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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珍藏|那邊的後花園|第176期

最美的珍藏

文 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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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又是這一天,本該走在立春左邊的人,一步之差,來到右側。河流在轉彎的時候遇見馬群,奔走了半生,我也未走出內心的大河,但無論屬馬還是屬羊,我都一生食草,腸胃清白。

生之始,就被天空安排了座次。水瓶座的人,水瓶傾倒著,地上才有春草萌綠,馬羊遍地;瓶子乾涸的那天,不過是一顆星子按斷開關,大地上,會有更多的河流,高高豎起!

這幾天,翻檢曾經的文字,翻出一些珍存的溫暖,權當為自己慶生,更是保存這一份珍貴的記憶!

謝謝曾經的你們,雖然如今天各一方、道路各異,但曾經的知遇和溫馨,會是我一生最美的珍藏!

那些唱給我的生日歌

文簡離

霜兒,你要踏著相同的節奏

來接奶油尖尖上的祝福

相隔千里無法想擁

我要用半圓的白瓷盤,盛裝水果和點心

讓你很容易看見我心裡的顏色

奶油的白是霜花冰清玉潔

黃桃的黃是又酸又甜的想念

咖啡是深夜不困的借口

我們用手勢在鍵盤上私語

來分蛋糕吧

圓圓的蛋糕切開,來分吃扇形的一角

相識到相知

我們就像扇子一樣把自己一點點打開

呈現給彼此,細密的心思

打開經橫交錯的籬笆

邀約一顆櫻桃和一枚彎月

還想給你一個最美的童話

奶油的屋面,巧克力的牆

聖誕老人的禮物,還有一個護花的王

誰讓你是霜一樣晶瑩剔透的女子

還是會寫詩的女子

夢一直都在,像窗邊那支粉玫瑰

簡單一句happy birthday

可我很貪心地希望,希望你天天快樂

請原諒我的貪心,今晚

2013-02-05

文/南京小草

姐姐,江南又大雪

我找不到一條抵達你的路

一直給我白,丟失黃昏的小鎮,那些傘

多麼象開放在天涯的花朵

雪色很輕,加上月光,我就正好想你

此刻,你一定在書寫新的歌謠

今年的北風安靜,我和你隔著一枚雪花的距離

不說離開的雲,我和這場雪一樣耐心

從認識你的窗口開始飛揚

故事的描述總要從夜晚開始

在一個沒有聲音的世界裡說著相逢

我不止一次的虛構你的眼神,你的河流

你抬手,放歌,低眉拾階轉身

近了又遠,我的掌心裡永遠只有影子

已經是足夠的溫暖,二月的某個日子

姐姐,你又可以穿上紅鞋

等待那些淺淺的草

雪停了,我就在路上,不等馬蹄

我要趕往一個叫衡水的地方

對著第一朵盛開的桃花,大聲的朗讀宋詞

2008-1-31

文/風浩蕩

必須承認,誰會在西風裡

用火的形容,

捧一束已灰燼的雲

向你奔來

在你優美的轉身里

拂皺的柳條是你的絹花長袖

輕揮,為我的飄然天邊,但

我知道,從那條流逝的河中

拎起又擰乾我瘦瘦的影子

有你霜過的彎月

怎能不回首

不相信誓言滴破歲月的石頭

今日,暗問一聲

迎我的葦花岸邊

是否依然,有你盈盈的笑意

2007-02

文/陳魚觀

不在乎夜拉得多長

率性的句子總能鋪滿每個空隙

一些未曾預設的祝福

總能與我的筆不期而遇

我不會輕易地睡去

大家都在注視,那根根蠟燭

向著長長的夜

點亮一個個新的春意

2007-02

文/陌上花開

天氣足夠溫暖

猶如枕木,去時的陽春三月

天空敞開,雲層散布其中,一朵一朵一朵

互不打擾,又彼此牽連

你從低洼處醒來

還帶著惺忪的睡意,偌大的二月空著

藤條花架上的

君子蘭開了,開得毫無保留

還有更多的花兒

水仙,綠萼,二月蘭

也開了。在你小寐片刻之後,陽光斜斜的灑落下來

地板上光影疊著光影

隔著霜雪,到處都是誰的春心流動

2014-02

文/羅霄山

霜降於骨縫,降於歲月之壑

老屋的燈火燃至天明

臘月,炊煙逸塵而去

白茫茫的土地,使早起之人

打了一個趔趄。

掌心裡一絲溫熱,散不盡

懷揣火種之人,點亮了歲末的燈盞

誰在歲月的額頭上刻下一首詩歌

每一個修辭皆有霜的明亮。

2010-02

文/雲南匪石

每年一層皮,像兒時

剝開糖果,像風剝開筍衣

向上伸展骨節,蛻一次

痛一次,透明一次

翻墾內心深處的空地

把種子全部撒下

2010-02

文/簡兒

冬,是沉默的。表情淺淡而遙遠。一季的花開,都在這沉寂無語中靜靜地收斂,回歸內心。如一棵樹,刪繁就簡,摒棄繁華,只心向天。不再有繁葉的招搖,只在不動聲色的枝幹里,靜靜地淌著綠意。

雪野里,是滿目蒼白,沒有血色.便是太陽,也只暈著模糊不清的邊緣,用一絲凄然笑著,又努力塗抹著天空,試圖幻化出曾經的碧藍,和喧嚷的繽紛。

曠野里,掠過熟悉的呼嘯,只是過往的風,試圖留下足跡,疲憊之後,徒勞而去。

一切的生命,都不想悄然無聲。譬如一支燭,化了自己的身軀,以一縷煙的姿態撲向虛空中的愛情;一杯茶,以裊裊的芬芳,潤濕渴望的心,然後化作唇邊滑落的淚滴。

靜夜,聽得到時間嗒嗒的足音。舉手,便看到時光從指縫間流過,毫不留連張望,義無反顧。冬天裡,是不想著春天的,它很遠。而剛剛走過的夏,轉眼間便無影無蹤。頭髮還在炎熱的風中飄逸,記憶著高溫中燃燒的輾轉,冰,便結著了,用一雙透明的手,永久收藏成看得見的情節。

忽然想起一些痕迹。葉的網,枯了,卻更美了,密密地織著,不會有那時青蔥的柔韌,一碰就會斷開,卻寧為玉碎地硬了,不肯改變。就那樣密結著,任時光從隙間走過,走向永遠。細絲的邊緣,若隱若現著那些亮光,便是欣慰的笑,亦是永遠。

沖泡給自己的茶,只保留清香,那是回甜。輾轉騰挪的軀體,只為著在沸騰的水中一露芳容。

很短,是一生。

足矣!

2005—2

那些詩友筆下的我

霜兒

文/龍小龍

我的詩經呢

你粉面含霜的嗔怒

宛如灼灼桃花

在小扇撲蝶的影子中藏匿

誰家小兒,窺視

褪去大家閨秀的秘密

也不是小家碧玉

在我的印象里

霜兒,是我神仙姐姐的小名

2009-06-07

白狐

文/席芷

如果用最初最舊的故事

能還原你的顏容

如果用最新最美的杜撰

能復活你的悲喜

如果需要一千年的時間

才能完成訴說

所以好姐妹

五百年是你,另五百年換我

2010-03

衡水的酒和姐姐

文/一頭熊

看到老白乾,自然想到姐姐

沒見面,反而清晰

相信自己就在酒中,曾經由柏林寺到冀州

距離姐姐很近了,卻被一場大醉

改變了故事的過程和結尾,至今沒後悔

因為皺眉的時候,你可以變換面容

正如我在拍日出,有一幀剪影

認定那一定是姐姐在陽光里,也符合

對你多重的詮釋

姐姐,我在這裡請酒了

也無需猜測你的表情,那一年的秋天

我看到梨園,被一條溝隔著

只好用鏡頭拉近,梨園裡

一位女子,藍白的細碎花襖

慢慢把梨放入白黃色的籮筐,我想那是姐姐

毫無疑問,姐姐落套我任何的美好

請酒,約定,當平原上的風更大一些

呼著白氣的是我

2013-08

蒹葭

文/染兒

想像你

在萬家燈火的窗後

燃一柱香

凈手翻書

想像你

於水霧氤氳的江南

踏青石板巷

襲一身輕香

你的目光寧和

偶爾揚眉

為遠方 為暗影里的

胭脂淚痕

追你 隨你

你的腳步煢煢

我的腳步密密

一步一聲呼喚

亦步亦趨

莫丟了也

蒹葭 蒹葭

我在水青青的蘆葦葉里

藏起來 尋你

2010-06

秋末憶語

文/下雪

清晨的葉子依然不帶濕氣

只是嗖的一下,就把光線拉跑了

踮起腳尖拭探,額上已泛著39.5度的白

我知道,這季節病了

直著嗓子咳出肺里藏毒的痰

不是水分走失,不是水土失調

是你歇斯底里的唱

秋天不回來

你走了,把我丟在十一月的門檻

耳邊傳來你依呀呀的淺吟低唱

該是背著對暮秋,情意依舊

我以粉面桃紅的步伐,憶你一身水樣年華

八月,愛水的女子偷偷藏起藕的心事

絲絲擰結成繭

可是你的江南情結,敲疼了那如水的身段?

悄悄,甩起青衫一拉一扯

就把十月關起。木門咯吱作響

還是我十一月尚未成形的想念

想念那些笑聲,那被你用水霧托起的幸福

我只是在轉身時迎著你的笑靨

揉一揉你斂眉暗施的情潮

親愛的,你白色的褶裙暈起了霞光

正羞澀的耳語

你終是安靜的綻放著,不顧芬芳了百里長亭

仍寂寂無聲。杯已無茶香,我端起它

端起它底部你的影子,端不走你永生的余香

秋水一江,自有楓葉寒

親愛

請聽我說,落花早已舞過風眉

2006-11

黑暗中相逢

文/禪房花暖

關閉燈,星星,以及日落時一枝狗尾巴草的記憶

你黑眼睛,黑皮膚,坐在行駛的列車上

額頭死死抵住骯髒的窗玻璃,想要穿過去

穿過去吧,到無邊的黑暗中等待自己

喝完這杯水,我就去睡了。每晚我都這樣敦促自己

沉下去,做睡眠的湖底最安靜的石子。可燈光

亮得如同白晝。閉上眼,黑夜也總是不能如期來臨

純粹的,即使黑,如同妄想,並不那麼容易實現

人們習慣注視光明的花朵和笑容。而你和我

在相異的生活中感受著相同的黑暗。在看不見的世界

我看到清晰的你,在空氣中,你肩上的霜有點重

原諒我,提及花心的蟲,玫瑰的刺,腐爛的動植物的屍體

爬行的螻蟻們無法繞過它們。我們舉起紛亂的蟻足相互觸碰

在洞穴中爬行,相互扶持的幸福,也許艱辛

放下吧,空空的杯。回到母親的小腹

回到出生以前。白天生活才會真正開始

火車拖著緩慢的身子,哐啷哐啷,穿越隧道和山巒

我以為自己跨越了一道坎,才發現 已是昏昏入睡

2013-04-15

霜兒

文/花弄影

我向霜兒借了一滴淚

淚色瑩然如琥珀

霜兒騰出繡花的手

用疼痛的句子 為我

串起珠鏈串起一季的夢想

我把淚滴戴上鎖骨

冰涼撫慰了我浮躁的心跳

那些斷裂的辭章

瘋長出滿灘柔軟的綠

而我卻在你溫暖的眼底

找到了幸福的安靜

2010-03

贈雨絲姐姐

文/痴意子

衡水湖應該是盡夠大的了,

侯店筆庄的毛筆有椽子般大小。

還有那三月三日的特殊節日,

無論是古蒙恬和今之李文魁。

擅長樂器和書道的人們呵,

流傳至今恐怕已經成了象徵。

寒雨絲姐姐呵斗轉星移動,

我就象似你的前生。

東里庄鎮西頭的古槐樹,

我的題字已經不顯,

靜憩槐你可記得,

我曾替你收拾一地的落花?

十二年,五年,三年、兩年,

打繩庄的北邊接壤的城市,

不管是衡水、石門、承德、

抑或蜀川和晉城,

我已離的太遠太遠。

姐姐呵,清明之雨,

細細點數那,

無人通曉的章節,

在筆下悲傷或快樂,

美麗或自由,痴愛和恨婉:

都只是一朵寧靜無情的白荷。

2004年

致曾經的你們和現在的我們

這一路之上,我們走丟了鳥群,走丟了星星和月亮;夜深得越來越像海水,而我們的眼睛,是孤單又偶爾團聚的魚群。

把白水喝成酒漿,把每一個明天當做新鮮的嬰兒,從來不想提及,這翻來複去的日子,這些升起又降落的星月和晨昏,暗藏了多麼廣袤的群山和江水,而我和你們也漸行漸遠……

願有生之年,我們在各自的空間,各自珍重,各自安好。

遑論夕陽幾度,只管青山依舊!

一花一世界 一葉一菩提

那邊:曾用名:霜兒、寒雨絲。詩文散見於《星星》《綠風》《詩歌月刊》《詩選刊》《中國詩歌》《青年文學》等。

公眾號: 那邊的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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