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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或基辛格,不預測無常的生活

2018年2月12號晚17:00。

衛計委副主任,在新聞發布會表示:流感情況得到了明顯緩解。

不過,1718這個冬天,北京上海的流感,確實讓太多人命中。

今天中午。

一篇朋友圈的文章,從A轉給C(一位經歷過猝不及防的跌宕後,依然竭力幫朋友安排生老病死事務的朋友)。

兩萬多字的文章。也許是雞年年末最後一個,也是2018第一個,朋友圈裡「同呼吸共命運」的感喟。

文章作者,這個名為李可的南方男生,應該是某個階段的基金行業從業人員(也有傳聞說是北大國發院CCER研究生畢業):工作生活規範有序,看得到做個個人小號都那麼虔誠認真,平均兩三天一篇長文。在這裡,看得到他做過「美元資產配置」的海外投資顧問諮詢,雖不力透紙背,但真誠理智克制;他也曾從婚姻的經驗角度,「冷暖自知」地建議朋友是否適合移民美國……

顯然他本人沒有「一步到位地享受紅利」,娶了個黑龍江佳木斯籍的老婆(補充:佳木斯確實出美女。尤其考得出來,家庭又知書達理,普通話「不太俗氣」的請君珍惜)。之後,穩定規律地在帝都東六環外的家裡,讀了《布隆伯格》,摘了基辛格的《論中國》……再到最近上一篇還在兩篇一天的節奏里,不問收穫地學習《聰明的投資者》巴菲特

自留地里的每篇文章,都有簡單的功能性主題

這篇《流感下的北京中年》也不例外:在兩萬多字的文章開頭,就為可複製的經驗獲得值,加上了一如既往的理性導引。

一個生活在北京通州的南方小伙在人生按部就班的非虛構日常寫作里,本是典型的「*¥中年」:研究生考上過理想的名校,曬過壯美的黃石公園,還差幾天就去熱鬧的拉斯維加斯,參觀比較炫的CES消費電子展了……

但突如其來的一次由感冒引起的急救經歷,讓冰山四周的水,陡然退去。

是的,帝都之大,容得下那麼多三甲;但三甲之強,容不下一張體面的加急病床。

是的,RP爆發,高素質的熱心人再多,也有靠網上搜索的「血販子」來平衡血漿的時刻。

是的,有心的大夫也會貼心地多補一句:「要是不夠級別,全北京都找不到一盒」。

其實這些,和造汽車的人發火箭,南城人口被低端一樣,見的多了也就take it for granted。只不過,在插管和換器官等生理折磨面前,親身見證的獨生子女一代,高素質的理性理解當中,還有更多不可預知的「中年乏力感」。彷彿文章開頭矯情的A和過來人C的對話:勤懇盡人事,結果往往又「奈何」。

就像這篇《北京中年》里的南方女婿叫李可,公號里的他叫可望。在事件發生過程中,潛心研究巴菲特的他,依然還是跟老婆立誓:

以後「白天股市買茅台,晚上槓桿去炒幣」。

「畢竟人到中年,早已沒有夢想」。

就像年底朋友圈裡,「朋友」默默轉發的幾篇文章。這批80後到90初的獨生子女,都相繼成了家裡的頂樑柱,也到了疑似各種定語下的「北京中年」

在「值得擁有渴望」年紀,他們生活的不僅僅是一座城市,還附著了一種區塊鏈般真實的話語體系。就像昨天一條微信里,體制里的大哥借著酒勁兒,這樣留言給剛出來創業的兄弟:

「商場里買年貨,報復社會的哪能只是劃個車;一起幹活兒,侃侃那麼皮實的兄弟都能走了;肝膽相照的投資人,遇事兒陡然撤了……還記得有大哥南門等你涮個鍋。」

當然,這場關於生老病死,如鯁在喉的是面對生老病死基本無常的無力。這裡且不談宗教信仰,那些開始自言自語喃喃的提醒,隔空對為數不多的那幾位的在意和牢騷——都值得暫時放下下一輪的模式和估值,也看破一夜間雲譎波詭,讓認知和人心同時失衡的幣世鏈。

在打下這段文字的時候,老媽穿著舞蹈練功背心(一個一輩子財務工作者的晚年愛好),在飯桌對面給我剝海南的小芭蕉,姥姥在她身後習慣性地,有節奏地不知道拾掇著啥。

杯里還有溫熱的半杯南國速溶咖啡,裝作喝一口抬起頭,老媽暗沉的手臂皮膚上,也開始有些白色的暗斑,早沒有華爾茲音樂響起時的緊緻芳華。我想,這一點走過中年的她來講,已足夠讓她接受段日子。(雖然她還在磨叨大學的前男友,為什麼最後沒在一起,但是磨叨得似乎也開始有道理。)

但往往,我們認為極柔弱的,才能真正勝剛強。

最近幾年,因為老人的身體原因,每年冬天我都有段日子在海島,或長或短。那裡依山傍海,一個很久不會有變化的地方,唯一的變化是車站買票的新媳婦,已經生了三個娃……那裡確實適合養老,或者說,適合養心。

老媽的上海主治醫生中午微信我,說年前這兩天正是最忙的時候,還提醒要更加註意身體。那是個美國博士歸來,年近半百的資深內科醫生。萍水相逢的上海本地人。這幾年時斷時續的叮囑關照,讓人安心不少。

南來北往跑得多了,用「佛系」的話來講,看得多未必看得破,拿得起才有資格放得下。

評判的標準,也不再只是是非美醜對錯。

這讓我想到,從小在醫院長大,跟在獨生女的老媽身後照顧癌症煎熬多年的姥爺。想到見慣了各種癌症摧殘下,昔日意氣風發的老幹部臨走前的不堪;想到求生抑或求死狀態下人性的脆弱,想到醫療資源失衡下所謂階層的意義……

所幸更可貴的是,依然見過太多平凡的人,在焦灼憂慮軟弱的一瞬間,依然爆發出的,那份少見的擔當和溫情。

這可以說是在苦痛無常的生命里,最能在回憶里持久發光的時刻了。

在生離死別的殘酷面前,公主病的獨生女,簽字時也是戰士;跨城市轉院時,抬東西也像個漢子。並不是誰一夜強大,或早或晚,獨生子女在做生死抉擇時,要習慣一種孤獨中的決斷,更需要接受不公平時的不輕易屈服。

提到這兒不妨多說一句:為啥這一年從PE投資,又回到了「產業春風待吹」的文化戰線。記得那天陪老媽等最後的診斷報告,已被解放軍總院診斷疑似癌症的老媽,在只有兩人的候診室里,自己放了一首最近在練舞的旋律,把腿輕輕抬到了窗檯沿兒上,認真地告訴我:

「壓腿一定要從這個斜側的角度,跟著韻律節奏一點點往下壓。」

不然,人活得就不夠挺拔,少了一種精氣神兒。

旋律一點點進階,等待審判的眼神,也隨著節奏一瞬間沉浸到一種美的世界。那種感覺像是見到草原上逆行穿破雲層的光束。

那也許就是抵禦恐懼和無常的力量。

也希望在回家路上的兄弟姐妹們,今年多刷雙筷子,多關注幾眼家人的日常,提前多做一些對醫療資源和信息的儲備,無常恆常,但多了解自己應對親人生死一刻的心力財力精力的能量。

上圖人均年齡過花甲,退休後業餘拉丁選手,拍照地點於保亭七仙嶺附近。

天意憐幽草,生命本就脆弱。

但總有人,有點精氣神兒就不甘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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