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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困境,她沒有撕碎支票的勇氣 再相逢,他用千萬買斷她的婚姻

面對困境,她沒有撕碎支票的勇氣 再相逢,他用千萬買斷她的婚姻

面對困境,她沒有撕碎支票的勇氣 再相逢,他用千萬買斷她的婚姻


(1)羞辱

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洛琪撐著傘步行幾公里來到徐府時,門口已經停滿了各種昂貴的名車。

上了樓梯往往右走,最裡面的房間,是她的未婚夫徐清遠的。

門開著一條縫,裡面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清遠,你說我穿哪件衣服更好看?」

只穿著內衣的女人一手一件Chanel當季低胸裙對著徐清遠含情脈脈,海藻般的長髮下,白皙的身段妖嬈異常。

徐清遠邊穿上衣信手一指,洛琪心底漫過澀澀的疼。

裡面的女人她認識,齊雨薇,海城新任市長齊有為的侄女,風頭正勁的電台主播,也是徐伯母最滿意的兒媳人選。

徐清遠的大床,床單皺巴巴的,讓人想不多想都難。

「清遠,好累喲,人家身上都沒有力氣了,一會兒的開場舞我可能都跳不動了。」女人雪白的胳膊蛇一般纏上徐清遠的頸,同時貼上去的還有她嬌艷的唇……

胸口堵了一團棉花,洛琪轉身,樓下徐媽媽正意味深長的沖著她笑。

洛琪下樓,禮貌的點頭:「徐伯母。」

「今天是清遠的生日,薇薇這孩子真可人心,知道清遠喜歡字畫,特意送了一副張大千的國畫,我看清遠也很高興呢。」她似笑非笑的盯著洛琪上上下下的打量。

她的鞋被雨水打濕了,名貴的地毯全是她踩出來的泥痕,一道一道的,就像她們洛家此時不堪的境遇。

「那……徐伯母,麻煩您把這個交給清遠,替我跟他說一聲生日快樂。」借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小手伸進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張印有她和徐清遠甜蜜照片的碟片。那是她親手彈奏的鋼琴曲,徐清遠睡眠一直不好,他曾說只有聽著她的鋼琴聲他才能安然入睡。

粗劣的碟片與張大千的國畫,雲與泥的區別,徐媽媽盯著她遞出的手,發出一聲冷笑,卻還是接過了碟片:「哎,前幾天剛讓傭人處理了一堆垃圾,不過,難得你有心……」

「徐伯母,我先走了,再見。」洛琪覺的她再也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等等。」徐媽媽叫住她,轉身叫住管家,從他手中拿過一張支票,甩給洛琪:「這個拿著,免的外人說我們徐家落井下石,一點舊情也不念。可舊情,舊情,再怎麼都是過去了……」

支票上籤著三十萬的數額,正好是媽媽一年的醫藥費。

「謝謝徐伯母,不必了。」緊咬著唇,洛琪傘都忘了拿,轉身衝進雨幕中。

身後,徐媽媽聲音冷淡:「來人,把地毯換了,讓客人看到這麼臟成何體統。」

嗯,好熱……

她在哪裡?

揉揉還在發燙的腦門,洛琪睜開眼睛。

奢華的裝修風格,每一件器具都擺在最恰當的位置,這樣品味不俗的陳設,只有手握巨額財富的人才能擁有。

房間內燈光朦朧,暖暖的有著曖昧的味道,就在洛琪還沒弄清自己到底躺在哪裡時,浴室里的水聲停了,咔……一聲門響,清爽的味道飄了出來。


(2)我要去告你

他楚天佑是什麼人!他是海城最鐵血無情的人,他擁有的楚天國際控制著這座城市最主要的經濟命脈,黑道,白道,所有賺錢的行業都有他的涉足!

今天是他心情最糟糕的一天,陳紫妍,這個狠心的女人!當初不告而別也就算了,現在要結婚了為什麼要告訴他?挑釁嗎?還是想看他傷心難過?

心?從她頭也不回離開他的那天起,他楚天佑早就沒有心了。

今天晚上,他只需要發泄,他需要一個女人,才不管她是誰!

掐滅煙,從抽屜中拿出支票夾,刷刷簽了幾筆,撕下去扔在洛琪臉上:「滾吧!」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洛琪緩緩睜開眼睛,四肢百骸如同被碾壓過一樣,屈辱排山倒海向她湧來,猛的坐起來,將支票砸在楚天佑的臉上。

「混蛋!我要去告你!我一定要告你!」她歇斯底里的朝他怒吼。

「呵……」男人眯了眼睛,捏著她的下巴發出一聲危險的冷笑:「告我吧,小姐。看是你賣的輸,還是我買的贏!」

「小姐」兩字被他咬的格外重,洛琪的心一陣抽痛。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面子上,才給你這麼高價。拿著支票趕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楚天佑將支票信手一彈,倨傲的站起身,向浴室走去。

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是第一次,楚天佑也有些意外。可第一次又怎麼樣?只要是出來賣,她們的價值都不過一串數字而已。

嘩嘩的水聲再次從浴室傳來,洛琪顫抖著雙手,拿起那張支票。

三十萬?洛氏破產後,牆倒眾人推。媽媽病重,她辛苦跑了一天,沒有借到一分錢。原來陪男人睡一覺,就能換來三十萬!

洛琪啊洛琪,媽媽還等著你的錢治病。失去的已經失去,你還有勇氣把支票撕碎了,砸在那個混蛋臉上嗎?

她沒有……

咬了咬唇,拿起床頭柜上那枚金色的打火機,點燃,往他的大床上一扔,洛琪抓起衣服,摔門而去。

哼!臭男人,敢把我當應召女郎,也讓你吃吃苦頭!

回頭,看到從身後的別墅中傳出的火光時,洛琪屈辱的心情總算得到些許的修復。

趕到醫院裡已是第二天,衝進病房,看到的卻是一張空蕩蕩的床。

「媽!媽!護士小姐,我媽去了哪裡?」洛琪一陣天旋地轉,抓過正在查房的護士就問。

人的好運是會用盡的吧?想她洛琪從前過的也是錦衣玉食,鮮花鋪就的日子。可最近一個多月,洛琪過的簡直和噩夢一樣。

父親涉嫌經濟罪入獄,繼母卷錢走人。親生母親需要長期接受精神治療,這筆不菲的費用從前是爸爸支付。現在,他們洛家一無所有,而她昨晚又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昨天,一定是她最倒霉的一天。先是徐清遠的生日宴上撞到他和當紅主播齊雨薇纏綿,接著又被他媽媽奚落了一頓,口口聲聲都是她配不上徐清遠。

配不上嗎?當初洛家興盛時,又是誰主動攀上了洛家這門親事?


(3)忘記

看著空空的床位和那一屋子慘淡的白,洛琪一直緊繃的那根弦幾乎就要斷了。

就怪她!貞潔沒都沒了,還自怨自艾的幹什麼?錢到手就應該早點到醫院來,是媽媽重要,還是她那點貞潔重要!洛琪後悔的揚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琪琪,你怎麼回事?手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你別嚇我們好不好,小北以為你失蹤了,差一點就要報案!」病房外,許曼曼風風火火的聲音傳進來。

洛琪像看到了救星,轉過身話都說不連貫:「曼曼……我媽……我媽不見了……」

「別急,伯母的治療費小北已經替你籌的差不多了。花園裡薔薇花開了,現在小北正推著伯母在那裡賞花呢!咦,琪琪你的臉怎麼回事?你急傻了嗎?自己打自己?」

「我……我……」聽說媽媽沒事,洛琪總算放鬆下來,裝著支票的挎包被她驀的揪緊,她疑惑的問許曼曼:「可是小北怎麼會有錢?」

許曼曼莞爾一笑,挽起她就往外拉:「我們家小北是萬能的嘛!他當然有辦法了!」

醫院小花園裡,紅色的薔薇開的正盛。

方雅茹腿上披了條毯子,端坐在輪椅上,望著象徵著愛情和思念的薔薇花,靜靜的微笑,幸福彷彿在她臉上定格了一般。

洛琪有雙和媽媽一樣的翦水秋瞳,霧蒙蒙的水波瀲灧,許曼曼常說她長了一雙誘人犯罪的眼睛。只是這雙眼睛因為昨晚的蹂躪,再加上心急煎熬,已經紅彤彤的布滿焦慮,遠沒有媽媽眸子中的恬淡與優雅。

「媽,對不起……」洛琪心一酸,趴在了方雅茹的膝上,她受了委屈,真想跟媽媽傾訴一下。

方雅茹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平靜的看著前方喃喃的說:「長風,你看,花又開了。」

「媽,你聽我說句話呀。媽……」洛琪拚命搖晃著總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母親,再一次心如刀割。

醫院的收費處,洛琪搶在張小北之前將支票遞了進去。

「小北,你把錢收好。你馬上要和曼曼結婚了,我不可以再拖累你們!」她將張小北的錢重新裝進那隻藍色的袋子中,不由分說的遞給他。

「琪琪,你的錢是向徐清遠借的?他們家真的肯借錢給你?」張小北沒有接錢,只是擔憂的打量著洛琪。徐家的勢利,徐清遠的緋聞他也聽過一些。她從早上回來就有點不對勁,雖然偶爾也會笑,可眉眼間的疲憊和失落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從名門千金到如今的落魄困窘,張小北以為生活優渥的洛琪一定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可是這一個月來,他幾乎沒見過洛琪掉一滴眼淚,工作再累也沒叫過一聲苦,張小北都差點忘了,她曾經也是穿著香奈爾,優雅彈琴的富家女。

可是,再堅強的人也有崩不住的時候,張小北看不得她受傷。

想到徐清遠的背叛和昨天的經歷,洛琪不知道怎麼解釋,只是苦澀的點了點頭。

「那你的脖子怎麼了?」脖子上的青痕太礙眼,張小北忍不住撩開了她的發。

洛琪像遭了電擊,向後一躲,慌亂的將錢往他懷裡一扔,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跑去。

關上洗手間的門,洛琪對著鏡子拉下外套,脖子上一片青紫,下面的肩膀上也有被他抓傷的淤痕。

那個男人,他就是個變態!

四肢百骸仍是拆散般的疼,用冷水洗了把臉,她狠狠閉上眼睛。算了!她要永遠忘記昨天晚上那個惡魔!


(4)委屈

從前洛琪在洛家面朝大海的琴房中彈鋼琴,是為了夢想。如今,她在豪華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彈鋼琴,是為了娛樂他人,解決自己的溫飽。

一曲李斯特的《大海》結束,洛琪款款起身,施了個禮,今天的工作就算結束了。

「琪琪!」

酒店外,一連叫了幾聲,洛琪才從神遊中轉過身。黑色的卡宴前,徐清遠倚身而立,正溫潤的看著她笑。夜色下,頎長的身影愈顯挺拔。

曾經,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那清風明月一般的笑容,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陪伴了她十幾年。

「清遠哥哥,你背琪琪上學好不好?」

「清遠哥哥,你等著我,我要和你上同一所大學。」

「清遠哥哥,我長大了,是不是就可以做你的新娘了?」

海誓山盟猶在耳盼,現在聽來卻那麼嘲諷!

心裡一陣抽痛,洛琪轉身就走,她走的很急,腳下像生了風,沒走幾步卻被徐清遠從後面拉住。

「琪琪,這幾天為什麼不理我?連電話號碼都換了!生日那天,你失職了你知不知道?」

手腕被他勒的生疼,洛琪崩緊了小臉不說話,只是去掰他的手。

現在和他還有什麼可說的?她在雨夜一無所有,他卻在和情人成雙成對!

徐清遠和齊雨薇的緋聞傳的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前她習慣了裝鴕鳥,有了那晚的經歷,洛琪再也不可能裝下去了。

見他還是不撒手,洛琪在他手背上使勁擰了一下。

徐清遠吃痛,鬆開了手,擰眉望著她,一臉不解。

幾天不見,她又瘦了,小下巴尖尖的,頸下突兀的鎖骨愈顯清冷。徐清遠心底慢慢騰起一陣歉疚。

「琪琪,我和齊雨薇什麼關係都沒有,都是我媽安排的……」

「我們分手吧!」平靜的兩個字,說出口才覺的痛徹心扉。

徐清遠薄唇緊抿,雙眼看怪物一樣緊盯在她的身上,眉越蹙越緊。

「琪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的婚約是我爸爸和洛叔叔當年親口訂下的,現在洛叔叔還在獄中,除了我誰還能好好照顧你?」

「謝謝你的好心。洛家不比從前,洛琪也不是從前洛琪了。與我相比,齊雨薇更適合你!」她冷酷的說。

「洛琪,你非要這樣妄自菲薄嗎?」徐清遠被她突然的轉變氣的夠嗆,拉起倔強的她就往車裡塞。

「去哪裡?」

「我家!既然對我疑神疑鬼,那就當著我家人的面說清楚!我要娶的人是你,不是什麼齊雨薇!」

「我不去!讓我出現我就得出現,讓我消失我就得消失!」

兩個人賭氣,互相拉扯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全然沒注意,停車場的另一個方向,正有一雙探究的眼睛透過繽紛的霓虹審視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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