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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夢,夢的真實性 的故事——與精神病患者的訪談

原故事在文章最後。可先看原文再看這篇文章哦,(也可以先看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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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過一本書叫做《天才在左瘋子在右》,裡面記載了作者所採訪的精神病人的故事。其中有一個女人的故事我記憶猶新,她的故事與她連續的夢有關。

她白天待在一個安全的房間里,夜晚(在夢中)卻出現在了一個詭異的大樓。昨晚夢裡的行為會影響今夜夢的發展,昨夜發生的事情,也會在今夜通過記憶繼承下來,並且隨著記憶的積累,夢中的世界隨著她本人在夢中世界觀的形成而形成。

那麼,如果持續做連續的夢會怎樣,

也許會漸漸分不清夢和真實吧,

我們在判斷夢境與現實的時候首先會思考過去的記憶是否有悖於常識,緊接著會審視記憶中自己的感受是否真實(是否多樣,是否記得當時的心情、聲音、觸感等),也就是說滿足這些要求,記憶便可被我們接受為現實中真實的記憶。

關於這種定義何為真實和虛構的悖論常有之,比如箱中大腦、雙空間的迷思:直接討論存在兩個空間的可能(夢只不過是進入某個空間的一種途徑)

若能區分夢境與現實,但無法阻止夢的連續,

這個似乎更符合訪談里那位女士的經歷:「最初她的問題在於經常把夢裡的事情當做現實,但後來她逐漸接受了「兩個世界」——現實生活和夢境生活。」

接下來的故事就好像是小說里的展開,頗具戲劇化。

現實中被追殺、從高空墜落的感覺似乎不可求,但在夢裡也許不是那麼難見。她在夢中世界裡被另一個人逼迫著從天台跳了下來,真實世界的她躺在床上,另一個世界的她正在墜落。她醒著的時候,另一個世界裡時間便停止了,她就懸在空中,她睡著,她就又開始往下掉了。夢境畢竟是夢境,沒有自由落體的感覺,她只是無法阻止夢中世界的發展,而她判斷自己正在墜落的依據更加戲劇(原文在最後)。不禁讓人聯想:她最終摔在地上之後會怎樣?是一個世界的終結,還是一個意識的結束(死亡)?

——--------------------------------原故事---------------------------------------跟這個女患者接觸花了很長時間,很多次之後才能真正坐下來交談,因為她整日生活在恐懼中,她不相信任何人——家人,男朋友、好友、醫生、心理專家,一律不信。

她的恐懼來自她的夢境。

因為她很安全,沒有任何威脅性(反覆親自觀察的結果,我不信別人的觀察報告,危及我人生安全的事情,還是自己觀察比較靠譜),所以那次錄音筆、紙張、鉛筆我帶的一應俱全。

我:「昨天你做夢了嗎?」

她:「我沒睡。」

她臉上的神態不是疲憊,而是警覺和長時間睡眠不足造成的蒼白以及瀕臨奔潰——有點歇斯底里的前兆。

我:「怕做夢?」我有點後悔今天來了,所以決定小心翼翼地對話。

她:「嗯。」

我:「前天呢?睡了嗎?」

她:「睡了。」

我:「睡得好嗎?」

她:「不好。」

我:「做夢了?」

她:「嗯。」

我:「能告訴我夢見什麼了嗎?」

她:「還是繼續那些。」

在我第一次看她描述記錄的是時候,我承認我有點吃驚,因為她記得自己從小到大的大多數夢境。而且據她自己說都是延續性的夢,也就是說,她夢境的生活基本上和現實一樣,是隨著時間流逝、因果關係而連貫的。最初她的問題在於經常把夢裡的事情當做現實,後來她逐漸接受了「兩個世界」——現實生活和夢境生活。而現在的問題嚴重了,她的夢境越來越恐怖,最要命的是,也是連續性的。想想看,一個永遠不會完結的恐怖連續劇。

我:「你知道我是來幫你的,你能告訴我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嗎?」我指的是在他夢裡。

她咬著嘴唇,猶疑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點了下頭。

我:「好。那麼,都發生了什麼呢?」

她:「還記得影子先生嗎?我發現他不是來幫我的。」

這句話讓我很震驚。

影子先生是存在於她夢裡除自己外唯一的人。衣著和外貌看不清,總以模糊的形象出現。而且,影子先生經常救她。最初我以為影子先生是患者對現實中某個仰慕男性的情感寄託,後來經過幾次專業人士對她的催眠後,發現不是這樣,影子先生只是實實在在地夢中人物。

我:「影子先生……不是救你的人嗎?」

她:「不是。」

我:「到底發現了什麼事兒?」

她:「他開始拉著我跳樓了。」

我悄悄鬆了口氣:「是為了救你逃脫吧?原來不是有過嗎?」

她:「不是,我發現了他的真實目的。」

我:「什麼目的?」

她:「他想讓我和他死在一起。」

我剋制著自己的反應,用了個小花招——重複她最後一個短語:「死在一起?」

她:「對。」

我不去追問,等著。

她:「我告訴過你的,一年前的時候,他拉著我跳樓,每次都是剛剛跳我就醒了。最近一年醒得越來越晚了。」

我:「你是說……」

她好像鼓起勇氣似的深吸了一口氣:「每次都是他拉著我跳同一棟樓,最開始我沒發現,後來我發現了,因為那棟樓其中一層的一個房間有個巨大的吊燈。剛開始的時候我剛跳就醒了,後來每一次跳下來,都比上一次低幾層才能醒過來。」

我:「你的意思是,直到你注意到那個吊燈的時候你才留意每次都醒得晚了幾層,在同一棟樓?」

她:「嗯。」

我:「都是你說的那個40多層的樓嗎?」

她:「每一次。」

我:「那個有吊頂的房間在幾層?」

她:「35層。」

我:「每次都能看到那扇窗?」

她:「不是一扇窗,每次跳的位置不一樣,但是那個樓的房間有很多窗戶,所以後來每一次從一個新位置跳下去,我都會留意35層,我能從不同的角度看到那個巨大的吊燈。」

我:「現在到幾層才會醒?」

她:「已經快一半了。」

我:……

她:「我能看到地面離我越來越近,他拉著我的手,在我耳邊笑。」

我有點兒坐立不安:「不是每次都能夢見跳樓吧?」

她:「不是。」

我:「那麼他還救你嗎?」

她恐懼地看著我:「他是怪物,他認得所有的路、所有的門、所有的出口入口。只要他拉著我的手,我就沒辦法鬆開,只能跟著他跑,喊不出來,也不能說話,跑到那棟樓頂樓,跟著他縱身跳下去。」

如果不是徹底調查過她身邊的每一個男性,如果不是有過那幾次催眠,我幾乎就認為她在生活中被男人虐待過。那樣的話,事情到簡單了。說實話,我真的希望事情是那麼簡單。

我:「你現在還是看不清影子先生嗎?」

她:「跳樓的瞬間,能看清一點兒。」

我盤算身邊有沒有人認識那種專門畫犯人容貌的高手。

我:「他長什麼樣子?」

她再次充滿恐懼地回答:「那不是人的臉……不是人的臉……不是……」

我知道事情不好,她要發病了,趕緊岔開話題:「你喝水嗎?」

她看著我愣了好一陣兒才回過神來:「不要。」

那次談話不久,她再次入院了。醫院特地安排了她的睡眠觀察,報告出人意料:她大多數睡眠都是無夢的睡眠,真正做夢的時候,不超過兩分鐘,她做夢的同時,身體開始痙攣,體表出汗,體溫升高,然後就會醒——驚醒。幾乎每次都是這樣。

最後一次和她談話,我還是問了那個人的長相。

她剋制著強烈的恐懼告訴我:「影子先生的五官,在不停地變換著形狀,彷彿很多人的面孔,快速地交替浮現在同一張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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