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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不老,我們不散,繁華落幕,我陪你落日流年。



第一章:下藥


夏末在浴缸里泡了能有一個小時,然後又在傭人的監視下,在身上仔細的塗上了護體液,才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袍,被傭人帶進了一個小房間。


「夫人吩咐了,你先在這裡看電視,跟裡面的人學著點動作,晚上別跟個木頭似的,得你主動點。」傭人的聲音冷冷的,滿含譏諷。


讓她主動?


夏末心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坐在電視對面的沙發上。


讓她意外的是,電視里播放的竟然是那樣的片子!


渾身赤條條的男女,簡單、粗暴、直接,讓夏末目瞪口呆。


她既好奇,又感覺到……反胃,她紅著臉閉上了眼睛,可是那聲音卻又無孔不入的擠進她的耳朵,讓她怎麼躲也躲不掉。


「把它關了!」她側著頭,有些難堪的跟身邊目不斜視的傭人說道。


「夫人說了,晚上得你主動。」傭人木著一張臉,跟個機器人似的盯著她。


夏末的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讓她象片子里的女人似的?


怎麼可能?


旁邊坐著的傭人就象個正在看著重犯的獄警,好象隨時都準備著要衝上前去,把她的腦袋扳正,把她的眼睛扒開。


弄的夏末只能被迫的看著電視,直到反覆的看了兩遍,房門才被人從外面推開。


「夫人說,可以過去了。」


夏末跟個木偶似的,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記住!得你主動!」傭人在開門的時候,遞給了她一粒葯,再次的提醒道:「把這個吃了,今天晚上必須得成事!」


接著在她的身後一推,就把她推到了房間里。


房間里拉著厚厚的遮光布,漆黑一片,連個小夜燈都沒有。


夏末站在門口發了會呆,才咬著下唇,一步步的往前摸去。


終於顫抖著摸到了床,然後順著床邊,小心的爬了上去,再往前,摸到了一個滾熱的身體,赤條條,什的么也沒有穿。


夏末跟觸電了似的,縮回了手,可是想到那一百萬,她又只得再次的伸出手,順著他的腰往下摸——


夏末發現男人一動也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心裡暗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男人不是昏過去了,就是睡過去了?


她一咬牙,本著早死早投胎的心思,按照電視里女人的模樣,小手一把就握上了他身前的那處。


迷迷糊糊的男人,被她這樣猝不及防的一握,弄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不由的低咒了一聲,「我靠!」


長臂一伸,就把面前的女人帶到了自己的懷裡,接著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滿是酒香的雙唇,準確無誤的堵在了她的櫻唇上,堵住了她所有的驚叫。


男人憑著本能,脫掉了她身上的那層睡袍,然後自有主張的摸上了她身前的豐瑩,感受著它在自己的手掌里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清澀單純的夏末,哪裡受過這樣的撩拔?


沒用多時,身體里的藥物就被撩拔的發揮了作用,她纖細的手臂摟上了男人的肩膀,有些急切的用身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著,想要的更多,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男人挑著唇角,在她的頭頂輕吻了一口,就直接開始玫城略地,當碰到那層阻礙,他的身形微頓了一下,輕聲說了一句:「寶貝,乖!」


接著就深深的埋到了她的身體里……


「啊——」夏末疼痛的驚叫出聲,她感覺到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她剎那間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完了!


「你放開我!」夏末就象將死的魚兒,忽然產生了強烈的求生的慾望,她用力的推著身上的男人,「你放開我!」


「乖!一會兒就好!聽話!」男人就跟神志不清的病人似的,牢牢的控制著她的身子,只是不停的重複著這樣的話,「馬上就不疼了,乖!」


夏末使勁的扭動著身體,踢打著雙腿,想要擺脫掉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是……她的扭動不但沒有撼動男人分毫,反而讓男人進的更加徹底……


隨著男人的動作,夏末慢慢的停止了反抗,這是一百萬的代價,她怎麼能忘記呢?


接著她體內的藥效慢慢的又發揮了作用,她伸手摟著他的脖子,閉著的眼角無聲的流下了兩滴清淚。


男人就象一頭瘋狂的野獸,在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宣洩著他的谷欠望,一次又一次,雖然她也吃了助興的葯,也確實感覺到了那致命的歡愉,但初經人事的她,還是昏了過去……


發泄了半宿的男人從她的身上退了出來,仰躺在床上休息了幾分鐘後,睜開了清明的雙眸,眼裡閃過一絲冷意,伸手毫不憐惜的把身邊的女人給推開了,女子毫無反應的被推到了一邊。


他站起身子,光著腳把床簾拉開了一道縫。


冷笑著穿上了他自己的衣服,看也沒有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就走出了房間。


在客廳里,他看到他的妻子陸宛如,溫柔賢良的坐在沙發上。


「起來了?」陸宛如沖著男人笑了笑,眼角掃了眼樓梯口的傭人,看到她快步的上了樓,才柔聲問道:「是在這裡吃飯,還是出去吃?」


「我昨天晚上吃的太飽,不餓!」男人氣哼哼的與她擦肩而過,在手將摁在門把手上時,又停駐了腳步,道:「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再反悔,也請你不要再給我下藥,你也不想生下來的孩子是個傻的吧?」


陸宛如站在窗前,看著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小院,微紅了眼圈。


「夫人,您這又是何苦呢?」旁邊吳媽有些心疼的給她倒了杯溫水,「先生對您還是有感情的。」


「吳媽,那個女人回來了,她不會容得下我的,」陸宛如拿起水杯輕抿了一口,道:「如果再讓她先一步生了孩子,我這個冷夫人也就真做到頭了。」


深知其中過節的吳媽,也只能無聲的嘆了口氣。


「不要給那個夏末再吃藥了,先生那裡也不要再下藥,」陸宛如長長吁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很重要,不能有一點的閃失。」


「那讓她跟先生互相見了面,萬一……」吳媽想起夏末那張清純精緻的小臉,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要是真能喜歡上夏末,正好可以氣死那個女人!只可惜,你家先生的心可是堅貞不渝。」陸宛如冷笑了兩聲,但想到自己還想要個孩子呢,就改口道:「把夏末的眼睛給蒙上吧,別到時她纏著先生不放,讓先生因她厭了孩子。」

第二章:高利貸


十天前,L市。


十一月的傍晚,天氣已經漸冷,路上的行人,都在腳步匆匆的趕回各自溫暖的家。


而夏末則背著書包,一步三挪的走到了自己家的樓下。


剛走到自己家單元的樓梯拐角,她就聽到了從樓上傳來的「乒乓」聲。


她的身子不由的顫了一下,但她還是快步的跑上了樓。


只見自己家的房門大開,裡面不停的傳來男人的咒罵和女人的哭泣聲。


「爸爸!」夏末眼含淚光的站在門口,看著亂糟糟的家,灰頭粉面的扭打在一起的父母,她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夏志雄的怒罵聲驟停,還抓著妻子頭髮的手,也同時鬆開了。


馬依也忙直起身子,用手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兩人都同時看向了門口,看到了自己年僅十八歲的女兒。


「我先走了。」


夏志雄懊惱的看了眼女兒,拿起地上的一個塑料袋子,就要離開。


但馬依卻跟被針扎了似的,跳了起來,去搶丈夫手裡的袋子,「把錢給我!」


夏志雄明顯就在防範著馬依,在她躥起的時候,他就已經先一步對著抬手向她揮出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馬依隨著這聲響,尖叫出聲,接著就被打的倒在了牆角。


像個沾滿血污的玩偶,毫無生機地耷拉著頭。


「媽媽!」夏末大驚,哭著跑到了馬依的身邊,抱起母親,就看到了牆上那抹鮮紅的血跡,她伸手摸在了馬依的腦後,立刻就被驚呆了,她哭喊著看向了爸爸。


可房間里,還哪裡有她爸爸的影子?


夏末抱著母親的身體,大哭……


樓梯里傳來了拉扯聲和腳步聲,接著一個年輕的大男孩就跑了進來,看著坐在地上的兩人,急聲喚道:「夏末?怎麼了?」


「三哥……我媽……」夏末就好象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我媽媽受傷了。」


宋佳南這才看到牆上的血,還有夏末手上的鮮血,他一彎腰,就把馬依抱了起來,然後跟旁邊的夏末說道:「先送你媽去醫院。」


夏末站起來,去翻她媽媽的包,裡面只有五十多元錢,她又去翻她媽的外衣……


「你別找了,先從我媽那裡拿吧。」宋佳南有些著急的先幾步出了房間,夏末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他跑下了樓。


在二樓的門口,宋佳南在自家的房門上踢了兩腳,宋媽媽就急頭白臉的從裡面打開了門,「你還知道回……」


「媽,先給我拿五百塊錢。」宋佳南急聲道。


宋媽媽嘴張了張,本想罵兒子幾句,可是看著馬依的腦袋上好象還在滴著血,只得從門邊拿起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然後先一步走下了樓梯,說道:「我去打輛車。」


夏末跟在後面,一直不停的流著眼淚。


到了晚上十點多,夏末扶著頭纏著紗布的母親走在前面,宋佳南扶著宋母走在後邊,幾人一起走進了單元門。


到了二樓宋家,馬依停下了腳步,回頭窘迫的看著宋母,道:「今天太謝謝您了,錢……我過幾天還給你。」


「不著急,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再說吧。」宋母擺了擺手,「你和末末也快回家歇著去吧。」


「媽,你先回家,我……」


宋佳南想到夏末家那亂七八糟的樣子,就想上去幫忙收拾,可是他的胳膊卻被她媽媽緊緊的給挽住了。


「都幾點了?你作業還沒寫完呢,你知道不知道?」


宋母板著臉伸手去敲自家的房門,厲聲道:「再到處亂跑,小心你爸打斷你的腿!」


馬依尷尬的拉了下女兒的手,夏末的眼睛看了宋佳南兩眼,就跟在她媽媽的身後,輕聲的上了樓。


夏末站在自家的門口,看著樓下的感應燈熄滅了,走廊里恢復了之前的平靜,才抬腳邁進了自己家的家門。


馬依回了家,就先把門給關上了,接著就開始給女兒收拾東西,然後在一個柜子的最裡面,拿出來一包衛生巾,走到了還傻站在門口的夏末面前。


「女兒,拿著這個,趕緊走吧,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學校也先別去了,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也不要再跟媽媽聯繫了,等過一陣子,不,過個一年半載的,你再跟媽媽聯繫吧!」


馬依說著就傷心的哭了起來,「要不你去D市吧,找你恆姨,也許去她那裡,沒有人能找得到你。」


「媽媽,怎麼了?」夏末一愣,就拉著媽媽的手,也跟著哭了起來,「到底出了什麼事?我爸爸呢?」


一聽女兒提起那個男人,那個她曾經以為是依靠的男人,馬依再也忍不住的哭出了聲,「你爸爸跑了!他借了高利貸,把咱們娘倆扔了,他一個人拿著家裡值錢的東西,跑了!」


「高利貸?跑了?」夏末好象聽到了晴天霹靂,她往後一退,就靠著牆滑到了地上,她天天提心弔膽的,總是擔心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她的一切夢想,在這一刻都破滅了。


她家完了,她也完了,她的夢想,她的未來,一切都完了……


還沒等馬依哭訴完呢,高利貸催賬的人就上了門。


三個高大的黑衣男人,看著瑟瑟發抖的母女倆,還算斯文的威脅道:「讓夏志雄別耍花樣,趕緊把錢給我還上,否則,你們娘倆就……就等著接客還債吧!」


幾人如餓兒狼似的眼光,在夏末的身上打了個圈兒,說完就揚長而去。


馬依母女被嚇壞了,馬依把夏末強推出了門,「你先按著媽媽給你的地址去你恆姨那,我想法子把你爸爸找出來,我就跟他把離婚辦了,然後媽媽也去找你。」


「媽——」夏末拉著母親的手,搖著頭,不肯走。


「聽媽媽話,快走,我明天晚上找公用電話給你恆姨打電話,你聽話,別讓媽媽著急,」馬依忍著淚,哄道:「媽媽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不會有事的,你別怕,聽話,快點走,那個衛生巾的袋子里有一千塊錢,你小心點,別弄丟了。」


夏末還是站在門口搖著頭,不肯一個人走。


「你想讓我跪下求你嗎?你不先走了,媽媽可怎麼走?」馬依急的紅著眼睛,說道:「咱們兩個人一起走,是走不掉的,末末,你聽媽的話,先走吧!」


夏末看著媽媽眼裡的淚水,終於一步一回頭的下了樓,然後抱著背包,跑向了火車站。


可到了火車站,看著那空蕩蕩的廣場,她的腳步又頓住了。


不!她不能把媽媽一個人扔在這裡!


她猶豫了一下子,就往另一個相反的方向跑去。

第三章:借錢


在星河酒吧的門口,夏末把手裡的書包緊緊的抱在胸前,看著進進出出,形形色色的人,她的心緊緊的提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呢,但她還是大著膽子走了進去。


酒吧里並不象她想的那樣烏漆巴黑的,而是在昏黃的燈光下,布置的十分典雅,看上去很溫馨,很浪漫的樣子。


她順著音樂聲,走向了中間的舞台,看到了穿著露背裝的莫娜,畫著濃濃的煙熏妝,正閉著眼睛深情款款的唱著:「……擁抱著夜來香,吻著夜來香,夜來香我為你歌唱,夜來香我為你思量……」


唱的真好聽!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著,夏末真想站在這裡一直聽下去。


她一直都知道莫娜的歌唱的好聽,但卻不知道會這麼好聽,讓人好象真的置身於三十年代的大上海似的。


一曲終了,莫娜向台下鞠了一躬,就看到了站在舞台邊上,異常突出的夏末。


她忙笑著走了過去,一把就拉住了夏末的胳膊,道:「呦,稀客呀,你怎麼來了?」


說著眼睛在她穿著的校服上打了個圈,「我們的高材生,不會是逃課了吧?」


「娜娜,我找你有急事,」夏末急切的看著她,說道:「你有時間跟我說幾句話嗎?」


「什麼事,給你急成這樣?」莫娜拉著她就去了吧台,坐在高腳椅上,讓調酒師給自己調了杯雞尾酒,給夏末則要了杯牛奶。


「說吧,什麼事?」莫娜笑著問道。


「我家裡出事了。」夏末才一開口,就先紅了眼睛。


莫娜忙站起來,拉著她順著吧台左邊的走廊,走到了女員工的更衣室,推開門走了進去,才輕聲問道:「你先別哭,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


夏末強忍著哭意,把家裡的事情講給了莫娜聽。


「你爸就是個混蛋!」莫娜罵道:「把你和你媽扔下,他到是拍拍屁股就跑了,他還是不是個人了?」


夏末這時再也忍不住,低著頭,就嗚咽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莫娜生氣的說道:「你爸欠了多少錢?」


「我媽說可能得有一百多萬……」


「一百多……萬?」莫娜差點沒跳起來,「你爸吸白粉了吧?」


「他炒股票賠了,借了高利貸。」夏末咬著下唇,看著莫娜,有些悲傷的說道:「我自己不能走,我走了,我媽媽怎麼辦?那報紙上和網上都說高利貸可是無惡不作的,他們要是把我媽媽給抓走了……可怎麼辦?」


「那現在怎麼辦?」莫娜在房間里走了一圈,有些煩燥的說道:「我手裡才有五萬塊錢,就算是頭拱地的去借,也不可能借到一百多萬呀?」


夏末的臉上不由的一紅,「娜娜,我並不是想要跟你借錢的,我是想問問,有沒有地方,可以僱人的?我想找個工作,最好賺錢快的工作,有嗎?」


「賺錢快?除非去賣、淫!」莫娜說完這話,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忙補救的說道:「怎麼,你不上學了?」


「還上什麼學呀?我媽怕放高利貸的找到我,讓我躲別的地方去呢。」夏末的滿臉凄楚的走到了窗邊,看著窗外的燈火通明,聲音低婉的如泣如訴,「我現在只想救我媽媽。」


莫娜的眼圈不由的也跟著紅了,夏末可是年年考試都是全年組第一呢!


「走,我帶你去見個人。」莫娜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忙拉著夏末往門外走。


夏末抱著差點掉地上的書包,疑聲的問道:「你要帶我去見誰?」


「你就跟我走吧!」莫娜回頭看著她手裡的書包,「你都不想上學了,還抱著那個書包幹什麼?」


「這裡面有我媽給我的衛生巾……」


「一袋子衛生巾?」莫娜好奇的又看了她的書包兩眼,「什麼牌子的?」


「衛生巾里,我媽藏了一千塊錢。」夏末小聲的說道。


莫娜的眼角一熱,差點沒掉下淚來。


比自己小一歲的夏末,還跟個孩子似的,在她的心裡一千塊錢已經不少了,可她家卻欠下了一百多萬!


「你們倆跟星河酒吧要簽十五年的合同,然後跟我借一百萬?」秋姐象聽了天方夜譚似的,看著莫娜,「十五年後,這個酒吧都不知道有沒有了,到時我讓你倆去我家,唱給我聽嗎?」


「怎麼可能呢?咱們星河酒吧,可是要永垂不朽的,我和她的歌唱的都可好聽了,您就按照我現在的工資,把我倆簽下吧,我們在你這裡唱十五年。」莫娜陪著笑臉求道:「我們真遇到困難了,秋姐,您就幫幫我們吧!」


「她多大了?」秋姐的心裡好笑的看向了後面畏手畏腳的夏末,「還是個學生?」


「她剛剛過了十八歲,」莫娜忙說道:「她在學校年年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長的還漂亮,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呢,而且唱歌也好聽,人長的也漂亮……」


「哦?」秋姐站起來,走到了夏末的身邊,伸手抬起了她的小尖下巴,端詳了一番,「長的到是挺標緻,可是學習那麼好,為什麼不上學,要出來賺錢呢?」


「她家裡欠了一百多萬,她也是沒有辦法了。」莫娜嘲笑的撇了撇嘴,「在金錢的面前,學習又算得了什麼呢?」


夏末在後面聽著,心裡好象都在滴血。


沒有人知道,不讓她上學,不讓她考大學,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她辛辛苦苦的學了這麼多年,一直夢想著自己考上一所好大學,當名大學生,可是卻在最後的關頭,就這樣戛然而止了,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裡有難過,有多不舍。


可是不這樣,又能怎麼樣呢?


「一百多萬,可真是不少呢。」秋姐的眼珠子一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到是知道個法子,用不上十年,也就一年,就能讓你賺上一百多萬。」


「什麼法子?」莫娜皺著眉頭,先急聲問道。


夏末也一臉期待的看向了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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