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2017年倫敦電影節從資料館出來的十部珍品

2017年倫敦電影節從資料館出來的十部珍品

作者:Jan Dawson , Richard Combs , Geoff Brown , Scott Meek

譯者:朱溥儀

校對:Issac

來源:《視與聽》

從《疤面人》到《陰風陣陣》再到《周末夜狂熱》,從《三個露西亞》到《陋室紅顏》,2017年的倫敦電影節重新展映了一系列經典影片。在其上映之初,哪些片子我們認為它粗糙、庸俗、影片過長,又有哪些我們視其為傑作而歡呼?

1、《Shiraz》

弗朗茨·奧斯滕,印度 / 英國 / 德國,1928

對於現代觀眾來說,影片中壯觀的外景地才是整部戲的閃光點。能去印度最華麗的莫卧兒宮殿拍攝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Rai(譯者註:男主演)很有說服力,獲得了齋浦爾王公的幫助,得以在宮殿里拍攝。

演員陣容也很棒:Rai有天生的莊嚴感,Seeta Devi是個開心果,她也是沙賈汗(譯者註:印度莫卧兒帝國皇帝)之前的最愛,詭計多端的她在戒指里藏滿了毒藥,提防潛在的對手。

安努許卡·香卡(譯者註:喬·懷特的妻子)受BFI委託為本片的修復版作曲。讓人驚訝的是作曲家對於一個銀幕之吻的反應,未來的皇帝與他的新皇后——慕塔芝瑪哈,泰姬陵的名字由她而來——之間的吻。這個吻在我看來純潔無比,安努許卡認為在那個年代的印度電影中能看到親吻的場面真是十足的震驚。

—— Bryony Dixon,《視與聽》2015年10月刊

2、《疤面人》

霍華德·霍克斯,美國,1932

大規模的槍戰幾乎持續不斷。這部六年前的影片似乎仍是最棒的警匪片。它殘酷、無情,有種苦痛的現實感。但是它的非凡之處在於讓人敬佩的執導功力以及出色的表演。霍華德·霍克斯憑藉技巧與學識完成影片。

角色都是真實的人物,觀眾能在影片中全面地認識他們。我們可以看到保羅·穆尼是一位尤為出色的演員及十分細膩的藝術家。喬治·拉夫特把配角完成得很出色。卡倫·莫利將惡棍情婦這個角色演活了。安·德拉克飾演塞斯卡,迷人年輕又熱切。邪惡的幫派頭目的形象來源於鮑里斯·卡洛夫。

灰暗、低沉的場景設置與影片調性十分相符。

— E.P.,《每月電影通報》1938年4月刊(影片再次上映之際)

3、《慾海情魔》

邁克爾·柯蒂斯,美國,1945

主題與細節上的骯髒感因製作部門豐富且嫻熟的工作而加深。這部影片確實有觸及到殘忍的現實主義之下真正的該隱,雖然這因米爾德里德?皮爾斯在維達的房間發現了她與蒙特的事件而淡化。

影片忠於其不怎麼吸引人的主題,而非技術上的缺點,這讓影片看起來太長。導演方面,攝影與燈光處理得很好,還運用了一些有效的技巧——用黑場來切換鏡頭,殺了人後,女人的陰影投在樓梯牆壁上,男人跳著舞還有他的影子努力從接連鎖著的門逃出。

瓊·克勞馥對疲憊的對抗無情的神經退化的皮爾斯太太有著一貫且持久的刻畫。還有其他的好配角與她合作,傑克·卡森、伊芙·阿登還有可愛的孩子喬·安·馬洛。

——K.F.B.,《每月電影通報》1946年3月刊

4、《平步青雲》

邁克爾·鮑威爾&艾默力·皮斯伯格,英國,1946

這是部大膽又充滿想像力的傑作,所以它不適合那些喜歡現實主題、「腳踏實地」的處理方式的人。不過對於那些喜歡幻想、美麗、寓言的觀眾來說,這部影片無疑會讓人著迷。

人類的角色一點也不生動,出人意料的是羅傑·萊伍賽飾演讓人信服的醫生。這個「平流層」的笑話會發生在任何討厭寒冷背景中的太空、星星的人身上。

這部電影成功地將單色焊成了彩色,並傳達了永恆的一面——這樣的永恆中,就算是未知的最美好的事物也無法與兩情相悅的人兒相提並論,更別說其他。總之,這是一部只有少數人會去看,極少數的人欣賞的絕佳實驗之作。

——R.W.D.,《每月電影通報》1946年11月刊

5、《真相》

亨利-喬治·克魯佐,法國 / 義大利,1960

《真相》意味著法國「保守派」(譯者註:與「新浪潮」相對)又一成員的退步。儘管技術手段複雜,拍攝時間很長,卡司陣容星光熠熠,克魯佐對任性法國姑娘愛情生活的調查一點都不新穎、不發人深省、也不合理。

影片的基本錯誤可以追溯到劇本,它試圖檢視法國刑事訴訟程序與年輕一代混亂的習慣,不幸的是,影片僅僅是一場讓人疲憊的簡略道德教化。但是悲劇的高潮是有徵兆的,離開法庭,它讓人意識到影片中的長篇大論終於結束之外,其餘也沒什麼了。

——約翰·吉勒特,《每月電影通報》,1962年1月刊

6、《陋室紅顏》

布萊恩·福布斯,英國,1962

很難想像一個懷孕的法國女孩、無法適應環境的黑人、拉拉女演員、幾個妓女還有沒出版過書的作家(他最終把這些都寫了下來)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讓人想起《我是一部照相機》(1955)和《蜜的滋味》(1961)。

雖然影片滿是讓人沮喪的當代事,從禁止使用核武器的遊行者們,到不允許公園裡出現丁點性暗示的女警察,影片沒有說詳細說在1962年的倫敦一居室里的生活。

儘管他的對話中肯得有趣,布萊恩·福布斯在導演過程中經常有心血來潮的決定。在一個真實可信的場景設定里,房東太太在樓上小聲說話,讓人毛骨悚然,這座可怕房子每一層的燈都熄滅了,在這時候,福布斯讓人失望地將這種氣氛蔓延為情節劇——床虱掛在牆上,窗前有一張黑色的臉。這種驚嚇的效果還不如從諾丁山挖出來的《古屋失魂》。

此外,不論是導演還是劇本都無法成功地表現出孤獨感,福布斯刻畫討喜角色的天賦(以及偏愛)似乎不起作用。另一方面,萊斯利·卡倫從沒演出過如此吸引人的角色,一個理想主義的女孩成功對抗傳統,生下自己的孩子。

湯姆·本想要成為知識分子的人,他負擔不起一瓶無年份酒,更不用說妻子和孩子了。當影片開始嚴肅地說一個簡單的愛情故事時,它就有了相當魅力的保證。在這部戲中,人們會因為影片內在的審慎而喜歡它。

——E.S.,《每月電影通報》,1963年1月刊

7、《三個露西亞》

溫貝托·索洛斯,古巴,1968

把《三個露西亞》視作一部傑作似乎在貶低它,因為從表面看它是三部影片,每一段處理古巴解放鬥爭的不同階段,每一部影片的拍攝形式都與影片描繪的階段相符合。 對眼睛的刻畫是全片最有情感力量的部分。

三段影片從悲劇到諷刺劇再到鬧劇的轉變雖然反映了古巴革命成就的樂觀分析,但至少西方觀眾可以發現,索洛斯用過分簡單化的性格外向的角色一點點地破壞他自己的正統性,把最後一段影片變成了類似驅魔的嘉年華。

但是這部電影以一個寧靜嚴肅的孩子的臉作結(望向未來的一瞥,也許是下一個露西亞)。 無論它最終被放置在哪個政治譜系內,它都必定能夠遺存,因為它既是電影製作的典範,也是如何用可識別的人類術語講述集體歷史的範例。

——Jan Dawson,《電影每月通報》,1972年12月刊

8、《莫名其妙》

特瑞·吉列姆,英國,1977

「它看起來很優美」,愛麗絲努力讀完《Jabberwocky》這首詩之後這麼評論道,「但是它太難理解了」。要是她看過這部電影版的劉易斯·卡羅爾微型史詩的話,她定會說同樣的話。

導演特瑞·吉列姆,攝影師特瑞·貝德福德和藝術指導羅伊·史密斯——全部是《巨蟒與聖杯》的班底——回到中世紀早期歡樂活動,影片呈現出壯美的形象化外觀。

與《巨蟒與聖杯》不同,這部影片對巨蟒團的把戲興緻缺缺,卻對暴力、死亡還有其他讓人不愉快的事物充滿迷戀,無休止地展現排尿、鮮血四濺、數具屍體;對巨蟒團的喜愛變成愚蠢、不和諧的名字(丹尼斯·庫博,聖塔· 塔露拉)。

——Geoff Brown,《每月電影通報》,1977年4月刊

9、《陰風陣陣》

達里奧·阿基多,義大利,1977

自1970年的《摧花手》開始,達里奧·阿基多的恐怖片就已經從傳統的敘述轉向愈加荒誕的情節,往往充滿與劇情無關的場景,但這滿足了導演想要達成溢出的風格的喜悅。相似地,他的結尾也變得愈加武斷,以一系列精心設置的場景達到高潮,而不是解決情節及人物的矛盾。

《陰風陣陣》是阿基多對「驅魔人」這一類型的貢獻。從傑西卡·哈珀到機場開始——機場門自動打開,其他旅人消失在機場外的暴風雨中,好像進入地獄一般——毫無疑問的是,這部影片建立在專門的技巧之上,它也只能被當作純粹的展示。兩場謀殺接踵而至——伴隨著血漿、特效,還有阿基多震耳欲聾的電子/搖滾配樂。

遺憾的是,阿基多從來沒有鼓起勇氣完全放棄敘事,所以劇情反覆地剎車,而視覺方面不斷向前推進,進入下一個場景(每一幀都以粗俗卻吸引人的方式充斥著色彩與動作)。鑒於影片的風格阻礙了真實表演的可能性,角色也只代表單一的善惡,演員都勇敢地應付下來,阿莉達·瓦利把浮誇表演得恰如其分。

— Scott Meek,《每月電影通報》,1977年10月刊

10、《周末夜狂熱》

約翰·班德漢姆,美國,1977

自從《周末夜狂熱》在美國上映以來,它引發了兩次熱潮:一是舞蹈課的報名人數激增,它們教授複雜的迪斯科舞步;另一個就是約翰·特拉沃爾塔的職業生涯,他從相對沒什麼知名度的人,被譽為有著年輕白蘭度外表的有魅力的反叛者。

——Richard Combs,《每月電影通報》,1978年4月刊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虹膜 的精彩文章:

這部電影給吃人找了一個清新脫俗的理由
影評人超愛《星戰8》,但不少觀眾看法相反

TAG:虹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