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與孔子相會時留下的千古智慧,影響後世幾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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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上的兩位聖人老子和孔子,曾有過一次相會,他們的暢言,留下了千古美談。讓我們細細聆聽,在研讀和品味中,感知古聖先賢的胸襟和智慧!
孔丘向老子辭行
老聃送至館舍之外,贈言道:
「吾聞之,富貴者送人以財,仁義者送人以言。吾不富不貴,無財以送汝;願以數言相送。當今之世,聰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難而幾至於死,在於好譏人之非也;善辯而通達者,其所以招禍而屢至於身,在於好揚人之惡也。
為人之子,勿以己為高;為人之臣,勿以己為上,望汝切記。」
孔丘頓首道:
「弟子一定謹記在心!「與世無爭,則天下無人能與之爭,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幾於道:道無所不在,水無所不利,避高趨下,未嘗有所逆,善處地也;空處湛靜,深不可測。
善為淵也;損而不竭,施不求報,善為仁也;圜必旋,方必折,塞必止,決必流,善守信也;洗滌群穢,平準高下,善治物也;以載則浮,以鑒則清,以攻則堅強莫能敵,善用能也;不舍晝夜,盈科後進,善待時也。
故聖者隨時而行,賢者應事而變;智者無為而治,達者順天而生。汝此去後,應去驕氣於言表,除志欲於容貌。否則,人未至而聲已聞,體未至而風已動,張張揚揚,如虎行於大街,誰敢用你?」
孔丘道:
」先生之言,出自肺腑而入弟子之心脾,弟子受益匪淺,終生難忘。弟子將遵奉不怠,以謝先生之恩。」說完,告別老子,與南宮敬叔上車,依依不捨地向魯國駛去。
老子曰:
「欲觀大道,須先游心於物之初「。
天地之內,環宇之外。天地人物,日月山河,形性不同。所同者,皆順自然而生滅也,皆隨自然而行止也。
知其不同,是見其表也;知其皆同,是知其本也。舍不同而觀其同,則可游心於物之初也。物之初,混而為一,無形無性,無異也。」
孔丘問:
「觀其同,有何樂哉?」
老子道:
「觀其同,則齊萬物也。齊物我也,齊是非也。故可視生死為晝夜,禍與福同,吉與凶等,無貴無賤,無榮無辱,心如古井,我行我素,自得其樂,何處而不樂哉?」
老子見孔丘已入大道之門,侃侃而談道:「聖人處世,遇事而不背,事遷而不守,順物流轉,任事自然。調和而順應者,有德之人也;隨勢而順應者,得道之人也。」
孔丘聞之,若雲飄動,隨風而行;若水流轉,就勢而遷。喜道:「悠哉!閑哉!乘舟而漂于海,乘車而行於陸矣。
進則同進,止則同止,何須以己之力而代舟車哉?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得道之人,視生死為一條,生為安樂,死為安息;視是非為同一,是亦不是,非亦不非;視貴賤為一體,賤亦不賤,貴亦不貴;視榮辱為等齊,榮亦不榮,辱亦不辱。
何故哉?
立於大道,觀物根本,生死、是非、貴賤、榮辱,皆人為之價值觀,亦瞬時變動之狀態也。
究其根本,同一而無別也。知此大道也,則順其變動而不縈於心,日月交替,天地震動、風吼海嘯、雷鳴電擊而泰然處之。」
陽子居道:
「先生修身,坐需寂靜,行需鬆弛,飲需素清,卧需安寧,非有深宅獨戶,何以能如此?置深宅獨戶,不招僕役,不備用具,何以能撐之?
招聘僕役,置備用具,不立家規,何以能治之?」
老聃笑道:
「大道自然,何須強自靜。行無求而自松,飲無奢而自清,卧無欲而自寧。
修身何需深宅?腹飢而食,體乏而息,日出而作,日落而寢。居家何需眾役?順自然而無為,則神安體健;背自然而營營,則神亂而體損。」
老聃道:
「君子與人處,若冰釋於水,與人共事,如童僕謙下;潔白無瑕而似含垢藏污,德性豐厚而似鄙俗平常」。
陽子居聽後,一改原來高傲,其貌不矜亦不恭,其言不驕亦不媚。老子贊曰:「小子稍有進!人者,生於父母之身,立於天地之間,自然之物也。
貴己賤物則背自然,貴人賤己則違本性,等物齊觀,物我一體,順勢而行,借勢而止,言行自然,則合於道矣!」老聃曰:「養生之道,在神靜心清。靜神心清者,洗內心之污垢也。
心中之垢,一為物慾,一為知求。去欲去求,則心中坦然;心中坦然,則動靜自然。動靜自然,則心中無所牽掛,於是乎當卧則卧,當起則起,當行則行,當止則止,外物不能擾其心。故學道之路,內外兩除也;
得道之人,內外兩忘也。內者,心也;外者,物也。內外兩除者,內去欲求,外除物誘也;內外兩忘者,內忘欲求,外忘物誘也。由除至忘,則內外一體,皆歸於自然,於是達於大道矣!如今,汝心中念念不忘學道,亦是欲求也。除去求道之欲,則心中自靜;心中清靜,則大道可修矣!」老聃道:「養生之經,要在自然。
動不知所向,止不知所為,隨物捲曲,隨波而流,動而與陽同德,靜而與陽同波。其動若水,其靜若鏡,其應若響,此乃養生之經也。」南榮問道。
「此乃完美之境界乎?」老聃道:「非也。此乃清融己心,入於自然之始也。倘入完美境界,則與禽獸共居於地而不以為卑,與神仙共樂於天而不以為貴;行不標新立異,止不思慮計謀,動不勞心傷神;來而不知所求,往而不知所欲。」
南榮問道:「如此即至境乎?」老聃道。「未也。身立於天地之間,如同枯枝槁木;心居於形體之內,如同焦葉死灰。如此,則赤日炎炎而不覺熱,冰雪皚皚而不知寒,劍戟不能傷,虎豹不能害。於是乎禍亦不至,福亦不來。禍福皆無,苦樂皆忘也。」
閱讀延伸:
老子經典名言語錄六條,不得不看!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
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知足者富,強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
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欲,而民自朴。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之相生也,難易之相成也,長短之相形也,高下之相盈也,音聲之相和也,前後之相隨,恆也。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知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先是全城騷動,滿城求見敗家子,沒過一會兒,梁秋突然接到荒地行會的敕令,要他火速趕回去,而這一回去,就到現在也沒個消息……看樣子也是指望不上了……
要說如今最後悔,最痛苦,最糾結的人是誰,那無疑就是從紫衣侯府叛變過來的秋明,秋大管事了……
他後悔了!
真的後悔了!
「鬼迷心竅啊……」
秋大管事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來似的,心頭懊悔萬分:「老夫放著好端端的紫衣侯府大管事不做,偏要跑到秦家來……現在好了?現在好了!什麼榮華富貴,什麼抱上大腿……全沒指望了!完蛋了……這次真的完蛋了……」
似乎冥冥中要驗證秋大管事心中所想似的,突然有一道人影走入此間,此人趾高氣昂,剛一進入,就仰起脖頸道:「秦嬌嬌,家主來訊,你這個代家主好像做得很不稱職啊……」
秦嬌嬌本來美眸盯著秦雲,此刻聞言,卻也沒轉過眸子,只是冷聲道:「家主總不會撤了我這個代家主吧?」
「你!」那人一時語窒,頓了頓,方才哼道,「家主說,下不為例!」
「那就是了……秦用,你想當取代雲兒,取代我,還早著。」秦嬌嬌冷冷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滾!不要打擾雲兒靜養。」
「哼,秦嬌嬌,你有力氣在這對我頤指氣使,還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如何是好吧!你看看你弄的這堆爛攤子……」
此話一出,秦嬌嬌美眸又黯淡了幾分,頓了頓,說道:「留下半畝荒地底線,其餘……都賣了吧。」
「哼……算你走運,家主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家主還說了,」秦用說著,就一指秋大管事,「這個人,必須交出去!」
此話一出,秋大管事頓時嚇得雙腳顫抖,一個不穩就癱軟在了地上——他現在要是被交還給紫衣侯府的話,那下場簡直都不用想!
「秦小姐……秦小姐,救命啊!」秋大管事顫巍巍地向秦嬌嬌求救道,然而此女卻只是略一沉吟,就點頭道:「我無異議,另,那批煉器師,你們也看著辦吧。」
此話一出,如晴天霹靂,秋大管事頓時嚎叫起來:「秦嬌嬌!你這個賤人,當初你說……當初你說過的……啊!你會後悔的!」
這些話沒有說完,他就已經被不知何時出現在場間的幾個秦家供奉拖了下去,聲音漸漸消遠……
秦嬌嬌卻是美眸依舊死死盯著秦雲,腦中回憶連連……
「雲兒……」
秦嬌嬌輕聲喃呢,看著在睡夢中仍然面色猙獰的秦雲,她先是失望,再是惋惜,忽而又想起當初那個英姿勃發的少年,更是不住幽嘆……
這般神情不知變換了多久,秦嬌嬌美眸里終於出現了一絲堅定。
「不能這麼下去了……」
「不能這麼下去了!」
「這個敗家子,已成了雲兒的心魔,我不管他是真有謀略,還是撞了好運,這一次……他必須死!」
心念一動,秦嬌嬌款款站起身來,眸子里一抹妖冶紅焰一閃而過,她整個人的氣勢,彷彿也隱隱起了一些變化……
「秦嬌嬌,你,你要幹什麼!」還沒走的秦用見狀,自然嚇了一跳——他是素來瞧不起秦雲的那一幫人之首,眼見秦嬌嬌突然變了神色,自然驚慌不已。
然而秦嬌嬌根本連看都沒看他們,只是冷冷說道:「地圖。」
「什麼……什麼地圖?」對方不明所以,卻見秦嬌嬌已是轉過身來,一瞬,身影已近在眼前,竟是掐住了秦用的脖子,話音冷冷,帶了一絲殺意:「我說,紫衣侯府,地形圖!」
……
……
天絕楚家。
「少主,老夫人。」
慕流凌用了許久才處理完門外之事,重新走入紫衣侯府,此時,范氏也已一臉興奮地拉著楚天簫來到了場間,慕流凌便先見了一禮。
「阿欠……」楚天簫伸了個懶腰,顯然還沒睡夠,揉了揉惺忪睡眼道,「流凌,現在情況如何了?」
范氏聞言也是雙眼發亮地望向慕流凌,只見她嘴角勾笑,說道:「回稟少主,如今形勢大好!整個天絕城現在都在瘋搶少主您出品的首飾,我們的現貨已經全部賣出,合計盈利兩百三十萬靈幣。」
「此外,天絕城有七家商會,四門世家想要代售我們的首飾,競價已至三百六十萬靈幣,但以流凌看來,這個價位遠非極限,他們應是在等與少主親談,好叫少主知曉。」
「我們這次,可謂大獲全勝。」
「目前,已有十九家寶器閣對我們首飾下單,出價頗高,已相當於對應的尋常寶器溢價兩成,只今日半天,流凌便已經收到一百十二份訂單,所有來者都表示願當場付訂金,折算下來,大約是兩百萬靈幣,按照少主所述的最大規模煉製,則需兩月方能做完這些訂單,而屆時的全額,則是……」
慕流凌說到這裡,頓了頓,吞了一口唾沫,才緩緩說道:「七百……九十萬!」
嘶!
此話一出,場間除了楚天簫之外的一干人等全部倒吸了一口涼氣——多少?七百九十萬?
就連范氏見慣了大場面,此刻也是神色微愣,天絕楚家未與京都楚家分家之前,這等利潤的家產自不少見,可是才不過數日,僅
知足不辱,知止不殆。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沖,其用不窮。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辨若訥。躁勝寒,靜勝熱,清靜為天下正。
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矣。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矣。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虆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天之道,其猶張弓歟?高者抑下,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
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弱之勝強,柔之勝剛,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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