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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身體健康妻子卻一直未孕,沒多久她睡前一習慣讓我發覺不對勁

每天讀點故事作者:越風 | 禁止轉載

1

半夜十二點的鐘聲剛響沒多久,章強家的門就開了,接著進來一個滿身酒氣、醉眼迷離的女人。她還來不及脫掉外套,白眼一翻就馬不停蹄地衝進了衛生間,馬上就響起了令人作嘔的嘔吐聲。

看著妻子王慧蹲在馬桶邊上毫無形象的樣子,他早已見慣不怪。

五年了,除了剛開始熱戀和新婚的時候還有一點兒激情,剩下的感情早就被時間打磨得乾乾淨淨。

妻子王慧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嘴上還帶著沒有擦乾淨的嘔吐物。章強坐在床上玩手機,絲毫沒有要上前扶一把的跡象,看到這一幕的他只是眼睛微微一眯。

下班從來沒有一口熱乎飯,他忍了;掙錢不如她多,他忍了;甚至,他們一直沒有孩子,他也忍了。

但是,他絕對無法容忍,她天天和一群用腳趾頭都能看得出圖謀不軌的大老闆們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她有考慮過他被人在背後說戴綠帽的感受嗎?她有考慮過一個男人的尊嚴嗎?

王慧沐浴完,身上穿著蕾絲花邊的睡袍,絲綢的質地輕鬆地把她的曲線勾勒出來,V字領中間那條惹火的溝延伸進睡袍里。看到她這副媚樣兒,章強又忍不住冷哼一聲。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那些大老闆哪個是省油的燈?哼,她王慧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章強越想越生悶氣。

王慧走到床邊,將鞋整齊地擺好,才爬上了床。這是她的習慣,自從結婚來章強就注意到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就在兩人準備各奔東西上班的時候,王慧叫住了章強。

「今晚我們部門要搞個聚餐,點明要帶家屬,你有空就過來吧。」

「公司一大堆事情還忙不完呢,」章強蹬上皮鞋,「我不去你就別等我。」說完,「嘭!」地關上了門。

等到章強再次看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了,離聚餐還剩半個小時的時間。走在路上,本來沒有想去的慾望,但腳就像不聽使喚一樣,章強鬼使神差地來到了包廂門口。

見到章強,王慧也是一臉震驚,她根本沒想到他會來。

拉著章強並排坐下,在外人眼裡他們還是一對恩愛夫妻,即使王慧應酬不斷,但從沒聽說章強有過任何抱怨,或者出軌包養小三兒。

大家連連誇讚章強是居家好男人,章強臉皮笑笑,心裡卻像有人拿著鐵棒一下一下擊打著心臟,簡直比打臉還要難堪難受。

就在王慧去上洗手間的時候,一個女人走過來坐在了章強旁邊。起初章強也沒留神,是女人先開的口,章強才和她搭訕起來。

那個女人一頭棕色的長髮,杏仁眼、圓臉,笑起來一對深深的大酒窩,清純中又不乏嬌媚,章強和她很聊得來,所以他主動問那個女人要了微信號。

當要開餐的時候,章強一轉頭那個女人又不見了,他挨桌去看也沒有找到。正奇怪,這時候手機屏幕亮了。

張甜甜: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

張甜甜:強哥,我身體突然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和嫂子好好吃。

原來她的名字是叫張甜甜,章強回憶著她的模樣,果然人如其名,不知不覺笑容慢慢浮上了臉頰。

這一頓飯章強吃得很開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甜甜的緣故,就連王慧在外人面前和他手牽手,竟然都沒有感覺那麼難受。

「張甜甜……張甜甜……」

回家的路上,章強又忍不住掏出手機,點開了張甜甜的微信頭像。

2

接連幾天,章強和張甜甜在微信上聊得熱火朝天,他甚至希望妻子每天都晚點兒回來。

這天晚上,章強像往常一樣和張甜甜在聊天,「咔啦!」一聲門鎖開了,王慧又是醉醺醺地回來,章強憋著一肚子火本不欲說什麼,瞥眼之間忽然看到王慧脖子上居然明目張胆地種著鮮紅的「草莓」。

一股憋了好久的火「噌!」地竄上章強的心頭,「賤人!」

迷迷糊糊的王慧沒聽清章強說什麼,於是「嗯?」了一聲。

「賤貨!」

這一次王慧可聽得一清二楚,「你說什麼,章強你再說一遍?」被罵了這一句,王慧的酒也醒了一半。

「誰賤我說誰,誰賤誰自己心裡頭清楚!」

章強冷冷的話刺痛了王慧的心,就像渾身過電一樣,她全身發著抖晃晃悠悠地徑直朝章強奔來。

王慧哆嗦著手指著這個負心漢,聲嘶力竭地吼道:「我哪點兒對不起你,今天你跟我說明白。」

「你天天早出晚歸,在外面應酬我也就忍了,可是你居然當著我的面做出這種事情來,簡直是不要臉!」

「我不要臉?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我們就……就離婚!」

「你先找鏡子好好照照自己,再來質問我!」章強的目光緊緊鎖定王慧頸間那幾顆碩大的「草莓」,直接粗暴地吼回王慧。

王慧也感受到了章強看向自己脖子的目光,趕忙去衛生間,一看之下王慧的心全冷了。

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她的心似有千斤般重,墜得她撕心裂肺得疼,連走路的腳步都是沉重的。

章強看王慧丟了魂不打自招的樣子,先是暴怒再然後臉上竟浮起了一絲冰冷的笑容。

而王慧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緊緊地攥著拳,掌中的紙盒已經被她蹂躪得不成樣子。

到了最後,王慧竟然也笑了起來,可是那笑容在她臉上顯得那麼凄涼。

章強瞥了她一眼,嫌惡地冷哼一聲,「記著是你先提出離婚的,財產分割我不會讓你一分。這五年,我早就受夠了!」

說完抬腳就走,只留下巨大的摔門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蕩。

王慧閉上了眼睛,眼淚卻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徹底死心了。緩慢地,她把口袋裡的紙盒拿了出來。

「西可韋」——一種專門治療皮膚過敏的藥物。

五年了,章強竟然都不知道自己一吹冷風就會過敏。五年了,她拚命工作,曾經喝到胃出血被送進醫院,但是為了這個家付出她從來沒有怨言,如今看來這真像一場鬧劇。

3

深夜的酒吧依然燈火輝煌,樂聲震天,一群男男女女盡情揮灑著青春的荷爾蒙。酒吧內外,儼然兩個世界。

在吧台的中間位置上,一個男人的背影顯得有點兒落寞,酒一杯接著一杯灌下,自己究竟在憤怒什麼,在悲哀什麼,章強也感到十分奇怪。

這場可悲的婚姻馬上就要結束了不是嗎?

一個黑影在他身邊坐定,章強沒有注意,那個人就直接開口。

「強哥,怎麼一個人坐著喝悶酒,嫂子呢?」

章強一轉頭,沒想到和自己說話的正是張甜甜,一時心中既驚又喜。

「我們吵架了,我和她實在過不下去了。」說完,章強又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哦,」張甜甜一臉瞭然,「怪不得聊到一半沒人了呢。」

章強抱歉地笑笑,看著張甜甜的臉他竟然有點兒害羞:「這不,我們面對面聊天豈不更好?」

「哦對了,」章強突然想起什麼,「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天我在公司上班,晚上我就在這裡上班,忘了告訴你我還是一名調酒師,這是我的第二份職業。」張甜甜輕啟朱唇,說得不徐不疾。

「啊,那耽誤你上班了。」

張甜甜善解人意地一笑,「我已經和經理請假了。今天,我只陪你。」

章強有點兒不好意思,他總覺得張甜甜對他的感情不一般。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又聊了很久,直到凌晨三點多,章強才自告奮勇地送張甜甜回家。

凌晨時分的街道被暗夜籠罩,四周都是濃不見底的墨色,遠離了酒吧,街上空無一人,冰冷刺骨的夜風鑽進章強的脖子里,就像有人在他背後吹冷氣。

章強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張甜甜在章強耳邊幽幽地開口。

走夜路本來就心慌,章強一聽講笑話,立馬同意。

張甜甜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詭異,並沒有直接說而是先問了章強一個問題:「你知道睡覺的時候,鞋子的擺放有什麼講究嗎?」

「鞋子?」章強一臉茫然地搖搖頭。

「這個故事就是關於鞋子的。」

張甜甜陰惻的聲音傳進章強的耳朵里,章強不想聽什麼笑話了,很想阻止她但一看到張甜甜,衝到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們正常人睡覺的時候,一般都是鞋跟朝向床位,或者隨便脫掉,擺放的位置隨意而不固定。可是,有一種『人』不是這樣的。」

「人死後會化為陰魂,脫離了靈體的陰魂需要找到宿主,附在草木鳥獸蟲魚上就是所謂的「成精」,但是絕大多數的陰魂不會選擇附著在動植物上,因為不能進入六道輪迴,所以他們往往會選擇另一條道——以活人肉體為宿主!」

章強越聽越不對勁,這哪裡是講笑話啊?他只覺得背上汗毛倒立,冷汗順著脊柱緩緩流下。

他幾次想打斷她,但是張甜甜全然不理會,自顧自地說下去。

「陰魂寄居在合適的宿主肉體里,活著的宿主被佔據了肉體,久而久之陽氣被慢慢地吸收殆盡,成為了一具陰魂控制的空殼,這就是『活死人』。活死人介於陰陽兩界,與眾不同的是,白天與正常人無異,但是到了晚上必須出去吸收足夠的陽氣才能支撐白天的損耗,所以活死人放在床下的鞋是很有講究的。」

「必須鞋尖朝向床位,這樣擺放才能保證活死人出去吸收陽氣完畢後能『穿』上鞋上床,」張甜甜突然很神秘地附在章強耳邊。

「所以要注意了,晚上和你一起同床共枕的『人』不一定是在睡覺,還有可能只是一具陰魂控制的『屍體』,她會一夜一動不動,直直地『睡』到天亮。」

「鞋尖朝向床位?」聽了這句話章強心裡總覺得不對勁,好像想起了什麼,仔細一想又什麼也抓不住。

「啊!」地一聲慘叫,一幅畫面在他腦海里猛地乍現,渾身抖得如篩糠般的章強很有暴走的跡象。

那幅畫面里是他的妻子王慧,王慧有一個習慣就是每晚必把鞋子放整齊,而鞋子的朝向正是如張甜甜口中說的「活死人」一樣,鞋尖是朝向床位的!

章強馬上把王慧這個特殊的舉動告訴給張甜甜,張甜甜卻只是笑笑:「強哥你不必擔心,活人有時候也是會有把鞋子放反的時候,不過就是有時湊巧被吸些陽氣,身體有些消耗罷了。除非天長日久……」

「天長日久怎麼樣?」章強雙眼通紅馬上激動起來。五年,自從結婚以來妻子就有這個習慣,還不算以前。

「時間一長陽氣被消耗得過多,很容易被遊離的陰魂盯上,從而……」變成一具活死人的話張甜甜沒有說出,但章強也已經想到了。

看著章強灰白的臉色,張甜甜拍著他的肩,大笑起來:「看你走夜路害怕,本來想說出來逗逗你,看把你嚇的,這不過就是一個民間的傳說罷了,信不得真。」

送張甜甜到家,她要留他過一晚,章強卻心裡想著那件事,急匆匆地告辭了。

雖然是初秋天氣,夜晚冷風瑟瑟,但章強的額頭卻不停地冒著汗,不知情的還以為是熱的,其實章強此時如墮冰窖,渾身冰涼。

「怪不得我和她身體一切健康卻一直要不上孩子。」章強突然冷不丁地想起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掃了一眼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濃夜色,章強不由自主地裹緊了衣服,腳步加快。

「都是駭人聽聞的東西,不能信不能信!」不敢多想,章強一邊給自己壯膽,一邊朝不遠處的一家賓館走去。

4

章強頂著黑眼圈去上班,一天無精打采,滿腦子開始胡思亂想。一下班就拉著一個好哥們去喝酒。

先是整一杯二鍋頭下肚,章強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兄弟開口。

「兄弟,你相信世上有鬼不?」

劉鑫先是一愣然後樂了,「咋了,研究起鬼怪來了?要我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別說鬼怪了,就是有外星人我也相信。」

章強一聽心裡又冷了幾分,「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睡覺的時候鞋子都怎麼放,鞋尖朝向哪兒?」

一抹訝異從劉鑫的臉上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不解。

「鞋子該怎麼放這你難道都不知道?」

「難道說真的有什麼講究?」章強脫口而出,震驚到無以復加,沒想到張甜甜說的居然是真的。

「那是當然,以前小時候家裡的老人家就跟我們講,睡覺的時候鞋子不要亂放,放錯了可是會犯忌諱的。」

「你快直說!」章強一秒鐘都等不下去。他再也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了,好不容易有人知曉來龍去脈,一時又慌又激動。

看了下周圍,劉鑫伸過頭小聲說:「老人們告訴我們鞋子必須要鞋尖那頭朝外,鞋跟朝里擺放,為的是半夜不讓鬼穿上你的鞋上床。」

「你咋啦?」看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章強,劉鑫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這是真的,這是真的……」章強眼神發直,嘴裡哆哆嗦嗦一直念念有詞。

「哈,不會你老兄一直都放反了吧?」劉鑫夾了一口菜,揶揄道。

「不是我!」章強幹脆地否定他。

「鞋子放反,一些髒東西就會跟著你,人的性格也會跟著變得越來越古怪,不過這也都不是啥大事。」聽到後半句,章強猛地扯住劉鑫的衣服。

「是真的嗎?有什麼解決方法?」

「呃……」劉鑫沉吟半天,「解決的辦法是有,我們老家有一種符叫『安神符』,專門就治這種的。這樣吧,我有空回一趟老家,給你求一張來。」

激動溢於言表,章強卻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不管多少錢我都給,你的大恩大德我牢牢記在心裡,什麼時候用得著兄弟我,上刀山下油鍋,只要兄弟一句話!」

事到如今說不定曾經的枕邊人真的變成了「活死人」,畢竟夫妻一場,即使要離婚了,但只要有辦法,章強怎麼也不能做到見死不救。

「啥錢不錢的。」劉鑫笑著錘了章強胸口一下,兩人又高高興興地喝起來。

幾天過去了,章強都沒看見劉鑫來上班。「真的麻煩兄弟了……」,章強心裡一直記著劉鑫的好。

這天下班,章強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一對人影一閃而過。

「劉鑫?張甜甜?」不對不對,劉鑫去給自己求符去了,張甜甜又不可能那麼巧認識劉鑫,一定是看錯了。

沒過多久章強就忘了此事。

苦等了好久的好消息終於在第二天來了,劉鑫把安神符交到章強手上。章強硬是要塞錢給他,劉鑫愣是沒要,章強不禁又一次感嘆有兄弟就是好。

晚上,章強一下班就回家,進了家門四下檢查一下,果然王慧還沒回來,章強就開始動作起來。

按劉鑫的交代,把符貼到王慧的枕頭底下就行,「可萬一那符掉出來呢?」章強不想讓妻子知道,自己為她做了這些事。

「你放心符絕不可能掉。」劉鑫回答得斬釘截鐵,但章強怎麼都覺得不牢靠。

「算了,先試試,不行再說。」一邊想,他一邊就把妻子的枕頭拿了過來。

掏出符紙,只有小孩子的巴掌大小,暗黃色的紙面上畫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紋。沒再仔細看,章強直接把符貼到枕頭中央。

只見符紙剛一碰到枕頭就像有磁鐵吸住一樣,牢牢地固定在上面不動了,章強吹了口氣仍是紋絲不動,又用手去揭,那符就像長在枕頭上根本弄不下來。

「原來劉鑫說的掉不了是這個意思。」章強恍然大悟,現在才明白他話里的含義。

只是還沒等章強把枕頭放下,他就聽到門外有聲響,當他把枕頭放回原位的同時,王慧就開門進來了。

章強根本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回家,與往日不同的是,這一次王慧身上沒有一絲酒氣,脖子上也沒有吻痕,只是容顏有點兒憔悴,就像一個下了班十分疲憊的上班族。

一個多禮拜沒見到的丈夫再次在家裡出現,王慧的心裡既心酸又可悲。

「你還回來幹什麼?」王慧說出的話不帶任何感情,對這個男人她已經失望至極。

「我……我回來拿東西。」章強不敢直視妻子的目光,但他並不認為結束這段婚姻是自己的錯。

順著王慧的手指向的地方,堆著一大堆東西。

「我都整理好了,拿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這些話硬生生地卡在喉嚨里,也許她心裡還有那麼一點兒奢望。

但是章強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拿起自己的東西,讓她期待的心又一次墜入谷底。

「離婚的事情我會找律師安排好一切,這間房子就留給你,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這是臨走前章強最後一句話。

好聚好散說的就是自己現在吧,事到如今,王慧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哭嗎?這個男人已經不值得她再為他流眼淚。笑嗎?即將結束的這段婚姻好像也並不值得慶幸。

王慧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冷,從心底里感覺到冷。

5

自從給王慧貼上了安神符,章強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落地了。這天,他收拾好心情去了酒吧。

做張甜甜的「護花使者」,是章強在微信里跟張甜甜承諾過的。每天晚上,章強一邊坐著看張甜甜調酒帥氣利落的手法,一邊和張甜甜時不時地聊著天,之後再護送她回家已經成為了慣例。

這晚,因為天冷,章強半摟半抱著張甜甜到了家門口,張甜甜就拖著章強的手一起回了家。

「你家沒人?你爸你媽呢?」章強迅速掃視一遍屋內,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他們出去了嘛,不然我怎麼敢叫你進來。」張甜甜說著把手攀上了章強的衣領。

在章強眼裡這個動作的暗示意味太強,眼睛像要噴出火來,呼吸馬上變得急促,把手也搭在了張甜甜的腰間,一路向上遊走。

嘴唇貼著張甜甜柔軟的唇瓣,她的丁香小舌像遊動的水蛇一樣靈活,沉浸在慾火中的章強整個人都燥熱起來,一步一步朝床邊靠近。

一層又一層,地上堆滿了兩人的衣服,當章強要把張甜甜最後一件貼身的薄襯衫褪去的時候,張甜甜的手擋在了他的手和衣服扣子中間。

「嫂子怎麼樣了,你回去看過她嗎?」章強正意亂情迷,恍惚間聽到這麼一句,腦子一時不太清醒。

「提她幹什麼?」章強咽著口水,解扣子的手卻不停,試圖攻破這最後一道防線。

張甜甜眯著眼睛轉了轉,神情有點兒複雜,不過章強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只在想怎麼能把扣子解開。

「不嘛……」張甜甜突然嬌喘一聲,惹得章強更加急不可耐。

「你不是說跟她過不下去要離婚嗎?」張甜甜一個打滾躲開了他的手。

章強有點兒無奈:「快了,後天我們就去民政局。」

「那……」張甜甜狡黠一笑,「我們後天再繼續。」

「你!」章強站起來試圖制服她,但張甜甜就像滑手的泥鰍怎麼都抓不住。眼看著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章強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好吧好吧,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看我後天怎麼加倍對你。」章強壞壞地著盯著眼前的「獵物」。

6

清晨七點整,白石街巷尾。

一個個頭不高,渾身肉嘟嘟的胖子打開了包子鋪的櫥窗。整個包子鋪的店面非常小,隔成兩部分,後面是廚房,前面只有一個營業窗口。

胖子將一籠籠還在蒸屜里的熱乎包子搬了出來,過了不久,另一個清瘦的年輕男人也從裡間走了出來,他就是包子鋪的老闆——鄭離。

兩人配合得很有默契,不一會兒就把所有蒸屜放在了窗口邊上的蒸鍋里。他們剛忙活完,一個女人就出現在了窗口。

「姐,還是兩個肉包子?」胖子說話大舌頭,不仔細聽聽不太清楚,但給人感覺憨憨的。

站在櫥窗前的王慧只是點點頭,明天就是離婚的日子,她還是不能接受現在發生的一切。

「姐……」將兩個肉包子裝好,胖子傻樂著遞給王慧。

王慧本來心情不好,看著胖子憨態可掬的模樣,心裡不禁一暖,臉上終於出現了笑容。

就在胖子和王慧說話的時候,在後廚無意經過的鄭離突然停下了腳步,眼睛死死地盯著王慧。

「姐,你慢走。」胖子一邊笑一邊還衝走遠了的王慧擺手。

「大胖,你過來。」鄭離一臉的凝重。

胖子走過去,鄭離卻又不說話了,接著又嘆了口氣:「你快去把剛才那個女人叫回來,就說我要找她。」

胖子聽後二話不說就追了出去,王慧搞不清楚狀況,但還是跟著回到了包子鋪。

在後廚,王慧一臉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你找我有什麼事?」

「救命的事。」鄭離也不廢話,第一句就戳中要害。

王慧感到好笑,竟笑出聲:「救命?救誰的命?」

鄭離也不理會她的態度,繼續說:「你印堂發黑,額頭、鼻子、下巴都有橫死紋,若我看的不錯,你的手掌心應該也有橫死紋。」

一大早被說不吉利的話,王慧沒好氣,但是也不欲與他多說:「對不起,我不信這個。」轉身便要走。

「姐,你別走啊,鄭離他很神的,從來沒有看走眼過。」胖子張開雙臂堵在門口,很誠懇地勸她。

「這是典型的『鬼上身』,也就是平常說的被吸陽氣。你睡覺的時候鞋子是怎麼擺的?」

出口被堵上,王慧只好隨便答道:「整整齊齊地擺在床下,還能怎麼擺?」

「我問的是鞋子的朝向。」

王慧被他嚴肅的語氣嚇到了,只好老老實實回答:「鞋尖朝里。」

「這就難怪了。」鄭離瞭然道,「不過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看著鄭離一本正經,煞有介事的樣子,王慧感到毛骨悚然。

「難道鞋子怎麼擺還有什麼講究不成?」

「如果可以的話,我要親自去你家裡一趟。」鄭離沒有回答她的問話,一切只有去到她家才能解釋清楚。

王慧下班之後,引著兩人來到自己家中。仔細檢查屋裡的擺設,鄭離沒有發現異常,家居風水也沒有問題,那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呢?

終於,當鄭離進入主卧的時候,他眉頭皺了一下,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卧室里明顯有一股陰氣,但不是什麼鬼魅散發出來的,而是有一個漩渦,在不斷地吸收蠶食著這卧室主人的陽氣。

「找到了!」

鄭離順著陰氣的來源,抓住了王慧枕著的枕頭,將枕頭一翻過來,一張符紙赫然入目。

「這!」王慧在旁邊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這一幕,「這是怎麼回事?」突如其來的怪異符紙讓王慧瞠目結舌。

鄭離口中念著咒訣,凌空畫了一個符號,接著那張粘在枕頭上的符紙就自動脫落了,飄到了王慧的腳下。

「這是活死人專門用來吸食活人陽氣的鎖陰符。」鄭離朝她腳下冷冷開口。

「是誰做的,是誰想要我的命?」王慧越想越覺得恐怖,誰能想到夜夜枕著睡覺的枕頭下面,居然被人藏著這樣的邪物。

「你的丈夫呢,還沒有回來?」看著床上的雙人枕,鄭離眯起了雙眼,因為他已經檢查過,另一隻枕頭並無異樣。

「章強?」一個念頭冒出,王慧雙膝發軟竟跌坐在了地上,雙肩劇烈顫抖。

「是他,一定是他乾的,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

「為什麼你這麼確定?」憑鄭離的直覺,這一對夫妻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仍在後怕的王慧一五一十地把近來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鄭離聽。

「他近來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王慧仔細回憶著,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什麼來。

「他以前對我出去應酬特別反感,不過近來卻變得無所謂,具體來說是在……對,應該是從那次單位聚餐之後,他對我越來越冷淡,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樣,整天就知道拿著手機玩。」

「是么?」鄭離忽然想到什麼,「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彎腰將地上失去效力的鎖陰符不動聲色地收起,然後又將另一張靈符交到王慧手中。

「依我看來你先不要自亂陣腳懷疑自己的丈夫,這符紙來歷非同小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應該是活死人。他們以吸食活人陽氣為生,但是只有當陽氣被吸食殆盡的時候,他們才能對活人產生致命的傷害。你中招不久,不必擔心。將我給的靈符燒成灰燼投入水中飲下,便可保你不再被陰魂侵犯。」

王慧千恩萬謝地接過,鼻涕眼淚一齊流下:「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鄭離擺了擺手,在屋內打量起來:「你丈夫可有什麼隨身的東西留下?」

「他的東西都拿走了,什麼也沒留下。」

「那就這個枕頭吧。」鄭離環視一周,從枕套上撕下一塊布,揣進兜里。

「明天就是我們離婚的日子。」王慧嘴角掛起無比苦澀的笑容。

「那也就是說明天你們會見面?」鄭離唇角一勾,計上心來。原題:《活人禁忌之鄭離傳奇:活死人》,作者:顧顏槿。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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