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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耳熟能詳的大藝術家,竟有不可思議的怪癖?

人們都覺得藝術家似乎就是為藝術而生的,在生活里也應該都圍繞著藝術。但藝術家們也非仙風道骨,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他們也有著屬於自己的一些小癖好。今天,就和小編一起去看看大藝術家們那些不可思議的怪癖吧!

安迪?沃霍爾:收集癖

安迪?沃霍爾被譽為20世紀藝術界最有名的人物之一,是波普藝術的倡導者和領袖,也是對波普藝術影響最大的藝術家。他大膽嘗試凸版印刷、橡皮或木料拓印、金箔技術、照片投影等各種複製技法。沃霍爾除了是波普藝術的領袖人物,他還是電影製片人、作家、搖滾樂作曲者、出版商,是紐約社交界、藝術界大紅大紫的明星式藝術家。2014年,作品毛澤東畫像在英國以760萬英鎊的高價被拍賣。

《毛澤東畫像》

用牛皮紙箱打包,人人都會,安迪?沃霍爾也這麼干,不過腔調可是很不一樣的。從1973年開始,沃霍爾的桌邊常年放著這樣一個容量不小的紙箱,方便他放置所有經手之物。箱子滿了以後,沃霍爾就把它封上,標註日期,然後放進倉庫。直到1987年,他突然死去時,已經藏了612個紙箱,沃霍爾把它們稱為「時間膠囊」。位於沃霍爾家鄉美國匹茲堡的安迪?沃霍爾博物館,如今正是這些「時間膠囊」的棲息之所,但腐爛發霉絕不是它們的命運。隨著主人的名聲漸隆,越來越多的人對這些箱子興緻勃勃。所有的「時間膠囊」都已受託被紐約蘇富比拍賣行打開,總共2526組超過10000件物品被定期拿出來展示再收回。

在沃霍爾的雜物箱里,有成堆的報紙雜誌邀請卡,還有呆萌的餅乾罐和娃娃,以及創意十足的照片。他特別中意於收集罐子,在這些「時間膠囊」也看得到甚至有好幾個都還沒開封的罐頭,有番茄、牛肉等不同口味,但現在都已腐爛。他非常喜歡金寶湯罐頭,20年來的早餐里都少不了它們。有一天,他剪下廣告宣傳單上的圖片,用絲網版畫的方式,為金寶湯罐頭製作了一系列肖像,這也成為沃霍爾的代表作之一。

《金寶湯罐頭》

他收集的餅乾盒一共175個,上面有狗、豬、房屋和熊貓等各種萌萌的圖案。在1987年的蘇富比拍賣中,他的39組(每組兩個)餅乾盒賣出了驚人的25萬美元。當時每組餅乾盒估價在75美元至250美元,但實際上,最終售價是1980美元到23100美元。

安迪?沃霍爾收集的餅乾盒

藝術是生活的藝術,生活是藝術的生活。藝術形式與自然界的生命形式具有同構性,安迪?沃霍爾用獨到的表達方式詮釋了當時工業化大批量生產的背景下,西方社會中成長起來的青年一代的文化觀、消費觀及其反傳統的思想意識和審美趣味。他的這些收藏癖好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的每一段思想歷程。

米芾:戀石癖

米芾,初名黻,後改芾,字元章,北宋書法家、畫家、書畫理論家,與蔡襄、蘇軾、黃庭堅合稱「宋四家」。能詩文,擅書畫,精鑒別,書畫自成一家,創立了「米點山水」。集書畫家、鑒定家、收藏家於一身。米芾書畫自成一家,枯木竹石,山水畫獨具風格特點。在書法也頗有造詣,擅篆、隸、楷、行、草等書體,長於臨摹古人書法,達到亂真程度。主要作品有《多景樓詩》、《虹縣詩》、《研山銘》、《拜中嶽命帖》等。

《研山銘》

米芾個性怪異,舉止癲狂,愛石更是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簡直如痴如癲。米芾的「癲」,是他的一大特點,這一特點表現在他的一切言行中。作為石痴,則表現在他愛石的一些與眾不同的行為上。他因為整日醉心於品賞奇石,以致於荒廢公務,好幾次遭到彈劾貶官司,但他仍然迷石如故,絲豪無悔改之意。一次,他任無為州監軍,見衙署內有一立石十分奇特,高興得大叫起來:「此足以當吾拜」。於是命左右為他換了官衣官帽,手握笏板跪倒便拜,並尊稱此石為「石丈」。此事很快傳播開來,人們都覺得他的行為好笑。後來他又聽說城外河岸邊有一塊奇醜的怪石,便命令衙役將它移進州府衙內,米芾見到此石後,大為驚奇,竟得意忘形,跪拜於地,口稱:「我欲見石兄二十年矣!」另一次,他得到一塊端石硯山(一種天然形成的狀如峰巒的硯石)愛釋手,竟三連三天抱著它入睡,並請好友蘇東坡為之作銘。米芾一生蓄藏的硯山和石硯非常多(清代《西清硯譜》中著錄有多方米芾珍藏的石硯)。他在給想從他那兒得一方石硯的朋友寫信中這樣寫道:「辱教須寶硯,去心者為失心之人,去首者乃項羽也。硯為吾首,誰人教唆,事須很研。」由此可見,石頭就是他的命。

《米芾拜石圖》

南唐後主李煜藏硯甚多,其中「三十六峰硯」和「七十二峰硯」都曾被米芾收藏並研究過,《硯史》云:「七十二峰硯,奇峰競拔,洞壑奇絕,天欲雨則水出,欲霽則先燥。」。李後主死後,此硯石流落民間,米芾以五百兩黃金購得。後不慎又將此物丟失。米芾痛惜萬分,曾賦詩云:「硯山不可見,我詩徒嘆息。唯有玉蟾蜍,向予頻淚滴。」米芾愛硯如命,他不僅賞硯把玩,而且對各種硯石產地、色澤、細潤、工藝都有很深的研究,著有《硯史》一書。

倪瓚:潔癖

倪瓚,元末明初畫家、詩人。疑似處女座!倪瓚家富,博學好古,四方名士常至其門。倪瓚擅畫山水、墨竹,師法董源,受趙孟頫影響。早年畫風清潤,晚年變法,平淡天真。疏林坡岸,幽秀曠逸,筆簡意遠,惜墨如金。以側鋒干筆作皴,名為「折帶皴」。墨竹偃仰有姿,寥寥數筆,逸氣橫生。書法從隸入,有晉人風度,亦擅詩文。與黃公望、王蒙、吳鎮合稱「元四家」。存世作品有《漁庄秋霽圖》《六君子圖》《容膝齋圖》等。

《六君子圖》

倪瓚的超級潔癖遠近聞名:他有兩個書童每天唯一的工作是不停用拂塵掃來掃去以保證書房一塵不染。他家華麗麗的廁所用香木搭格,底下鋪滿潔白的鵝毛。他甚至潔到女色不近,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歌伎卻讓對方整夜就洗了四次澡,從此總覺得女人氣味不好。每次客人來訪離去後,坐的地方必須重新刷洗。每天穿戴的衣服與帽子都要拂拭數千次,連書房外的梧桐樹與假山石,他都命僕人每天擦洗數次。有一棵亭亭如蓋的梧桐樹不堪忍受他的乾淨,竟因擦洗過度鬱郁而死。倪瓚雖然潔凈成癖,孤芳自賞,但這只是對俗人俗事而言。對高雅的文友,不但禮遇而且格外照顧。一次倪瓚與友人談詩論文,逸興思飛,要泡好茶招待,就命僕人到有名的「七寶泉」打水。水打回後,倪瓚吩咐僕人:「前桶的水,拿來泡茶;後桶的水,倒去洗腳」。友人見狀,心中好奇,追問原因。倪瓚說:前桶的泉水一定乾淨,所以用來泡茶;後桶的泉水,恐怕已經被僕人的屁所污染了,所以只好拿去洗腳啦!從這也可以看出,倪瓚真的是一個超級潔癖了。

《倪瓚像》:站在旁邊的侍者隨時準備打掃衛生

一個乾淨整潔到不合時宜的藝術家,大概是有些迂了。但這等迂人卻偏偏沒有生活到真空中,也有自己的憂心事、煩惱事,瑣屑事。潔癖只是他待人接物,知人論世,乃至以道抗世的一種獨特方式。倪瓚曾作一詩以述其懷:「白眼視俗物,清言屈時英。富貴烏足道?所思垂令名。」追摹本色,賦到滄桑,他對潔凈的理喻和要求不僅僅表現在日常的生活形態上,人格上心理上也有要求。

謝穎蘇:作畫時要撓癢

謝穎蘇,清嘉慶至同治年間的著名畫家,也是清末台灣藝壇最有影響的藝術家,被稱為「台灣藝術開山祖」。他開創了「詔安畫派」,主張繪畫要有「神骨」、「氣」、「品」、「逸韻」,以達到「簡淡之致」。他的畫理,注重筆意、筆外神韻。《閩台文化交融史》一書中說他「擅山水、花鳥、人物,尤精畫竹」,「其所繪往往多瘦挺之姿,於瀟瀟中別有剛勁之氣」。

謝穎蘇《水墨牡丹軸》

但是這位享譽台灣畫壇的書法家在創作時卻有個不得不提的怪癖。他作書或畫時,不許人在旁邊看他揮毫,先把窗戶關得緊緊的,密得不見日光,另把小紙條搓成一個捻子,蘸了油點上,照著來畫。有時,為了刺激靈感,把襪子脫掉,叫隨侍小僮,狂搔腳心,搔到癢處,至於不可遏抑的時候,他的靈感便汩汩而來,瞑目搖頭,若甚得意,提筆一揮,不論是字是畫,莫不妙到毫顛。

他所作以墨竹最佳;偶爾畫大桃,每關直門來,把紙絹在床上鋪好,脫下褲子,將屁股在顏料上一坐,狂跳數步,就紙絹上一印,便是一隻大桃,再用毛筆隨所印的輪廓加意勾勒一番,增上枝葉,一幅桃便這樣地畫成了,自謂是『任天不任人之筆』。

謝穎蘇《墨竹》

在清代的台灣上流社會,謝穎蘇的畫作十分搶手。《台灣省通志》云:「在台人士至今多藏其墨跡,甚寶愛之。」晚清台灣強光賓編著的《中國書畫》,收錄古今名畫家七十餘人的代表作,其中就有謝穎蘇好幾幅著作。今天,台灣歷史博物館仍高懸謝穎蘇的墨寶,把它當作清代台灣畫作的象徵。

傅抱石:「酒」是靈感源泉

傅抱石,原名長生、瑞麟,號抱石齋主人。早年留學日本,回國後執教於中央大學。1949年後曾任南京師範學院教授、江蘇國畫院院長等職。他擅畫山水,中年創為「抱石皴」,筆致放逸,氣勢豪放,尤擅作泉瀑雨霧之景;晚年多作大幅,氣魄雄健,具有強烈的時代感。人物畫多作仕女、高士,形象高古。著有《中國古代繪畫之研究》《中國繪畫變遷史綱》等。2017年6月5日晚,傅抱石《茅山雄姿》在北京北京保利上拍,現場以1.45億元起拍,1.625億元落槌,加傭金1.87億元成交。

傅抱石《茅山雄姿》

傅抱石作畫時,身邊是少不了一壺酒的。他常常一手執筆,一手執壺,不時仰頭飲上幾口,酒像一團火一樣從喉管滑入胃中熊熊燃燒,燒起一腔豪情。於是筆在手中,壯氣盈胸,肆意揮灑勾勒,抒發滿懷激情。筆下湧現幅幅波瀾壯闊的佳作,處處流露酒的神韻,其氣勢鋒如萬馬奔騰,波濤洶湧,而且往往奇峰突起,給人以心靈上的震撼。而另有一類作品,則神清氣閑,深得酒之韻味,如描繪陶淵明的《寒林沽酒圖》,疏林薄霧之中,陶淵明年與書僮沽酒吟詩,緩步前行,畫面靜謐散淡,人物飄逸自然,情境與心境融而為一。陶淵明亦是飲中君子,傅抱石畫陶淵明,可謂意氣志趣相投了。傅老的女兒也曾回憶:「酒對於父親有很特殊的意義,尤其是在他的繪畫藝術里,酒更是起著微妙的作用。比方說,父親構思畫作時總是有一杯在手,以暢思路;在畫的過程中,也要有一杯來振奮情緒;畫得順手時,則要喝一杯一鼓作氣;不順手時,更要喝一杯來排憂解難。如大功告成,興奮之下那就更要痛飲幾杯了!」酒是傅老作畫靈感的源泉。他的畫藝得之於酒,幾乎非酒不畫,同時他也深知酒之危害。他說:「昔陳老蓮、高鳳翰、許友介……諸大師,均毀於酒;而我過去最敬佩的日本近代畫家幸梅嶺,橋本關雪……也毀於酒。」他也曾多次試差戒酒,但終未成功。酒是傅老藝術生涯中的靈魂,沒有了酒,很難說藝術之樹還能長青。嗜酒而深知酒之害,戒酒又難以斷酒,這是傅老矛盾心態的真實寫照。

傅抱石《淵明沽酒圖》

傅抱石辭世時僅61歲,當時他的國畫藝術已到了爐火純青的成熟境界。一般書畫家都比較長壽,60出頭正是藝術盛年,如果不是嗜酒過早地離世,他應該可以留下更多的珍品,實在令人扼腕痛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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