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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 玩轉大上海

上海

 上海

DIY黑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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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南京到上海南站下車。圓型塑鋼玻璃結構的敞亮寬大空間,周邊密布進出口,服務功能設置合理齊全,加上先前映入眼球還映象極深的「上海大世界」和瑞福大樓,上海就立即攝住我的心靈。

【黃埔江上】

從最富有的老外灘——浦西碼頭上大游輪,在漸晚的天色中看到上海中心大廈、「東方明珠」等正亮起五彩繽紛的燈光。我們坐在三層,視野開闊,周邊燈景風光與水中倒影連成一片,閃爍晃動,如撒落的萬花筒令人眼花繚亂。這條發源於浙江的黃浦江穿城而過,與長江匯合,催生了中國第一家造船廠,讓一片沙洲蘆盪的衝擊荒原變成如今中國最繁華的大都市中心。戰國時的春申君黃歇開黃埔時,想到的只是疏理交通。元代後淤沙成灘,農民開墾耕種,明代永樂年間開范家浜接通大黃埔,使原先主幹河蘇州河變為支流,形成上海水利大系統格局,十六世紀初蘇州河淤塞,又拓寬宋家港70多里的河道,引蘇州河水在陸家嘴入黃埔江。《上海縣誌》記載「江流漸隘」後「縣治登岸」,因而有了「上海」的名稱。150年前,英國侵略者從黃埔江登陸上海,一眼就看中黃埔江與蘇州河交匯瀕吳淞口這塊風水寶地。馬上建領事館,揭開外灘的帷幕,使上海走上近代變遷之路。游輪緩慢悠然地轉身,後面是長江直通祖國腹地,前頭進入太平洋與世界匯通。這種特殊的通暢,是上海最可靠的資本。地圖上的上海,正如中國巨人挺起的胸膛,敞開沖向世界。

黃浦江蘇州河流載著上海的興盛,作為過去主航道的蘇州河西通蘇州,東到白渡橋,淤塞缺水後將水閘移到黃埔江。江流入大海,啟示上海先民的眼界與智慧。由於長江入海河道不穩定,逼迫人們遷移 尋找生路,自然帶有冒險闖蕩之勇氣,也成為一些膽識之大顯身手之地。青浦縣的青龍鎮成為最早的貿易港。唐宋成重鎮,宋代四海雲集,引西方文明進入,衝撞著古老的中華文化。受13世紀紡織家黃道婆影響明代為紡織中心。康熙24年設江海關。19世紀中葉成為全國最大通商口岸。為西方經濟文化大開方便之門。也提供了中國人追求知識和科技進步的良好條件。康有為、譚嗣同、魏源、曾國藩、李鴻章、陳三立、章太炎等大膽革新變法,興辦軍工洋務,宣傳維新,啟發民智。西洋文明洋貨取代傳統農業,從而改變人們的時尚習俗,形成尚洋崇洋風氣。它的南路北堍,建起中國最早的火車站。隨之有了淞滬鐵路。之前我讀過的《長江文化史》中寫道:「申江(黃浦江)今作不夜城,管弦達旦宣歌聲。華堂瓊宴照夜樂,不須燒獨紅妝明」。可見以「葦獲蕭蕭、漁歌唱晚」的東方田園詩式為底蘊,在「九州皆為禮儀之邦」時,上海就獨成「商賈世界」。游轉返回靠岸,讓我一個小時的遐思飄蕩告一段落。我猶如與一個外化的自己相遇,遙遠又具體地在燦爛的光彩中重生。老伴在五妹向華的摻陪下上岸,我和外甥麗珍仍遲遲佇立,憑欄凝望那恍惚迷亂的世界。

【金貿大廈】

從江底大隧道過浦東明代翰林學士陸深出生地陸家嘴,632米、187層的中國最高樓上海中心大廈和「起瓶蓋器」大樓高聳入天,如身著華彩珠光的巨人與星光連接。老伴不敢登高,由向華陪伴在下面休息,我和麗珍乘電梯上金貿大廈445米88層的玻璃觀光廳,平視「東方明珠」廣電塔,彷彿可一步跨過。轉360度環視,四方八面燈光如彩色花海,那光景遠勝於郭沫若《天上的街市》所描繪,也在我讀過的所有書中所未見。此時,我們才真正體會到了「大上海」的夜景和氣派。對面黃浦江畔的建築,在外飾燈光的輝映下,各具輪廓,顯示出不同的風格和色彩。在這夜晚的光輝燦爛中,消除了通過物質金錢抵達時代的實象,使人更有想像的餘地和空間 。我們身處和所見的超級大廈,構成站立的金融大街,交輝互映,高傲挺立,凜然令人生畏。

腳下的這方土地,曾發掘整理出崧澤文化,良諸文化墓莽及戰國 、西漢、唐宋墓葬等150多座,文化層次完整分明。從開墾土地、拓辟家園到農耕漁獵,深立於古老文化的泥土之中,其實這也是所有城市的發展之路,全是從農村鄉土上發展站立起來的。余秋雨說「真正地道的上海人就是郊區的農民和漁民。」最早記載上海地區水系的《尚書·禹貢》中就說「三江既入,震澤底定」,所謂「底定」就是有了立足之地,就是6000年前這一帶為江水衝擊而抬升的陸地。驚嘆之餘,我和麗珍談到三國東吳大將陸遜之孫的「雲間二陸」,即寫《文斌》的陸機和其弟陸雲,原居松江九峰一帶,後退居此「舊里」,閉門勤學。宋代有鎮學,元代有縣學,以後又有敬業、清忠、清原、仰高等書院義學,著藏書者很多。最著名的是明代王圻《續文獻通考》,又有號稱上海「徐一角」的徐家,其傑出人物是43歲中進士、官至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明代著名百科式科學家徐光啟,編纂了60卷的《農政全書》,集古代農業科學之大成,主張沒有農業就沒有中國,並親自在這一帶到市郊試種作物。麗珍很感興趣,因為她正考研農學。中國這頭號大都市也是農業發祥地之一。由奠定上海文化的中土原素到長江文化,商業轉型又與西方文化碰撞而形成「海派」文化,與「京派」相比較而互補發展。

最豐碩的文化成果是清乾嘉年間陸錫榮總纂由紀昀總監編的《四庫全書》。中國最早的學校、醫院、博物館、報業、出版社、娛樂場所以及電影、戲劇、音樂、繪畫等紛紛從這裡起步繁榮,產生了陸深(元代)、董其昌(明代)、吳歷(清代)、任伯年等書畫大家。實業救國的創業家,愛國憂民的仁人志士,大哲碩儒士子文人,都為上海添彩增光。回望過去,1879年發電照明東傳,中國第一盞電燈在上海亮起,逐漸「戲園、酒館、煙室、茗寮,更無不皎潔當空,清光璀燦」(《長江文化史》)。而現在呈現於我們眼前的,更百倍的發揚光大,可與星漢爭光,使銀河失色。

在猶如長放不滅的花燈熖火中,繁星般閃爍明滅的是腳下黃浦江上的游輪和遠處長江上航行船隻亮起的燈光,有的紅綠閃閃,有的如光束伸展,還有的或快或慢如走馬燈般飄動。這是燈光星海中的精靈,讓整個上海的星月彩光憑添生機,伴著汽笛鳴響車輛聲音樂曲和人聲的交響,形成一種強烈非同「天籟」的聲音震撼,它好似哲學加文學的形而上之聲,浮動在我的靈魂與身體之中,讓人的心靈也隨之扶搖飛騰,享受到兒時那種強烈美妙的歡樂和當下所經歷的一種高貴神性時刻。在更高的層面上以一種真善美和細緻體貼的形式感悟生命中最深的本能和奇妙的快樂,從而讓整個心身提升凈化。

【外灘漫步】

從「東方假日別墅」中一覺醒來,高樓大廈的間隙中已投下絲束陽光。匆匆洗漱畢,上車便奔西外灘。不想就拐到了「南浦大橋」,看到鄧小平題得這四個大字,產生一種複雜的心理。行走橋上,可平視30層高的大樓,看一眼橋下,浦江中船隻如兒童玩具小了許多。8000多米長的空中高架橋轉瞬即過,環三圈落地,感到浦東新區的現代化氣息。

停車步行外灘,腳下是黃浦江西岸從吳淞口到舊洋涇浜今延安東路的土地。從英國人入侵開發以來,逐漸成為「萬國建築博覽會。」而19世紀後期卻公然豎起「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木牌,引發「五卅」運動。我想到了守衛西台抗擊英軍的陳化成、揭竿而起的貧民起義組織「小刀會」,太平天國、抗日的十九路軍蔡延楷、蔣光鼐,特別是中國共產黨的誕生。

臨江而建的20多棟大樓,一字在1500米的浦江西岸濱江地段排開,曾擁有中國一半的財富。英國式、希臘式、哥特式、法國式、美國芝加哥學派式、東印度式、中西合璧式、折衷主義式等群集薈萃,雖風格迥異,卻協調有序;挺拔宏偉、移世獨立。成為上海的象徵性標誌。灰白色的羅馬式大樓,為銀行建築的模本、莊重穩定傲然聳立,然而當今的網路經濟科技金融卻向它發起嚴峻的挑戰。1992年進行交通綜合改造,將防汛牆外移十幾至三十米,設數十處觀光平台。對面是海關「時代步伐」電子瀑布大鐘。我極力張開想像的翅翼,在過去的積澱與實景間自由翱翔,去尋找那些浪漫自由歡騰熱鬧,在浪花飛濺中婀娜曼妙的身影。

【徜徉南京路】

早已聽過「不到南京路、枉去上海游」。我們從外灘進入,迎面而來的是強大的人脈商業氣場。150年前的河濱鄉村,滄桑變遷,只能在崇明島見到它的蹤跡。這條橫貫上海鬧市中心的十里長街,從一條土路到英國人溜馬的「馬路」到從日本引進東洋人力車,到第一盞電燈照亮,再到解放後修整翻新,每一步都印記著現代商業的發祥歷史。鱗次櫛比的大店、名店、特色商號比比皆是;裝飾精美的檯面,金光閃閃的招牌,五顏六色的彩繪,悠揚刺耳的音樂,錯落有致的櫥窗……彷彿夢中幻境,令人於驚奇艷美中感到人生的一絲悲戚。隱隱品嘗到那「十里洋場」的餘味,當年全國頂尖的四大公司百貨業,如今被淹沒在一片現代派的商業海洋之中。

因進店購物我們有了不同見解。最後還是聽取了麗珍的建議,重觀光少串店、購物。向華更注重購物環境設計、商品結構、服務形態和經營形式,這啟發了她後來經商獨立事業的思路。

改建或新建的商場,細看還透露出100年前外國建築的蛛絲馬跡。大部分採用色彩明麗鮮亮的鋁合金,鋼化玻璃、不鏽鋼鏡面等現代材料和塑料,在霓虹燈、五花八門的廣告牌匾、金銀字幕視頻的映襯中,交織為異彩紛呈、驚心動魄的輝煌世界;自動扶梯穿行,電視電腦信息,刷屏掃碼諮詢購物,開發一新的「空中南京路」,加上琳琅滿目的商品、川流不息摩肩擦背的人群,呈現出紛繁豪華、超群越世的氣派和國際化的熱浪。

這裡匯聚了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中高檔商品,名牌精品、系列化商品,類別齊全,時新頻翻,可稱旅遊購物天堂,世界商品的薈萃,慢慢觀賞品味,仍幽然飄蕩著「上海穿戴」「上海時尚 」「海派裝飾」等風骨格調。感到「上海文明」的生活秩序和心理規則以及上海人的精明與智慧。 「世界山莊」「香港名店廣場」等時尚新潮的物體與精神如過眼雲煙。二個半小時到了西面的靜安寺。

【逛城隍廟】

進黃浦區方浜中路豫園景區,到「長江三大廟」之一的上海城隍廟。全國有城隍廟的地方數不勝數,但如此處者不多。城隍廟本是道教尊敬守護神所在,隨歷史及地方的流變,各地有所不同。上海這座據說為三國吳後主孫皓建,明代永樂年間改建為城隍廟。來這裡主要的原因是受阿英那篇《城隍廟的書市》影響。雖讀過多年,她買書的情景經久長記;老伴和向華在牌坊下等著,我與麗珍穿過人海廣場,進到飛檐斗拱的廟區,一派南方大式建築格局,600多年曆久彌新。人流涌動,被夾湧向前,哪裡能找到阿英文中的路線。到城隍廟正堂前,也看不到裡面秦裕伯的塑像。這位「蘇門四學士」之一秦觀的八世孫,很受朱元璋賞識,說他「博辯善論說……」生不為我臣」、「死當衛我士」,封了「顯佑伯」享四品供奉。在懸掛「城隍廟」匾額的大殿前,看清了「做好人心正身安魂夢穩,行善事天知地鑒鬼神欽」的對聯。透過遊人縫隙,見霍光大將軍塑像安坐殿堂。隨處是雜貨、地方風味店和古董、書畫店鋪。阿英說的書局、書攤、圖書館不多了,更不知她提到的「小世界」、「護花街」、「護龍橋」在哪裡?被擠到最後的城隍殿,也進不去,抬頭再看對聯:「禍福分明此地難通線索,善惡立判須知天道無私」,橫聯「威靈顯赫」城隍廟所供都是歷史上實有人物或當地有大功勛者,事迹昭彰,廣傳人間。但其教化作用似乎不大,也沒起到什麼「咸靈顯赫」作用。從南北朝興盛的祭拜城隍的初衷精神,還須大力倡導,那就是保護人民,懲惡揚善,監察官吏,祛除災厄。

返回時,進了幾家書店、書局,看了幾處書攤,在各種口音的討價還價中,買了毛澤東批閱過的《何典》,很差的硬紙質精裝本。還有平裝本《表宏道集》,《歷代遊記選》,丹納的《藝術哲學》上下冊。魏源的《海國圖志》,太破舊的繁體字豎排本,翻了一下放回原處。降價一半的《陶淵明集籌注》,毫不猶豫就買了。一寸多厚的淺綠色精裝本,看上去很舒心。在這裡絲毫沒有老殘「深鎖嫏嬛飽蠹魚」和陳平原到圖書館借書的窘迫怨憂。

魯迅先生從1927年9月離廣州到上海後,多次來過城隍廟逛舊書市。他的很多書在這裡也陸續擺上檯面,買的人卻越來越少了。他在《「京派」與「海派」》一文中提到的「海派是商的幫忙而已」,揭開新興資產階級商業文化的特色,如今更明顯地顯現於人們面前。唯一可慰撫心靈的,是上海書店和商務印書館出的大量有價值的近現代書籍。還有那種文化上的雅俗共賞,開放性追求,對文化產品的景仰,使上海的旅遊圈內,還有一絲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氣息。它讓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內心還蒙昧的角落,在陌生的繁華中似曾相識,彷彿夢境重現;這難道就是孩童生活與早年憧憬的融合縮影?進入自己的靈魂世界,是要以深藏心中幽暗而浩瀚的潛意識為基底嗎?它如高樓大廈間的一縷陽光,拔開日常生活的陰影與窒息感照亮即將進入老年的很多缺失。

老伴姊妹轉了一會兒商品攤店,說了很多土、特、多、大、新品,還買了幾件「珍品」。在「小吃王國」里購一大包食品,花麗油素不知其名。我和麗珍正飢腸轆轆,大快朵頤。

【觀賞豫園】

從城隍廟繞道去緊挨著的豫園。最初的主人是出身進士的明代四川布政使潘允端,按名字傳說是我上九輩的族親。他造園是為豫悅老親其父潘恩。前後用了18年功夫。中國古建築學家、園林藝術家陳從周有一篇《上海的豫園與內園》對豫園做過精簡的介紹。

進園門是「三穗堂」,名出於《後漢書·蔡茂傳》「梁出三穗」的故事。歇山頂下有前廊、宏闊精製。是清朝官府慶典和「宣講聖渝」之地。過去文人士紳也常在此聚會。後面有以唐代王勃《滕王閣詩》「珠簾暮卷西山雨」詩句取名的「卷雨樓」。向北有池塘,旁邊亭台假山。南面是釣魚台。再向北就是大假山。古木疊翠,綠樹層秀。其骨架用浙江武康黃石壘砌。走向東北,從岩壁下的萃秀堂過建於泉流上的魚樂榭,是《莊子,秋水》喻「魚樂人亦樂,水清心也清」之意。穿游廊看見萬花樓,兩層精雕細鑲,美巧玲瓏。樓前一棵銀杏是潘氏親植,還有一棵玉蘭,枝繁葉茂。出萬花樓就是以蘇軾「翠點春妍」詞句命名的點春堂,坐北向南,五楹軒昂、裝潢考據、高貴豪華。這裡曾為「小刀會」起義指揮部。對面有一座小舞台,依山臨水,垂檐雕飾彩畫鏤金。向北是藏寶樓,上下各五間,周邊湖石、瀑布、崢嶸流泄。南面還有上是「快樓」下是「延爽」的雙層樓閣,雕樑畫棟,上下令人胸懷開闊,清爽舒暢。轉過雙龍珠門,就是會景樓,三面環水,有香樟、石榴、紫薇、紅楓、羅漢松等樹木,紅黃綠間雜如油畫般圍屏。正好位於豫園中心。遇一老者,白須銀髮,清癯健郎,我上前施禮用普通話問詢,他笑答「乾隆年間潘家後人就賣了這園子啊」。心中悵然。沒有上樓俯視整個園景。此樓飛閣流丹,歇山式頂,精緻美麗。又東轉過水廊,粉壁上有石刻《豫園記》,是潘允端寫的。西面是一處院落,由得月藏書兩樓為主,傳說任伯年、吳昌碩等清末名家常聚於此品畫論道,是海上畫派策源地。再向東過三曲板橋,由「引玉」門進去,見「玉玲瓏」,與蘇州留園「瑞雲峰」和杭州花圃「鄒雲峰」齊名的合稱江南園林「三大名石」,為太湖石中珍品。園主潘允端十分賞識,專門在對面造「玉華」書齋,於讀書間觀賞其「石峰面面滴空翠,春陰雲氣 猶濛濛」。南面內園我們沒有進去,趕緊出園到「九曲橋」。人流如蟻,雖不是新年時節,上去走個來回,也望「辟邪驅鬼」。來去匆匆,景象最深的是大假山和玉玲瓏,喜歡那種山林起伏,巷道迂迴,泉水曲折,山重樹綠之景,給人鬧市取靜回歸大自然之感。只是遊人太多,無暇細賞高低龍牆間的復廊、漏窗、門洞、磚雕、石橋等妙趣。遺憾的是沒能訪見潘氏後人。上海民謠中的「潘半城」已人去財空,思之感嘆。

有人說,去上海旅遊是「三多一少」,人多、車多、樓多,樹草綠地少。在那多中更應有思維激蕩,大膽夢想,人才創意、活力好奇、衝刺未來等綜合力度,讓人獲得永不枯竭和古老中的青春躍動。又感到自身的如葉飄零。沒有依靠、沒有關係。置紛繁無數的物品於心外,於孤獨中帶幾本書進入並收穫自己。

離開上海,心還在高樓大廈間徘徊,解析繁華影像與奢靡。隨著火車的返程,一幕幕景觀快速向後掠過。一個 膨脹模糊的自己慢慢退縮回清楚本來的自我,接近北國大山中的寂靜與安寧,那自然給予的精神撫慰。在荒野與文明邊緣苦旅尋覓中的那些發現與疑惑外,認知書本和影視中見過多次的憧憬,產生一種回歸性的警示。曾經的心花怒放時刻,好像在生命的無數片綠葉掩蔽下,悠然隱沒,留下一片片理性的感光照片,來酬報早先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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