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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酒:靈魂的視角略高於我們

時間:1月27日 下午2點

地點:單向空間大悅城店

嘉賓:昔酒,瞿瑞,田克

半長發,齊劉海,戴一頂毛線帽,插畫師昔酒像是從自己的繪本里走出來的人物,闖入了周六下午人流熙攘的單向空間書店。

讀者大多為她而來,想目睹這位當今活躍在網路的繪本作家的真容。對他們來說,昔酒的畫可能是一劑治癒心靈的良藥,而她本人,也是不少人的繪畫啟蒙導師。

作為一名出道快10年的繪本作家,昔酒出繪本,開顏彩課,擁有固定的粉絲群,她本人卻甚少出現在這樣一個「三次元」的場合。

而這次,她卸下網路的面具,和共同開設公眾號「困難症」的作家好友瞿瑞,以及主持人田克一起,直面讀者,談新書《當時只有我和你》,談童年,談夢境,談一路走來的繪畫之路。

當時本是一個愛情故事

在被問及新書《當時只有我和你》的創意從何而來時,昔酒坦言,一開始並不是按照「成長」這個主題來構思的,而是想畫一個愛情故事。

她想到了很多愛情中有關「我和你」的瞬間,但是最後畫出來,串在一起,卻成了小女生在成長過程中,不斷面對相遇和別離的故事。

不過昔酒很喜歡這種「跑題」的狀況。她覺得繪畫就像做夢,都是把現實生活中見到的東西重新拼湊起來,這種拼湊可能是無序的、缺少邏輯的,卻又能奇妙地建構出新的邏輯。她著迷於無法預知的創作過程,能不斷從中感受到驚喜。

「當然這依然是一個愛情故事。」她補充道。書的開篇,老樹與嬰兒相遇,樹對嬰兒表現出的無盡包容,正是愛情中的一種形態。而接下來,雲對孩子的陪伴,花園與孩子告別,孩子對星星的佔有等,也都是戀愛中常見的情態。

她還特別提到「當時只有我和一條河」一章里,長大成人的「我」,前往雪山探尋河流的源頭,「這正是一個人在安慰另一個流淚的人」。

可以說,整個書中出場的形象,無論是樹、雲、星、花園,還是雨、河流、聲音,甚至人,都「只是一種象徵,都是為了表現某種關係」。而對詩人瞿瑞看來,這正符合弗羅斯特對「詩」的定義,是在用畫筆寫詩。

走不出的童年記憶

說到「人與人的關係」,昔酒也表達出一種與眾不同的觀點,她趨向於認同「這個世界是靜止的、不變的」,而長大成人的過程也是對童年記憶的不斷書寫。

就她個人的創作而言,童年記憶更是非常重要的素材。小學花園裡的劉胡蘭塑像讓她至今難忘,被收在了新書《當時只有我和你》里;兒時爬過的土坡,她曾花了無數個下午在那裡挖蚯蚓,這種與自然的親近也揉進了她的書里。

昔酒還特別提到了一個童年的細節:有一次,她正準備和發小出去玩兒,結果被發小的爺爺叫住了,眼見老爺子拿著一把剪刀,一根一根地把發小多餘的頭髮仔細地剪掉了。

多年以後,當昔酒坐在理髮店,理髮師的剪刀輕輕擦過她的耳邊,咔嚓剪下碎發時,這些記憶竟然在腦海中清晰地浮現,簡直可以馬上動筆畫出來。「小時候的記憶原來一直都在」,它們像打散的拼圖,不時會蹦出一塊。

昔酒談到,她是用畫作極力表現記憶的碎片化。《當時只有我和你》就展現了七段分散的記憶,為了做區分,她甚至為每一章都配上了不同的畫風。

最特別的是,她為每一章的結尾都配了一幅馬賽克組成的圖片,越往後的章節,馬賽克越細碎,無限接近一張完整的圖像,卻又永遠留有縫隙。「我們回憶永遠只能想到點狀的東西,它甚至沒有前後的關係,沒有時間軸。」

而還在創作中的《萬歲》,她希望讀者能有一種對記憶「浸沒式」的體驗。她理想中的繪本,「更接近於詩」。因而,她嘗試抹去時間線,讓讀者在攤開一頁畫面時,任意領略畫面的一個又一個部分。這正像我們回望記憶時做的。

靈魂的視角略高過我們

在創作之餘,昔酒也在忙活著自己的顏彩課。現場讀者中有不少是她的學生,在提問環節取經。而昔酒也分享了一段有趣的學畫經歷:

「我父親是美術老師,他在我小時候給了我畫畫的勇氣。記得那時候他給了我一支鋼筆,帶我去菜市場畫畫。經常會有人過來問我畫的是什麼,久而久之,我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也養成了不用鉛筆打草稿的習慣。」

小時候自由的創作給了昔酒充分的表達欲,成就了今天「高產」的她,新的創作計劃已經排得滿滿當當。而她留給學畫的人的建議也正是:「畫你想畫的,不要抑制自己的表達欲。」

雖然經常被人誇座天才畫手,但是昔酒表示,靈感很難捕捉,畢竟「靈魂的視角略高過我們,在頭頂上方一點點」。

呈現給讀者的一本書,一百多頁,而背後是十倍、幾十倍的創作。「得像農夫一樣早起耕地,你才能獲得你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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