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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棍列傳:多元歷史文化的全新思考

16位來自美國和其他拉丁美洲地區的藝術家與藝術團體參與到了「惡棍列傳」展覽中,他們運用多種媒介形式,從裝置到表演,從繪畫到視頻,挑戰了在美國已有的對拉丁美洲的構成以及流散現象的定論,這些術表現與這一概念試圖緊密聯繫在一起,以無限接近拉丁美洲這一複雜地帶的靈魂。

> 裝置作品:NuMu , 2017年,勞拉·謝里(Laura Cherry)

「惡棍列傳」(A Universal History of Infamy)取名自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Jorge Luis Borges)的同名短篇故事集,於洛杉磯(Los Angeles)各地分散展出16位叛逆派藝術家和藝術團體的作品。藝術家們來自不同國家,在洛杉磯展出的作品也都由藝術家們分別創作,但他們在創作過程中都融入了人類學、劇場學、語言學等專業元素,將學術研究與藝術創作相融合,通過裝置、雕塑、表演及攝像等不同媒介傳達專業理念的同時,更重要的是心智的表達。

> 《懂我的我心中的地圖》, 2017年,費爾南達·拉古納

大多數展出的作品都是藝術家在兩個月內於聖塔莫尼卡的第18街藝術中心(18th Street ArtsCenter)最新創作的。「惡棍列傳」有三個主要的展覽地點,首先是宏大的博物館——洛杉磯郡立藝術博物館(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然後是學校——查爾斯·懷特小學(Charles WhiteElementary School),最後是藝術家聚居地——第18街藝術中心,在每一個場所,藝術家可以提供不同的視角,展現不同的方式和尺度。

> 《廢墟幻想或對我丟失的儲鹽罐的尋找》 Shaker Of Salt,2017年,文森特·拉莫斯

在洛杉磯郡立藝術博物館內外排列的大多數藝術項目中,就比如出自阿根廷藝術組合辛尼&曼德甘(Zinny & Maidagan)之手的在棕櫚樹前面的棕櫚樹葉橫幅——《一字一字:距離裝飾物》(Word forWord: Décor for Distance,2017年)被放在碩大的棕櫚樹前面,其實這樣的安排使它很難吸引到觀眾的注意力。如果不是特別說明,會以為這就是一個簡單的背景牆裝飾物。而且,棕櫚樹在某種程度上遮蓋了藝術品的全貌,影響觀眾對其全面性的了解和把握。

> 《手杖博物館》, 2013–17年,邁克爾·利納雷斯

> 《懂我的我心中的地圖》裝置、繪畫以及聲音嚮導, 2017年,費爾南達·拉古納

厄瓜多的藝術家奧斯卡·桑蒂(Oscar Santillán)從尼採的作品中摘選了一些文字列印到紙上,並且將之裱框展示,特別之處在於藝術家採用了幻燈片的展示形式,解釋了德國哲學家對於新發明的打字機的挫敗失意之情。就從一張幻燈片的截圖來看,這是《尼採的精神》的編後記,所以這個作品名字就叫做《編後記》(Afterword, 2014–15年)。一個樹脂瓦片房子是一個作品的微小碎片,這是藝術家從尼采檔案中盜取的一頁,也是為其精神提供能量的一頁。換句話說,這些都是製作精良的虛構作品,正如博格斯的故事那樣。

委內瑞拉藝術家安吉拉· 博納蒂斯(á n g e l aBonadies)帶來了一件由照片和文字組成的傾斜狀裝置攝影壁畫——《大衛·阿爾法羅·西凱羅斯,1932年洛杉磯街頭會面》(David Alfaro Siqueiros,Street Meeting, LA, 1932, 2017年)捕獲了歷史的不精確性。每一個看上去都是用膠帶固定的模糊色片夾。實際上,它們都是大衛·阿爾法羅·西凱羅斯1932年創作的《街頭會面》壁畫的剩餘。幾乎完全被白色覆蓋的它,現在正是麥克阿瑟公園一個學校餐廳的壁畫。按照傳統定義來說,這是一個重要藝術家的重要作品。但又是對誰而言重要呢?又是哪種力量決定什麼倖存下來?又作何解釋呢?在這個展覽中,圍繞這件以及其他作品漩渦式地逐漸消失。

> 《牆壁、水和瀑布》,2017年,卡洛琳娜·凱塞多

洛杉磯藝術家文森特·拉莫斯(Vincent Ramos)利用一個從垃圾場中的廢棄牆壁粗製建造了一個房間——《塗掉詩歌(格蘭德河沿岸的高更)》(Obliteration Poem (Gauguin Along the RioGrande),2017年),他利用自己幾十幅繪畫,記錄了出生在美國父母為墨西哥人的名人,比如:琳達·龍斯塔特(Linda Ronstadt)、瓊·貝茲(Joan Baez)薇琪·凱爾(Vicki Carr)等,數不勝數,大多數的人把這些畫作作為同化作用的一部分隱藏起來,用作遺產。大玻璃頂上的玻璃有各種各樣分門別類的相關蜉蝣:書籍、相冊、雜誌、照片。與規模更大的展覽一樣,拉莫斯並沒有試圖將華特·迪士尼(WaltDisney)的漫畫人物唐老鴨(Donald Duck)隱藏或表現在一份加利福利亞1970年的反美活動報告中。據說,12月份,拉莫斯還將在麥克阿瑟公園的查爾斯·懷特小學進行另一個裝置展示。

> 《塗掉詩歌(格蘭德河沿岸的高更)》2017年,文森特·拉莫斯,紙上混合繪畫,裝置包含50幅繪畫和暫時性材料,14 × 17 in.

阿根廷藝術家費爾南達· 拉古納(Fer nandaLaguna)的《懂我的我心中的地圖》(Map of My Heart to Understand Me, 2017年)佔據了主展廳的大部分面積。之所以給了藝術家這麼大的展覽面積,不僅是因為作品的數量和內容上的豐富,而是因為作為一個表達跨越界限的藝術家,需要一個儘可能無限的空間去展示不受地域和文化限制的自由程度。

《稻草人的心》(Heart of the Scarecrow, 2016年),可以說是一個勇敢的創作,也許作品中所有的元素都是與主題不符的,但恰恰是這種視覺上的不合適、不協調,才引起了觀眾的思考和追問。自20世紀90年代開始,拉丁美洲的現代藝術進入了當代藝術階段。作為多元文化地帶的拉丁美洲,其近些年的藝術形式基本保持不變,無論是具有鮮明魔幻現實主義色彩具象的墨西哥現代藝術傳統,經過幾代人的發展和延續,早已發生新的變化。亦或是受到西歐和美國當代藝術影響的新抽象表現主義和後現代主義藝術,現已成為具有拉美地區鮮明色彩的典型藝術形式,表現出以阿根廷畫派為主體的當代藝術。當然,最重要的,也是最突出的當屬拉丁美洲藝術家將自己民族的傳統和墨西哥魔幻現實主義的結合,展現出具有全新觀念的南美當代藝術,雖然這種藝術只活躍在南美和巴西,但近些年來隨著藝術展覽和大型藝術節日的傳播,逐漸向北靠近,並且走進了全球視野。

> 《將要被展出的傑奎因》,2017年, 文森特·拉莫斯,紙上混合繪畫,裝置包含50幅繪畫和暫時性材料,14 × 17 in.

「惡棍列傳」展覽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全新的思考:對於一個擁有多種歷史文化的地區,是否具有更多的可能性?因為缺少一定的決心,很多項目都處於推測甚至幻想中。問題可能在於「如何對無法分類的進行分類」?大部分情況下,藝術家本身承認他們作品的多樣性變化是很難表現的。而展覽中大多數作品都是從美國聖塔莫尼卡的第18街藝術中心展開的,這也就可以將之視為一個沒有框架限定的展覽,正如靠近博格斯的想法也可以被看作是假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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