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副師長,一個是副班長,後來副師長當了元帥,副班長則當了國家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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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前和李先念同為黨的第一、二代領導人。兩人在幾十年的革命生涯中,志同道合,情意真摯,相交60餘年,堪稱摯友。
兩人相識於1929年。當時徐向前由中央派到鄂東北,擔任紅31師副師長,時年28歲。李先念本是木匠,參加革命,正在紅31師第五大隊任副班長,年僅20歲。兩人由此相識。
之後,李先念奉命回到家鄉,擔任區委書記和蘇維埃政府主席。1931年10月,他率300餘名青年再次加入紅軍,並任紅11師23團政委。從此,他就與徐向前在紅四方面軍一起戰鬥了。
此時,徐向前已是紅四方面軍總指揮。但他對李先念很器重。每逢緊急關頭,他就重用李先念打先鋒,遇到難事也與他商量。李先念從團政委很快升任師政委、軍政委,成為徐向前麾下的高級將領。他率領的紅30軍,一直是紅四方面軍最善戰的主力。而李先念又尊重、擁護徐向前,把徐向前視為方面軍的旗幟。每逢徐向前與張國燾發生爭論,他總是堅決站在徐向前的一邊。
1933年在川陝反「圍剿」作戰時,徐向前在東線指揮,李先念在西線指揮。萬源保衛戰勝利後,徐向前來到西線,準備吃掉敵主力。可是,他的戰法遭到張國燾的堅決反對。戰機稍縱即逝,徐向前橫下一條心,決定不聽張國燾的瞎指揮,並說:「這回就是犯錯誤也不聽他的,打完仗再說,我負責!」
李先念堅決支持他:「我們聽你的命令。」
徐向前當即下令李先念搶佔戰略要隘。李先念先敵一步,堵住敵人的退路,指揮全軍反覆衝殺,經—晝夜激戰,殲敵一萬餘人。在激戰時,他親自帶頭打衝鋒。
這次徐向前硬頂張國燾,是冒著很大風險的。但是,打了大勝仗,張國燾才無話可說。而徐向前此一戰打大勝仗,與李先念拚死而戰、通力合作分不開。
之後,張國燾搞分裂,李先念又堅決支持徐向前同分裂主義作鬥爭,維護了黨和紅軍的團結。
抗戰時期,徐向前前去太行山,擔任129師副師長;李先念受命回中原,組建新四軍第5師。兩人分手後,各自成為了一方軍事統帥。
新中國成立後,徐向前被授予元帥軍銜,在軍隊工作;李先念則在國務院,擔任副總理。1954年春,李先念從地方調北京工作時,第二天就去徐向前家。徐向前聞訊,幾次到門口迎接。見面後,李先念坦誠說:「中央決定我負責財政工作,我怕干不好,影響國家建設。」
徐向前熱情地說:「我了解你,沒做過財政工作,也難不倒你。」
後來,李先念果真幹得很好,擔任主管財貿工作的副總理,長達20幾年。
李先念儘管當了副總理,但還是把徐向前視為老上級,常去看望,並且對人說:「我一生有兩個老師,一個是徐帥,教會我打仗,一個是陳雲,教會我管經濟。」
在「文革」中,徐向前被打成「二月逆流」,李先念不顧風險,多次去看望他,並為他說話。1976年10月,李先念參與粉碎「四人幫」決策,徐向前大力支持。
1983年6月,李先念當選國家主席,成為了國家最高領導人。但是,每遇重大問題,他還是不忘去徵求徐向前的意見。一次,李先念有事要徵求徐向前的意見,可是腰痛了,起不了床。徐向前聞訊,立即說: 「我去看他,他躺在床上也沒關係。」徐向前去了,李先念卻堅持起床迎接。一見面,李先念詼諧地說:「你看,你拄了拐棍,我也拄了拐棍。」
兩人肝膽相照,視為知己,無話不談。
1990年6月29日,徐向前病情危重,即將告別人世。李先念急忙趕去醫院探望。徐向前讓他坐到床邊,說了自己三條遺囑:「一不搞遺體告別;二不開追悼會;三把骨灰撒到大別山、大巴山、河西走廊和太行山。」——這個遺囑,事先他連對家人都沒說過。
李先念聽後,心情沉重,隨後對身邊的人說:「我也是這三條。」
1992年6月21日,李先念去世,果真也是這三條遺囑,一字不多,也一字不少。
這就是一個副師長和一個副班長、一位元帥和一位國家主席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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