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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13年不讓我回娘家,我夜裡偷跑回去,發現可怕的家族秘密

丈夫13年不讓我回娘家,我夜裡偷跑回去,發現可怕的家族秘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風月青鳥 | 禁止轉載

1

光緒三十二年,恩縣鳳家有喜,夫人產下五小姐,因哭聲有如鳳吟鸞吹,引得後山百鳥齊鳴,被恩縣百姓奉為神話。

鳳老爺大喜,賜名鳳舞。那便是我,生來與眾不同。

父親性情豪邁,酒量驚人,姐姐們天生的千杯不醉,而我滿月之日,父親以筷頭沾酒抹在我嘴唇,就差點要了我的小命。自此之後,滴酒不沾。

鳳家乃習武世家,姐姐們都傳承了一手鳳家獨門飛鏢絕技,我卻不喜舞刀弄槍,天生只愛聽曲看戲,踏平了恩縣大戲院的門檻子。

父親本對我期許甚高,見我玩物喪志,自是大失所望,不聞不問。母親卻極為寵我,說我性情溫婉,與世無爭,像極了她。

待我長大一些,母親便送我到濟南府舅舅家常住。舅母是留過洋的新派女性,如今在濟南女子師範大學教西洋歌劇,這可喜壞了我,簡直如鳥投林。

舅母見我是塊好料,對我甚是用心栽培,我也沒有叫她失望。三年以後,學有所成,成為濟南雅樂隊主唱。

當時的女子雅樂隊在國內尚屬鳳毛麟角,只有上流社會的高雅場合才會邀請我們演出。

我本以為總算不丟鳳家面子,卻不料父親得知此事後,竟叫人將我直接從舞台上綁了,押回鳳揚鏢局。

我見他橫不講理,決意與他抗爭到底,整整七天不肯進食,到最後瘦得皮包骨頭,氣若遊絲。

父親見我如此執拗,也只能長嘆一聲:「我堂堂鳳家,滿門英豪,你卻自甘墮落淪為戲子。既如此,這個女兒,我不認也罷。從今往後,你好自為之。」

不是女中豪傑,便沒有資格做鳳家女兒,我也只能含淚拜別雙親,從此無顏見江東父老。

民國十二年,樂隊接受美國普利坦尼亞劇院的邀請,首次踏上跨國演出的征程。

油輪在太平洋上飄蕩了近兩個月才抵達洛杉磯,我與眾姐妹站在異國街頭,看著膚色各異的行人,新奇中難免帶著些許不安與無助。

演出倒是意外的成功,劇院老闆將我們身著大紅旗袍的合影製成大幅海報,張貼於城市街頭巷尾。不但吸引了好奇的美國人,更引來不少留美華人。

同樣的黑髮黑眼,便是素不相識,在這異國他鄉相遇,也自然生出滿滿的親切感。常有華人邀請我們去家中做客,吃飯喝茶,聊天說笑,以解思鄉之情。

那年中秋時分,一對祖籍青島的老夫婦來到後台,請我們去府上吃山東菜。

我記得那天的晚宴上有月餅,餃子,壇肉,糖醋鯉魚,滿滿一桌甚是豐盛。大家相談甚歡,七嘴八舌地說著各自家人的趣事,我卻對著一盤鮮蝦炒白菜吃得黯然神傷。

那是我兒時最愛吃的菜肴,可是離家多年,我早已忘記那是什麼味道。我害怕自己煞了風景,便放下碗筷,來到後花園靜坐。

「他鄉月冷,鳳舞小姐想家了吧?「身後突然傳來男子聲音,我驀然回首,只見清冷月光下,矗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2

他是任天行,那對老夫婦的兒子。

我始終堅持那晚是我們倆的初見,可他每次都笑著糾正我,「是你初次見我,我見你卻已是多次。」

當時他在月光中,一步一步朝我走近,以欣喜卻又無比溫情的語調對我說道:「怎麼會這麼巧?你居然跑到我家裡來!」

自那開始,我才相信緣分這種玄妙東西,否則我們倆的相遇該如何解釋?

他雖在美國長大,卻在國內就職,那一次是出國公幹,順便回去探望父母,而我剛好也在那裡。

他說,第一次見我,是在上海杜先生與夫人舉辦的慈善晚宴上。我當時身著華服,一曲《飲酒歌》將他深深折服,從此再不能忘。

我這才知,他是國軍高級將領,自是經常出入各種活動。後來又見過我多次,也不足為奇。

「只是你見多了青年才俊,從不屑於正眼看我。」他打趣道。

我羞紅了臉,我在台上演唱之際,台下眾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我豈能看得過來?若是知道台下有這樣一位英氣男子盯著我看,我只怕會唱破音。

任天行見我臉紅,便越發溫柔,「沒關係,以前不知,現在知道也不晚,今後再上台演唱,別忘了看看台下有沒有我這個仰慕者。」

他竟說他仰慕我,一句話更叫我臉頰發燙,不敢看他。

從那天起,我的每場演出他都去看,每次去,都送我一大束鮮花。

我常一手抱著鮮花,一手被他牽著,穿過異國的大街小巷,去他家裡吃飯。那花香真是沁人心脾,使我腳步輕盈,笑意如花,惹來路人微笑注視。

如此半個月有餘,我竟對他產生深深依戀,生怕他突然回國,或回國之後,便要分開。

他是何其懂我,不等我說,便在餐廳訂下包廂,與我來了一場燭光晚餐。在優雅的小提琴獨奏曲中,單膝跪地,拿出戒指,向我求婚。

我幸福得幾近窒息。

任天行說:「回去之後,我便登門去向令尊求親,風風光光迎娶你可好?」

「不要。」我脫口而出,「父親早已不認我,你去了,想來他也不會善待與你。」

「哦?這是為何?」任天行不解。

我道出其中原委,任天行心疼地將我攬於懷中,「原來如此。久聞鳳老先生江湖俠義,教女有方,卻也有如此偏執的一面。既如此,那我們就給岳父大人來個先斬後奏如何?」

我羞怯點頭,一切都由他做主。

公婆久居海外,也是開明之人,聽說我倆要成婚,笑得合不攏嘴。

儘管時間倉促,任天行為我籌備的婚禮依然隆重,一絲不苟。我在姐妹們的見證下,身披聖潔婚紗,由公公親自將我的手交到他手心。

當他在神父面前莊嚴許下愛我一生的誓詞,又滿臉溺愛地為我戴上結婚戒指那一刻,我幸福的眼淚滾滾而落。

3

再回鳳揚鏢局,我已是身份顯赫的任太太。

父親尚算開面,在鴻運酒樓設下盛宴,叫眾位鏢師作陪,款待新上門的女婿。

母親見任天行儀錶堂堂,謙和有禮,自是越看越滿意。待細細問清任天行根底以及我倆結緣始末,母親不由得撫掌大笑,「哎呀呀,這真是上天註定的金玉良緣,五姑娘,你可要惜福啊!」

我自然惜福,我與幾位姐姐不同,她們個個壯志凌雲,而我嫁了任天行便別無所求,今生今世,只想相夫教子,安穩度日。

因任天行公務繁忙,此次省親,我們並未過多逗留,住滿三日便匆匆告辭,搭軍用飛機趕回廣州,住進他的豪華官邸。

沒過多久,鳳揚鏢局的車馬便緊隨而至,送來十幾口大箱子,說是鳳家為我補的嫁妝。押鏢的,是我三姐。

我將那箱子逐一打開看過,裡面綾羅綢緞,金銀首飾,銀票現大洋,樣樣不缺。

三姐從懷裡摸出一柄精美藏刀,說如今我貴為官太太,更要時刻警惕身邊之人,防身之物必不可少。這是父親所贈,叫我切記隨身攜帶。

我笑三姐一身江湖氣,她是鏢師走南闖北,自然需要利刃防身。可我是太太啊,隨身帶這麼個東西,豈不叫人笑話?再說我出門自有保鏢護衛,何需這個?

可三姐執意將它放在我的手心,說:「父親千叮萬囑,說定要讓你收下。五妹,你心性單純,可有些事,不得不防。」

我見她執拗,也就收了。三姐來去匆匆,與任天行連個照面都沒打。

夜裡他回來,我便將那刀拿給他看,並把三姐的話一五一十向他學舌,任天行吻著我額頭說:「還是父親與三姐想得周全,你就留著它壯膽吧。」

「我才無需壯膽,有你在,我便無畏無懼。」我枕著他的肩膀耍賴。

任天行捧起我的臉頰,「真的有我在便無所畏懼?」

我深深點頭,他便笑得暖心,「那我可要好好活著,我若死了,我的鳳舞就無人守護了。」

「不許說。」我伸手想要掩住他嘴,卻淪陷在他深深淺淺的親吻中。

此生有他,鳳舞足矣。

4

和和美美的日子,不知不覺便過了四年。到了民國十六年,我兒任飛眼看就要滿三周歲。

父親派人來,說是想念外孫,讓我一家三口回去住些日子。也照老家習俗,好好給任飛做個生日。

我與任天行商量,他眼中神色稍有遲疑,但見我滿心嚮往,也就欣然應允。

「只是我公務纏身,不可久留,我們去去便回,不知你會不會失望。」他略有歉意。

我笑,「你能陪我回去已是莫大的面子,哪怕住一日我都開心。」

「那好,就住一日,給任飛做完生日就回。」任天行與我說定。

大概是因為見到隔輩人的緣故,父親此次格外歡喜,一見面便將任飛抱在懷裡,舉在頭頂,帶出去騎馬射箭,可著勁兒地撒歡,叫他玩得樂不思蜀。

鏢局連開三天流水宴為任飛慶生,眾鏢師輪流上陣陪任天行喝酒,我屢次勸阻無奈盛情難卻。就連他的秘書與隨從,都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我雖從不過問政事,但也深知任天行身居要職,如此下去恐要誤事。第三日夜裡便不顧父親與眾人苦苦挽留,與他父子踏上歸程。

回去廣州,一干同僚都在機場等著任天行,面色凝重,他囑我好生回家歇著,就跟著他們趕往總部。看來,此行真是耽擱了不少要事。

當晚任天行半夜才回,神色憔悴,眉眼間全是焦慮,我不免擔憂。問他,他卻對著我雲淡風輕地笑,說與我無關,叫我不必擔心。

只要他說,我都信。

只是自那之後,任天行便再也不叫我回恩縣,說是路途遙遠,不忍叫我受罪。若是家人想念,可來廣州相聚。

我將他此話告知父母與三姐,並未得到回應。父親與三姐一年當中總會來幾趟廣州,卻從不肯來府上相聚,只說太忙。

忙便忙吧,我一個閑人,不能纏著他們。

時光荏苒,如此一過便是十年。任飛十三歲那年,母親寫來家書,說:「無論當年之事誰對誰錯,如今兩黨之戰已停,五姑娘盡可叫姑爺放下宿怨,回恩縣來團圓。畢竟血濃於水,親情是割捨不斷的。」

我看到此處,心中不免咯噔一下。任天行與我娘家竟有宿怨?又與兩黨之爭何干?

任天行回來後,我將家書拿給他看了。他細細看完,伸手攬住我的肩膀,「並無大事,只是當年有些誤會,你無需多慮。」

我推開他,退後一步,「我的丈夫與娘家之間誤會十年,我竟全然不知,你是護我,還是防我?」

他眉頭微微一皺,「你是我同床共枕心心相印的妻子,我為何要防你?只是男人之間的事,何必要女人來擔驚受怕?」

「當年父親叫我們回去,其實是另有目的?」我終是不傻。

任天行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偏不,一件舊事扯出線頭,若不理得絲縷分明,定會在心中成一團亂麻,最終打上死結。

5

十年前,鏢師花展在廣州被國軍抓捕,父親用盡方法皆未能營救,無奈之下,只能請我全家回恩縣。這邊酒席款待盛情挽留,那邊叫人假冒任天行名義發出電報,下令釋放花展。

任天行因此被疑為叛黨,一回去便被帶走審查,幸而他沉機觀變,洗脫嫌疑。

任天行說起這些,雲淡風輕,「鳳舞,這些事,你就權當從未發生。一家人,終歸還是一家人。」

我執意要回恩縣,任天行怕我回去鬧事,也只好陪同。

「一家人終歸是一家人,關起門來,還是要一個桌上喝酒,一個盤子里吃菜的。來來來,天行啊,這都是你愛吃的,千萬不要拘著。」飯桌上,母親殷切招呼。

任天行端起酒杯剛要敬酒,卻被我一把奪了下來,「這酒你還敢喝?不怕喝醉了叫人取了項上人頭拿去共黨那裡求賞?」

「鳳舞,不要這樣說話。」任天行低聲勸我。

父親端坐上位,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母親卻替他不平,「五姑娘,你不可誤會你父親。他不過是心疼女兒,無奈之下才做出當年之舉。那花展是與你三姐訂過親的,你就忍心叫她嫁不出去?」

「三姐是父母所生,我鳳舞難道不是?她未婚夫出事,父親急於營救,便可置我丈夫生死於不顧,便可將我全家騙來軟禁?若營救不成,是否還要拿我全家性命去跟國軍交換?」我冷冷目光掃過父母雙親。

任天行在桌下握緊我的手,「既是家宴,不談政事。鳳舞是護我心切才出言不遜,小婿在此敬二老一杯,代為賠罪。」

「錯不在你,無需賠罪。父母做法本就偏袒,鳳舞不服。若是政見不同,今後老死不相往來就是。」說罷,我便倔強起身,拉著任天行就要離開。

父親冷冷喝道:「站住,既是回家省親,怎能不吃一口飯不喝一杯酒就走?五姑爺度量非凡,這杯酒,老夫敬你。」

說罷,父親竟站起身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任天行大驚失色,趕緊陪著,以免亂了尊卑。

父親這才坐下,面色緩和不少,「五姑娘教訓的是,政見不同,不相來往就是。可政見不同,終是我國人內部家事。如今倭寇入侵,國軍也好,共黨也罷,舉國一致,方能眾志成城,擊退外敵。五姑爺,老夫拙見,不妥之處,還望海涵。」

「岳父大人深明大義,字字璣珠,小婿受教了。外敵當前,小婿定盡全力促成兩黨合作,聯手抗日。」任天行起身敬酒。

他姿態謙恭,我卻心如刀絞。若不是為我,他堂堂黨國高級將領,怎會坐在這裡,聽憑父親教訓?

「大敵當前,岳父期盼兩黨合作,沒什麼不妥,何況我們始終是一家人。」任天行如此寬慰我。

6

抗日戰爭,打了八年。國共合作,也只有八年。

八年當中,兩軍將士出生入死,浴血奮戰,終於擊退外敵,收復國土。但國共兩黨,終是信念不同,哪一方更適合執掌國權,造福蒼生,尚未定奪。

於是硝煙又起,戰火連天,這一打,又是三四年。我便是再不懂政事,也知道局勢越來越緊張,任天行的眉頭越皺越緊。

某日,他突然提出要將任飛送往美國讀書,讓我也隨同前往,去照料年邁的公公婆婆。

老子英雄兒好漢,任飛十八歲便上前線打鬼子,有勇有謀,可任天行卻鐵了心,硬是叫他脫下一身戎裝。

既然他如此安排,定有他的道理。我聽他的,送走了任飛,自己卻執意留了下來。

民國38年,戰事已呈白熱化局面,再無和解希望,任天行再次勸我離開,我仍是不肯。我怕真的走了,便再也見不到他。

任天行反常,娘家那邊更是,父親幾次三番派人來要接我回家,我都未回。

三姐風風火火趕來,將我好一頓訓斥,「國軍大勢已去,任天行自身尚且難保,你難道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他是我丈夫,是我至親之人,我自當與他同生死,共進退。」我平靜回答。

三姐痛心疾首,「五妹,你為何至今仍不開悟?任天行與鳳家從來都不是親人,而是敵人。」

當晚任天行回來,依然是先來抱我,卻被我狠狠甩開,「你與鳳家,何仇何怨?」

他長嘆一聲,「無仇無怨,只是最近在調查軍內間諜,查出一名叫孟凡的軍官。」

「國軍內訌,與我鳳家何干?為何三姐執意帶我回去?」我咄咄逼人。

「孟凡,本名蒲子玉,山東蓬萊人士,共產黨員。早年間潛入國軍內部,並迎娶局座千金,以此為掩護,獲取軍內機密情報。與他進行地下接頭的,有岳父大人,有二姐夫杜先生,有鳳揚鏢局的眾位鏢師,以及三姐。」任天行以手掩面,不無沉痛地說。

蒲子玉是鳳家的大女婿,我的大姐夫。難怪三姐說,任天行從來都是鳳家的敵人。鳳家上下,信仰的都是共產主義,唯我是個異類,只信仰自己丈夫。

任天行打開我妝台的抽屜,拿出那把藏刀,緩緩說道:「岳父早就有所暗示,叫你提防於我,只是你太過單純,二十多年仍未體會而已。」

我不寒而慄,原來父親贈我利刃,竟是為了震懾我枕邊人。

「此事本不該叫你知道。我原以為,這一生都能護你周全,卻不料還是叫你陷入兩難境地。早知今日,莫不如當初不相逢。」任天行深深吻我額頭。

我淚如雨下,「我從不後悔與你相遇。你答應我,不要傷那蒲子玉,我也不會叫鳳家傷你半分。你們都是好人,也是一家人啊,怎麼可以自相殘殺?」

「傻瓜,這已不是家事,而是軍事。豈是你說如何,便能如何?我唯一能做的,便是竭力保住這份名單不被泄露。」二十多年,我頭一次感受到他的無力。

不久之後,三姐再次前來接我,說母親因牽掛我,日夜以淚洗面,幾近失明,叫我無論如何回去看望一眼。可沒想到,這一回去壞了事。(原題:《鳳鳴藍嶼》,作者:風月青鳥。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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