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裝帶我飛啊
帶我裝帶我飛啊
看到最後我笑了,和下餃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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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姐的九陰白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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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此圖老司機一眼就能分辨出誰沒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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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你唱的太好,太投入了!此處應該有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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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糧都要這麼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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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著還沒到點上班,在公司頂樓上抽煙,有人在公司群里發起了一個活動。
我剛好在玩手機,點進去一看,活動是由一個是個叫「紅桃K」的陌生馬甲發起的,內容很簡單,誰肯上天台去親/一口美女老總晾在上面的n/ei褲,就可以得到兩千塊錢,活動限時十分鐘,沒完成任務會受到處罰。
我們公司老總叫鄭佳,是個快要三十歲的單身女人,既有錢又漂亮,二十五歲從老爸手裡結接下公司,管理得還算不錯,算個不大不小的女強人,水s/he/腰,大bai/腿,誰見了都忍不住想mo/一把,是好多男同事偷偷意yin/的對象。
就連我也偷偷存著她幾張照片,權當欣賞。
同事都以為是誰在惡作劇,沒人當真,鄭總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富豪,又不住公司,怎麼可能會把n/ei/褲掛在天台上?不過也有兩個膽大跟著湊熱鬧,點擊了參加活動。
我沒忍住,也點擊了參加,一開始只是為了湊熱鬧,樂呵樂呵就算完事,沒曾想抽完煙,我打天台路過的時候,還真看見了一條粉紅色的n/ei/褲,跟一面旗幟般,晾在天台的角落。
握/草!
我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手機,心想奇怪了,這個「紅桃K」怎麼知道鄭總的n/ei/褲晾在哪兒?
我點開「紅桃K」的頭像,想搞清楚他究竟是誰,可上面一片空白,沒有任何信息,只貼著一張撲克牌的截圖。
放下手機,我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n/ei/褲前面,是三角形的,鑲著lei/si/花邊,一眼就看出屬於情/qu類型的,沒想到鄭總這個女人平時在辦公室裝得高傲正經,私/底下卻風s/ao/入骨。
我猶豫了兩秒鐘,小心看看四周,發現沒人,趕緊將鼻子湊上去,貪/婪地嗅/了一口,別說,還挺香!
可要下嘴的時候,我卻猶豫了,這女人穿/過的,萬一私/生活不檢點,這一口下去,我該不會染/上/病吧?
管他呢,就算有病,最多嘴角長潰瘍,反正也爛不到下面去!
我只用了兩秒鐘就想開了,這女人雖然漂亮,但仗著自己是老總,對我們這幫下屬的工作總是挑三揀四的,動不動就拿離職相要挾,老子憋了這口怨氣很久了,治不了她本人,拿這個出出氣也好!
我沒多想,大/嘴/一撅,就往上面/親/了一口。
我這一口完全是為了滿足自己bian/態/的報復心理,至於能不能收到紅/包,我卻沒多想,一口下去,就跟做賊一樣,飛快地衝進了樓梯間。
這畢竟不是啥光彩的事,萬一被人看到,指不定會把我當成心理bi/an/態/的神經病,名譽盡毀不說,怕是連公司也待不下去。
我吹著口哨下樓,心裡暗爽,這時候褲兜里的手機就發出了震動,打開群消息,發現那個「紅桃K」竟真的給我發了個紅/包!
點開紅/包,兩千元馬上到手,同時有一行小字,「恭喜你完成任務,獎金到賬!」
平白無故撿了兩千塊錢本該是好事,可我心卻開始抖了!
我之前看過,陽台上根本沒人,他是怎麼發現我完成任務的?難不成……這個「紅桃K」一直跟著我?
我在原地轉圈,四處搜尋,想將人找出來,可手機卻再次震動了一下,有張圖片發進了聊天群,並附上一行字,「林峰完成任務,失敗的人將會受到懲罰!」
我看了眼圖片,差點沒嚇暈過去,那張圖片正好就是我剛剛嗅/鄭總/n/ei/褲時候的場面,這下可好,有憑有據,想賴也賴不掉!
我真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趕緊跑到辦公室,見整個辦公室的同時都用一種揶揄的眼神看著我,剛才跟我同時點擊參加活動的李傑和張浩也沖我笑道,「你小子膽也太肥了吧,聞就聞了,還敢發圖片,生怕沒人看見是不是?」
好幾個同事都沖我豎起了大拇指,紛紛說,「林峰,好樣的,你牛!」
我欲哭無淚,一向在公司默默無聞的我,竟然因為一張圖片出了名,更重要的是圖片已經流傳出去了,這事要讓鄭總知道,非炒了我不可!
我慌了,趕緊求爺爺告奶奶,讓辦公室的人千萬別把事情宣揚出來,兩千塊事小,丟飯碗事大,尤其我還處在被公司提拔成組長的關鍵時期,為了封/住這幫人的/嘴,我狠心把兩千塊全拿出來,給辦公室的人訂了外賣。
吃人/嘴/軟,辦公室里的人對此都緘默不語,只是那幾個女同事看我的表情讓我很不爽,嫌/惡中帶點惡/心。
這事在大家看起來只是個小玩笑,過去就過去了,偏偏有人拿這事做文章,下午的時候,我剛要下班,鄭總就紅著臉,怒氣沖沖地走進了辦公室,當著所有人面,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我當時就懵了,捂著發/燙/的臉頰,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有個跟我競爭組長的同事,正捂著嘴偷笑。
陳陽!
我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職場如戰場,肯定是有人在給我設/套,就等著老子削尖了腦袋往裡鑽,那個聊天群並沒有添加公司高管,鄭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知道我嗅她/n/ei/褲的事,肯定是陳陽打了小報告。
「姓林的,虧公司還覺得你工作能力不錯,正考慮讓你升個組長,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鄭總的咆哮聲比貓叫還尖,紅著一張臉,既羞/惱,又憤怒,指著我鼻子,趾高氣揚地說道,「我告訴你,你不用再想升職的事情了,從今天開始,對你降職錄用,每天上班前,把男女/衛/生間給我打掃乾淨!」
整個公司的人都圍著我指指點點,看熱鬧也不嫌事大,我臊/得恨不能鑽地縫,而鄭總則把臉一板,恢復了以往的高傲,「看什麼看,都想留下來加班是不是?」
同事們都被嚇走了,只有我,一臉/憋/著/大便的表情,很為難地對鄭佳說道,「鄭總,為這麼大點事,沒必要搞得人盡皆知吧,你不讓我升職就算了,至於洗/廁所的事……」
「怎麼,難為你了?」這女人眯著眼睛,用頤指氣使的眼神看著我,朝我/襠/上狠狠踹了一腳。
她穿著高梆皮鞋,這一腳下去,疼得我臉都青了,捂/著/那地方蹲下身,耳邊聽到鄭總冷若冰霜的聲音,「告訴你,不想干可以滾!嫌洗/廁所丟人,你可以向經理辭職啊,我等著批你的辭職報告!」
撂下這句話,鄭總用輕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臨走時不忘回頭,對我極盡惡/毒地羞/辱道,「對了,馬上把那件東西替我丟掉,被/狗/ti/an/過的東西,我不穿!」
「你……」我臉都氣腫了,但為了保住飯碗,還是只能丟下了頭,耳邊聽著鄭總走路的時候,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的「踢踏」聲,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s/ao/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早晚有一天,老子會把你/按/在/下/面/嗷/嗷/叫!」
我忍氣吞聲,去天台收拾了鄭佳的/n/ei/褲,騎著我那輛破電驢回家。
今天本來是預計好要加班的,我連女朋友生日都推掉了,但這個女人這麼羞/辱我,我憑什麼給她賣力掙表現?還有陳陽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越看越覺得不是東西,等著瞧,老/子總有一天會讓你們不好過!
回到出租的筒子樓,我卻發現樓道口停著一輛保時捷,佔了我的停車位,心裡覺得不是滋味,可更讓我不順心的事情卻還在後面。
我爬樓梯上了樓,剛要進門,發現門居然是虛掩著的,推開門一看,卻發現沙發坐了個陌生的男人,我女朋友林夕正陪坐在旁邊,替他削蘋果。
看見我突然回家,林夕有些慌,站起來問道,「林峰,你不是說要加班嗎?怎麼這麼早回來。」
我沒理林夕,而是皺著眉頭打量了一眼那個男的。
從長相看,他比我英俊了不少,身材高大,穿著十分得體,高鼻樑,皮膚白凈,器宇不凡,還戴著一塊很名貴的金錶,看見我,也站起來,對我禮貌性地笑笑,又轉身對林夕說,「既然你男朋友回家,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生日快樂!」
林夕說,「別啊,鄭浩,你不是專程來陪我過生日的嗎?」
可鄭浩什麼話都沒說,搖搖頭,禮貌性地微笑,直接就走了。
憑著男人的直覺,我在那個鄭浩眼中讀到了失望,他好像挺介意我在這個時候回家的,甚至對我懷有一定的敵意。
我目送鄭浩下樓,林夕卻在我耳邊輕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回家,不用加你的班嗎?」
林夕平時不是這種性格,從念書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對我乖巧聽話,她是班花,卻沒嫌我窮,跟了我兩年,我知道她是故意說這種話氣我的,因為我昨天跟她說今晚要加班,不能陪她過生日,昨晚還拌了幾句嘴。
可能因為我缺席生日,她才找別的帥哥回家陪自己,想氣氣我。
我倆還在鬥氣,她沒理我,我主動找她說話也愛搭不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摟著她想/做/那/事/兒,也被一個耳光拒絕了。
我挺憋悶的,一肚子火,玩了會手機,那個白天害我丟人的「紅桃K」卻主動添加我,邀請我參加一個活動,並附上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兩個正在/擼/串的人,李傑和張浩,「紅桃K」讓我選擇,是主動和我女朋友/做/那/事/兒,並錄/一段/視/頻發給他,還是讓李傑和張浩去死?「又是這個紅桃K,要不要這麼無聊!」看著到這樣的消息,我馬上就不淡定了。
李傑和張浩是早上那起活動的另外兩個參與者,我完成了任務,他們卻沒有,活動中註明失敗者是要受懲罰的。
正猶豫著應該怎麼回復,聊天框上又彈出了一段話,
「你是活動的優勝者,有權對失敗者進行處理,請行使你的權力,決定失敗者的命運。」
我回復道,「你特/么能不能別這麼無聊,白天害我還不夠慘?你是陳陽吧!」
那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提醒我時間不多了,如果我不選,他會按照擇優方案進行。
「去你麻/痹/的……」我憋/著一肚子火,這個「紅桃K」簡直是個弱智,誰肯把自己和女朋友/那/啥的/視/頻發給一個陌生人?
我罵了他一句,又打出了另一段話,「孫/子,有種你弄/死他倆,我等著!」
「紅桃K」只回復了一個字,「好!」,然後頭像就變成了灰白色。
看著他下線,我心裡隱隱感覺很不安,搖搖頭,沒多想,剛打算鑽進被窩睡覺,手機屏幕突然就亮了,「紅桃K」給我發來兩張圖片。
圖片中,李傑和張浩像兩隻蛤蟆一樣,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體下面全是血,連四肢都扭曲變形了,大約是為了向我證明死者真的是李傑和張浩,第二張圖片還來了個臉部特寫。
我屁/股好像著了火,從床上彈坐起來,冷汗兢兢地握著手機,眼珠子都快凸出來。
林夕在床的那頭翻了個身,口中嘟囔了一聲「神/經/病」,我沒敢驚動她,用顫抖的手指在聊條框中打出了一行字,「你到底是誰?」
那頭很快就回復了,並附帶一張笑臉,「我是紅桃K,很高興能和你做遊戲!」
「去/你/媽/的,我要報/警抓你!」我飛快打出這行字,然後退出頁面,撥通了110的號碼。
瘋了瘋了……我一定是碰上了bi/an/態的瘋子,我一直以為「紅桃K」發起的活動是惡作劇,誰能想到真的會鬧出人命!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我正想說要報/案,手機那頭卻響起了很冰冷的聲音,就像是拉電鋸,嘶啞中帶著冰冷,「警告,請不要進行和活動無關的操作!」
我手一抖,飛快撂了電話,聊天框又彈出了新的內容,「鑒於你剛才的違/規操/作,系統決定扣除今天獲得的積分,請注意,當積分為負時,會遭到淘汰!」
剛讀完這句話,我就發現聊天群中的每個馬甲後面都多出了一個數字,我的數字是「1」,可一眨眼就變成了「0」。
我腦海中反映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退群,可當我點開「設置」的時候,卻發現上面根本沒有退群的選項!
我點了根煙,強迫自己冷靜,開始琢磨「紅桃K」信息中透露出的意思。
完成任務會得到積分,失敗或者「違規」會被扣分,至於怎麼個扣法,應該完全是按照「紅桃K」的喜好來定,負分會受到「淘汰」,也就象徵死亡,這個玩法,和時下網路很流行的一款「殺人遊戲」差不多。
我給他發了條信息,「你就是個瘋子,為什麼找上我!」
畫面彈出了一行血紅色的字,「不是你,是整個聊天群的人,你第一個參與,所以優先享有知情權,但我要提醒你,請不要將我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會被視為違規操作,另外,你現在的積分是0!」
發完這段話,「紅桃K」的頭像又暗下去了,剩我一個人傻傻地坐在床邊,對著手機屏幕發愣。
呆坐了一整晚,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將手機揣進褲兜,決定去上班。
我下意識把它當成了一個噩夢,也許一回公司,我就會看到李傑和張浩。
事情沒我想得這麼簡單,公司的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我一直等到了十點左右,李傑和張浩都沒進辦公室,一開始我還懷著僥倖,萬一他兩都喝醉酒睡過頭了呢?
可公司里跟我關係最好的王剛,卻突然走進辦公室,拍著我的肩說道,「林峰,跟你說個事,李傑和張浩昨晚出事了,跳樓死的,同事一場,要不今晚咱們去殯儀館看看?」
王剛的話,打消了我最後一絲念想,我當即就癱坐在辦公椅上,一口氣喘不上來,臉色慘白。
王剛嚇了一跳,趕緊攙扶我,提出要送我上醫院,辦公室里的陳陽卻走上來,笑呵呵地對王剛說道,「胖子,你和林峰打算去哪兒?」
「我們去哪兒,需要向你報告嗎?」王剛跟我是死黨,而陳陽又一直在和我競爭組長,人品低劣,王剛一直都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呵呵,當然有關係。」陳陽掛著一副金絲眼眶,白凈的臉上露出冷笑,「我要提醒林峰,昨天鄭總交代的任務,他好像還沒完成吧?同事一場,別說我不關照你,上面交待了,以後由我監督你對衛生間的打掃情況,直接負責向鄭總彙報!」
「姓陳的,你有完沒完?」王剛把臉一垮,一米八五的大個頭杵在陳陽面前,加上滿身的橫肉,很有威懾力,「我現在要帶林峰去醫院看病,有膽子你過來攔一下。」
「你……」陳陽臉色一僵,平時跟他關係最好的幾個同事也站出來,指著王剛叫囂道,「王胖子,你是業務部的人,跑信息部來做什麼?你特么想幹啥,跟誰耍橫呢!」
「紅桃K」的事情像一個夢魘,讓我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我趕緊攔住了王剛,「我沒事,鄭總的安排我會照做的。」
「這才聽話嘛,」陳陽笑起來的時候,把眼睛眯得只剩一條縫,皮笑肉不笑,「趕緊去打掃廁所,我還等著/錄/像/回去交差呢!」
大半個辦公室的人都在偷笑,我目光陰沉,從這些人臉上掃過,他們卻笑得更加肆無忌憚,「林峰,你小子愣著幹啥,快去女廁所看看,有沒有被換下來的/n/ei/褲,哈哈……」
我只好裝聽不見!
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至少現在不行,再過兩天,我就要去見女朋友林夕的父母,聊結婚的事,我這個未來丈母娘挺市儈的,要是連工作都沒了,怕是不好上門。
我咬著牙,在陳陽的/監/視下,把男/廁所擦了個遍,辦公室那些女/同事看我的臉都怪怪的,只有一個叫李雪的女職員,主動提出幫我打掃女/廁。
李雪今年剛進公司,印象中性格很活潑,也很熱/辣,除了王剛以外,她是唯一肯站出來幫我的人。
在辦公室的一片噓聲中,李雪紅著臉,替我擦完了女/衛生間,回到辦公室,我剛想對她說聲謝謝,手機卻震動了幾下。
我打開手機,「紅桃K」又出現了!
他在聊天群向我發起了活動,讓我當眾/親/李雪一口,完成會有三千塊獎勵,還附上了一句話,讓我脊梁骨直冒汗,「你昨晚失眠了,要注意休息。」
他怎麼知道我沒睡,難道一直在監視我?灌注衛星宮中號「木子熊」看後續精彩內容。
在辦公室的一片噓聲中,李雪紅著臉,替我擦完了女衛生間,回到辦公室,我剛想對她說聲謝謝,手機卻震動了幾下。
我打開手機,「紅桃K」又出現了!
他在聊天群向我發起了活動,讓我當眾/親/李雪一口,完成會有三千塊獎勵,還附上了一句話,讓我脊梁骨直冒汗,「你昨晚失眠了,要注意休息。」
他怎麼知道我沒睡,難道一直在監視我?灌注衛星宮中號「木子熊」看後續精彩內容。
姑娘能收斂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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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大門在我背後關上,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感受著空氣的冰涼,心中咆哮,『出來了,老/子/我終於出來了!』
我叫陸言,十五歲那年黑仔/砍/了/人,我自告奮勇替黑仔扛了這件事,那天晚上,孔慈哭了一個晚上,說她會恨我一輩子......
相隔五年,我總算是再次看見了陽光,我依然記得監獄裡面老大摸著我的腦袋說:「小八啊,出去之後老大就不在你身邊了,你要記著,凡是都要忍著,你在牢里五年,外面發生了什麼你都不知道,所以,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孔慈和黑仔呢?』
聽見這兩個人的名字,老大只是笑笑,並不說話。
我始終認為,黑仔是我一生的兄弟,孔慈是我一生的女人,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居然......
說實話,出了監獄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裡,舒服多了,我還記得五年前我進監獄的時候黑仔說過,他們會以最高的禮儀接我回去。
後來聽說他們在濱海/牛/逼/了,滅/了/三合會,現在已經去別的城市發展了,所以自從三年前黑仔和孔慈他們就再也沒有來看過我。
但我現在依然記得他們的承諾,用最高的禮儀接我回去!
但是,我等了很久很久,監獄門口的這一條大道上,沒有一個人過來......
『再等一會,他們會來的,肯定會來!』
我緊緊的握著拳頭,心中想著...
可是,我等到了晚上,還是沒人來。
偶爾經過幾個人:「嗨,你看那個人,出獄了都不趕緊走,他不會是捨不得走吧!」
「嘿,你別亂說,我猜他應該是在等人來接他!」
「哈哈,真是可笑,估計是被人耍了!」
『被人耍了?』
我嘴角上揚,淡然一笑,黑仔他們是不會耍我的!
......
終於,晚上十二點,我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這裡。
身上揣著出獄之前老大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八百塊錢,當時我還不要呢,說我兄弟黑仔現在是濱海大佬,有錢!
直到現在,我還是以為黑仔只不過是忘了時間,因為出獄時間是三年前才定的,他以前做事就是馬馬虎虎的,估計這次也是一樣...
我去了一個普通酒店,/開/房/花了我一百五十塊錢。
匆匆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我就想起了五年前我和黑仔他們瀟洒的生活!
哈哈!
五年了,老子今天總算是能告別/五/指/姑娘了!
隨手從床/上拿了一個卡片,隨便一個電話就撥了出去。
『喂~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一個/嬌/媚/的聲音從電話對面傳來。
「我要/全/套/服/務!」
我也懶得多說話,直接告訴她我現在所在的地方,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噠!』
火機點燃。
『嘶......』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口中喃喃,『三哥,你丫的總是跟我吹牛/逼你有多/能/干,嘿!老子我比你先嘗/女/人/的/味/道,哈哈!』
監獄裡面,我有七個大哥,咳咳......說實話,這五年裡面要不是他們給我當爹當媽的,我早就被那群殺/人/犯弄死了。
『叮咚!』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丫的,小/兄/弟/一下就昂/首/挺/立/了,彷彿是在為門口站著的那位佳麗致敬!
「嘿!等會讓你小子好好敬禮,可不許給我丟人!」
我披好浴巾,然後就笑呵呵的朝著房間門口走了過去..
五年了,媽的老子我五年沒有接觸過女人,當時我的心都快要蹦出來了,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好好的門口站著的那個女的/壓/在/床/上!
別問我為什麼拿著八百塊錢就想/一/次/性/用完!
因為我相信,明天我就能找到我的那幫兄弟,他們能帶我站在世界的巔峰!
這八百塊錢算什麼!
於是,我打開了門......
「妞,我想/死/你/了!」
剛剛說完這句話的瞬間,我整個人都蒙了。
頓時,心,就好像刀割一樣,剛才心中的美好,頓時煙飛雲散!
如此熟悉的面龐,看面前站著的她,我的手都開始了/顫/抖!
她......是我妹妹陸瑤!
我妹妹......我妹妹,我妹妹她怎麼會/干/這/種事情!
黑仔!你/他/媽/的怎麼辦事的!
「怎麼了先生?來呀~」
陸瑤並沒有認出來我,因為我沒有剃鬍子,也沒有收拾......
當時我眼睛就紅了,當時黑仔他跟我答應得好好的,說照顧我的家人,絕對不讓他們收欺負,可是現在呢?!
『刷!』
手裡夾著的香煙,無力的落在了地上,我整個人都被麻痹了。
『你......你......』
陸瑤有點認出來我了。
我紅著眼睛走上前去,「瑤瑤,對不起......對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沒有照顧好你!」
我的這句話落下,眼淚就流水一般的從瑤瑤的的眼中流出了,這,代表著五年來她/遭/的/罪!
這五年,我一直以為她都過得很好,這五年,我以為黑仔和孔慈替我做了一切事情!
可是現在......
『哥!』
瑤瑤叫了一聲,然後哭著就衝上來/抱/住/了我。
『哥,你不知道,當年你進了局子之後,黑仔和孔慈姐他們就......』
『晃蕩!』
我還是不相信瑤瑤說的這句話,只是認為她現在有點失控,於是就撫著她/光/滑/的後背,同時口中喃喃,『瑤瑤,不怕,哥哥回來了,只要有哥哥在,就沒人敢欺負你...』
『哥,我想你,他們都不讓我去看你,我......』
眼淚,已經將我的/衣/衫/浸/濕,瑤瑤/瘋/狂/的/發/泄/著自己五年來的委屈。
無父無母的我們,都是對方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直以來,我都是瑤瑤最大的靠山,可是我入獄之後,她就沒有了這個靠山!
沒有黑仔他們的幫忙,我真的無法想像這五年以來瑤瑤是怎麼度過的!
『瑤瑤,來,你跟我講講這五年都發生了什麼?』
我用手擦了擦瑤瑤/白/皙/面龐上的淚花。
終於,她心情緩和了下來,然後坐在/床/上,紅著眼睛說出了讓我震驚,心痛的事情!
「哥,你入獄之後,黑仔和麻狗兩個人就/統/一/了高地街,孔慈一直跟著黑仔,後來,他們的勢力越來越大,直到三年前,他們打敗了濱海最大的社團三合會,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黑仔了...」
我眉頭緊皺,瑤瑤並沒有提這五年以來黑仔如何對她。
『瑤瑤,當時黑仔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你。』
聽見我的這句話。
『呵呵......』
瑤瑤不由得笑了,「哥,你太傻了,黑仔...黑仔他根本就沒管過我,你知道嗎?就是他把我帶到這條路上的!」
『什麼?!』
聽見這句話的瞬間,我身上每個細胞都開始了沸騰!
「哥,你不知道,後來我才發現,當初你入獄,根本就是黑仔和孔慈那個/賤/女/人的詭計!我後來在法院上訴了很多回,可黑仔勢大權大,根本就告不動!」
我的雙手,在/瘋/狂/的發抖著。
「瑤瑤,這......你說的不是真的吧。」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黑仔他會這樣對我!
我為了他,放棄了那麼多東西,他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眼淚,再次從瑤瑤的眼中流出:「哥,我們兩個,被們他耍了......」
而就在這時!
『嘭!』
房間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一個穿著黑色馬甲的青年出現在了門口,指著我就喊了一聲,『臭小子,敢跟我女朋友/開/房/,找死啊!』
我猛然抬頭看了那小子一眼,腦海中三個字一閃而過,『/仙/人/跳?』
『什麼情況?』
我當時也有點蒙。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瑤瑤臉就紅了,立馬就站起來朝著那馬甲青年走了過去,「馬哥,對不起,這是我哥哥...」
聽見瑤瑤的這句話,我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們這應該就是/仙/人/跳/,準備坑人,可是沒想到,卻遇到了我。
『啊?』
聽見我的這句話,馬甲青年也是愣了愣,看了我許久,然後看著瑤瑤,說:「真的?」
瑤瑤咬牙,我看得出來,她好像是在害怕!
『艹!』
這馬甲青年一臉的怒色,然後直接一巴掌朝著瑤瑤打了過來!
『啪!』
巴掌,打在瑤瑤的臉上,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般,我無法想像瑤瑤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
心中的血,開始了沸騰,我雙眼變得血紅,握緊拳頭,以前我在的時候,根本就沒人敢欺負瑤瑤,可是現在!
「對不起馬哥,對不起,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和我哥這一次,我求求你了......」
可是,那馬漢的臉色還是難看的嚇人,『陸瑤,/你/他/媽/的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說,你都多久沒有/招/攬/到/生/意/了,今天,我不管這個人是誰,不給錢,哼!』
說完!
『呼!』
馬漢再次一巴掌朝著瑤瑤揮了過來!
可是......
這一次巴掌並沒有打在瑤瑤的臉上!
此時此刻,我就站在瑤瑤的面前,右手,緊緊的將馬漢的手臂抓住!
當時那馬漢還愣了愣,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有人跟自己搞事情?笑話!
馬漢一把甩開我,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冷漠的看著我,說:「你誰啊你,來吧,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拿三千塊錢,我們這事就算完了!」
我緊握雙拳,也沒有去理會那馬漢,而是轉過頭看著瑤瑤,看見她臉上的那一個巴掌印記,我心裡就一陣深疼!
從小到大,在我的庇護之下,瑤瑤哪裡被欺負過?
「瑤瑤不哭,有哥哥我在,沒人能夠欺負你!」
瑤瑤哭了,她拉著我的手,說:「哥,你還是快走吧,現在不是五年前了...他們都不在,你一個人......」
聽見瑤瑤的這句話,後面站著的馬漢就大笑一聲,『陸瑤啊陸瑤,你不要告訴我,你這個哥哥要打我!』
「哈哈!我馬漢在這步行街/混/了這麼久,今天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啊!」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知不知道步行街馬哥這四個字?來,你跟我說說,你混哪裡的?」
「這是你妹妹對吧,你是不知道啊,這個妹妹是/真/的/騷/啊。」
「昨天晚上,我/讓/她/陪/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哈哈,你知道嗎,為了那五十塊錢,她居然......」
聽到這裡,我的心,就好像要炸了一般!
『呼!』
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巴掌狠狠地朝著後面揮了過去!
在監獄裡面,別的沒練,打架我可是打了五年啊,要知道,跟我一起的都是一群/殺/人/犯/!
瞬間之後!
『啪!』
巴掌,狠狠的落在了馬漢的臉上!
一時間,瑤瑤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她獃獃的望著我,手,還在緊緊的拉著我。
『從瑤瑤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陸言就發誓,沒有人能夠欺負!』
「哈哈!」
馬漢又笑了一聲,然後指著我,喊了一聲,「怎麼,老子我就欺負了,怎麼著?我告訴你,她在我這三年,每天都跟一條狗一樣,老子我欺負了她三年,來啊,有種你就來報仇啊!」
我慢慢的轉過頭看向了馬漢,同時拿出了那把在監獄裡面沾染過無/數/血/液的匕/首/!
老大稱這把/匕/首/為『虎刃』
這刀,就是他送給我的!
『怎麼,要/捅/我/?』
馬漢一臉囂張的走上前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陸言是吧,來啊,你來捅我!」
『/傻/逼/!』
他罵了一聲,『那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老子當年在外面/砍/人/的時候,你/他/媽/的換不知道在哪呢!』
『來啊,有/種/你/就/捅/我/啊!』
在馬漢的心裡,我根本就是做做樣子,根本就不敢動手。
我撫了撫瑤瑤的頭髮,對著她笑了笑,『瑤瑤,五年內,你受的委屈,我要一個一個的替你要回來!』
說完之後!
『呼!』
我手/中/匕/首/猛/然向前一揮!管住微星宮中號『木子熊』繼續看後續精彩內容。
『來啊,有/種/你/就/捅/我/啊!』
在馬漢的心裡,我根本就是做做樣子,根本就不敢動手。
我撫了撫瑤瑤的頭髮,對著她笑了笑,『瑤瑤,五年內,你受的委屈,我要一個一個的替你要回來!』
說完之後!
『呼!』
我手中/匕/首/猛/然/向/前/一揮!管住微星宮中號「木子熊」看後續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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