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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吃貨的那些事

吃貨,一個這些年興起的辭彙,在我看來,它是一個熱愛生活的符號,畢竟民以食為天。

說到吃貨,想起來在朋友圈看到過的一篇文章,說的是歷史上最牛的吃貨,這歷史上最牛的吃貨不是別人,就是名滿天下的蘇大學士,蘇東坡。想想也是,從東坡肉到《寒食帖》,再到「料得清貧饞太守,渭濱千畝在胸中」,蘇大學士確實是愛吃、會吃,熱愛生活,我想正是這種對生活的熱愛,才能豁達一世,才能寫下「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蘇大學士的故事怎麼說都能讓人愛上,怎麼說都能使人留戀,蘇大學士畢竟是蘇大學士,古往今來只此一人。

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蘇大學士的境界,也不可能達到蘇大學士那樣豁達的境界,但絕對不妨礙我們作為一名吃貨去熱愛生活,今天就說說我作為吃貨的那些事。

我知道有人又該質疑了,你還吃貨呢,就你那身材,瘦的跟猴似的,吃不吃飯還不一定呢。我還真是吃貨,長得瘦純屬基因問題,我也沒法啊。說到我是不是吃貨,我不說,想起來三件小事,先說說這三件小事兒,各位自己評判我是不是吃貨。這三件事分別來自我的大舅媽,郭主任,還有你們的謝老師。

初三以前我基本在我奶奶家的時間居多,中午放學也在奶奶家吃飯,奶奶總會問我第二天想吃什麼,奶奶就會一大早去早市買,中午給我做。這樣的事幾乎每天都在發生,每天趕早市的奶奶也幾乎總會陪碰上同趕早市的大舅媽,奶奶總會給我舅媽說我今天又想吃啥了,所以直到現在大舅媽還經常說你從小多幸福啊,想吃啥奶奶一大早都去給你買。

舅媽的話沒錯,在奶奶家的時候,確實奶奶給我做得好吃的很多很多,我看我這吃貨品質也是從那時候就開始培養起來的。不過,奶奶家有一道菜是在市場很少見的,至少在我們中原地區是很少見的,這才是我對奶奶家味道的終極記憶!毫不誇張地說,我曾經大約十年沒有吃到這道菜,不敢說夜不能寐,但絕對朝思暮想,尤其是冬天,這道菜究竟是什麼,先賣個關子,下文詳談。

在我高中班主任的眼中,估計我早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吃貨,而且天天吃牛肉。吃貨不假,但天天吃牛肉真是誤會啊,今天很有必要在這裡澄清一下,嘿嘿。

話說高中因為要上晚自習,所以每天晚上6點開始我們學校有40分鐘吃晚飯的時間,我一來覺得下樓不方便,二來是我是走讀的,放學還可以回家吃,所以我就每天中午上學的時候從家裡帶來些乾糧,六點的時候略微補充一下,回家再吃。這些乾糧也許是餅乾、麵包,也許是饅頭夾鹹菜,這可不是我爸我媽虐待我,而是我媽腌的醬黃瓜讓我欲罷不能,也許偶爾改善一下生活,拿饅頭夾幾片牛肉來當做晚上六點的乾糧,總之,六點的乾糧多種多樣。

也不知道是班主任每回去班裡視察我都在吃牛肉,還是主任開我的玩笑,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總之每回晚上那個時候主任見我都說又吃牛肉啊。和別的老師也說我天天吃牛肉,甚至看門的和掃地的阿姨也說我天天吃牛肉,真叫我哭笑不得。

估計在你們謝老師的眼裡,對,就是你們腦海里想到的那個謝老師,我更是吃貨,吃的那東西別人都找不著。話說一次謝老師下午來我家找我玩,到了晚上的飯點,我說帶他去一家麵館,好吃又便宜。我們就從我家走到了伏牛路,進了一個干休所大院,然後拐了幾道彎來到了一家麵館。在麵館坐下以後,謝老師吃驚地問我,翰哥,這地方你咋知道的?我笑而不答,還故意轉移話題,說:「少廢話,下回把你同桌也叫來。」沒下回了,麵館早就關門了,估計還真的是因為那麵館太偏了吧。不過,你們的謝老師也很會找地方,帶我去金城國貿後面的衚衕里吃湖南牛肉粉,那衚衕也夠偏了,別說,味道還不錯,最重要是價格實惠,小份我都吃不完。

閑言少敘,書歸正傳,說說我這個吃貨到底是如何一步步煉成的。

「如同教授母語,母親把味覺記憶傳授給孩子」,這句話是《舌尖上的中國》中的一句解說詞,也是《舌尖》中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解說詞之一。對於從小在奶奶家長大的我來說,這種與生俱來的味覺記憶是來自奶奶家的。

到了解開謎底的時刻了,那道令我魂牽夢繞的菜,十年未能一嘗的菜,在我心中什麼是味覺的終極記憶,答案是有一個,是酸菜。不是老壇酸菜牛肉麵的酸菜,而是東北的酸菜,對,沒錯,正是東北大菜酸菜豬肉燉粉條的酸菜。

從我記事起,奶奶家灶台下最右側就是一口大缸,大缸有半米多高,缸口一尺有餘,缸不儲水,也不儲糧,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腌酸菜。

爺爺奶奶都是山東人,闖關東到了遼寧,又為了援建煤機廠到了鄭州,鄭州沒有他們的任何親人。可在煤機廠,東北人並不少,每年冬天腌酸菜的也不再少數,或許那一缸酸菜就是他們故鄉情結的凝練。在我的記憶里,常常三五個鄰居一起買白菜,找最適合的白菜,然後一百斤,甚至數百斤的白菜買回家,為腌制酸菜做準備。我們家要說做得並不多,一年一缸,一百斤左右,有的老鄰居一年腌制好幾缸,數百斤。

要說酸菜製作並不複雜,入冬後買來白菜,微曬數日,讓白菜蒸發掉一些水分,然後將白菜規整地放在缸里,每放一層撒適量的鹽,循環往複,缸內擺滿白菜後,倒入開水,壓上石頭,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時間吧。

酸菜的腌制大概需要一個月,腌制好的酸菜切成細絲,配上五花肉,最好加上高湯一起燉,酸菜配上一碗米飯,還有什麼能讓我比酸菜還欲罷不能的嗎?也許只剩下酸菜包子了。酸菜這個菜說來也很有意思,做酸菜的肉最好肥一些,肥肉在酸菜里肥而不膩,沒有肥肉的酸菜反而不好吃。

大概十年前,爺爺奶奶的身體不太好了,再加上又說吃腌制食品不好,我們家就不腌酸菜了。剛開始覺得沒什麼,畢竟之所以過去腌酸菜是因為東北一到冬天天寒地凍,沒有任何菜可以吃,只有靠這腌制的方法儲存白菜。現在,冬天的蔬菜應有盡有,還差一盤酸菜?

然而,不想是瞎話,更架不住美食節目對酸菜的介紹,就連《舌尖》第一部也介紹了酸菜。這種對酸菜的嚮往越來越強烈,現在也不好找腌酸菜的缸了,家裡空間又有限,心想這酸菜只能有朝一日去東北吃了。

事情出現第一個轉機是源於一條QQ動態,發動態的是我一個小學同學,也是我初中同學。她大學在東北上的,四年的大學生活讓她愛上了東北菜,愛上了酸菜,畢業之後,回到鄭州依然對酸菜念念不忘,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在鄭州找到了一家賣酸菜的飯店,去了之後覺得不錯,並在QQ上進行了分享。我和這位同學平時不聊天,也很少在空間上互動,但我這個吃貨看見這樣一條信息也不管什麼了,就問了她飯店的具體位置。

我還真去了,吃到了夢寐以求的酸菜,就是這個味兒!那種幸福是溢於言表的,是現實與記憶碰撞出來的。

第二個轉機出現在這個冬天,幾經周折從二舅那裡得到一個腌菜的罈子,也就是說我們家可以腌酸菜了,現在,酸菜已經腌好,美!做出來的味道就更合記憶中如出一轍,我還開我媽對我玩笑,你真是個合格的東北媳婦。我媽作為河南人,是在結婚之後才接觸酸菜的,然而我媽對酸菜也甚是喜愛。

酸菜是奶奶家冬天的味道,端午節則是奶奶家夏天的味道。有人說端午節的味道不就是粽子嘛,誰家都有啊。確實這奶奶家端午節的味道跟粽子有關係,但在我看來,粽子只是配角,是綠葉,主角則是與粽子一起煮的雞蛋。雞蛋確實很普通,但與粽子一起煮熟就變得不普通了。要想讓這雞蛋煮好必須用蘆葦葉包粽子,這雞蛋的奧秘之一就是這蘆葦葉,粽子慢煮要數個小時,在這個時間內,蘆葦葉的清香和江米的米香都悄悄地被雞蛋吸收了,雞蛋從白色變得略微發紅,瀰漫著蘆葦葉香和米香,而且雞蛋久煮而不老,這也是這雞蛋一神奇之處。這雞蛋每年我都沒少吃,奶奶也知道我最愛這雞蛋,常常藏起來留給我,粽子都吃完好幾天了,不知道她老人家又從哪摸出個這雞蛋讓我吃,真是讓我喜出望外!奶奶已經走了,但我們每年還這樣煮粽子和雞蛋,我想這也是一種傳承吧。

也許在奶奶家是我成為吃貨的第一階段,我覺得我真正成為吃貨是大學之後的事。

之所以在大學之後成為真正的吃貨,主要是有了更多的時間,特別是周末回家,改善生活成了主要內容。

在家改善生活,除了吃還是吃,雖然不長肉,但嘴是越吃越刁。不過,我這嘴還是認可我爸媽的廚藝的。

先說一道我爸的拿手菜——麻辣黃瓜,這道菜我是從小時候的不喜歡到如今的愛不釋手。麻辣黃瓜雖然要用花椒和辣椒在油中炒制,調味後將黃瓜快速在油中炒制,但是它屬於一道冷盤,炒制只是為了更好的快速入味。小時候之所以不喜歡這道菜就是因為它的麻辣口味,但我爸過去經常在奶奶家做這道菜,特別是逢年過節。

隨著一天天長大,雖直到現在也對辣椒不是十分喜愛,但也偶爾吃一些辣,這麻辣黃瓜便是最好的例證。如今總想吃這麻辣黃瓜,即便有上火的風險。喜歡麻辣黃瓜的那種感覺,麻辣中給人回味,尤其是麻辣黃瓜提前做出來,停滯數小時,雖有氧化而賣相不好,但絕對入味,更加讓人回味無窮。

說到麻辣,不由想起我如何吃上辣椒的,這也算得上是我吃貨的心路歷程,如今這個故事的主角也只能停留在我的記憶之中了,這個主角是油燙鴨。從我記事起就有一家熟食店,四川的小吃,雖幾次搬遷,但一直都在四院附近,有兩年還在我們崗坡路上開了個售賣窗口。這家熟食店主打便是油燙鴨。那時候我年紀小,家人逗我,買了油燙鴨便對我說買了一隻唐老鴨。可惜,這家店最終還是消失了。

比起「唐老鴨」,更讓我懷念的是這家的辣椒油,不太辣,最主要的是香,這也是我最初敢吃這辣椒的主要原因。用這家的辣椒油炒麻婆豆腐便是最佳選擇。更重要的是,這家辣椒油也成為我心中的一個標杆,這多年來,也吃了不少辣椒油,但都覺得不如這家的。

當然,除了麻辣黃瓜,我爸還有許許多多拿手菜,那些硬菜我也不想過多陳述,不妨說一說汪老師的炒涼粉。從開封夜市到大飯店,我也吃過不少炒涼粉,實話實說,還是覺得汪老師的炒涼粉最好吃。要說我爸的炒涼粉用料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但就是味道不一般,即使我媽用相同的做法炒制,我也覺得味道不同,不如我爸炒制的好吃。所以,經常逗我爸,不行就去學校食堂賣炒涼粉吧,絕對一舉成名。

我媽的廚藝也不錯,除此之外,我媽更厲害的是讀心術,我想吃啥我不用說,我媽掐指一算便知。

早上,沒有什麼比一份蒸蛋羹讓我更能滿足的了,蒸出的蛋羹平如鏡面,嫩如豆腐,回味無窮。

中午能讓我的味蕾被征服的是胡蘿蔔肉絲麵,別看只是一碗麵條,裡面到處都是門道。先說這胡蘿蔔絲,炒胡蘿蔔得多些油,而且得炒制的時間久一些,這樣才沒有生蘿蔔味,就像學校食堂天天有胡蘿蔔,但我很少吃,因為炒得火候不對,生蘿蔔味太重,我爸我媽要看到這,估計又該說我餓得輕了,哈哈;不光是胡蘿蔔肉絲麵,做任何麵條都是如此,要想麵條好吃,配菜一定要多,才夠味,這胡蘿蔔面也是如此,胡蘿蔔和肉絲,再加上青菜,出鍋時加入香菜和香油,這才是最讓我欲罷不能的味道。

說到晚餐,我這人可以好幾天不吃肉,但一天不喝粥就覺得少了少些什麼。想當年在北京康復,就想喝粥,就是買不到,那個醫院地方很偏,五環外,真是花錢都找不到地方,記得那時回家最大的願望就是喝粥。

江米粥是我家的標配,最勾我魂的則是我媽打的麵湯,常常周日最大的願望喝一碗麵湯,我媽打的麵湯爽滑可口,·真得是喝一口想兩口,然後還想端鍋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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