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為什麼正確選項總是C?

為什麼正確選項總是C?

驚人院第090號房的故事

為什麼正確選項總是C ?

超級物種「線墨蟲」

閱讀時間:5-6分鐘

閱讀姿勢:寫字

院長按 :

堯堯與曉博士的談話,暴露了更多關於蓋爺的疑點。而我留給曉博士的秘密代碼,終於被聰明的她發現了······

和藹的笑容,親切的問候,熱情的幫助······我腦海中所有關於堯堯父母的記憶被儀器成功讀取,直到所有的一切被烈火吞噬,化為赤黑色的灰燼,粉碎,消散。

「怎麼······怎麼會這樣?為、為什麼······」堯堯從儀器的目鏡前移開,滿臉錯愕,腳下一軟,一個沒站穩,跌坐在身後我及時搬來的椅子上。

我沒作聲,只是從口袋裡拿出火柴,輕輕一划,將微弱的火苗湊近蓮蛇的頭部,這死死捆在堯堯身上的白色繩索才終於鬆開,慢慢縮回到蓮花根部,我拎起花瓣,重新丟進魚缸。

「我不知道你是聽誰教唆,又由誰指使,但很可惜,你父母的死,與我,與胡爍,都無關。」我將微微發抖的手插入口袋,倚在試驗台前對堯堯說道。

堯堯似乎在掙扎:「富新大廈的火不是你們放的嗎?可是那天我明明看到,院長舉起了槍······」

「你說什麼!?」我忽然愣住,立即上前一步,「那聲槍響時,你也在?」

堯堯點頭:「當然,大火時我就在你們對面的編輯部,被我父母護著躲在窗口等待救援。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院長舉著槍,我怎會把這場大火和你們夫妻倆聯繫在一起!?不過話說,院長現在去哪了?當年大火,為什麼要假死?」

我擺擺手解釋:「你誤會了,當年胡爍不是假死,現在的院長其實並不是當年的胡爍,至於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麼,我之後再同你解釋······你先說說看,那時候你看到了什麼?」

堯堯沒搭腔,沉默片刻:「蓋爺他怎麼跟你說的?」

我沒直接回答:「我當時在外間製作逃生繩索,屋裡開槍的瞬間什麼都沒有看到。你與蓋爺現在各執一詞,那麼只能說明,你們倆,其中有一個人在說謊。」

堯堯卻是莫名笑了笑:「或許所有人都在說謊,包括你。」

我搖頭指向身後的記憶孢子var:「最起碼,我的記憶不會。」

「其實······」堯堯若有所思盯著儀器上的試紙,似乎在努力回憶,「剛起火的時候,有個黑衣人摸索進編輯部持槍要挾了我們,似乎在檔案櫃里翻找什麼重要的文件,找了很久沒有收穫,這才從靠窗的門移到走廊對面,進了院長······哦不,胡爍的辦公室。」

我沒有打斷,靜靜聽著。

「角度問題,我只能看到那個黑衣人的背影,他拿槍指著胡爍不知在說什麼。然後,我就看見一名刑警從樓梯間悄悄摸進屋裡,抬槍抵在了黑衣人的後腦勺。」

「蓋爺?」

堯堯點頭:「他們三個人正好站在一條直線上,我看不見黑衣人的動作,只是看到,胡爍往右邁開一小步,也抬起了槍。」

「胡爍怎麼會有槍!?」我倒抽一口涼氣。

堯堯十分確定地點頭:「他們三人手裡都有槍,而只有胡爍是面對我的方向,看得一清二楚。」

「然後呢?」我追問。

堯堯低下頭:「然後······然後槍就響了,幾乎是同時,窗戶旁的高溫培植箱爆炸,我就被熱浪沖昏了過去······」

「所以你並沒有親眼看到,究竟是誰開的槍?」我腦袋「轟隆」一下,整個人像是丟開了手中最後一塊浮木,再也無法控制,跌入了冰冷黑暗的深淵。

堯堯的證詞,為什麼會和蓋爺完全不同!?

蓋爺之前明明說,他是站在胡爍面前,被身後的黑衣人開槍偷襲,胡爍撲倒救下他一命。

而堯堯卻說,夾在中間的是黑衣人,胡爍手裡有槍並且舉起,目標不是別人,正是蓋爺。

誰在說謊?

堯堯絲毫不像在編扯謊言,篤定地補充道:「就是因為我當時清清楚楚看見胡爍把槍指向了警察,所以才會認為你們和挾持我們的黑衣人是一夥的。再加上,幾年後我在取快遞的時候,打開快遞櫃收到了匿名信件和一把手槍,信封里是偷拍驚人院的一些照片,我在那裡看到了院長和你,把院長錯當成胡爍,所以才會以為,當年院長是假死,這才想著來找你們報仇······」

我搖搖頭:「可你沒料到,現在的院長,根本不是當年的胡爍。」

「所以院長是誰?胡爍的雙胞胎兄弟嗎?胡扯?」堯堯抬眼看向我。

我嘆了口氣:「那個,你聽說過『超級物種』X嗎······」

從第三培植中心回來,我泡了個熱水澡,裹緊浴袍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我一邊清理頭髮上殘留的記憶孢子var,一邊蜷縮在床頭,拉開抽屜。

破舊的U盤安靜地躺在那裡。

放鬆過後,我這才稍稍整理了一下堯堯提供的線索,大致推斷出當時的情景:

由於富新大廈的實驗室與雜誌社共用一層,因此,黑衣人誤把對面的編輯部當成了胡爍的實驗室。而他瘋狂搜尋的東西,應該就是這個U盤裡記錄的所有關於X的研究資料。而胡爍先前出門尋找逃生路線,後又神色倉皇地回來,應該就是看到了黑衣人的身影,這才選擇回到實驗室迅速燒毀全部研究成果,唯獨留下這麼個U盤和裝著X的試管給我,讓我把它帶離這場大火。

那麼,疑問來了。

黑衣人究竟是誰?要X的研究資料又是要做什麼?胡爍怎麼會有槍?他之前認識這個黑衣人嗎?一眼之間,他怎麼會知道黑衣人的目的就是關於X的資料?還有,就是最為關鍵的一點——在人民警察和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之間,胡爍為什麼會選擇把槍指向蓋爺?

至於蓋爺······我一時間想不明白,他口口聲聲說著胡爍是他的救命恩人,但在堯堯眼裡,胡爍才是要置他於死地的元兇。他潛入驚人院調查院長,又接近我監聽我的行蹤,更是在我危難之際及時通知王某······

等等!

昨晚他為什麼不親自來救我,而是選擇通知王某?

難道說······他知道王某的真實身份?

說實話,我其實並不好奇王某的身份,因為他與別人不同,他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這件事,因此更加冷靜,更加清晰,更加事不關己。他只是答應了院長保證我的安全,除此之外,他根本不關心其他的細節,所以是最沒有理由欺騙我的。因此,不管他是人也好,是怪物也罷,我都沒必要計較。

可強大如王某,平時活得自在,卻又偏偏在調查復影的時候被我發現他極其怕黑,這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他究竟經歷過什麼。

我攥緊了手中的U盤,陷入循環往複的思考。

胡爍啊胡爍,你留給我的題目,未免也太難了些。

至於你······我將那張壓在U盤下面的照片拿在手上。

照片里,陽光在我們身後暈開,彷彿所有的璀璨盡數落入了他的眼眸,光影錯落,那澄澈而溫柔的笑容,就像是我們手上的戒指般閃耀。

這張照片,是我和X唯一的一張合影。

那是驚人院剛剛建立的時候,先前的研究成果幾乎都在那場大火中被胡爍銷毀,我為了整理「超級物種」的文獻參考,不得不回一趟母校。

而那時的X,每天陪伴在我的身邊配合治療我的精神創傷,寸步不離,彷彿只要他一不留神,我就會過呼吸倒地,陷入焦慮與狂躁,只有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才不會被噩夢吞噬。

於是,他打扮成胡爍的樣子,穿上胡爍喜歡的格紋襯衫,戴上那一對兒被我收起來的婚戒,和我一同登上了前往加州的飛機。

「要飛多久才能到呀,哎,我到時候是不是得說英文?要是不小心遇見了你們之前的教授或者同窗,你得提醒我打招呼才是,不然,假冒偽劣,是很容易被戳穿的。」

X坐在靠窗的位置,喋喋不休。

我戴上眼罩,調整了舒適的靠背角度:「沒事,你戴著口罩跟在我身邊就行。如果遇到了熟人,我就說你嗓子壞了,說不了話。」

X有些委屈地撇撇嘴,看我要睡,卻還是抬手悉心幫我戴上耳塞:「好吧好吧,你說了算就是了。」

飛機落地,我們沒有歇息,直奔加州理工。

我在圖書館拷貝文獻記錄,又在資料室下載論文資料,最後約見曾經的導師拿到了胡爍遺留在這裡的研究記錄。

「Congratulations!」老教授笑著指了指我和X手上的婚戒。

我尷尬笑笑,X卻是操著流利的美式英文,熱情和老教授聊起了家長里短。

我整理完所有的必需資料,這才拿熱狗堵上X的嘴,告別了教授。

校園的小路與記憶中一般熟悉,我踏在古老的地磚上,感受下午稍顯柔情的陽光,迷亂的藍花楹在風中沙沙作響,在錯落的光斑中,開出一場絕倫的夢境。

「沒想到你英文還挺好。」我踩著X的影子,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

他倒是沒所謂地聳聳肩,自吹自擂:「當然,雖然我剛以人類的形態誕生沒多久,但你可不要小瞧我的適應能力和學習能力。語言是最基本的,除了人類的語言體系,其他生物的交流方式我也不在話下。」

「是嗎,那就好······」我敷衍道。

「Zora?」

久未聽聞的英文名被人忽然叫起,打斷了我和X的談話。我恍然回頭,看到了曾經攝影社團的亞裔學弟。

「嗨,你不是提前畢業回國了嗎?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對方脖子里還掛著膠片相機,熱情上前,給了我一個結實的擁抱。

我努力扯出一個笑臉:「你學分應該也修夠了吧?怎麼還不畢業?」

「快了!怎麼,你現在在哪個城市?等我畢業了,去投靠你呀。」對方自然攬過我的手臂,忽略了我身旁的X。

X不滿地把手從自己褲袋裡伸出來,故意晃了晃無名指上的戒指,隨後打掉學弟的手與我十指緊扣:「哎,正好,我們結婚紀念日故地重遊,到現在都還沒有拍一張照片呢,這位學弟,方便的話,不如幫個忙?」

我拿奇怪的眼神看向X,隨後用無聲的口型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胡爍了?」

X卻是壞笑著眨眨眼,彷彿天際殘存的所有陽光都折射進了他琥珀色的瞳孔。他抬手將我的腦袋轉向前方,貼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是我的私心。」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義,X便咧開了嘴:「來,一,二,三——」

咔嚓。

加州的陽光與手上的婚戒一併定格在陌生的鏡頭裡,成為我和X美國之行的意外收穫。

我收起回憶,翻過照片,盯著背面X留下的「等我」二字,不禁輕提嘴角。

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所以,快給我回來吧。

第三培植中心的夜間騷亂並沒有給驚人院帶來什麼改變,或者應該說,除了和富新大廈有關的人外,根本沒人知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活力四射的前台小妹依舊熱情同我打招呼,無精打采打著哈欠的研究員按部就班地整理數據,來往的工作人員仍然有條不紊地進行各自手中的工作,彷彿什麼都沒有改變。

除了第三培植中心天花板上留下的彈孔。

好在,培植中心建在地下三層的位置,而第三培植中心作為「超級物種」項目的所在地,更是位於最為隱蔽的拐角。我拜託王某幫我處理,他卻是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驚人院里奇怪的東西多了去,區區一個彈孔,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然而,當我驗證指紋進入第三培植中心後,卻大跌眼鏡。

所有嚴格按照生物習性和綱屬編碼的研究報告,竟然被三五個研究員弄得滿地都是。

「什麼情況?」我急忙放下手中的帆布包。

堯堯正忙得焦頭爛額,一邊指揮著旁邊幾位研究員整理文檔,一邊向我求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今天一早來歸檔上周的試驗數據,卻發現,這裡所有的文檔都被人為打亂了。」

我蹲下身子接過堯堯手中的幾頁研究報告:「是歸檔順序被打亂了?」

堯堯愁眉不展:「要真是那樣還好······可是曉博士,你看,被打亂的不是文稿順序,而是它的內容。」

胡說什麼?研究報告都是白紙鉛字列印蓋章之後存檔的,怎麼會被無緣無故改動內容?就算是,也會留下什麼人為的筆跡吧?

然而我接過報告,這才愣住。

「章是之前蓋的,這列印紙也有些年頭,應該不是偽造的,所以······」堯堯抿了把汗。

我拿指腹捻了捻研究報告的列印紙,的確不像是新紙,而且上面蓋的驚人院認證章,也並沒有偽造的痕迹。那麼只能說明,這張研究報告,的確是曾經正確歸檔的報告沒錯。

至於是什麼原因,讓它上面的文字一夜變成亂碼······我舉起報告,透過頭頂的白熾燈觀察起來。

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修改痕迹。

現代數字化社會,使得各種資料和數據都變得虛擬,因此,想要毫無痕迹地修改電子文檔或者圖片,許多應用技術都可以達到目的。可是,想讓人毫無察覺地更改紙質文件的內容,就是件難事了。

「沒意義。」我搖搖頭,放下手中的研究報告,似乎在自言自語。

堯堯聽我這麼說,問道:「什麼?」

我拿手指敲了敲桌面上一摞被改得一塌糊塗的研究報告說:「我是說,更改這些東西,根本沒有意義。因為我們都知道,研究報告蓋章歸檔不過是個流程,更為詳細的數據資料其實都保存在我們的電腦里,所以,不論更改報告內容的人是出於怎樣的目的,都沒有任何意義。」

堯堯若有所思:「這麼說,研究報告是被無意更改的?」

我陷入沉思。

「哎對了,曉博士,我記得是不是好像有那麼一類『超級物種』,」正在焦頭爛額整理研究報告的一名年輕研究員突然想起了什麼,「我記得,我上學那會兒考試,有個關鍵的選擇題應該選C,但是卷子發下來我卻因為這道題而沒有得滿分,我正奇怪,翻過卷子一看,那個本來對於C選項的答案,卻跑到了B選項的位置。我拿其他同學的卷子比對,才發現,那個答案就是對應的B選項。」

「說不定是你記錯了,考試嘛,畢竟緊張,有時候看著B卻選了C,很正常。」旁邊的研究員打趣道。

「不可能,」那人似乎非常篤定,「數學這一科我向來都是滿分,根本不存在什麼緊張不緊張。我記得非常清楚,在做卷子的時候,正確答案的確對應的是C選項。」

我挑眉:「這麼說,你的意思是,試卷上的選項,在你考試到分數下來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改變?」

「就像現在研究報告的內容無故被改變?」堯堯接話。

年輕研究員點頭:「是的,所以我之後才會主動接觸『超級物種』領域,力求能發現這世上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生命。」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打開電腦,在曾經從學校裡帶回來的胡爍的研究筆記中查詢起來。

一邊透過屏幕的熒光,我一邊追問:「那你還記得,當時考試時有什麼意外嗎?」

「意外······」研究員回憶道,「沒什麼意外,就是,很普通的一場期末考試。」

「聲音,」我補充道,「仔細想想,那場考試,你有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研究員思索片刻,突然拍了拍腦門:「哦對了,我記得,我在做那道題目的時候,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王某拎著拖把路過第三培植中心,一臉疑惑地探進半個身子:「喲,大掃除呢?」

堯堯喘著氣,拎著水桶搖搖晃晃:「王某你倒是來幫幫忙,你那裡還有多餘的盆嗎?幫我打幾盆水過來唄。」

王某抬腳指了指自己的籃球鞋:「我今天沒帶鞋套,就不摻和了,省得消毒水計量沒掌握好,無意殺死了你們這一屋子的怪物。」

「你倒是記仇。」我冷笑。

王某撇撇嘴,倒是沖我神秘招手:「喂,這兩天,你見著蓋爺了嗎?」

王某這麼一問,我才恍然意識到,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蓋爺的身影了。我下意識往窗外看去,大門口的門衛室,房門緊閉,沒有絲毫光亮。

「奇了怪,怎麼就沒個影了。」王某見我如此態度,便疑惑撓撓頭。

我倒是有些不解:「之前不是他通知你來巷子里救我嗎,你們除此之外沒有聯繫嗎?」

王某擺手:「沒有沒有,他那天也就是給我發了個你的定位,然後發一條簡訊說你有危險而已。」

我越聽越覺得奇怪:「所以,蓋爺知道你的身份?」

王某愣了:「怎麼、怎麼可能?雖然,他年輕的時候我的確見過他,但他絕對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王某見我臉色發青,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怎麼回事?」

我緩緩抬頭,一字一句道:「既然他不知道你有怎樣的能力,那他為什麼會選擇通知你來救我,而不是親自前來?一個退役刑警,總比······一個普通的富二代靠譜吧?」

王某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你是說······他當時脫不開身?所以才不得不找我?」

「蓋爺現在可能有危險。」我壓低了聲音道。

「有了!」堯堯忽然在我身後大喊,我轉過頭,就見幾個研究員圍在一起,似乎發現了什麼。

我讓王某先等等,轉身撥開人群。堯堯他們照我所說將這些被打亂了內容的研究報告浸泡在冷水中,不出所料,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那些不成文的句子便又重新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而水面上,則漂浮著幾根細長的黑色蟲子。

「『線墨蟲』,」我上前拿試管將這些扭動在水面上的黑色長條蟲舀起來,轉身遞給堯堯,「異常珍貴的『超級物種』之一,吞食墨水和碳粉,乾燥時附著在紙質文檔上,肉眼無法分辨。遇到巨響則會改變自身形態,變成細小的墨點,進而更改上面原本的文字。一旦遇水,則會脫離。」

這是胡爍的研究資料中記載的,但我未曾親眼見識過。畢竟,現代化進程早已將紙筆與我拉遠了距離。

「哇,那這東西,豈不是編輯的天敵?我記得我爸媽曾經做校對,最怕的就是檢查過的稿子,最後又出了新的問題。」堯堯感嘆道。

我嘆了口氣:「是啊,所以就麻煩某些人,不要再在這裡製造巨響了。」

我指了指頭頂天花板的彈孔。

堯堯吐了吐舌頭,似乎意識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因此更加賣力地去浸泡剩下的研究報告,讓其恢復原狀。

王某湊熱鬧地在我身旁:「嘿,這東西挺好玩,那如果我能和這『線墨蟲』交流,豈不是我讓它幫我改什麼,它就能改什麼了?我讓它幫我在支票上多加幾個零,是不是也不會被人發現?哈哈哈哈。」

「不可能,」我冷言道,「你又不懂得『超級物種』的交流方式,怎麼可能命令它們幫你······」

等等。

但那個人懂。

我恍然大悟,扯下腳上的鞋套便朝門外飛奔而去。

明明在失蹤前的一天,他就約我在咖啡館同我告了別,只不過我當時滿心都是試驗數據,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罷了。

既然如此,他為何還會在我倆的合影背面寫下「等我」二字?

難道說,他留下的,根本不是簡簡單單的「等我」?

我飛奔到馬路上攔下計程車,一路狂飈回到家中,氣喘吁吁拉開抽屜,將我和X的合影拿出來,忐忑丟進了洗手池。

隨著嘩啦啦冷水的澆灌,照片被迅速打濕,上面X的笑臉也因此而變得有些扭曲。

果不其然,兩條「線墨蟲」浮現在水面上,而照片背後的「等我」二字,已然變成了一串代碼。

·未完待續·

治聊時間

你知道代碼是什麼意思嗎?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驚人院 的精彩文章:

陰間搬家公司
渣男反擊攻略

TAG:驚人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