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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齒銅牙紀曉嵐之乾隆認親

 「大點聲吧!這誰聽得見?你到底是誰?」紀昀笑道。

  和珅望了乾隆一眼,無奈地大聲說:「我是紀曉嵐!」

  眾人目瞪口呆。

  范大統道:「他……是紀……紀……」

  「紀先生,這個許仙會下蠱哎!」小月驚喜地低語,「你看,他一下蠱,連和珅自己也迷糊了!」

  劉長福抹著汗水,望著和珅,問:「和大人……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和珅支支吾吾,道:「我……那個……」

  「我替他說吧!他就是紀曉嵐,跑到燕城來,冒充和珅行騙。」乾隆嚴肅地說。

  「這……不可能啊!」劉長福望著和珅說。

  「我……我就是騙子,」和珅無奈地說罷,望著紀曉嵐,咬牙切齒,好像自罵,「我紀曉嵐不是東西,我紀曉嵐真該死!我紀曉嵐冒充和珅,該下十八層地獄!」

  小月生氣地對紀陶道:「喂,先生,他在罵你哎!」

  「罵吧! 罵吧! 」紀昀微笑著。劉長福無力地幾乎癱倒在地。范大統也說:「天啊!我頭昏……頭昏!」

  「大人,福康安大人,曾經做證,您忘了?」徐彬在一邊提醒劉長福。

  劉長福又精神起來,望著乾隆,道:「欽差大臣福康安親口作證,說這位才是和大人,與你所言相反哦!」

  乾隆冷笑,說:「福康安?他啊!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滿口胡言亂語。」乾坤轉身望著和珅,道,「小紀,你塞了錢,收買了他,對不對?」

  和珅汗流滿面,道:「是……福康安……是收了我的錢,很多錢,他這才幫我做偽證。」

  劉長福大驚。「我的天啊!官場真黑暗啊!」范大統道。朱伯平驚恐地顫抖起來。

  乾隆冷笑著問:「小紀,你說哪位才是真正的和珅啊?」

  和珅抬頭一看,紀昀含笑抽著煙。

  乾隆催促著:「和大人,請吧。」

  小月笑推紀昀,說:「和大人,叫你呢!」

  紀昀走到和珅面前,說:「你啊,知錯能改,也是良心未混。」

  和珅瞪他,道:「是,我紀曉嵐斷子絕孫!」

  「到底誰是真的?」劉長福顫抖著問。

  乾隆同:「小紀,大印在誰手上?」

  和珅捧著大印,走到紀昀面前,無奈地說:「他才是真和珅!」

  乾隆笑道:「和大人,上去審案吧!」

  「遵命!」紀昀手提大印,朱伯平在一邊慌忙大喊,「和大人!」紀昀一愣,朱伯平堆起笑臉,道:「我幫你捧印!」他伸出一手幫紀昀捧著大印。范大統也不落後,上前陪笑,一手扶著紀昀,「您老人家走好!」

  「這狗官真不要臉!」小月說。

  「狗皮太厚了!」乾隆笑道。

  紀昀走到案後,劉長福慌忙說:「和大人……請就座……」

  紀昀在公案之後坐下,「砰」地一聲,一拍驚堂木,聲震公堂。和珅無力地坐下了。

  密林林濤起伏,四姑娘一聲口哨,十四王爺從密林深處走來。四姑娘與福康安並肩站在一起,身邊有一匹馬。十四王爺掩飾著內心的痛苦,看著福康安。

  「王爺,福公子願意幫您。」四姑娘說。

  福康安取出一個金牌,說:「王爺,亮此金牌,通行無阻。」

  「福大人,多謝!」十四王爺說。

  福康安道:「王爺不必謝我,要謝,就謝四姑娘吧。」說完他走開了。

  十四王爺注視著四姑娘,「王爺,阿四不能陪您回去了,阿四另有要事,要留在燕城。」四姑娘苦澀地說。

  十四王爺心如刀割,知道她要犧牲自己,痛苦地說:「不……四姑娘……你跟我……」

  四姑娘道:「王爺,不要再說了。」

  「四姑娘,你不能……」十四王爺內疚地說。

  四姑娘強笑著,說:「王爺,事到如今,阿四就實話實說了。」她一心要刺激十四王爺,好讓他死心離開,四姑娘說,「王爺是罪臣,阿四如果跟著王爺,永遠沒有出頭一日。」

  十四王爺痛苦地笑了,「說的好啊!說不定哪天滿門抄斬,把你也捎上了。」

  四姑娘說:「福康安年輕有為,深得皇上信賴,阿四跟著他才有……」

  「別說了……四姑娘……」十四王爺不想再聽下去。

  四姑娘故作無情狀,道:「阿四自私,不能不為自己終生幸福著想。」

  十四王爺內疚地說:「你一點錯都沒有,四姑娘,我看得出,福康安對你是一片真心,好好珍惜。」

  四姑強忍內心悲痛,喚道:「王爺!」

  十四王爺說:「永遠把我這罪臣忘了吧!」

  「王爺,您多保重!」四姑娘含淚說道。

  十四王爺上馬,飛馬離去。四姑娘含著淚望著,十四王爺的馬在密林中一閃一閃地遠去。四姑娘淚眼股斷,遠處的樹榦上,福康安默默地坐著,等待著四姑娘。

  府衙書房裡,紀昀注視著兩個半片金鎖。小月打了乾隆一拳,道:「許仙,你真找到娘了?行啊!」

  乾隆苦笑,道:「金鎖是找到了,可老夫人是不是我娘,我也不知道,所以,才來請教紀先生。」

  小月瞪了紀昀一眼,道:「問他?沒用!」

  「沒用?」紀昀一怔。

  小月說:『要不是許仙來,你還蹲在大牢里呢!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還幫得了人家?」

  紀昀苦笑,望著乾隆,說:「這金鎖的確是原壁!」

  乾隆點頭,道:「金鎖若真,人還有假?」

  「有一個方法,可測真偽。」紀昀說。

  乾隆為之一振,說:「請先生賜教。」

  紀昀說:「奶娘臨終之言,可還記得?」

  乾隆說:「刻骨銘心,豈敢忘卻?」

  紀昀說:「奶娘說了,雲州白娘子。我在雲州追尋白娘子,一無所獲,昨日坐於牢中,突然想到,白娘子不是白蛇,而是白衣大士!」

  乾隆驚奇,道:「先生?真神人也!什麼都被您猜到。」

  「如果這位柳老夫人家中真有一座白衣大士像,她就是您的生母!」紀昀說。

  乾隆想到白宅佛堂中的那座白衣觀音像,心內不禁顫抖起來。

  燈火映著佛堂內的白衣觀音像,乾隆顫抖的手拿起觀音像。他激動地打量著,觀音像背後,刻著「雍」字。「皇阿瑪?」乾隆自語道。

  「那是雍親王之物,」老夫人說著緩緩走入。

  乾隆走上前扶她,老夫人望著觀音,道:「四阿哥當時是雍親王,所以在上頭刻了一個『雍』字。她輕輕撫摸著觀音像,道,「一晃,數十年了,我一頭黑髮已成白雪……只有觀音,依然那麼神彩照人!」

  乾隆問:「老夫人啊……您的孩子,後來,他到哪兒去了?」

  老夫人說:「他到哪兒去了?到他爹身邊去了!有一天,四阿哥來告訴我,如果孩子跟著我,他這輩子註定成不了大器!即使接入府中去,康熙爺知道他身上有漢人的血統,這孩子也封不了太子。只有一個辦法,那時候,福晉剛剛生了個孩子,是個女的,奶娘連夜抱了出來,把我的孩子換了進府,我哭得死去活來。」

  乾隆取出兩半金鎖,深深地注視著。

  「數十年,我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一面,唯一能見的只有這金鎖。我日日誦經,夜夜燒香,只求觀音保佑我的孩子。終於有一天奶娘從京城給我捎來了好消息,我的孩子,他……當了皇上了。」老夫人說。

  乾隆顫抖著,沉默著。

  老夫人注視著他,說:「我知道,太后健在,皇上不能認別人為娘,我這輩子也不想找他……我只希望在我進棺材之前。能看他一眼,能親耳聽他叫一聲娘……我就……」老夫人淚水奪眶而出。

  乾隆跪下了,顫抖著喊了一聲:「娘!」

  大街旁,一家店鋪高掛著「大通錢莊」的招牌。一隊衙役衝進錢莊東翻西查。錢莊掌柜夥計愕然。

  掌柜慌忙上前,問:「這……這怎麼回事?」男裝的小月走出,英姿颯爽。

  掌柜問:「這位公子……」

  「奉和大人之命,查封這家錢莊!」小月嚴肅地說。

  掌柜吃驚地說:「和大人?我們錢莊跟和大人有來往的。」

  「放屁!和大人說你們錢莊不夠意思,查封!」小月說。

  衙役在錢莊大門上,貼上封條。

  小月洋洋得意地說:「封!一文錢也不準動!所有人都扣起來!」

  掌柜低聲吩咐夥計,「趕快通報薛大老闆!」

  封條上蓋著大印:「軍機大臣和珅」。

  府衙書房裡,煙霧瀰漫。紀曉嵐抽著煙,看著帳本。「和大人!和大人!」劉長福一邊喚著,一邊匆匆跑來。「大通錢莊被杏封了,」劉長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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