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紗的新娘,期待著蜜月的遠方
穿白紗的新娘,期待著蜜月的遠方。
【十年後】
穿白紗的新娘,期待著蜜月的遠方。
看著鏡子中語笑嫣然的女子,簡童笑出了聲。就像她從小夢想的那樣,穿著漂亮的婚紗,嫁給一個自己愛的,也一樣愛著自己的人。
「唯白,這件好嗎?」理好裙擺,簡童回頭看坐在沙發上一直看著自己的男人。
他看著這個自己心尖兒上的的姑娘,輕輕地笑了笑,「不錯。」
和蘇唯白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了?簡童不記得了,只是依稀得知道,當時自己在麗江的古城中,旁若無人得嚎啕大哭,像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孩子,孤單無助。
有多巧?才認識了蘇唯白。
當初的自己以為,與他不過是比陌生人多一點,或許只是多一點遞紙巾的情分,從未曾想過,最後陪自己到老的,竟會是他。
也只會是他。
「在想什麼呢?」看著簡童在車後滿臉的笑意,開著車的蘇唯白饒有趣味地問道。
簡童抿嘴,也對他調皮一笑,「我在想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
第一次?蘇唯白展顏,「哭得就跟被搶了玩具的小孩一樣,毫無包袱?童童,你說說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那天?我能暫時不說嗎?」簡童小心翼翼地問蘇唯白。
都要結婚了,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蘇唯白心也大,或者說實在是喜歡了,笑笑,而後說著,「童童,我會等,等你親口告訴我的那一天。」
「謝謝。」明白蘇唯白的好意,簡童輕聲道謝。
突然兩人之間就橫亘起了莫名其妙的陌生感,空氣突然安靜。
「不過,說實話,那日你哭得去臉都花了,真像小花貓。」忽的,蘇唯白的語氣一轉,調侃起簡童來。
簡童條件反射似的對他揮了揮拳頭,毫無威懾力地威脅道,「我警告你哦,以後可不許欺負我。」
蘇唯白卻是搖搖頭,「童童,這世上只有我才能欺負你。」
聽到這句話,「刷」的一下,簡童的臉紅了大半,指著蘇唯白「你」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什麼,最後乾脆抱了胸不再理蘇唯白。
一路上這麼漫長的時間,便這樣偷偷地溜走了。
是夜,高級住宅的九樓燈火通明,簡童伏案,寫著請帖。
「邵思存。」
蘇唯白口中蹦出一個名字,簡童拿筆的手抖了抖,便飛快地在大紅的囍字下面落下重重的幾筆,之後,愣愣的,看著這三個字出了神。
蘇唯白報下個名字報了半天沒見簡童有反應,「童童。」
「嗯?」簡童回頭看蘇唯白,眼裡似是有了微微的水汽。
蘇唯白划了一下她的鼻樑,「傻丫頭,又在想什麼呢?我發現你最近老愛走神,這樣可不好。」
簡童沒有說什麼,抱過蘇唯白,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唯白,你會永遠陪著我的對不對?」
「童童,你怎麼了?」蘇唯白皺眉,以為是她受了什麼刺激。
「你會永遠愛我,對我好的對不對?」簡童卻依然是不依不撓地問蘇唯白。
蘇唯白無奈,只當她是婚前綜合征,只好把肉麻當良藥了。
「童童,我今生唯一只愛你。」
「可我不是呢。」簡童輕喃開口,對上唯白的眼眸,「親愛的,你先聽我說完再生氣好不?」
不好,蘇唯白瞪著簡童,無奈,懷中的姑娘沒有任何的自覺去住口。
「唯白,那次我哭,是因為他不要我了。」
「我愛了他這麼久也和他一起了這麼久,他也會不要我。」
「你會不會和他一樣,總有一天,會不要我了。」
蘇唯白嘆氣,摸了摸簡童的頭髮,「我可不是他,想這麼多。」
他總是這樣,拿眼前這個人,毫無辦法。
「嗯,你不是他。」
簡童如是喃喃道。
文/竹香
圖/青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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