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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小傳及小楷作品《前後出師表》

傅山(1607.8.11[1-2] -1684.8.2)明清之際道家思想家、書法家、醫學家。初名鼎臣,字青竹,改字青主,又有濁翁、觀化等別名,漢族,山西太原人。傅山自稱為老莊之徒,他自己也在很多場合與作品中反覆強調、自陳:「老夫學老莊者也」、「我本徒蒙莊」、「吾師庄先生」、「吾漆園家學」。

自覺繼承道家學派的思想文化。他對老莊的「道法自然」、「無為而治」、「泰初有無」、「隱而不隱」等命題,都作了認真的研究與闡發,對道家傳統思想作了發展 ,常以老莊之徒自居。

傅山於學無所不通,經史之外,兼通先秦諸子,又長於書畫醫學。北京大學教授、引碑入草開創者的李志敏評價:「傅山的草書圈眼多,繁而不亂,於鬱勃渾脫之中,又有逸岩之態」。 著有《霜紅龕集》等。一些武俠小說里,傅山被描寫為武俠高手。他是著名的道家學者,哲學、醫學、內丹、儒學、佛學、詩歌、書法、繪畫、金石、武術、考據等無所不通。他被認為是明末清初保持民族氣節的典範人物。傅青主與顧炎武、黃宗羲、王夫之、李顒、顏元一起被梁啟超稱為「清初六大師」。著有《傅青主女科》《傅青主男科》等傳世之作,在當時有「醫聖」之名。《清史稿》卷五百一有傳。

傅山世出官宦書香之家,家學淵源,先祖連續七八代有治諸子或《左傳》、《漢書》,卓然成家者。曾祖傅朝宣曾為寧化府儀賓、承務郎,祖父傅霖累官山東參議、遼海兵備,頗有政績,其父傅子謨終生不仕,精於治學。傅山少時,受到嚴格的家庭教育,博聞強記,讀書數遍,即能背誦。十五歲補博士弟子員,二十歲試高等廩餼。後就讀於三立書院,受到山西提學袁繼鹹的指導和教誨,是袁氏頗為青睞的弟子之一。

袁繼咸,是明末海內咸知的耿直之臣,提學山西時,以「立法嚴而用意寬」的精神宗旨,整頓三立書院學風,不拘一格,選拔人才。他極重於文章、氣節的教育,對傅山影響頗深,傅山亦以學業精湛、重節氣得意於袁氏門下。袁繼咸曾在朝為兵部侍郎,因為官清廉,為人耿直,敢於直言,得罪權貴魏忠賢之流,被貶為山西提學。崇禎九年(1636年),魏忠賢死黨山西巡按御史張孫振,捏造罪名誣告袁繼咸,陷其京師獄中,傅山為袁鳴不平,與薛宗周等聯絡生員百餘名,聯名上疏,步行赴京為袁訴冤請願。他領眾生員在京城北京四處印發揭貼,申明真相,並兩次出堂作證。經過長達七八個月的鬥爭,方使袁繼咸冤案得以昭雪,官復武昌道。袁繼鹹得雪之日,魏忠賢的走卒——張孫振,亦以誣陷罪受到謫戍的懲罰。這次鬥爭的勝利,震動全國,傅山得到了崇高的榮譽和讚揚,名揚京師乃至全國。

袁案結束後,傅山返回太原。他無意官場仕途,尋城西北一所寺廟,闢為書齋,悉心博極群書,除經、子、史、集外,甚至連佛教伊斯蘭天主教經典都精心覽讀,掌握了豐富的知識。崇禎十六年(1643年),傅山受聘於三立書院講學。未幾,李自成起義軍進發太原,傅山奉陪老母輾轉於平定嘉山。不久,起義軍、清軍先後攻佔北京,明亡。傅山聞訊寫下「哭國書難著,依親命苟逃」的悲痛詩句。為表示對清廷剃髮的反抗,他拜壽陽五峰山道士郭靜中為師,因身著紅色道袍,遂號「朱衣道人」,別號「石道人」。朱衣者,朱姓之衣,暗含對亡明的懷念;石道者,如石之堅,意示決不向清朝屈服。可見,傅山出家並非出自本心,而是藉此作為自己忠君愛國、抗清復明的寄託和掩護。

清軍入關建都北京之初,全國抗清之潮此伏彼起,氣勢頗高,傅山渴望南明王朝日益強大,早日北上驅逐清王朝匡複明室,並積極同桂王派來山西的總兵官宋謙聯繫,密謀策劃,積蓄力量,初定於順治十一年(1654年)三月十五日從河南武安五汲鎮起義,向北發展勢力。然而,機事不密,宋謙潛往武安不久,即被清軍捕獲,並供出了傅山。於是傅山被捕,關押太原府監獄。羈拘期間,傅山矢口否認與宋謙政治上的關係,即便是嚴刑逼供,也只說宋曾求他醫病,遭到拒絕,遂懷恨在心。一年之後,清廷不得傅山口供,遂以「傅山的確誣報,相應釋宥」的判語,將他釋放。

傅山出獄後,反清之心不改。大約在順治十四至十六年間,曾南下江淮察看了解反清形勢。當確感清室日趨鞏固,復明無望時,遂返回太原,隱居於城郊僻壤,自謂僑公,那些「松喬」、「僑黃」的別號就取之於此後,寓意明亡之後,自己已無國無家,只是到處做客罷了。他的「太原人作太原僑」的詩句,正是這種痛苦心情的寫照。康熙二年(1663年),參加南明政權的崑山顧炎武尋訪英雄豪傑,來太原找到傅山,兩人抗清志趣相投,結為同志,自此過從甚密。他們商定組織票號,作為反清的經濟機構。以後傅山又先後與申涵光、孫奇逢、李因篤、屈大筠以及王顯祚、閻若璩等堅持反清立場的名人和學者,多有交往。尤其是曾在山東領導起義的閻爾梅也來太原與傅山會晤,並與傅山結為「歲寒之盟」。王顯祚見傅山常住土窯,特為他買了一所房院,即今太原傅家巷四號院。

清初,為了籠絡人心,泯除亡明遺老們的反清意識,康熙帝在清政府日益鞏固的康熙十七年(1678年)頒詔天下,令三品以上官員推薦「學行兼優、文詞卓越之人」,「朕將親試錄用」。給事中李宗孔、劉沛先推薦傅山應博學宏詞試。傅山稱病推辭,陽曲知縣戴夢熊奉命促駕,強行將傅山招往北京。至北京後,傅山繼續稱病,卧床不起。清廷宰相馮溥並一干滿漢大員隆重禮遇,多次拜望誘勸,傅山靠坐床頭淡然處之。他既以病而拒絕參加考試,又在皇帝恩准免試、授封「內閣中書」之職時仍不叩頭謝恩。康熙皇帝面對傅山如此之舉並不惱怒,反而表示要「優禮處士」,詔令「傅山文學素著,念其年邁,特授內閣中書,著地方官存問。」

傅山由京返並後,地方諸官聞訊都去拜望,並以內閣中書稱呼。對此,傅山低頭閉目不語不應,泰然處之。陽曲知縣戴氏奉命在他家門首懸掛「鳳閣蒲輪」的額匾,傅山凜然拒絕,毫不客氣。他仍自稱為民,避居鄉間,同官府若水火,表現了自己「尚志高風,介然如石」的品格和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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