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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 世上唯一契合靈魂

人生很長欸 不應該過得有意思點嗎

還不趕緊關注「十二寸」

這麼有趣的公眾號

關注的人,運氣不會太差啦

夏絲維是我見到過最驕傲的姑娘。

膚白朱唇明眸皓齒腰細腿長豐滿纖細白凈美好優雅,有著南方姑娘的貌美,北方姑娘的大方自然。她的驕傲是從內而外的,竟讓人覺得是理所應當的。巴掌大的臉蛋,細長的腰肢,輕聲細語的交談。

會流利使用英語、日語和粵語,成績始終在班裡名列前茅,班級事務上心,學生會裡也備受矚目。這樣美好得幾近完美無瑕的姑娘,驕傲難道不是應該的嗎?認識她甚至都算得上我的驕傲。

我跟她大學一個班的時候,宿舍樓里她就住我隔壁,常能看到她急匆匆趕回來洗澡又急匆匆出去的樣子。也只有在校園裡叱吒風雲的人物,才會把宿舍僅作為一個睡覺的地方。而我跟她的關係,大概也就停在「同班同學」的層面,一開始連「點贊之交」都算不上,因為她每一條朋友圈,我能看到的,都有無數個贊,有沒有我這一個簡直無關緊要。

像這樣學校的「知名人士」有哪些緋聞、有哪些小道消息、畢業會何去何從、今後過得怎麼樣,到底都是我們最為關注的事情。誰都想知道吧,他們這樣的人在哪兒呢?在幹什麼呢?過得好不好呢?還依舊金光閃閃站在山頂嗎?

那會兒的夏絲維,就算是換個髮型,剪了個空氣劉海,我們都要在背後議論紛紛,說著「不適合不適合」實則第二天幾乎一半的女生都跑去剪了個同款。那會兒的夏絲維呢,周圍也鐵定有著許許多多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追求者,我們說著「妖艷賤貨」的同時,眼神卻無法移開她周圍那些各式各樣風格不一的美好少年。

像「欸你認識夏絲維嗎」這樣的問話幾乎不會在我們身邊出現,我們竊竊私語起她的八卦,都是直接「夏絲維今天被師兄堵在宿舍門口了」、「夏絲維今天的裙子好騷啊」、「夏絲維又去輔導員辦公室了」……

也只有在快畢業的時候,人人都在自尋出路的時候,耳邊的八卦聲才小了那麼些。畢業是很快的,不管你找沒找好下家,尋沒尋到工作。就跟胡亂下餃子是一樣,不管有的餃子是不是沒包好,有的餃子餡兒還不夠足,稀里呼嚕就往燒得滾燙的鍋里倒。有的餃子長得特別好看,餡兒多飽滿,有的破了皮,在奄奄一息,有的瘦瘦弱弱的,在做最後的支撐。

等我又一次見到夏絲維的時候,不是什麼同學聚會,不是什麼學校周年慶典,很簡單的,她是我們公司合同書上的甲方。我看著這個在朋友圈也銷聲匿跡多年的夏絲維,膚白朱唇明眸皓齒腰細腿長豐滿纖細白凈美好優雅,有著南方姑娘的貌美,北方姑娘的大方自然。巴掌大的臉蛋,細長的腰肢,輕聲細語的交談。這樣美好得幾近完美無瑕的姑娘。這樣的姑娘,現在化著完美的妝容,穿著優雅,端莊地坐在會議室的那一頭。而我,在乙方這邊瑟瑟發抖,隱忍著,吐槽著,卻從來都沒有向前走過。

真的,真實故事裡是沒有什麼反轉的,那些當初牛逼轟轟的人物,你以為他們平凡了、普通了、掉進人海里了。不,只是你,你看不到他們了而已。你看不到了,所以你不知道的。

看著她姣好的面容,不知怎麼想起拍畢業照的時候,那張照片還掛在書桌前,夏絲維,抿嘴吸腮收腹挺胸抬頭,在一堆笑得傻裡傻氣的姑娘當中,笑得是多麼好看。

大學四年都沒能夠熟悉的我們,這下得在工作中「強迫熟悉」,那天也主要怪我多嘴,不然是可以始終保持著客氣的成年人社交。我自認為情商很高地說了句:「你這麼優秀,追你的人這麼多,自然大把選擇。」

「哈哈,沒有哦,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了。」

「嗯?」

夏絲維說:「當你背上孤獨拿上劍,決定要馬不停蹄一意孤行的時候,突然冒出個人,把你抱緊,說,我想和你分享這漫長的一生,你一激動,把劍扔了,把馬烤了,一回頭,人沒了。」

幾句話里,我稀疏回憶起畢業沒多久的幾句八卦。總結起來就是夏絲維為了前男友留在上海,前男友卻劈了腿回了老家。「為什麼呢?夏絲維不好嗎?她不優秀嗎?」是我們翻來覆去對這個八卦的集中評論。「可能是男的太渣吧」成了當時的最終結論。

我說:「哎呀,別這麼說,現在遇到的人這麼多,總能夠遇到一個對的人不是嗎?」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夏絲維的臉上露出黯然。

在這之前,「夏絲維」這三個字其實僅停留在言語中。停留在大三某個夏天,她在宿舍的天台抱頭痛哭的情景。停留在她這麼驕傲的一個女生,在男生宿舍樓下站足一天也沒有換來一句解釋的情景。

回憶循序漸進,倒退到夏絲維跟我的大學時代,她與前男友的磕磕絆絆是我們茶餘飯後最多的談資。「這麼驕傲的一個女生,為什麼為了一個男的這麼委曲求全呢」是出現頻率最多的語句。這個男生,讓她痛哭流涕,讓她沒臉沒皮,最後還劈腿背叛。

真是神奇,原來當愛情來的時候,它騷動你的心,遮住你的眼睛,又不讓你知道去哪裡。

夏絲維的愛情,去了深淵裡。

「後來,後來我不再是我人生的前鋒,每次都是適當防守適時撤退。有球傳過來也沒勇氣回踢,是烏合之眾的後衛。」

我坐在這頭局促不安,只能夠多喝幾口酒來緩解一下尷尬氛圍。這個姑娘,向來只活在我耳朵邊,從未這樣活生生地與我相處,喝酒,講故事。流下的潸然熱淚總讓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都是活到了成年人的年紀,活到了所有人都「不是沒有故事」的年紀,活到了說「我愛你」等於騙子的年紀,也活到了要開始考慮把餘生在哪兒停靠的年紀。

我看向對面化著精緻妝容、舉止優雅文靜的夏絲維,想來她看向我這邊的時候,看到的也不是當年在畢業照上傻笑的姑娘了。生活緩慢過去,我們刷得了過萬的護膚品,買得了上萬的鞋子包包,家人朋友都在身邊,工作雖然沒意思咬咬牙都能堅持下去。

總有那麼個時刻,會想,那個人呢?怎麼還沒出現呢?

「要說我印象最深的,最恨他的事就是在大三的時候,我倆都是學生會的,有次在大禮堂準備搞活動,我跟哪個人發生了些什麼爭執,周圍學生會大大小小師弟師妹都在,兩個人聲音都不免抬高了些。我試圖在人群里尋找他的目光,想讓他說說話。他不僅沒有站出來幫我說話,也沒有站出來打圓場,他就只是站在人群中,低著頭。」

溫暖的段子手

十二寸

別怕

陪你把沿路感想活成答案

歡喜

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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