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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徒兒,大小晚會都不許去

相聲中的郭德綱還是難掩胸中不平,很介意觀眾的評價,可是真要見到了他本人,你會懷疑自己遇到了一個假郭德綱。「無所謂」「沒往心裡去」「功名利祿過眼雲煙」,這是佛系郭德綱的關鍵詞,他說自己最看重的是家庭,好靜不好動,與相聲舞台上魔性的他判若兩人。

文 |河西 攝影|劉浚

編輯 | 吳金

都說「隔行如隔山」,可是郭德綱「隔山打牛」的功夫了得,從相聲一下殺到了電影,集結吳京、吳秀波、井柏然、林志玲、王寶強、岳雲鵬等當紅明星,2017年殺青的電影導演處女作《祖宗十九代》,要在春節上映。

同名相聲《祖宗十九代》道出了郭德綱的些許心聲:主要是不忿,之前參演的電影統統被觀眾斥為爛片,不服氣,要導一部電影為自己正名。

相聲中的郭德綱還是難掩胸中不平,很介意觀眾的評價,可是真要見到了他本人,你會懷疑自己遇到了一個假郭德綱。「無所謂」「沒往心裡去」「功名利祿過眼雲煙」,這是佛系郭德綱的關鍵詞,他說自己最看重的是家庭,好靜不好動,與相聲舞台上魔性的他判若兩人。

鐵齒銅牙鋒芒畢露的郭德綱,在你面前忽然平和了下來。1月18日,他剛剛過了45歲的生日,是人到中年,已經領悟了楊坤歌詞里的高深哲理?——「無所謂,無所謂,原諒這世界所有的不對。」

當然,和他對話的過程中,你也能明顯感覺得到,金鐘罩鐵布衫,滴水不進,這恐怕是又一層的郭德綱,是佛系還是魔性,旁人難斷,就只有本尊自己心知肚明了。

說相聲可比演電影難多了

南都周刊:前兩天我看了你和于謙搭檔說的相聲《祖宗十九代》,講到之前你出演的電影被觀眾罵為爛片,不服氣,因為這個自己便導演了一部電影?

郭德綱:到了我這個年齡,說老不老說小不小,可能我屬於個案,什麼都覺得無所謂了。比如說我這部電影,賣了800個億,拿了一萬個獎,但是它依然會被大家認為是爛片。有一天我把自己捯飭得帥得都不行了,依然會有人說我像土匪。我們的作品在市場上,就是應該被別人說的,尤其是干我們這一行,掙的一半是挨罵的錢。所以想要通過什麼來證明什麼,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理念。

拍這部戲呢,開玩笑地說,以前你們老說我拍的是爛片,我來證明一下,也就是說說玩而已。我本人沒往心裡去。

南都周刊:你是說相聲的,又不是演員,為什麼一定要做導演?

郭德綱:沒有一個導演一出生就是做導演的,他們都能幹這個,我怎麼就不能幹這個?對不對?而且我覺得說相聲、演戲、拍戲其實是一回事,只是用不同的形式來講故事。

早年間說相聲實在不景氣的時候,我也做過編劇,寫過劇本。上世紀90年代,我用掙的這些錢來交場租說相聲。我和其他一些跨界的相聲演員可能不太一樣,他們也許是說相聲有點知名度了才進軍影視界,而我呢,早年就是靠影視掙的錢才把相聲說成現在這樣。反過來了。

所以影視界的朋友讓我客串幫忙我也去,而且這一行我也不陌生。

南都周刊:你那時候還寫過電視劇啊?

郭德綱:得吃飯啊,那會做綜藝節目、電視節目,還寫電視劇、電視電影,關鍵人得活著,得養活自己。

南都周刊:相聲火了以後就沒幹這個了?

郭德綱:火了以後不用指望這些錢來糊口。有些節目要我去幫忙也去,但我不愛寫,因為你知道整個劇組裡就數編劇最苦逼,這個讓你這麼寫,那個讓你那麼寫,這個要你寫死,那個讓你結婚,你想了一宿覺得這麼處理挺好,人家不認可,可是你拿人錢了就得聽人家的,所以我很長時間都沒再干這活,直到2006年德雲社投資拍了第一部電視劇,播出的時候叫《竇天寶傳奇》,劇本上頭一行字:改我一字,天誅地滅!

南都周刊:現在德雲社可火了呀。

郭德綱:現在火了不意味著我得和影視界恩斷義絕,就好比你結婚了就不和家裡人來往了?這難的我都干過來了,這簡單的算什麼?

南都周刊:相聲《祖宗十九代》里也講到,像《歡樂喜劇人》拍大電影,請你去客串,連劇本都不給你看。

郭德綱:他們沒覺得非得如何如何,我也沒覺得非得如何如何。如果能夠依靠我的這一點點知名度,第一交了朋友,第二給他們這個戲起了一點宣傳的作用,我就覺得挺好。但我沒想到,他們拍的確實挺爛的。但這片子好壞我能左右得了?其實片子好與壞,與男一號女一號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何況我們這些串戲的。還得說是導演的手法是關鍵。你看同樣一個演員,他在這部戲演成這樣,他在那部戲又演成那樣,你說是同一個演員嗎?

南都周刊:那這回你來做導演,那得用心吧?

郭德綱:得用心,挺認真。別人導演你也不是特別清楚他用意何在,去了就去了,自己導的話那得認真一點。這回還行,好多工作都推掉了,綜藝節目也往後延,踏踏實實挪出幾個月的時間來拍這部電影。當然也不是說你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就一定能拍出好電影,只是說我這邊確實很認真。

南都周刊:到底相聲和電影是不同的藝術樣式,第一次當導演是什麼樣的感覺?

郭德綱:一樣!沒有什麼區別!說相聲你覺得就是兩個人用普通話對詞?不是。每一段相聲里都有不一樣的主人公,其實和電影是一樣的。說相聲時我沒有化妝,沒有道具,什麼都沒有,單憑我一張嘴,時間、地點、人物、場合、矛盾衝突都有齊,還得讓你笑,還得讓觀眾信,如果他覺得假,那後面都不成立,你說哪個難?在這個意義上,相聲要比其他藝術樣式要難很多!

相聲是表演,不是詩朗誦,不是說拿稿子念。一秒就得進人物,還得讓所有觀眾進入你的情境,難就難在這了。場子里,如果有一個罵街的,其他人都會跟著罵,那還怎麼說下去?所以我覺得說相聲得是頂級的演員才能幹。

電影演員的台詞可以反覆說,可以NG,說相聲不行,張嘴錯了後面就不行了。相聲難,這難的我都干過來了,這簡單的算什麼?

南都周刊:這麼說拍攝的過程很順利?

郭德綱:很順利。不論是一開始寫劇本,還是之後搭班子,請朋友來演戲,整個拍攝的過程很愉快。

有的電影像屎一樣,卻票房火爆

南都周刊:《祖宗十九代》可以說是大牌雲集,吳京、吳秀波、井柏然、林志玲、王寶強等當紅明星都來參演,之前于謙在吳京的《戰狼2》中出演了一個角色,這回是于謙來請的吳京嗎?

郭德綱:我請的。這部電影所有的明星都是我請的。生活中,我們也是挺好的朋友。當然他跟于謙老師走得更近一些,我這個人沒有什麼社交活動,平時不愛交際,但我需要幫忙了,一請大家都來了。

南都周刊:岳雲鵬是男一號,你給他打幾分?

郭德綱:做節目的時候有人說給某某某打幾分,我覺得都是鬧著玩。沒一個標準。最後還得觀眾說了算。這次對岳雲鵬來說,就是表現不錯。

南都周刊:之前他和其他導演合作的電影,比如他參演王寶強的《大鬧天竺》有看過嗎?

郭德綱:沒看,好幾十年沒看電影了。我就是一脫離時代的人。

南都周刊:吳京是著名的武術演員,在這部電影里是不是也有表現他身手的段落?

郭德綱:那肯定,有他、郭麒麟、賈乃亮一起來演一段武林中的故事,武打加吊威亞,很漂亮,好看。

南都周刊:影片講述了不得志的青年在一次穿越之旅後重拾自信,勇敢面對人生的故事,現在穿越劇也挺多,你怎麼會想到拍攝穿越題材的?

郭德綱:我最早想到穿越是在1998年,河北一家公司想寫電視劇,我寫了一個古裝電視劇,從明朝穿越到漢朝,幾個人物來回穿越,在漢朝是個壞人,在明朝是個好人,在漢朝的恩怨到明朝怎麼處理,來回穿越。20年前我就干過這事,只是我的電視劇沒拍成罷了。手法上來說,不難。這回的穿越不重要,它只是一個小契機,我們根本沒有渲染他是怎麼穿越的。

南都周刊:第一次做導演有沒有碰到什麼困難?

郭德綱:我們的拍攝團隊都是業內頂級的,我講故事可以,但是專業技術方面咱不是行家啊。我會跟攝影說,我希望是什麼樣子,他會告訴你這樣不可能,你別瞎想了,但是我們可以這樣做,我們可以出幾個方案。這好,照著來唄,而且他們能說服我。

沒有一個導演說我什麼都懂,術業有專攻,得道有早晚,我只是把握故事,我要的是這個東西,這樣不行的話,我們換一個。

南都周刊:現在中國電影市場這麼火,對中國的喜劇電影怎麼看?

郭德綱:我沒看到什麼好的喜劇電影,電影市場火不火,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拍電影的過程中,你是一個匠人;拍完電影賣電影你是一個商人,要把片子賣出去,你只有接觸到出售片子的過程,你才會知道這個行業有多血腥。一開始我們都是以藝術家的身份出現的,你會一門心思想怎麼可以把電影拍好,但到了電影上映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你前期的努力一分錢都不值,片子最後上映拼的不是藝術。

你要拍了一部電影,國際上得獎,可是不能上映,觀眾想看卻看不著,怎麼辦?或者藝術片給你排片很少,你徒呼奈何?而有的電影像屎一樣,有市場院線拚命排片,票房火爆,那就是好的電影?電影市場其實有點畸形,就是各找各的快樂吧。

你又想在藝術上有多大的造化,又想賣錢,想太多!我覺得一定要有個好心態,怎麼都行,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南都周刊:對票房有什麼預期?

郭德綱:別賠錢吧。但如果真賠了,賠了也就賠了吧。

南都周刊:自己投資了嗎?

郭德綱:投了啊,自己也得投點,萬一掙錢了呢,也是種樂趣。掙錢了請你吃好吃的。

我要是跟周星馳同一屋子,

估計聊不到一塊

南都周刊:1月25日是于謙老師的生日,有沒有在一起聚一聚為于謙慶生?

郭德綱:聚了,集體酗酒,人人喝翻,挺好,他酷愛喝酒,愛交朋友。

南都周刊:他在電影里演怎樣的角色?

郭德綱:他演民國一個黑社會老大,演得非常好。

南都周刊:之前網上也傳出於謙唱搖滾的視頻,這次沒有讓他來唱主題曲?

郭德綱:民國時候唱不了搖滾啊。于謙老師你真想不到,他會和搖滾搭上關係。

南都周刊:平時K歌時他也會唱搖滾?

郭德綱:下了台我們沒人說話。你們以為說相聲的台上那樣台下也那樣?那得是多業餘的說相聲?就好像攝像師天天回家了還鼓搗攝像機,一定是剛接觸攝像太愛攝像了。時間長了就是個工作。

南都周刊:1月18日你也過了45歲的生日。

郭德綱:是啊,主要那時候是我們德雲社開年會的日子。我過生日無所謂,就一起過了。德雲社的都在一起,熱鬧熱鬧,年年如此。

南都周刊:也是人到中年,到了這個年紀,怎麼看人生和相聲?

郭德綱:我在30多歲的時候就已經達到50多歲的心態。可能過多地接觸傳統文化吧,從骨子裡就覺得自己挺老,這些年經歷好多事。很早我就把自己歸在瀕臨退休的年齡段里,我覺得這樣比較適合我。

我的毛病是不愛交朋友,也不愛和人來往。一年裡和朋友在外吃飯,大概頂多也就十回。拒絕和陌生人來往,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的掙多少錢的。做喜劇的其實都有點自閉,還有人抑鬱呢,我其實是個好靜不好動的人。沒事的時候喜歡寫寫字看看書,書房裡一坐,很享受。來一幫人,喝酒玩啊,我覺得是罪孽!活不了!和朋友吃飯,要是有一個陌生人,我一定問他,你走我走?總有人以為吃飯的時候把郭德綱叫來,他能為你說段相聲讓大家高興,他沒想到我的感受,我還不如死給你看!我是這樣一個人。

南都周刊:都看什麼書?

郭德綱:什麼都看,詩詞歌賦、小說,連醫學書都看,看不懂也看。

南都周刊:是不是有點分裂?覺得自己有兩面性?

郭德綱:台上是個瘋子,台下也是瘋子,他就是個瘋子。人需要充實,需要一個活在自己世界裡的時候。可能是家族遺傳吧,心寬,什麼事都不往心裡去。我奶奶就是,她活到了98歲。你打你鬧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也許我這獨特的性格也造就了我。心窄,我活不到今天。

電影也是這樣,賣8000個億,好!賠了,也不錯!賠不賠的,這死的時候這8000億也帶不走你說是不是?有時候我玩個小玩意,唐朝的,我就感慨。從唐朝到現在,那得經過多少個主人?每一個都愛它愛得不行了,但是到死的時候也帶不走啊。比如唐伯虎的畫,你要想在另一個世界也能擁有它,那就得把畫燒了。可是傳下去呢,你用一半家產把畫買來,你兒子缺錢又把它賤賣都可能。這些東西都不重要,功名利祿過眼雲煙,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我45歲了,到了這個年紀爭名逐利沒有意義,掙再多錢也沒有意義,我要的是不一樣的活法。

南都周刊:周星馳也是這樣,你跟他有接觸過嗎?

郭德綱:沒有。我這樣的性格,我們倆要坐在一屋裡,估計都安靜得不行了。誰跟誰都聊不到一塊去。

南都周刊:喜劇演員是不是都有點這樣?

郭德綱:也許,有的還抑鬱,我還不至於,我看到他們,我就勸我自己,可別這樣。

南都周刊:都看淡了?

郭德綱:也不能說看淡了。看淡了那不到廟裡出家了么?到了廟裡也還要爭著當方丈主持還是做個掃地小和尚?說相聲唱戲出身的人,帝王將相都來過了,我說過評書,一部書上百個人物,要揣摩每個人的心態,都清楚。

我其實不希望兒子也干這行

南都周刊:那現在看重的是什麼?家庭?

郭德綱:對,家庭。和孩子玩會,做做飯,就挺開心。你要告訴我哪有座大金山給我,好傢夥,這麼冷的天我還得穿上大棉褲跑去,就算了,你拿走。

南都周刊:現在你兒子郭麒麟也大了,之前在《歡樂喜劇人》,郭麒麟有段相聲還講到他和岳雲鵬爭一哥,現在到底誰是德雲社一哥?

郭德綱:那就是一節目,為了效果調侃,一休哥還差不多。一哥不一哥的在我們這都不起作用。岳雲鵬、郭麒麟分別有各自的演出隊伍,一個在二隊,一個在四隊,各演各的,商演也是,我把岳雲鵬簽給這家,把郭麒麟簽給那家,沒有矛盾衝突。一哥不一哥那都是起鬨。

南都周刊:他是不是從小就喜歡說相聲?

郭德綱:從小在後台長大的,藝術熏陶現在看還是很重要。我其實不希望他干這行,名利場是非圈,這行要干好了太難了,踏踏實實找份工作,賣菜去、賣報去、給人修腳都行,工作么,每天早上起來蹬一自行車上班去。要是願意念書也行,他不願意去,想說相聲。那我說你要願意那就退學說相聲吧。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尊重。

那時候他初中的成績還是很不錯的,幾門課能拿到滿分,學校老師以他為榮,可是他說我上學是給你們上,讓你們在朋友圈裡聊天有談資。我馬上告訴他不需要,我要墮落到需要靠兒子來露臉,那人生就沒有意義了。你不願意上學就不上了吧,但我有兩句話要告訴你:可以不上學,不能不念書;可以沒有文憑,不能沒有文化。就這麼簡單,輟學,做了藝人。有份工作就挺好,國家也不差他一個大學生。但我也跟好多孩子說,你們別學他,他是個案,學他你們會餓死。他那獨特的位置獨特的狀態他可以別人可不行,還是得好好上學。

南都周刊:他上《歡樂喜劇人》是他自己要上的嗎?

郭德綱:公司統一安排,這期該誰,下期該誰,統一安排,到你了就得去。他不愛去也得去。包括岳雲鵬,一開始不想上《歡樂喜劇人》。他想不到這個節目對他有什麼幫助,有時候你需要這樣的平台,有的人不明白,他不明白我得明白,你混蛋我不能混蛋啊,我跟你解釋清楚十年都過去了。

南都周刊:這兩年你上綜藝節目上得有點多啊。

郭德綱:去年不多。2017年的綜藝節目邀約幾乎我都推了,2016年做了好幾檔可能有點多。你不能把飯都搶乾淨了,人得知足,不能吃獨食。快過年了,我就命令他們,各大電視台的春晚、綜藝節目,大晚會小晚會不許去,人家盼一年了,到年根這才有一機會,你們再去,人家還吃飯不吃飯?雖然說人家未必念你的好,但你要記住有飯大家吃。商演也是你的,錄像也是你的,還讓人活不活?好多同行就指望這段時間有演出,我告訴德雲社的同仁,能不去盡量不去。

南都周刊:之前浙江衛視《演員的誕生》也引起了一些風波,像你參與的綜藝節目,是不是也都是有人寫完台本你們照著演的?

郭德綱:我也聽說了這檔子事,具體的情況我不了解,也不能瞎說。就我參與的那些節目來說,既然是節目,當然是有所安排的。每個節目不一樣,編導的想法、台里的要求、藝人的配合度都不一樣。就我的了解,我可以告訴你,真人秀是有設計的。這種都是真真假假,當然,就是有設計我也可以給你調整。就像我去《花樣男神》真人秀,是有設計,有設計我未必完全照本宣科,我調整一下,只要好看就行了。這終歸是個秀,它不是紀錄片,何況紀錄片都能作假。

南都周刊:又快過年了,那一年你是怎麼上的春晚?

郭德綱:春晚是大傢伙喜聞樂見的綜藝晚會,我各種場合都演過,就是春晚沒上過。我自己也想上上春晚的舞台,看會是怎麼樣,去了一回我感覺挺好,挺開心,而且是相當成功。有人說在春晚上的演出和小劇場里不一樣,那當然了,意義大於內容。

(本刊記者燕玉涵對本文亦有貢獻)

來源|南都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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