只有兀顏光能與之匹敵。因此宋江不得不委派他一起參贊軍務,但是並不參與機密。每逢梁山兵馬分兵作戰,朱武都是盧俊義一方的軍師。盧俊義這個人我前邊說過很多,總的來說是個很自負的武痴。人品沒的說,但是太迷信自己的武功。想當初曾經自負到要一個人滅掉梁山,後來在征遼的過程中,經常丟下大部隊,自己一個人殺出去。雖然後來在征田虎、王慶的時候,盧俊義進步很多。但是除了需要破陣,盧俊義很少跟這位軍師交流。很多情況下,我認為盧俊義多少有些看不上朱武,畢竟朱武的武功並不威武。盧俊義對朱武的獻計獻策,也都是選擇性的聽。比如打幽州時候,朱武識破了誘敵之計,盧俊義偏不聽。

眼下昱嶺關的慘敗,讓盧俊義駭然,但是無計可施,呆在那一言不發。關鍵時刻朱武站了出來,提醒主帥盧俊義,別傻愣著了,趕緊干正事啊。老盧回過神來,第一句話就是感慨該怎麼給宋江交代啊。朱武先肯定了老盧的探路政策沒有錯,但是指出探路的關鍵並不是己方親自勘探地形,而是找到當地帶路黨,才能想辦法破敵制勝。

盧俊義回過味來,沒錯,以後軍隊上的事就聽朱武的,自己少擔責任。朱武開始了自己的探路計劃,再派大隊人馬去,那就是腦子進水的表現。梁山優秀特工時遷再度出場,尋找帶路黨。

這就是讓專業的人去干專業的事,湯隆最適合打鐵,侯建最適合做裁縫,安道全最適合看病。宋清……不提了。雖然說不想當鐵匠的裁縫不是好醫生,但是讓安道全去打鐵,侯建去看病湯隆做衣服,顯然是胡鬧。都是玩針的,侯建的針和安道全的針用法還真不一樣。

時遷果然不負眾望,上山之後走小路,發現了一個小尼姑庵。時遷琢磨著去找師太聊聊此地的公交線路問題。結果敲門之後,時遷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請自行腦補配樂,恐怖點)

其實倒也沒什麼可怕的景象,關鍵尼姑庵開門的是個小行者,佛堂上坐著一個老和尚。時遷自報家門之後,老和尚跟時遷聊了起來。果真是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個庵,庵里有個老和尚在講故事。講的什麼呢?原來自從方臘起義以來,歙州老鄉們就沒跟著方臘過一天好日子,所以大家提起方臘來,都恨得牙根痒痒。當然了,也怕的心裡突突。這老和尚呢,本來是靠著在附近村子裡化緣度日。後來生活水平日下,大家被方臘橫徵暴斂的沒法生存,就紛紛做了「脫南者」,逃離了這個傷心地。這老和尚不是唐僧,沒有鐵腳板,所以走不了,又沒地方去,就只好在這個庵里住下,跟小行者相依為命。

時遷問有沒有小路可以過關。老和尚指明了道路,雙方君子協定,不能說出去帶路黨就是這個和尚。探明情報的時遷回營復命,朱武很高興,定下計策,讓林沖、呼延灼正面放著火進攻,時遷再潛伏到關上放火。哎?這不是梁山的三大慣用絕招之一么?沒錯,招是老招,關鍵是看誰用,派誰去,怎麼去。當然了,昱嶺關上的守將不是石寶,龐萬春、雷炯、計稷都是善射的主,防備姦細這方面差得遠。比如說這條通往自己大後方的小路,龐萬春僅僅是派人用石頭堵死完事,倒是派幾個人盯在這啊。發現有可疑分子翻越這些石頭,直接放箭。那弄不好時遷死的跟張順、二解一樣慘。可惜龐萬春沒注意到這些,僅僅是發現林沖、呼延灼兩個環境破壞著放火燒昱嶺關下的樹林。

龐萬春一看這情況,馬上明白了,這是怕自己再往樹林里安排伏兵的節奏。招呼兄弟們,不要怕,就在關上守著,宋軍敢來就放箭,就不信宋軍能過關。正當昱嶺關守將都眼巴巴望著山下的縱火隊時,時遷已經潛伏到了昱嶺關的大後方。時遷背了個包袱,裡面的神器可不少,有打火機、煤,還有個簡易迫擊炮。

時遷帶著這些神器,在龐萬春的大後方放火、開炮,製造各種混亂。還散播謠言,說宋軍已有萬人進關。把信息戰發揮到了極致。

龐萬春嚇壞了,一個勁的跺腳,跺的腳都麻了。雷炯彷彿被雷劈了,在那嚇得一動不動。計稷挺在那裡,呆若木雞。仨人也都忘了放箭,任憑林沖、呼延灼衝上山來。龐萬春這才反應過來,一溜煙跑回了歙州城。就這心理素質,能當昱嶺關主將也算是重用了。

就這樣,宋軍輕鬆的拿下了昱嶺關。不知道史進等六位亡靈有沒有感到死的很冤,朱武完美詮釋了將在謀不在勇。奪下昱嶺關之後,盧俊義盡起大軍殺向歙州。從職位上看,龐萬春是歙州唯一的武將,因此他理所應當出城迎戰。很幸運,龐萬春迎戰的是宋軍中並不出眾的歐鵬。歐鵬雖然比不上五虎八彪,但也算是不錯的戰將。比起周通、穆春之流還是要強很多。比如這次,歐鵬單手接住了龐萬春的箭。本來是揚名立萬的事,誰知道龐萬春這麼陰,放的是連珠箭,歐鵬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中箭身亡。

這一變故太突然,王寅帶頭衝鋒,讓宋軍大敗,緊急撤退三十里。盧俊義趕緊請朱武過來,讓朱軍師參謀一下,又戰敗了,咋整?朱武經過分析,戰敗不要緊,來個反敗為勝就好,南軍一定會乘勝劫營。於是朱武下令,讓大軍在營寨兩側埋伏。中軍大寨為了製造有人的假象,把羊拴在樹上,羊蹄子拴著鼓吹放在鼓上。這就意味著羊蹄子亂動,就跟敲鼓一樣。若干年後,金軍就是用羊蹄子敲鼓法,嚇跑了宋朝防守黃河的駐軍,直搗東京。

朱武判斷的沒有錯,王寅、高玉和龐萬春經過軍事會議分析,上奏方垕要去劫營。方垕是個不指手畫腳的主帥,你們懂業務的說能去劫寨,那你們就去,我不管。於是龐萬春和高玉就趁著夜色去劫寨,王寅陪著方垕守城。龐萬春和高玉接近了宋軍大寨,發現寨門大開。再仔細聽聽裡面的鼓聲,哪像人敲出來的?節奏太非主流了。高玉勸龐萬春,要不回去吧,江湖險惡。龐萬春覺得高玉太多心了,能敲出這節奏的鼓點,說明宋軍戰敗之後都困了,因此才敲成這德行。高玉是個不能堅持自己觀點的人,聽龐萬春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道理。倆人放下心來,雄赳赳氣昂昂的進入了宋軍大寨。當龐萬春和高玉看見那些羊之後,知道中計,馬上就跑。

跑是跑不出去了,一聲炮響之後,宋軍伏兵四起。高玉想跑,遇上了攔路的呼延灼,登時死於非命。龐萬春還算可以,從這麼混亂的局面拚死殺了出去,手段算是高明了。粗略分析,伏兵之中,盧俊義、呼延灼、林沖、孫立等高手都在。龐萬春能從這麼多高手的阻擊中跑掉,足以炫耀一輩子了。可惜他的一輩子太短了,高手攔不住他,卻被一個鐵匠湯隆用鉤鐮槍勾翻了戰馬,慘遭活捉。龐萬春的結果是很慘烈的,被剖腹剜心,不知道做沒做醒酒湯。

盧俊義很高興,認為除了龐萬春,歙州再無高手。於是次日帶人猛攻歙州。歙州的情況跟當初的宋軍大寨何其相似,城門大開,沒有門衛。這次換盧俊義抉擇了,進還是不進?還沒想清楚,單廷圭和魏定國就衝進去了。等待他們的是一個大坑,二人準備不足,跌入陷坑,被南軍亂槍戳死。盧俊義急令先頭部隊帶著土塊入城,便打仗便填坑。經過宋軍鏖戰,終於填上了大坑。盧俊義再也不忍了,挺刀躍馬殺入城中。這一進城就遇上了皇叔方垕,盧俊義把怒氣都撒到他身上,只用一刀就秒殺了方垕。

王寅一看別堅持了,老闆都掛了,趕緊撤吧。青眼虎李雲攔住王寅的去路,企圖廝殺。王寅一看來碰瓷的了,加足馬力沖了過去。李雲螳臂當車,被撞倒身亡,算是出了馬禍。石將軍石勇也來碰瓷,結果王寅的槍法超乎石勇想像,秒殺了石勇。王寅正在人擋殺人,佛當殺佛的境界。可惜遇上了黃信、孫立、鄒潤、鄒淵、林沖的群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王寅遭到馬上步下五位一體的進攻,悲壯的被亂槍殺死。

歙州城破,方臘只剩下一個山洞了。很快,宋江、童貫、劉光世、盧俊義、張叔夜將合理圍攻幫源洞。方臘何去何從?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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