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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未死去

生活的無奈使我們總是在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卻又因為生活而不得不去做。

——士貓

死去

我想一個人死去,像是在說自己。有時候,那麼片刻,在點滴之間,終於發現了最能耐的許諾。終有一日,會發現,死去是那麼艱難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無所謂幸福不幸福了。 只有任憑歲月消磨一切。然而活著就必須戰鬥到底,即使是最終自己親手了結自己的生命。 其實最可笑的並不是死亡,我們對死亡的恐懼只不過是:我們從未死去。

死過那麼多次,卻仍舊活著,對於活著的人來說,很是痛苦。終究有那麼一刻,想要在結束生命的瞬間里,發現人間失格。

當所有人都以為我過得風生水起的時候,

我只是一個人走了一段又一段艱難的路。

消逝成了砂礫

也許,不是作者想要死,而是自殺的人,有一群規則,懂得要將世間事成為將死之人最後的釋懷。終於,還是會失望。失望著想要在在開始的時刻,想念與失望。

那麼多可笑的事情,都成了最終的定論,指示著離去的介懷。他們在以神聖的借口,傷害與逃避、同時,還不曾忘記時間的記錄。這如沙子一般的生命,消逝成了砂礫。

或許,儘管嘲弄我的悲痛吧,他們又一次讓步了。可是這到頭來扮小丑的戲份到底嘲弄了誰?誰又被這刻意而悲傷的喜劇逗樂了?最後不過是被生活的一把把的尖刀,捅死了自己。最後,在死亡的寂靜中,他們回家了。

或許,沒有。他們總在自我的反問中迷失自我。於是,我們從未死去的試驗成了,不能死去的介懷。想要的,也不過是心底的平衡,總是在黑暗的世界裡,失去對世界的理解,規則成了嘲笑,成了最不值得一提的嘲弄。關乎心理,關乎時間,又會回到死胡同,成為一種負累。這時間的熔爐里,終究還是想要解脫。

我是一個習慣在夜幕中獨自寂寞的人,寂寞並不是一種頹廢,只是給喧囂的白日尋找一個沉靜的借口。

——白落梅

卑鄙無恥的活著

對於死,說不清道不明,多麼慶幸,有些人活得這麼不明不白,讓生活成了可有可無,也許是無奈,也許是可悲,只是就這樣卑鄙無恥的活著,未嘗不是解脫。

都說我們是不值得活著的一群人,那麼究竟什麼才是值得活著的人呢,最近的事情太多,讓人不能忍受的事情也更多。權利,和正義往往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我記得電影里有這麼一句台詞,都是在權利底層謀生活,為什麼成為出頭鳥呢?傷害的,還是自己,沒有了意義。

越在乎,越畏縮,每一次的欲言又止,都藏著一萬句短促的情詩。

歷史的熔爐

我們真的從未死去嗎?不知道,我想,也許,就是這麼一刻,回想著人生如此艱難了,為什麼還要這樣讓自己處於黑暗的邊緣。總是說,歷史有驚人的相似,總是說歷史的熔爐在消解。

那麼究竟什麼才是真正的能量源,看著那麼多人的努力,看著那麼多人努力把生活過得不那麼委屈,他們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一切的源頭讓罪惡更加深重。我想,也不是瞬間的爆發,而是積累已久。

希望有人懂你的低頭不語,

小心翼翼守護你的孩子氣。

時間讓一切平淡

時間讓一切平淡,多麼可笑的借口,多麼可怕的言論。我想,時間只會讓痛苦更加深刻。沒有人是能夠站在歷史的高度,解說這一切,或許便是片刻,也有著無數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悲劇。

我說我的故事

給懂的你聽

你若有心事

請來說給我聽

從未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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