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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余光中《論》有感——26仲謀

余光中先生在《論朱自清的散文》一文中將朱自清先生的文章層層剖析,逐字解理,指出其技術上的不足與缺陷,可謂精細細心至極。我雖只瀏覽一遍,卻已明白余先生的心意,當然,在余老先生髮出「朱自清真的是散文大師嗎?」的聲音之後,我也不禁要問:(不僅是對批評的聲音,連同讚頌的聲音一道)我要問:「真的有必要嗎?」

對「開路者」的文章去批評甚至是盲目追捧真的沒有必要。

這完全是我的觀點,且不說余光中先生與朱自清,就說胡適,他那《嘗試集》純用白話,無疑是時代的開創者,論文采,用古文那絕對數一數二,而白話呢?《蝴蝶》飽受爭議,用白話寫古詩,說實話,寫的確實不好,可以說是到了無法入目的程度(當然這是站在白話文相當成熟的今天來看)。為什麼寫的不好,寫的幼稚俗套,是因為胡適本人也不見得覺得用白話能好。「嘗試集」「嘗試集」顧名思義,就是「古文」與「白話」的「過渡集」,意為鼓勵世人多用白話,而在我看來,卻是適得其反,若我是那是的知識分子,看到這般令人啼笑皆非的詩,保不齊也會說出「中國文學要亡了」的話來。

同理,也適用於朱自清,他雖然不是白話第一人,但他,我把他定義為胡適之後的「嘗試者」以朱自清徐志摩等為代表來摸索白話文的道路。他們覺得抓到了「弄潮」的機會,而事實證明他們是成功的,也讓更多的知識分子看到希望――「白話文也可以這麼寫;白話文也可以有內涵……」於是知識分子開始歡呼,開始讚美,開始膜拜,把朱自清等人封為「最大」。這可以理解,他們說「最大」的文採好,用字絕,描寫人物的方法聞所未聞,這些都可以理解,可這種驚奇和讚美也只是適用於「新文化運動時期」罷了。

要以現代的角度,他們的文章確實有待考慮:《荷塘月色》平淡乏味,而「梵婀伶上的名曲」更有一種顯示見識的嫌疑,當然,徐志摩的「沙揚娜拉」「翡冷翠」魯迅的「阿Q」郁達夫的「golden days」等等都是這個道理。連最富盛名的《背影》放在現代也不過是篇爛遍大街的中學生文章。明確一點:我們之所以還把他們看做偉人,是因為他們是開創先驅!而不是文采最佳。

所以,我才會覺得評價他們的文筆沒有必要,他們只是文白過渡時期的必要產物,只是起到了像胡適啟發他們那樣的作用,去啟發更多的知識分子燃起自信「我定能超過他們!」於是才有了現代文學的發展與繁榮。我們應當崇拜他們,不是崇拜文筆,而是崇拜精神。

我有時會不解,課文講解中老師把一句話分成三部分說它們用的絕用的妙,其實沒有必要,因為這樣的句子,初中生也能寫的出來。我有時甚至覺得把這樣的文章作為精講課其實不好,我們更應該學的,是發展到成熟的優秀現代文章,而這些前輩,只做了解便可。余光中先生看到了大家盲目追捧的這一環,勇敢發聲,可他卻只看到了文筆。的確,文章不佳,但這不重要。一件事的第一次,一定不會太好,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再去強調。

最先引起我思考的,其實不是余光中先生。而是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我大概從記事起便知道這樣一幅神奇的畫,系列電影和書籍更將它神話。可在我看來,那不過就是一幅畫,我雖無法評價畫技,可它給我的第一感覺倒不如說更像是「聖母瑪利亞」。我們也要明確一點:《蒙娜麗莎》之所以引起轟動,是因為達芬奇畫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神。他是文藝復興時期的開路者,而《蒙娜麗莎》就是胡適的《嘗試集》,胡適要把古文變成白話,而達芬奇也只是要把「神權」變成「人權」而已。他是人神過渡時期的必要產物。我們也應崇拜他,崇拜的是勇氣,而不是畫技!

所以,到如今還爭論朱自清的文章好或不好,還崇拜一張「紙」出天際,實在盲目衝動,我們該看中的,是他們為這一項事業的發展所做出的貢獻。一味地去褒貶這些文思尚未完全開張的作品,未免有些捨本逐末了。

作者:26仲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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