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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逼我拋棄妻子,娶小我7歲女人,兩年後我終於明白實情

母親逼我拋棄妻子,娶小我7歲女人,兩年後我終於明白實情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一枚 | 禁止轉載

1

張昊小名叫「二蛋子」,家中兄弟三人排行老二。

張昊總好問媽媽同樣一個問題:「大哥小名叫大寶,三弟小名叫三寶,我應該叫二寶才對,為什麼給我起這麼個不雅的小名?」

媽媽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

「媽,是不是你一直遵循著大的疼小的嬌,不疼不嬌半當腰這個迂腐的老令,要不,為啥總看不出你疼我啊?」

媽媽的臉瞬間拉了老長,陰陽怪氣的語氣明顯的是不滿意的樣子。

「怎麼,真看自己是個大學生了,回家編排你老娘的不是來了?翅膀硬了是咋了?」

張昊瞬間就滅火了,從小到大媽媽給自己最充分的理由就是:誰讓你命不好。

張昊一直耿耿於懷的就是自己的命,自己的命為啥不好?

張昊偏偏出生在排行第二這尷尬的中間地帶,從小就嘗到什麼叫「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滋味,說多了都是眼淚,可這又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小時候的張昊一度懷疑自己是被抱養來的。

長大後的張昊看著自己越來越像父親的五官,偷偷的按照血型的規律排查一下自己,最終還是打消了自己被抱養應該去尋找親生父母的念頭。

千般思慮萬般糾結後的張昊得出了一個肯定的結論,三兄弟中只有自己相貌和性格都像爸爸,媽媽大刺刺的不把爸爸放在眼裡,不喜歡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2

張家三兄弟從小受母親的文化熏陶,母親的話對三個弱小的兒子無異於聖旨一樣,更何況張媽媽那可是小山村裡公認的明白人,在一百多戶人家的村子裡,是數一數二有主見的農村家庭婦女。

她經常告誡自己的三個兒子,「兄弟如手足,媳婦如衣服,衣服破了隨時換,手足斷了無覓處」。時時告誡張家三兄弟長大後要互助互愛、不分彼此,用百姓通俗一點的語言就是「臭死一窩、爛死一塊」,誰也別想拋下誰。

張家的三個兒子間隔都是四歲,無論年紀還是身高就是一組等差數列,可是脾氣秉性卻天差地別。

大寶憨厚善良但脾氣倔強如牛,認準的事誰也攔不住;二蛋子聰明伶俐性格溫順,輕易也不和誰發脾氣;三寶爭強好勝恃寵而驕,弔兒郎當的沒有正事。

大寶十六歲就下地幹活了,因為他天生就不是念書的料,上課就困下課精神,學校如果有集體勞動或者體育比賽,這才是他大顯身手的時候。

初中畢業的大寶美其名曰的說為了兩個弟弟,為了減輕父母的壓力,自己願意回家務農,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做出巨大犧牲似的。

張家爸爸媽媽被大兒子的精神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了,像背誦偉人語錄一樣,時不時的在二蛋子和三寶跟前叨咕一遍,提醒這兩個有機會讀書的弟弟,時刻不忘大哥的大恩大德。

當時的三寶只有八歲不懂什麼,十二歲的二蛋子可精明著呢,他才不信大哥是為了自己和弟弟念書才去幹活的,明明就是他學不會,腦子笨還找借口。

3

村裡孩子們總愛傳唱大人教的順口溜,「老大憨、老二奸,家家有個壞老三」,二蛋子一直覺得這說法沒準還真對。

張家的兄弟三個好像為了證明順口溜的正確性,不約而同的照著樣的成長,村裡人一度認為這老張家的傳統教育都深入骨髓了。

張家的大寶越來越憨厚無話,父母怕時間久了耽擱他的婚事,十九歲就給老大成了家,名副其實的早婚而且還早育。

張昊這個不招人待見的二蛋子偏偏聰明絕頂,中考時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進了縣裡的重點高中,張家父母瞧著二兒子給張家長了臉,還是樂呵呵的提供了讀高中的學費。

張家的三寶學習不怎麼樣,可是要學些烏七八糟的事比誰都靈通,小小的年紀就一副痞子相,學校的老師都不願再管他,無緣無故的招惹一個小霸王不是自討苦吃嗎?更何況他還有一個滿嘴大道理就是輪到自己不講理的媽媽。

張昊還是很關心自己的三弟的,畢竟大哥沒有了念書的機會,小弟還小應該好好規矩才行。

「三寶,改改你那些惡習,這麼小不學習,將來幹什麼啊?長大後你還得撐起一個家呢,不學會做個有責任的男子漢怎麼行。」

「別跟我說些大道理,長大再說長大的事,不是還有大哥和你嗎?難道你們看著我挨餓不成?」三寶竟嬉皮笑臉的回答。

「可你現在要學會怎麼做人,別總讓同學的家長找到家裡,調皮搗蛋欺負女同學是正道嗎?打架鬥毆的事以後你離遠點。」張昊的聲調不覺間就嚴肅起來。

愣愣的三寶不知道怎麼回答,張媽媽卻在一旁開了腔。

「他還小,大了懂事就好了。你也別總是吼他,太軟弱了不也挨欺負嗎?你看他回答你的話多逗,還是很聰明的吧。」

「媽,他馬上就上初中了,你不能老是慣著他,寵子如殺子,媽你不是最懂道理的嗎?」張昊頭一次和媽媽爭辯。

「不用你教育我,你們三個都是順著秧長的,你不是也長的挺好的嗎?如果他長大了不成材,那就是他的命。」

張昊無奈又無力,頭也不回的進屋看書去了,順其自然吧。

4

張家三兄弟真是順其自然的成長,如同三棵不同品種、不同形狀、不同特質、不同用途的樹木,符合了大千世界紛繁複雜又絢麗多彩的自然規律。

三十四歲的大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大妮14歲,二妮12歲,三柱10歲,又一輪的等差數列,只不過這回是兩個女孩和一個男孩,改善了上一代品種單一的陋習。

三十歲的張昊(因為「二蛋子」有點難聽,還是用他的大名較好)大學畢業在縣城工作,一畢業就考上了科技局的公務員,在本單位處了一個比自己小四歲的外地姑娘柳蘇,兩個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關鍵性階段。

二十六歲的三寶總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從初中起就開始處女朋友,學習荒廢了不說,還破費了很多父母的血汗錢,整日和一些不著邊際的人混在一起,因新交往的女朋友稱有孕在身,也不得不把成家立業提到了日程。

在張家父母的心中,二兒子張昊英俊瀟洒相貌堂堂,是村中頭一個大學生,論長相、論智商、論工作,都是一等一的,別說結婚娶媳婦讓家拿錢,還指望他找一個白富美改換一下門庭呢,家裡也可以沾點光緩解一下經濟壓力。

張昊把柳蘇帶回家時,父母對這個文靜秀氣的姑娘倒是沒的挑,就是覺得她一個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家底不是太豐厚,以後兩個人靠工資生活,頂天也就小康水平,大富大貴是沒指望了。

2000年的六月二十日,張昊和柳蘇簡簡單單的在租來的房子里辦了婚禮,張家只給了柳蘇改口的兩千元錢,對柳蘇的不計較張家父母還是很滿意的。其實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別人都不知道,婚前張昊偷偷的告訴了柳蘇,自己工作六年積攢了五萬元工資,這些錢一直放到媽媽手中放貸,農村的個人抬款利息是很高的,也是個很好的理財辦法。

先別說五萬元利息有多少,起碼這五萬元張昊小兩口可以投入到新家的建設上,柳蘇並不是多麼貪財的人,但是生活總是需要資金支撐的,所以對婚禮的簡單與否柳蘇根本沒有計較。

5

剛結婚24天的張昊和柳蘇被父母叫回了家,因為張家要商量三寶結婚的事,女方提出來一大堆的條件,「三金」在當時是農村姑娘結婚的必備條件,然後就是傢具、家電等等一應物品,最要命的是還要三間瓦房,加一起得七八萬元,張家還是硬著頭皮答應著,只是蓋房的事需要緩二年進行。

三寶的未婚妻因為肚子不能久等的緣故,兩家也就基本達成了協議,最後輪到張家籌錢這一關。

張家的父母小賬算的還挺快,鑒於大兒子壓力大就不出錢了,二兒子雖說剛結婚也不寬裕,但畢竟兩口人都是大衙門口的,有能力有辦法就幫忙借五千元,以後再細算,家裡湊湊再從親屬借點能籌夠一萬五,用兩萬元先把婚結了,然後在研究下一步。

從張家返回縣城的小夫妻別別愣愣的不說話,柳蘇不是不講理的人,可是婆家的安排太讓自己寒心,自己結婚時就給了兩千元,現在三寶結婚這個那個的也沒了困難,還讓自己幫忙拿五千元,這不是欺負人嗎?難道自己這個念了大學的兒媳婦還不如農村姑娘值錢?自己蜜月還沒過完就攤上這事,太讓人不理解。

「阿蘇,咱不生氣,氣壞了身子我心疼!三寶媳婦懷了孕,咱家又是本分人家,爸媽也是不得已。咱家誰能小瞧你啊?咱不是還有抬著利息的五萬元嘛,別人都不知道這事,咱也不吃虧,你說是不?」張昊滿嘴唾沫星子的解釋著。

柳蘇看在還有五萬元的份上,臉色還是緩和了一些。

6

眼看就要放年假了,柳蘇張羅著回婆家過第一個春節。剛進臘月張昊就和媽媽說好,三十下午讓三寶套上家裡的驢車去車站接自己和媳婦。因為當時的交通很不發達,客運站離張家住的村子有五公里,回家還得買些過年的東西,拿著也挺重的。

臘月三十的下午,張昊和柳蘇頂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到了家鄉的客運站,大包小包的東西將兩個人的手捆綁得嚴嚴實實,左看右看也沒見到來接站的三寶。

張昊夫妻只好踽踽在風雪中,柳蘇的心和身體一樣在一點點發涼,張昊為了安慰自己的媳婦,只好放開五音不全的嗓子吼著「腳印」這首婉轉的校園歌曲。

五公里的風雪路終於有了盡頭,打開門的瞬間,撲面而來的不只是溫暖,還有讓柳蘇一直難以忘懷的一幕。

溫暖的大炕上,大寶夫妻和三寶夫妻在玩撲克,張家父母圍在三寶剛兩個月的兒子身邊逗弄孩子,大寶家的三個寶貝兒女圍在17英寸黑白電視旁聚精會神,地下的一張圓桌上滿是杯盤狼藉。

「媽,看把我們累的,不是說好了要去接我們嗎?三寶,你還有心玩撲克,看把你二嫂凍成什麼樣了?」張昊的語氣中明顯透著不高興。

「你們累不累凍不凍的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誰知道你們回不回來,我又不是神仙。」三寶的話語中也有明顯的火藥味。

「呦,還是人家坐辦公室的有派頭,哪像我們這些干莊稼活的,走這點路我們都不當事的,大嫂你說是不是?」三寶媳婦牙尖嘴利的先接了岔。

「咱倆哪有那好命,下地吧,去收拾桌子去,別沒事找事的。」大寶媳婦旁敲側擊的和三寶媳婦說著,然後兩個人一起下了地,噼里啪啦的收拾著桌子上的碗筷。

張昊覺得這個年過得一點都不爽。

張昊一直和爸爸就沒什麼交流,好不容易和哥哥弟弟提了幾點建議,他們權當耳旁風,那眼神就差直接說你個書獃子懂什麼啊?

媽媽和大嫂、弟妹三個聊的是熱火朝天,東家長西家短三隻青蛙六隻眼的無所不知,可柳蘇一點也插不上話,傻愣愣的只有乾笑的份。

7

大年初二張昊就帶著媳婦返回了自己租住的家,重載都沒有人接的兩個人回家自然不會有人送,好在已經沒有了大雪紛飛,但是幾天的疲勞沒有消除,柳蘇竟發起了高燒。

一病不起的柳蘇被張昊送去了醫院,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她就已經流產了,柳蘇臉色慘白,張昊的心痛得揪到了一起。

2001年的八月,張昊的媽媽突然來訪,她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左瞧瞧右看看,一室一廳的樓房還是小了點。

「這1000元錢去買張沙發床吧,這單人的兩個小沙發太舊了點。」張媽媽滿面笑容的對著張昊說。

「媽,這些都是房東的東西,咱們犯不著破費,這錢留著你自己用。如果您真想給我添點東西,等我買了自己的房子您再花這個錢。」張昊簡直是受寵若驚的回答著媽媽的話。

「這不,唉,你大哥家的大妮馬上念高中了,你這離學校近,住起來方便,咱也不用往學校花那冤枉錢了,是不是?」

張媽媽還是暴露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這哪成啊,一個學生早走晚歸的我們不好照顧,再說房間這麼小也不方便啊!我們上班的時間和她們學生也不一樣,媽,你就心疼心疼我們吧,我們這二人的世界才過幾天啊?」

張昊心急的求著媽媽。

「我說你們咋就這麼自私呢?什麼二人世界,不就是怕麻煩嗎?若不是當年你大哥幹活供你上學,你的今天也不比他好多少,還有這麼多嬌毛?這不是給你錢買沙發床嗎?就讓大妮睡沙發就成,明天讓你大哥給你送兩袋大米來,不讓你吃什麼大虧,就這麼定了。」

張媽媽嚴厲的訓完話摔上門走了,張昊傻愣愣的半天轉不過來。

大寶的大女兒準時來二叔家入駐,張昊看著柳蘇日漸冰冷的臉只得承擔了全部的家務,誰讓自己有一個奇葩的家呢?

2001年12月的一個星期日,張媽媽第二次來到張昊家,張昊和柳蘇認為老太太想孫女了過來瞧瞧,柳蘇趕緊去附近的小市場買菜。

提著蔬菜籃子準備開門進屋的柳蘇停止了動作,屋內大聲的爭吵讓柳蘇有些納悶。

「你總不能看著三寶這樣不敢回家吧,你這哥哥怎麼當的,一提到錢你就紅眼,真是錯看了你。」

「媽,他輸耍不成人那是活該,我的工資有限,還得攢錢買房子呢,您怎麼總不替我想想啊?」

「我用替你想嗎?你們兩個人掙現錢,風不吹雨不淋的,幾年就能攢個房子錢。可是三寶行嗎?什麼也不能幹,媳婦又厲害的要命,這回不還這賭債,腿打斷都是輕的,興許就沒命了。嗚嗚……」平時咬剛說鐵的張媽媽哭起來還真可憐。

「行了,媽,我一會把這幾個月的工資拿給您,可別讓柳蘇知道啊,她過日子仔細著呢。」

柳蘇打開了門,張昊是一張驚愕的臉,張媽媽扭過頭一聲不吭。

8

柳蘇原諒了張昊瞞著自己偷偷給家錢的事,畢竟攤上這樣的窮家庭也沒辦法,況且張昊多數時候都是怕柳蘇生氣上火,也是為柳蘇的身體著想。

2003年的8月份,張昊單位附近有一新樓盤開發,夫妻兩個對這個樓盤非常滿意,計算一下手裡的錢,連同幾年前的積蓄還是可以承擔的,兩個人高高興興的交了預定款。

周日休息時,張昊和柳蘇回到了老家,聽出來兩個人回來取錢的意圖,張媽媽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樣子引起了張昊的懷疑,最後還是張爸爸斬釘截鐵的說出了錢的去向。

張昊婚前積攢的五萬元放到張媽媽手裡吃利息,最開始的時候是真的抬給了需要的鄉親們,可是這個錢被大寶和三寶發現了,他們以各種理由前來瓜分,並堂而皇之的說這應該是張家的錢。張昊沒有結婚那就是張家的人,吃喝是家裡的,供他上學也是家裡拿錢,他掙的工資就是屬於張家的,這筆錢只有張家爸媽說了才算。

張媽媽在大寶和三寶的軟磨硬泡之下,逐漸也認同了兩個兒子的說法,何況兩個兒媳婦打滾放潑的以離婚來要挾婆婆,最後張媽媽把張昊六年的血汗錢分給了大寶和三寶。

張昊的臉白了,柳蘇的眼睛紅了,買房子的夢破滅了。

柳蘇頭一次當著婆家人的面質問張昊:「婚前你就說存著買房的款,錢呢?我結婚凄清冷淡,我都不計較,可最終我們什麼也沒有。你這是騙婚,你這個大騙子!」

「呦,騙什麼婚啊,你還不是相中我兒子的人品相貌嗎?你現在嫌棄窮了,我們當初可沒答應你什麼。若不是你們兩個結婚,憑我兒子,什麼條件的找不到,還至於為這麼點錢嘰嘰歪歪的。」張媽媽這會精神頭又回來了。

「張昊,你今天就說實話,難道是我擋了你的財路?如果你看不上我,我們今天就做個了斷,我受夠了你這樣的家。」柳蘇幾乎是喊著說。

「別拿離婚嚇唬誰,你受夠了,我們家也不稀罕你,誰怕誰啊?」張媽媽話接的比誰都快。

「張昊,你啞了嗎?你今天就當面做個選擇吧,選我還是選你媽,二選一。」柳蘇含著淚望著張昊的臉。

張昊還沒來得及說話,張媽媽就接了茬。

「自古以來,誰的媽媽都只有一個,媳婦才如衣服一樣可脫可換,你說你讓我兒子選,他能選你嗎?哪個有骨氣的小子會不管自己的媽?」張媽媽的話讓滿臉愕然的張昊沒法表態。

柳蘇直直的瞪著張昊,目光里有委屈、有留戀,更多的卻是無奈,柳蘇終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張家的大門。

起身欲追趕柳蘇的張昊被媽媽死死拽住,嘴裡還七三八四的說個不停:「她要有剛就讓她走,還怕了她不成。你哥和你弟我是沒辦法,他們要是丟了媳婦就再也娶不到了,你樣樣都好怕啥,趁現在沒孩子利手利腳的,真離了,咱還能娶一個黃花大姑娘。」

張昊痛苦的蹲在地上,聳動的肩膀和滿臉的淚水只換來張媽媽鄙視不屑的目光。

9

柳蘇鐵了心的和張昊離婚,一直認為「婚姻是兩個人的」觀點受到徹底的衝擊,兩個相愛的人不一定婚姻幸福,婚姻是兩個家庭的結合,甚至可以說婚姻是兩個家族的結合。

柳蘇搬離租住的房子時,大妮剛好把二妮的行李搬進了二叔家,二妮也馬上就要上高中了,這個租來的家還真熱鬧。

人總是要生活下去的,離婚一度讓張昊和柳蘇沉淪迷茫,最後上級組織考慮個人請求,將柳蘇調到臨縣的科技局工作,從此後,張昊沒有和柳蘇再見面。

2007年,離婚四年已經三十七歲的張昊,終於完成了媽媽交給自己照顧兩個侄女的重任,幸虧侄兒三柱沒有考上高中,否則的話,歷史使命還得延續。

張媽媽一直想給張昊找個有錢的岳父,大寶媳婦的親屬給他們提供了一條信息,縣城裡有一個房產開發商黃老闆,聽說經濟條件沒的說,獨生女兒黃悅淼三十歲還沒有嫁人,據知情人透露,黃家姑娘可能是患有先天疾病不能生育。

張媽媽對不能生育的事還是有了猶豫。

大兒媳和三兒媳不停的在一旁慫恿婆婆,聽說人家黃家財大氣粗,如果黃家相中男方的話,曾放過話會照顧親家的生活。張昊的個人條件沒的挑,黃家肯定能中意,就算女方不能生育,可以從大寶家和三寶家選個孩子領養,怎麼都是張家的孩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張媽媽前思後想,覺得兩個兒媳說的也有理,這幾年大寶家養三個孩子實在是辛苦,二寶家的兩個兒子也很艱難,整個張家的經濟條件是捉襟見肘,拖累了張昊一直都沒有買成房子,如果能找到一門這樣的親家,不只是兒子有福享,自家所有人都能沾點光。

「就聽你們大家的,不過有一點,黃家姑娘不能生育的事不可以張揚,更不能告訴張昊,結婚後慢慢知道再說,如果要過繼你們兩股的孩子,男孩還是女孩讓他們自己挑。」張媽媽一臉嚴肅的警告家裡所有人。

事情進行得出奇的順利,張昊和黃悅淼一見面大有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態勢。張昊英俊瀟洒相貌堂堂,論學歷、工作都是一流人選;黃悅淼苗條秀美清雅脫俗,自費財經大學畢業,現在自家的公司任財務總管。

張昊和黃悅淼相處五個月後,在雙方家長的大力支持下,兩人於2007年10月1日喜結良緣。

10

張昊再婚後真正成了有錢人,舒適寬敞裝修豪華的住宅,衣櫃里數不清的名牌西裝和襯衣,一雙皮鞋就是幾個月的薪水,每天不再惦記工資的具體開銷,上班由黃悅淼的專車接送,這樣優越的生活讓張昊覺得自己真是燒了高香。

轉眼到了2009年,結婚快兩年的小夫妻很是和睦幸福,張家全家老少沒少花黃家的錢,自然是喜笑顏開一片溫馨,張昊也覺得自己終於是苦盡甘來。

眼看快到四十歲的張昊總是羨慕別人的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剛結婚時總覺得還來得及,如今自己也有點心急了。

「悅淼,咱們也該好好準備一下,盡量早一點要孩子。你都三十二歲了,聽人說,過了三十五歲就算大齡產婦了,到時候對身體不好。」張昊和顏悅色的對妻子說。

「你說什麼?你這是嫌棄我了嗎?你媽當年可說你家人都不計較的,這麼快就反悔了?」黃悅淼鐵青著臉大聲的說。

張昊沒成想妻子這麼大的反應,一臉茫然的看著妻子。

「我也沒說什麼啊?不就說早點要孩子嗎?」 接下來妻子情急之下說漏一句話,讓他如遭霹靂。(原標題:《命運》,作者:一枚。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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