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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以為的「思考」其實都是瞎想

今天從幼兒園行禪回來的路上又胡思亂想了。

想起第一次禪營里說自己聽不到耳邊的聲音,幾乎全部的時間都在腦海中胡思亂想。(這個發現對當時的我來說其實很重大。)

法治法師當時問我,你現在有多少時間能把注意力放在當下呢?我說,百分之十吧。

其實根本沒有,現在有百分之十也不錯了。

我的胡思亂想好像孫悟空的靈魂出竅,我的頭疼好像孫悟空在被念緊箍咒,我的叛逆和戾氣……孫悟空,我們做好朋友吧。

法子法師開示時說我們腦海里的念頭就像一匹野馬,可以在它跑累的時候把它拉一拉,拉回來。為什麼要拉回來呢?以前沒想過,就覺得不拉的話太累了,為了讓自己不那麼累吧。

今年夏天在香港,我問順嚴法師,做噩夢怎麼辦?她說噩夢是對自己的一個提醒,提醒我們需要好好照顧自己了,要深觀(因為是英文翻譯,只記得大概了)。額,入門選手當時沒好意思問,怎麼深觀?後來問法子法師,如何深觀,法子法師對我這個文盲很耐心,說,先呼吸,讓自己安靜下來。

」安靜下來「四個字讓我忽然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

就是,我以前那種腦海中的跑野馬,大概根本算不上是真正的」思考「。

跑野馬,就是瞎想嘛,得出的結論大概不太靠譜。

就像我頭痛時的狀態,大腦飛快運轉,卻是亢奮而疲憊的,並不是平和安詳。靜定生慧,都沒靜過,更談上不定,哪來的慧?

頭腦只是我逃避身體感受的一個避難所。這個發現蠻有趣。孫悟空總是聽到唐僧的批評時玩這一招兒。

言語,思維,頭腦遊戲,都是我逃避很多事情的避難所,誠實的使用文字對我來說真是個艱巨的任務。因為會使用文字,反而太容易用文字詭辯,用文字粉飾,用文字自欺欺人。

我自己也見多了濫用語言文字的人和事。曾經在日記里寫:「在看到語言的虛妄,被濫用之後,感到如果這樣使用語言不如沉默。 」

昨天在火鍋老師的文章里看到她說:寫東西這個事,從一開始對我而言就是為了「療愈」。「寫東西」,是個療效不大好,卻依賴性相當強的葯。

對我來說,寫東西是我少年時代唯一的朋友。它是唯一陪伴我,給我親密,甚至給我帶來榮耀的東西。所以才會有對文字的愛之深恨之切。看林奕含的訪談時感同身受她對文學的控訴,聽佛祖「拈花微笑」的故事曾讓我心動不已。

不立文字,因為文字這種工具,太容易變成障礙和束縛。我那時候多麼不能接受文字只是一種工具這種存在啊。

可是工具本身又有什麼錯呢?

去年夏天在香港跟著大家爬大嶼山的時候,特別認真的行禪,數呼吸,到了半山腰,忽然想起爸爸小時候每天帶我爬山。後來我對順嚴法師說,好久不記得這些很美好的事情了。

美好的心境讓人記起美好的回憶。而如果常常回憶起痛苦的往事,大概是當時的心態本身也特別差?

最終還是要回歸一顆心。

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想起以前發布過的一篇文章《寫文章有什麼目的》,因為刪除了,這次一併重新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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