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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赫本》回顧 | 若有氣質藏於心,歲月從不敗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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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新晴

 

領讀



昨天我們讀到赫本生命中許多重大的變化,看到赫本離婚又結婚。

接下來赫本再婚後的生活會如願以償的幸福嗎?赫本的事業會有新的發展嗎?




讓我們開啟今天的共讀吧!今天的共讀目標是第261頁至305頁。




失落的寂寞




1970年秋,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駐歐代表與赫本聯絡,問她是否願意參加聖誕節電視特別節目《愛的世界》。赫本立刻就同意了。




12

22

日,赫本三年來首度在美國露面,赫本和那些從困境中獲救的孩子一起唱歌,赫本伸出手,把他們納進她溫暖的懷抱。




赫本喜歡孩子,也溺愛兩個兒子。

她包辦了母親該做的一切,同時對孩子既嚴又慈,恩威並用。




為了孩子,赫本拒絕發展事業,

但接了一部廣告,工作半天進賬百萬美元,這是

1967

4

月至

1975

5

月的

8

年間,赫本唯一一次收取片酬,出現在鏡頭面前。




1974

年,赫本的生活很愜意。

她有足夠的錢隨心所欲花用,兒子健康、有教養,她是受人敬重的伯爵夫人、嫁給名醫的知名女星。

要是狗仔能放過她和兒子就好了。




但這一年,義大利的政局很不穩定,許多富有或在政治上較活躍的家庭被竊、甚至遭到攻擊,子女遭綁架勒索。多蒂自己就差點在診所附近被歹徒持槍綁架。




赫本覺得義大利的生活愈來愈像戰時的荷蘭,她不希望孩子受到任何危險或傷害,或者生活在暴力之下,所以赫本帶著孩子回到了瑞士。

那年夏天,

45

歲的赫本再度懷孕,但不久,第五度流產。




與此同時,赫本的母親埃拉放棄了舊金山的家,搬到瑞士與赫本同住。

10

年來,埃拉一直在做募捐工作,如今到了女兒家也閑不下來,成為和平之邸實質的大管家




但正如肖恩所說,埃拉是「貴婦。」雖然赫本為她安排舒適的生活,但兩人「個性不合」。




這年,埃拉

74

歲,不久,她的健康就開始惡化,接下來纏綿病榻十年。




1975

年初,赫本告訴記者,「大家總問我做妻子、做母親會不會無聊,不,一點也不。

人需要時間生活,需要把時間花在你最在乎的事情上;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事莫過於養育兒子。孩子們也可以自己長大,但他們必須有愛,這是他們無法自動自發得到的東西。




1975

1

月,弗林斯送來了詹姆斯·古德曼的一部劇本《羅賓漢與瑪莉安》,這回赫本沒有斷然拒絕。




古德曼的劇本之所以吸引赫本,可能是因為覺得自己和劇中主角瑪莉安一樣。

她們都放棄了原來的生活,追求截然不同的人生;而兩人都發現,無論自己多麼內斂,仍不免渴望愛情。




此外,這部劇的片酬也讓赫本動心,工作

36

天可以賺得百萬美元。赫本後來的伴侶沃德斯說:「她不虞匱乏,只是多多益善。」畢竟赫本必須支付和平之邸和母親的開銷,而且決定買一個山間小屋。




影片定在西班牙拍攝,時間是從

5

月底到

7

月初,赫本覺得拍片速度快得驚人。當時赫本「

腹痛如絞,雙手直冒汗,這麼多年沒拍片了,擔心自己在電影中無可表達,也不知道會面對什麼樣的變化。




拍片那幾周,這段話一直出現在赫本心裡,赫本不喜歡這部影片的拍攝速度,才拍一兩次,導演就滿意了。赫本說:

「我從來沒有這麼迅速地拍完電影,寧可有多一點時間。」




1976

年,《羅賓漢和瑪莉安》上映時,影評毀譽參半,但大家都全心歡迎赫本重返銀幕。

赫本拍這部影片時已經

46

歲,平滑的肌膚和依舊青春的容貌讓人齊聲讚歎。




在西班牙拍片期間,赫本看到八卦報紙拍到丈夫和漂亮女孩流連一個又一個夜總會的照片,赫本質疑時,多蒂故作震驚,說她們只是朋友。




這一刻,赫本並沒有提出離婚。「

為了孩子,我的兩段婚姻都撐到最長的時間。你總希望若你愛某人愛的夠多,一切都會改變——但這不一定會成真。

」赫本的第二段婚姻缺乏穩定安全,但她還不打算了結它。




1978

年春天,赫本與多蒂的婚姻生活已經名存實亡,雖然赫本仍然告訴媒體自己婚姻美滿。一直到

1981

年,才確定了她的離婚判決。最後逼使赫本採取法律行動離婚的原因是她發現多蒂趁她不在,在家裡偷情。




赫本視此為自己人生的最大失敗,她不相信自己能以愛的崇高力量改變丈夫的風流習性,只顧責備自己,結果嚴重憂鬱,甚至到了認真考慮自殺的地步,這是她一生頭一次有這樣的念頭。




彷彿為了減輕赫本的絕望似的,一部劇本送到她的面前。赫本立刻同意在《朱門血痕》中演出。

赫本之所以迅速接受劇本,不光是因為導演是老友楊,也因為她必須以行動來求生存,以及該片高達百萬美元的片酬。




劇本很快為赫本量身重寫,雖然重寫了劇本,但仍然拯救不了乏味的故事和無趣的對白。總體來說,這部片子不是最好的,赫本從頭到尾深感焦慮,無論戲裡戲外都煙不離手。




赫本抵達紐約準備拍攝前面的戲份發現許多年輕工作人員不認識她,同片演員當然很清楚她的分量,尤其是加薩拉,他認為兩人第一次非正式見面時「已經擦出火花。」加薩拉已經結婚,但渴望情感安慰的赫本接近加薩拉的方式非常大膽。




後來兩人在巴黎有一場吻戲,加薩拉說:「不是拍戲那種吻」,然而這段戀情很快告終。加薩拉說「我們沒有做任何承諾,這是一夜情。拍完電影就再見,這是我一貫的作風。」




影片在

1979

年初完成,同年

6

月《朱門血痕》上映後,影評一片撻伐,觀眾則覺得這部彷彿初學電影的學生所導的影片,沉悶不已。




此時導演彼得·波丹諾維奇把新劇本《皆大歡喜》的草稿送來給加薩拉,加薩拉一五一十地把他和赫本之間的情事告訴導演。彼得都記下來了,而且據以選角,赫本後來在《皆大歡喜》中與加薩拉分飾男女主角。




赫本的真實人生成了彼得為她重寫角色的靈感:

一個深愛兒子的女人,為了孩子,與生性嫉妒又愛拈花惹草的丈夫對抗,藉由短暫的激情,得到喘息。




赫本一聽說加薩拉即將參與演出,立刻簽下片約,不願放棄任何與他再續前緣的機會,而且可能沒有注意到劇本重寫。不過或許赫本是因為高片酬才決定演出:六周的工作有百萬美元酬勞,外加各種生活費用。




1980

年初,《皆大歡喜》即將開拍前,赫本與加薩拉見了一面,確信兩人的關係已經告終。於是赫本立即反悔表示不願意演出,打亂了大局,

赫本的生涯中從沒有這種行為。赫本考慮再三,還是參與演出。




4

月至

7

月,該片在紐約拍攝。加薩拉說:「赫本非常有勇氣。」或許如此,但當時他不知道已經另外有人取代了他在赫本心中的地位,使她能夠沉著鎮定地與他演出露骨的愛情戲。




「我不會因為年華老去而煩惱,卻會因寂寞而痛苦。」

1979

年秋,赫本發出這樣的感慨,當時赫本年滿

50

,正與加薩拉合作,而她對加薩拉的愛沒有得到回報。




回顧赫本的感情生活,只能說她運氣實在不佳

:

與梅爾的婚姻苦苦堅持最終還是勞燕分飛;接著發展狂想奇緣,嫁給比她年輕的專業人士——雖然這讓赫本頗為自豪,但最後多蒂也不是理想丈夫。




時常醉酒的荷頓無法給赫本所想望的子女——安德森也是;與芬尼的戀情因為可能會導致赫本失去肖恩,也不得不畫下句點。赫本的情感生活確實過的痛苦。







不過,就在

1979

年聖誕節後不久,赫本在晚宴上結識了羅伯特·沃德斯。兩人相遇時都不快樂,借酒消愁,同鄉的情誼在兩人的關係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皆大歡喜》上映後影評和票房都表現平平,觀眾對苦中帶甜的故事及不怎麼有趣的夫妻劇情沒什麼興趣。影片的節奏很亂,赫本在片中也流露出乏味和無趣。




7

月時,赫本回到紐約後不久,埃拉第三次中風。幾乎所有事情同時發生,一切讓赫本身心俱疲,還好,靈魂伴侶沃德斯陪在身邊。




赫本和沃德斯的生活非常平靜,完全不像名流絢麗的生活,倒像退休的鄉間紳士平靜度日的方式,

只有偶爾會有特殊事件吸引他們到巴黎、羅馬等地。




赫本常帶著愛犬同行,如果空服員抗議,她可不客氣,這是她唯一擺出奧黛麗·赫本明星架子的時候。




1981

年,赫本和沃德斯因一件憾事造訪都柏林——赫本

92

歲的父親病危。




這段時間對赫本來說註定是悲傷的,不斷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

1982

年夏,宣布赫本和多蒂離婚令時,好友奈絲比去世。赫本和看護悉心照顧埃拉

10

年後,埃拉也在

1984

年與世長辭。




赫本後來回憶道:

「若非母親,我一定會迷失。她一直是我的共鳴板,是我的良心。她不是情感最豐富的人——但她心裡很愛我,我一直明白這一點。」




還有一些友人的溘然長逝對赫本影響深遠:惠勒、庫克、路相繼離開。

他們每個人與赫本合作後,都和她愈來愈親密,都像長輩一樣疼愛並鼓勵赫本。赫本對他們的回憶永難抹滅,常提起他們的名字。




1986

年,赫本出演了唯一一部電視電影《賊人之愛》。但

1987

2

23

日,《賊人之愛》播出後,就從電視台的檔案室內消失,直到

2005

年都還沒有找到。







神聖的使命




1987

年秋,赫本和沃德斯到遠東地區度假。赫本一位堂兄弟正巧邀請她擔任當地國家音樂節的特別來賓,其中一場是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演出,赫本和沃德斯欣然同意把這個活動納入行程。


 


赫本告訴音樂節的聽眾:「從我幼時的經驗,可以印證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對兒童意義深遠。我一直對他們心存感激,信任他們的力量。」




赫本和沃德斯從澳門前往東京,赫本答應擔任世界愛樂管弦樂團音樂會的主持人,也是因為這項活動是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做慈善演出。




基金會特別活動組長克莉絲塔·羅絲接觸赫本後說:

「她非常自然,從容又美麗,每個人都忍不住注意她。她一開始就讓我覺得很自在,一點都沒有大明星或時尚偶像的架子,純粹是為了協助她所信仰的目標而來。」




赫本說:「

我想每個人在一生中,都會有想找出自己是誰、希望自己有什麼樣的人生的時刻。」

回到和平之邸過聖誕節時,赫本就到了這個時刻。




難道她就不能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做更多的貢獻?

赫本開始考慮自己的情況,在她心中,她的事業就像暴晒在陽光下的水彩畫,已經開始褪色,尤其是近年來拍的蠢電影。




孩子們已經長大,她和沃德斯也過得很安穩,究竟還有什麼值得她花費心思去努力?她已經

58

歲了,

她想要——也需要找出人生更深的新目的。她渴望新的事物。




澳門和東京之旅的確引導赫本走向正確的方向。赫本在開始改變人生道路的時刻說:

「我得到莫大的特權,為無法發言的兒童發聲。這個任務不難,因為兒童沒有敵人,拯救孩子是一種福氣。」




赫本堅持接下了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第一位親善大使丹妮·凱的棒子,

1988

3

1

日,赫本正式申請成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親善大使。




一周後,赫本受聘為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親善大使,每一年有一美元的象徵性酬勞。基金會支付她的旅行支出,但旅行的方式與過去的名流旅行截然不同,通常食宿和機票都是市場最低價。


 


接受大使任命後八天,赫本和沃德斯前往東非的衣索比亞,此行的目的是喚起世人對當地極度乾旱情況的注意。根據記錄,赫本招來的媒體報導,遠比史上任何一位親善大使都多。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同仁馬上察覺到赫本與其他義工所做工作的差異。名流政要經常朗讀專家對他們準備的演講稿,但赫本自己查數據,自己寫稿,提供給媒體,或者做兒童基金會的報告。


 


基金會的檔案中有很大一櫃赫本擔任親善大使時的相關資料——數百頁她用清晰字體手寫的文件、一寫再寫的講稿、增刪的筆記、提到的書和文章,以及對同仁提出的問題。


 


那一年,赫本開始用聯合國護照,護照上的名字是「奧黛麗·K·赫本」。赫本說:「我非常高興拿到這本小小的紅色聯合國護照!真叫人忍不住炫耀它……兒童基金會讓我神采奕奕,年輕多了!」


 


接下來五年,赫本就毫無保留地安排各種為基金會出力的行程。1988年就是典型的活動範例——每年有七八個月忙於這些活動。




赫本說:「我為這個工作試演了45年,現在終於得到它。每當看見電視上可怕的畫面,我總覺得心有餘力不足,但現在我有了絕佳的機會,能夠出點力。」


 


沃德斯回憶道:「每次我們到一個地方,赫本都會仔細思索自己能否促成任何改變。她不斷研讀資料,對當地的了解很淵博,但她不是想做泰瑞莎修女,也不是想當聖人。」


 


那一年,《風尚》雜誌的讀者看到她為露華濃所拍的廣告照片,赫本將拍攝照片所得的五萬美元酬勞,以及自己另加的一萬美元,一起捐給亞美尼亞地震災民。


 


1988年,赫本都忙著到委內瑞拉和厄瓜多為窮人奔波,若有人為她所做的犧牲表示欽佩,她的反應是:「這不是犧牲!犧牲意味著你因為自己不想要的事物,而放棄某些想要的事物,但這件事並非如此,這是我獲得的禮物。」


 


在那忙碌的五年中,赫本在人群面前依舊焦慮不安。「必須在眾人面前演說時,我總是非常緊張。演講讓我害怕,現在依然如此。在各個國家一再在人前起身說話,與表演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演講是非常重要的事。」


 


1989年4月,赫本現身美國國務院外交活動附屬委員會及國務院世界飢餓附屬委員會演講,以強而有力的聲音說:「人類的資源並無赤字,有赤字的,是人類的意志。」




赫本

60

歲生日不久,拍了最後一部商業片,

1989

年初夏,赫本出演史蒂芬·斯皮而伯特執導的浪漫幻想片《直到永遠》。

赫本只用智慧而非誇張的姿態表情妝點,演活了神秘生命的嚮導角色。




與此同時,赫本也在尋找可以創造音樂的文章,作為基金會籌款之用。她希望能夠不需要她參加晚宴,不用她穿著紀梵希的亮眼裝束,不必她向富人開口要求捐款贊助。


 


基金會聽從赫本的建議,請作曲家兼指揮家麥可·提爾森·托馬斯為音樂會作曲,赫本建議以《安妮日記》為主題。赫本認為安妮是極艱困環境下兒童的象徵,超越了自己的死亡。


 


與托馬斯排練期間,赫本透露了自己為兒童基金會工作的想法:「我的事業一帆風順,開始時幾乎什麼都不懂,卻得到可以本色演出的角色,接著就成名了。但如果不運用這個名聲做些積極的工作,又有什麼意義?」


 


1990年3月12日,他們在費城舉行樂曲《來自安妮的日記》世界首演,接著巡迴演芝加哥、休斯敦、紐約和倫敦,無論演出或作品都佳評如潮,被認為是標準曲目的重要作品。


 


這一年,赫本獲得邀擔任介紹世界美麗花園電視節目的主持人,並自行解決髮型、化妝和服裝。




製作人說:「赫本總是準時抵達,隨時做好拍攝的準備,她應該是名流行為的典範。」


 


擴大後的系列最後在赫本去世後播映,直到這時,大家才知道赫本把拍攝這個系列的酬勞捐給了聯合國兒童基金會。


 


對赫本來說,「施予就是生活。如果你不再想施予,就沒有生活的目標。」




 


最後的微笑




1991

4

22

日,位於紐約的林肯中心電影協會向赫本致敬,播放了她曾經演出的電影片段,與她合作過的明星及導演齊聲讚美她的成就。


 


長長的掌聲過後,赫本起身致意說:「那個瘦骨嶙峋的小女生能夠成為賣得出去的商品,實在太好了。我從不覺得自己美麗,當你看到世上的一切,就會覺得外表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這段時間,赫本獲得了許多禮讚和獎項,被譽為美國影史上最好的女演員之一。




但赫爾並非美國演員,沒有取得美國公民權,也從未在美國安家立命,她只有在需要時才到美國,但在多數美國影評人和影迷眼中,她不是歐洲明星。


 


1991年初之後的一年半里,赫本為基金會所做的工作主要是在歐洲募款。1992年9月,經過多次要求,赫本終於獲准到索馬利亞訪問,看到了活生生的夢魘,赫本也愈來愈心痛難過。


 


非洲之行結束後,赫本覺得身體不適,儘管用了葯,但情況仍然惡化。11月1日,赫本做了檢查,才發現她的盲腸長了惡性腫瘤,已經擴散到結腸。當肖恩把病況和診療方式告訴母親時,她極鎮靜地接受了事實,沒有顯出驚愕的樣子。


 


12月1日,赫本做了第二次手術,但癌細胞已經擴散,群醫束手無策。


 


赫本非常渴望回到瑞士的家過聖誕節,紀梵希聽聞這個消息,安排私人飛機來送他們返回瑞士。整個聖誕期間,赫本幾乎都卧床,但她說這是她一生中最好的聖誕節,因為她被濃濃的愛包圍。


 


在和平之邸最後的時光寒冷,但陽光燦爛,赫本堅持每天繞著她心愛的花園散步一會兒,抬頭朝太陽輕聲說:「嗯——味道真好。」


 


1993年1月17日,赫本盡了最後的努力,呢喃到:「喔,我好累。」接下來兩天,赫本時睡時醒,在半模糊的意識中,幾度對身邊的人說:「他們在等我……那些阿米什人……天使……他們在等我……在田裡工作……」


 


在和平之邸,一切再度沉寂,一切平和安詳,所有受苦的跡象已經消失,她的唇上兀自留著那抹多年來他們如此熟悉的微笑。就像赫本說的,她已經做好準備,其他人正等著她……







 

-【結語】-




親愛的小夥伴,《奧黛麗·赫本傳》的共讀就到這裡了!你否還意猶未盡呢?沒關係,明天我們將會踏上新的共讀之旅,我們明天再見哦!




-【今日話題】-




讀完這本書?你有什麼特別的收穫呢?赫本哪個階段的生活狀態是你最羨慕欽佩的呢?赫本的哪句話又戳中你內心深處的那方柔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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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魯細細




明日開啟新書《斷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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