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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胡曉光的文章筆劃把我拉回故鄉的話題

胡說胡又說《閑扯咱的"太谷家》文中 "家鄉寫家鄉,不是蘸著墨水寫的,是和著泥土的筆劃拉的,這叫所謂的情感。"這段話讓我難過了幾天,還是用筆劃拉出來吧,讓過年的心情愉悅一些!

筆劃拉出話提之一:

家鄉泥土味道讓我終身難忘!因為那裡有我苦苦思念父親的靈魂,有我跟隨父親勞作的情景,………父親離開我們20年,2017年我才能說起父親二字,20年我不敢提父親二字,20年,我看見和父親年齡相仿的人,我就淚奔。記得那時,我每年五一,十一放假,就是急急忙忙趕回家,幫父親春種秋收,其實,回家跟父親一起幹活有兩大收穫:一當然自己能定一個勞力;二是跟父親幹活,能學到書本上學不到知識。父親18歲當村支書,干農活有技巧,領導群眾幹活有辦法,我村在文水時一桿旗,在交城是產糧村、副業村(70年前三南一西南安南白南庄西城是文水縣,70年划到交城,84年又劃迴文水)。當時我們村的葡萄村(現在我們村是葫蘆村)。78年,葉劍英元帥一行來交城視察,吃了我們村的葡萄,說真好吃,一定要給華國鋒主席帶上一點;第二年,華國鋒讓我們省林業廳稍去葡萄苗,種在了他的院子里,五年前聽省林業廳的同事去北京看望華國鋒時,看見院子葡萄樹長得挺好呢!泥土是筆劃拉的,是的,拉出了泥土的閃光,拉出了和家人在泥土裡勞作的辛勞,也拉出了勞作後享受午後陽光的悠閑。我懷念家鄉,我更難忘跟隨父親勞作的情景!

78年我高考離開了村莊,我興奮激動過,因為那時,我們農村的勞動強度太大,交的是優質公糧,吃的是返銷糧。現在想想,我們的農民太可愛了,也太苦了。有幸工作在農業機械化管理局,總算看見機械化代替了農民傳統的勞作,對我也是心裡安慰。

住在這座城市時間久了,困惑煩惱衝擊心靈時,當我心力撐不住的時候,我總是回家看看,目光再次拉回到家鄉的泥土……………

筆劃拉出話題之二

泥土的筆劃自然要拉回我跟蹤著名作家李本深老師回故鄉——參加著名作家李本深紅色記憶書法展,故鄉情的一幕一幕,在我的的眼前閃爍,他們對作家的愛戴,對我的理解,我記在心裡,定會鼓勵我繼續宣傳中國優秀傳統文化。

筆劃繼續拉到我的父親,記得我和李本深和張成龍老師在文水宣傳部石新傑部長及文水文化屆代表見面會後,著名畫家邊金貴老師問我:"你是誰家的女兒?",我說:"吳村馬拉元的二女兒",邊老師及周圍老同志們都異口同聲說:"原來霞是馬拉元的女兒,怪不得能跟蹤李本深老師做美篇呢!"。我知道老一輩的人了解我父親的為人。邊老師又說:"郭守良經常說起您父親",我接著說:"是的,因為去年郭守良老師也離開我們,給我思念父親的痛苦加大,因為郭老師是我的恩師,也是替我父親養育了一個孩子我恩人。"我是在我痛苦加痛苦之時,母親拿著《鄉音》讓我看李本深散文【故鄉如夢長不醒】,從媽媽看見李本深老師作品後,就嘮叨上武良村的李家,我姥姥七歲失去父母,是嫁到李家的姑姑就帶她和妹妹弟弟到了李家,李家把我姥姥輩三姐弟養大成人。我媽媽的童年記憶就是在李家十字玩耍。我在失去父親20年痛苦難言之時,失去恩師郭守良百人苦無訴之處,再加媽媽的感恩之心,三者結合促使我走進李本深老師作品,選擇宣傳文化,填補心靈空虛。那時李本深老師老師正在新浪微博和朋友圈發連載【神戲】,同學發來自作美篇,發現美篇系統能為李本深老師連載小說,這樣就跟蹤做老師作品308天,美篇也就做了300篇。

在春節來臨之際,我真誠感恩在我失去父親二十的痛苦艱難的日子裡,遇到著名作家李本深老師的作品,特別是讀老師紀實小說《靈魂的重量》,小說主人公林常平的毅力給予了生活的勇氣,給予了我直面現實的能力;感激家人,感激同學朋友,讓我懂得友誼的寶貴和鼓勵的力量,讓我有勇氣克服重重困難,跟蹤著名作家做美篇;感恩我三十年工作的同事,山西省農業工程傳媒中心主任張成龍,感恩德商匯山西聯盟理胡曉光理事長及各位同仁額們,讓我宣傳李本深老師作品夢想成真!

公眾號:【胡說胡又說】由德商匯山西聯盟胡曉光理事長主辦

閑扯咱的"太谷家"

原創 2018-02-06 胡說胡又說

位於太原市以南60公里的太谷縣,一般人都知道。近一兩百年,太谷縣是個富甲一方的品牌。若問個初次相見的,哪兒的?回答,振振有詞,太谷的。哦,太谷家。問話者充滿了欽羨感。

太谷是個好地方,所以近百年來冠以"金太谷"。

近多年山西挖煤的地方體面多,地底下掏出來就能換鈔票。相形之下,晉中平川的"金太谷""銀祁縣"賺不了黑面子的錢,經濟風光不起來,祁太人發毛著急了。所以,常在酒桌上遇到的祁太老鄉就自嘲了,說祁縣太穀人,球也弄不成。其實這不是句公道話。風水輪流轉嘛。祁太加平遙,是晉商曾經最輝煌的地方。目前失了點兒顏色,未必是件不好事。和過人家一樣,總不會你們家喜事連天吧。韜光養晦,冬藏積銳,總有蓄勢大發的明天。

家鄉寫家鄉,不是蘸著墨水寫的,是和著泥土的筆劃拉的,這叫所謂的情感。

前些天胡說過幾篇文章,有"家鄉榆次","賈令趕會"等描述故鄉的文,有熟悉的人質疑我,說你明明是個壽陽人,怎麼又說祁縣是家鄉,榆次是家鄉,今天又諞太谷是家鄉,亂的搞不清楚了。先明白家鄉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像棵植物一樣生根,發芽,長大,成熟的過程故事嗎?籍貫是什麼,大概是上幾輩的根,血濃於水,這個當然不容置疑了。人啊,一輩子就是草本命運,飄落在哪裡,哪裡就生根發芽,哪裡的水哪裡的土就有了恩惠。住幾月是旅遊,一兩年是熟地,三年五年就有深厚的養育之情,五年以上那一定屬於自己的家鄉。胡說曾經在太谷工作生活十年以上,所以太谷在心目中就是家鄉。這裡有許多魂牽夢繞的記憶,青春的夢囈,隨口就可說出一筐又一筐的陳年老事。

知青插隊下鄉是我們幾十年前的記憶了。農村呆了兩年,招工進了工廠。位於太谷縣城東十幾華里的大佛山腳下。這座大工廠,當時很神秘的。兵器工廠的工人,在太穀人說來很牛。筆者在工廠6年後調到了縣城,單位就在鼓樓往北200米的西北角。今天回太谷看到鼓樓巍峨壯觀,一身的藝術積澱。當時沒感覺,天天見的東西沒風景。反正上下班,在古樓的洞里鑽來鑽去,踩著鼔樓的數百年坑坑窪窪的條石,無任何蒼桑對話的感覺。只是一句歇後語常在嘴邊:古樓底的半頭磚,又臭又硬。呵。往往就是這又硬又臭的東西,記錄了歷史,描寫了數百年風情。如果未來的科技能讓石頭說了話,考古問題就簡單了。

太谷是個有悠久歷史的縣份。在史書和百度上查,是從西漢時出現這個地方的。說金太谷,銀祁縣,祁縣的歷史文化人很不服氣。的確是有道理的。別扯更遠的舊石器或新石器年代,萬把年以前的事說不清楚。單說有了模糊影子的4、5千年,別說太谷,榆次,連太原及整個晉中盆地都是水汪汪一片。古時叫"祁澤藪"。春秋戰國年代的晉國管理這塊地,派了祁奚來領導,幹部的機關就在今祁縣的古縣鎮一帶。霍州靈石那邊的山打開以後,晉中太原盆地的水沿汾河南流,陸地面積逐漸形成了。後來祁奚的一家被晉國滅門,才分成了晉中的若干個縣。太谷也是不久後獨立成縣的。

太谷開始的縣城在陽邑。陽邑在太谷縣城東部,與里美庄等村組成了一片密集村落。相對於縣城,陽邑地勢要高,近山區丘陵地帶。胡說憑想像構思,當時的城池選擇在此是偏僻,因湖村,水秀一帶多是水塘湖泊,農耕居住當然不利。你聽湖村,水秀的村名,都是如今江南水鄉的味道。又過了幾百年以後,這片窪地的水面縮小,人煙稠密起來。到隋朝統一之前,也就不到1500年的時候,太谷縣城從陽邑西遷到白塔村。所以我們太谷家留下了"先有白塔村,後有太谷城"的說叨。

咱也不是歷史學家,對太谷縣在唐、宋、元、明等上溯千把年的歷史知之甚少。特別是這段時間,太谷沒有出現許多類似祁縣王維,溫庭筠,溫彥博等若干名震華夏的將相名士。雖然號稱"詩王"的白居易祖藉是太穀人,但生長在別處,沒給太谷帶來許多名頭。

太谷縣真正在省內外有名聲,是明清以後的這段時間。數一數二的人物,當是近代史上的孔祥熙,以及建國以來號稱"中國農村改革之父"的杜潤生先生了。

孔祥熙的確是苗了不起的人物。據傳他祖藉不是本地,後來印證了他是孔子75代傳人。因祖上在太谷做官,就落腳當地。到了他爹這一代,抽鴉片不創業,已經破落成窮寒家庭。在太谷東面的程家莊,還流傳著孔祥熙兒時揀爛炭的故事。流著鼻涕,爬在垃圾堆上的孔祥熙自小勤奮。後來他上了學,是因為得了一場病後,到基督教會的醫院看了醫生,受到惠顧。他上了基督教會辦的小學,成績優異,被選為重點基督教人才,後保送到美國歐柏林大學,耶魯大學讀書。以後的孔祥熙一發不可收拾。他給太谷辦了好事,創辦了著名的"銘賢學校"。他也曾是幫助孫中山鬧革命的重要人物。蔣介石掌握了民國大權,孔祥熙也因續娶了宋藹齡做老婆,與孫中山,蔣介石成了連襟。同為中國近代史上絕色三嬌(宋慶齡,宋藹齡,宋美齡)的女婿之一。攀上了高枝,孔祥熙自此為蔣政權理財十幾年,成為掌控中囯經濟命脈的"四大家族"之一。

目前在太谷老城鼓樓西南不遠,還留存著孔家在太谷的舊院。房子不是他家的初始建設,是他發了財以後盤了一戶有錢人家的明清老院。經他改建後,吸收了中國傳統及西洋的裝飾風格,庭台樓閣,很是精緻典雅。孔先生如今作古幾十年了,但給太谷留下了珍貴的歷史文化遺產,以及瑯瑯上口的故事。

另一位值得太谷家永遠記住的人物是杜潤生。杜先生是陽邑村的人,自小學習好,就到省城太原,天津讀中學大學。他是熱血青年,早年就參加八路軍,抱有雄心大志。杜先生最傑出的智慧是在農村變革的思考。他在建國初,就提出一系列土改建議,曾受過毛主席的點名讚賞。特別是改革開放之時,鄧小平要進行一次大的變革,讓中國幾億農民徹底解決吃飯問題,並走向小康。就把策劃任務交待給杜先生。

杜先生身邊有個青年才俊,有一次閑聊中,突然對經常掛在口頭的"大河無水小河干"提出質疑。說這不符合自然規律。一句話喚醒杜先生。於是,農村承包責任制的改革方案浮上腦際。大自然不就是這樣嗎,山溪水匯成小河,小河匯成江流,最後才奔騰入海的。

黙黙無聞的杜先生是中央農村政策研究室主任,是個正部級大官。這不重要,關健是他為國家強盛,後來中國農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的這個太穀人做出了不可磨滅的歷史性貢獻。

太谷的好多文化人,現在還努力論證著為什麼叫響的"金太谷"。太穀人智商高,好較真也是特定的性格。胡說認為,民間流傳的東西,那一定是老百姓的口碑了。老百姓說的金,肯定不和政治搭邊的,那就是富裕家底厚。翻看史書,太谷是明清時代發展起來的,幾乎在縣鄉找不到多點兒宋朝元朝的痕迹。特別是近一兩百年,太谷在晉中盆地異軍突起,商業發達,富甲三晉,縣城建的大氣,物流蓋過祁縣平遙榆次。上世紀初年,山西省成立總商會,牌子就掛在咱太谷。你看牛逼不。那時候,人們就喊出了"金太谷","小北京"等。

跟現在杭州的城牛逼,感謝阿里巴巴的馬雲一般。太谷的牛也得感謝"三多堂"的曹家等一幫創業戶。三多堂的早先創業者是在東北賣豆腐起家的。現在北洸村包裝起來的"三多堂博物館",僅僅是曹家最興旺時的建築物一小部分。到清光緒年間,曹家已經發展成龐大的跨國財團,產業橫跨多個領域。業務做到法國巴黎,英國倫敦,西到印度,北至莫斯科等幾大洲的廣大地區,僱員多達3.7萬人。資產有1200萬銀兩。折算到現在的鈔票,有上百億的資產。八國聯軍進犯北京,慈禧太后率眾西逃,因國庫空虛,曾向曹家藉資救急。現在人們知道的曹家幾件絕世的珍品寶貝,如烏金製作的微型火車,傳說中的玉白菜等,都是清皇宮的御賜。

三多堂創業成功的意義,在於向太穀人昭示了晉商走動天下,拼搏改變的精神,也做出了典範,讓太穀人視野開闊,有了胸懷格局的概念。於是,百多年來,太穀人紛紛涉入商業與市場,成就了一批商界精英,使太谷一度時期成為北方重要的貨物集散地,連省城太原的商戶也來太谷進貨批發。"旱碼頭"揚名海內外,自然叫響了"金太谷"。

除了商幫的名氣,太谷還出現了幾樣名滿天下的品牌產品,如"太谷餅","龜齡集"保健藥品等。還有幾家"廣"字頭的中藥和藥材製作與經銷商等,都是赫赫有名的。

記得十幾年前,我接受了一項接待美國"紐約時報"記者的任務。我將上海來的薩克雷先生和隨行秘書帶到太谷。中午,帶他們吃了當地的家鄉飯,特別是薩先生,興緻勃勃的喝了"龜齡集酒"。我說酒很好,他刨根問底的職業特點,非得問清好在哪裡。我只好引用龜酒街頭廣告詞了。說這酒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喝了,床受不了,中國人都喝了,美國人受不了。他哈哈大笑,又問怎麼美國人受不了哇,我說美國人正好在地球的那一面,中國人力量大了要穿透地球哇。薩先生笑的差點噎住氣了。

離開太谷30多年了,那裡的一草一木仍是十分的親切。那老南街的熱鬧,東西街狹窄街道上的老店鋪,巍巍矗立在老縣政府院後的白塔,還有南門外舊電影院的熙攘,康復醫院,太谷紗廠…

尤其是一聽到太谷話,剛巴利脆的,舌頭不打一點彎的。"日煞榆次鬧壽陽,是兒是兒的太谷家",這些都是帶著土香的鄉音,聽著心裡熱乎乎的,由不得就想念那片地方,想念那些一起工作生活的朋友,那些大小故事,包括那些狗球貓蛋的糟事兒,痒痒的,甜甜的。

偶有閑空,還思謀著回太谷再去爬大佛山,二佛山,再去踩幾回鼓樓底的半頭磚…

郭守良,交城縣文化館館長,多年身患重病,一周透析三次,但身殘志不殘,以寫生之形式畫卦山之《萬柏圖》,在《山西日報》、《山西晚報》、《呂梁日報》等登載過。郭守良是李本深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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