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谷歌宣布2018年組建千輛無人駕駛車隊說起……
「
近期，谷歌的自動駕駛部門Waymo宣布，它將在2018年底之前完成數千輛規模的無人駕駛車隊投放。那麼，它的底氣何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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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自動駕駛汽車一躍成為汽車界、甚至整個科技界最火爆的關鍵詞，只要商業計劃書中稍微沾點「自動駕駛」的邊，就更容易從投資人那邊「圈」幾千萬美金，而谷歌的自動駕駛部門Waymo估值更是高達700億美金，超過了幾乎所有的傳統汽車企業。至於為什麼會這麼火爆，其商業應用前景是一向精明的投資人重要的標尺，如Waymo在2018年伊始，就宣布將在今年年底前組建數千輛規模的無人駕駛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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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商業應用的前提，是在大量枯燥的測試的基礎上的。據一份報告顯示，Waymo的車輛在2016年12月至2017年11月測試期間，可平均行駛5,596英里而無需人類司機介入，這是所有提交報告的廠商中成績最出色的。Waymo只是眾多無人測試車隊中的一員，目前已經有幾十家車企、初創公司在加州開展無人駕駛測試。
今天，清新汽車記者就帶大家來了解一下谷歌所在地、全球自動駕駛測試最活躍的地區——美國加州的測試政策及場景，並結合中國的現狀，讓讀者感覺其差距，明確努力的方向。
一、 加州優勢
(一) 科技創新聖地：矽谷
加州矽谷，是美國電子科技發展的中心。矽谷圍繞斯坦福大學建設了斯坦福工業園，園區與大學相鄰，只接納科技企業的入駐，大量的激光、微波、電子通信、計算機等高新技術研發企業在矽谷集聚，基本奠定了矽谷作為全球科技創新中心的地位。這一做法在我國多地被複制，如北京的北大科技園、清華科技園，上海復旦大學國家大學科技園等。
根據全球加速器和風險投資機構Spark Labs Group的報告，矽谷憑藉在資本生態與退出機制、工程人才、創業教育、技術基礎設施、創業文化、法律與政策基礎、經濟基礎等各方面的明顯優勢，2015~2017年連續三年位列全球科技創業生態系統TOP10榜首。創新成果持續湧現，以蘋果、惠普、谷歌、英特爾、思科、甲骨文、eBay、吉利德科學公司（Gilead Science）、新聚思（Synnex）等為代表的科技領軍企業坐鎮，大量專業精英集聚，創業融資聖地等諸多因素，將矽谷打造成為一個持續產生和進化，以新技術新商業模式開展的的官產學研共生的「熱帶雨林」。
(二) 大量汽車廠商自動駕駛團隊設立在此
加州矽谷作為科技創新聖地，匯聚了Apple、Google、Facebook等科技巨頭，也有Uber、Tesla等大量科技新秀。科技資源的虹吸效應，讓大量汽車廠商把自動駕駛團隊設立在此。其中包括福特、通用等國際一流傳統汽車廠商，谷歌、特斯拉等科技巨頭，以及中國背景公司：上汽、長安、百度、蔚來汽車、景馳科技、圖森互聯等等都在矽谷設立自動駕駛核心研發團隊，便於資源協同以及在家門口進行無人駕駛道路測試與人才吸引的發展模式。
(三) 寬容的新技術法律法規
由於矽谷的存在，加州在制定法律法規時，一貫對新技術更為寬容。2012年2月，加州成為全球首個可以為自動駕駛汽車制定法則的州郡；2015年12月，加州首次為全自動無人駕駛汽車制訂路測管理條例等法律規範，加速了無人車上路的進度，但同時規定不能真「無人」，以及必須擁有方向盤等傳統車基本操控裝置；2017年10月，美國加州車輛管理局（Department of Motor Vehicles，DMV）修改自動駕駛路測安全條例，准許沒有方向盤、腳踏板以及後視鏡的自動駕駛汽車在不配置人類駕駛員的情況下，自行上路。加州也因此成為美國最受歡迎的通過自動駕駛汽車上路測試的州市之一。同時，加州也是主管美國汽車安全的最高部門美國高速公路安全管理局（NTHSA）總部所在，開放性、包容性以及權威性使得加州成為全球無人駕駛汽車測試的主要基地。
二、 測試法規
(一) 美國聯邦層面測試法規
作為全美道路交通的專門規制機構，NTHSA針對新興的自動駕駛技術和無人駕駛汽車產業，出台並不斷更新相應的政策以指導各州的相關立法活動，具有較大的影響力。涉及汽車行業及汽車行駛的立法，屬於州的立法許可權，無人駕駛汽車的法規制定由各州自主進行。
2013年，NHTSA發布了第一個關於自動駕駛汽車的政策《Preliminary Statement of Policy Concerning Automated Vehicles》。為保證無人駕駛汽車有效、安全的在各州應用與測試，NHTSA在政策中建議各州進一步加強對各類無人駕駛汽車的認證與要求，並提出以下建議。
表1 無人駕駛汽車測試建議
(二) 加州測試法規
美國在無人駕駛汽車方面的立法活動走在世界前列，截至目前，美國先後有內華達州、弗羅里達州、加利福尼亞州、密歇根州、北達科他州、田納西州、猶他州、路易斯安納州和弗吉尼亞州等9個州的議會通過了法案，對無人駕駛汽車予以特別規定。現將加州制定的無人駕駛汽車法律法規梳理如表2所示。
表2 加州制定的無人駕駛汽車法律法規一覽表【1】
加州當前的法律針對無人駕駛汽車在公路上進行測試活動作出規定，主要內容包括以下方面：第一、闡明立法目的，表明政府對於無人駕駛汽車的立場；第二、在法律文件中明確界定自動駕駛技術、自動駕駛汽車以及相關術語，明確法律的調整對象；第三、規定自動駕駛汽車的駕駛者資質；第四、規定無人駕駛汽車處於運行過程中，汽車操作人的行為自由；第五、建立自動駕駛汽車上路測試的保險制度；第六、規定自動駕駛汽車上路測試必須向主管部門申請，獲得許可後才能進行測試活動；第七、規定了無人駕駛汽車進行無人隨車測試活動的條件；第八、規定了無人駕駛汽車發生交通事故的法律責任制度；第九、州議會授權相關部門制定具體的實施細則。梳理如表3所示。
表3 加州關於無人駕駛汽車立法的主要內容
三、 測試示範區
2016年11月，美國交通部公布「自動駕駛試驗場試點計劃」，並於2017年1月19日確立了10家自動駕駛試點試驗場，這些試驗場分布於9個州，分別位於美國的東北部、東部、東南部、北部、中西部、南部、西部、西南部，實現了美國交通部希望的地區發展平衡。這些分布於美國各地的試驗場具有差異化的氣候條件和地貌特徵，使自動駕駛汽車可以在更加豐富的條件下開展測試。
以下為美國加州地區測試示範區概況梳理：GoMentum Station與SANDAG為美國交通部指定10家自動駕駛試點試驗場其中的兩家，Castle為谷歌在中央山谷（Central Valley）建立的秘密基地，進行Waymo等無人駕駛汽車的測試。
加州測試示範區概況
GoMentum Station示範區位於美國加州矽谷以北40英里的康科德海軍武器站，佔地5000英畝（20.23平方公里，其中可測試8.5平方公里）。該示範區具備停車場、隧道、道路、道口、軌道、地下通道等多個功能區，涵蓋高速測試、真實環境測試、多種地面測試等多種應用場景。現由康特拉科斯塔運輸局等18家機構共同開發，特色為：安全（軍隊保護），規模最大，區域接近矽谷頂級科技公司。
SANDAG示範區位於美國加州南部聖迭戈郡、丘拉維斯塔市。具備15號州際公路快速車道、南海灣高速公路、城市環境、道路網路等多個功能區。涵蓋城市區、公路走廊、快速車道、現代交通管理技術，自動駕駛與傳統車輛、公交車、行人共存技術等多種應用場景。該示範區特色為公路系統、無線技術、機器人技術高科技企業，並有與美國交通部合作綜合走廊管理（ICM）項目經驗。目前該示範區由聖迭戈政府聯合會牽頭開發。
Castle位於美國加州默塞德縣，佔地面積91.5英畝（0.37平方公里），設有低速測試路、郊區和城市街區街道、交通燈、環島、下雨模擬等功能區。該示範區為谷歌開發獨用。
資料來源：公開信息整理
(一) CCTA&GoMentum Station
康特拉科斯塔郡交通管理局（Contra Costa Transportation Authority，CCTA）負責管理康特拉科斯塔郡交通銷售稅項目和監督全郡的交通規劃工作。GoMentum Station位於舊金山矽谷以北65公里的原康科德海軍武器站內，佔地20平方公里，是當前全美最大的自動駕駛汽車技術安全測試場，也是美國頂尖的交通研究中心。
GoMentumStation由CCTA和合作夥伴共同建設，匯聚了汽車製造商、通信公司、科技公司、研究人員和政府公共部門，在80號州際公路（I-80）、4號州級公路（State Route 4）建設智能走廊和開展其他智能交通項目，包括共享自動駕駛汽車項目，最大限度提升灣區道路的運輸效率。測試場位於舊金山灣地區，靠近自動駕駛技術革命的「心臟」——矽谷，使其天然親近蘋果、谷歌等世界頂級科技公司。
GoMentumStation已經鋪設32公里的公路和街道，其中立交橋、隧道、鐵路等城市基礎設施一應俱全（見圖1），其獨特多樣的地形、基礎設施，吸引了包括梅賽德斯-賓士、大眾和日產等汽車廠商的本地研發部門紛紛進場測試。GoMentum Station的測試環境類似公共街道，不僅如此，它還支持乘用車、共享車和商用車在多模態環境中進行測試。
圖1 GoMentum Station 內景
1、場景功能
GoMentumStation佔地20平方公里，實際可測試用地8.5平方公里，諸如丘陵、斜坡和各種路面的地質特徵提供了多個測試場景，主要包括：數個停車場，可供測試多用戶並發停車；兩條400米長的隧道，用於測試導航、感測器與通信技術；超過30公里的道路（包括11公里長的直道）用於高速測試；鐵路道口和軌道，用於真實環境測試；地下通道和可變路網；類似城市街區的道路網格系統等。
2、運營模式
GoMentumStation測試基地主要為商業化用途的車聯網設備和自動駕駛汽車技術提供測試服務，不向公眾開放，並有軍隊提供保護。GoMentum Station是建立在公私合營關係模型基礎上的，一方面允許私營企業對創新技術進行研發和測試，另一方面允許政府部門獲得正在研製的新技術信息，以便政府部門合理規劃決策，制定政策法規。
3、參與機構
GoMentumStation由CCTA和合作夥伴共同建設，GoMentumStation 官方公布的合作夥伴共有18家，見表4。
表4 GoMentum Station 合作機構
資料來源：GoMentumStation
(二) SANDAG
聖迭戈政府聯合會（San Diego Association of Governments，SANDAG）是由聖迭戈郡地方政府組成的一個協會，成員包括市長與鎮長、議員和郡政府行政官等政策制定者，有權為郡交通系統、聖迭戈都會區交通系統和北郡交通運輸區制訂資金計劃。
聖迭戈試點試驗場（San Diego Regional Proving Ground）包括三種不同的試驗環境：
1、15號州際公路快速車道
15號州際公路快速車道（I-15 Express Lanes）長32公里，從聖迭戈的163號州級公路（SR163）一直延伸至埃斯孔迪多（ Escondido）的78號州級公路（SR78）。15號州際公路快速車道擁有多項特色設施，包括：中間隔離帶具有可移動護欄，能夠重新劃分車道；多處匝道可直接通往現代化的公交樞紐；快速交通服務；動態收費系統，讓單人用車駕駛員可以充分利用車內剩餘空間，在合用車道搭載其他乘客，並獲得一定的收人。15號州際公路快速車道通常被稱為「高速公路中的高速公路」，它已經被當地作為測試平台，用於開展現代交通管理技術測試。
2、南海灣高速公路
由SANDAG負責運營的南海灣高速公路（South Bay Express way）是一條16公里長的收費公路，從丘拉維斯塔東部通向美國和墨西哥邊境。這條收費公路具備豐富的交通管理設施，為自動駕駛汽車測試提供了非常理想的條件，除了閉路電視之外，還有一座交通運營中心（TOC），可為不同階段工作提供部署設備的空間。
3、丘拉維斯塔市
丘拉維斯塔市擁有典型的城市環境和道路網路，有助於開展車輛、行人和公交系統共存的測試活動。
四、 無人駕駛路測許可
加州無人駕駛路測許可（AutonomousVehicle Testing Permit）由加州車輛管理局頒發，獲得許可的公司可以在加州特定的公共道路上進行無人駕駛車輛的測試。從2014年9月頒發第一批無人駕駛路測許可至2017年12月底，加州車輛管理局已累計授予全球45家公司路測許可，覆蓋傳統車企、零部件供應商、科技巨頭、初創公司等，由此可一窺全球無人駕駛產業格局。
表5 加州無人駕駛路測許可公司分類
資料來源：加州DMV官網
如表6所示，從目前的結構來看，45家公司中包含傳統車企11家，零部件供應商6家，科技巨頭7家，初創公司21家。作為行業新進入者，初創公司輕裝上陣，有望憑藉各自優勢，在無人駕駛整車製造、運營、系統解決方案或關鍵零部件等領域獲得重要地位。從公司國別來看，中資和華人背景公司共14家，佔比高達31%，僅次於美國19家，遠高於歐洲8家，日韓4家。如表7所示，14家中資和華人背景公司中包括2家傳統車企，1家科技公司，11家初創公司。中國在全球科技領域地位持續提升，中資公司有望成為全球科技創新的重要力量，快速成長並參與全球產業分工和競爭。
表6 加州無人駕駛路測許可中資與華人背景公司概況
資料來源：公開信息整理
五、 美國加州測試示範對中國的啟示
美國加州憑藉科技創新聖地矽谷、大量汽車廠商自動駕駛團隊設立在此以及寬容的新技術法律法規等優勢，設立自動駕駛試點試驗場，頒發無人駕駛路測許可，成為全球無人駕駛汽車測試的主要基地，在世界範圍內均具有示範作用。我國應積極學習與借鑒美國加州自動駕駛測試示範經驗，推動我國自動駕駛汽車產業逐步走向商業化。
(一) 加快制定自動駕駛汽車道路測試管理規範及實施細則
2017年12月18日，北京市交通委員會、北京市公安局公安交通管理局、北京市經濟和信息化委員會發布公告稱，為「支持我市高精尖技術產業發展，實現交通管理服務創新，鼓勵、支持、規範自動駕駛汽車研發和推進應用」，推出《北京市關於加快推進自動駕駛車輛道路測試有關工作的指導意見（試行）》和《北京市自動駕駛車輛道路測試管理實施細則（試行）》。北京市作為我國的首都，能夠在政策上率先破冰，對於全國其他城市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示範效應，但是實施細則仍需細化。
目前，國家層面的自動駕駛道路測試法規尚未出台，應根據NHTSA、SAE等機構發布的技術標準，參考加州路測申請程序等細則，在《中華人民共和國道路交通安全法》等法律法規基礎上，加快制定自動駕駛汽車安全測試標準，儘快出台車輛測試規定，建立測試車輛許可制度，並根據需要制定新的法律法規。明確智能網聯汽車自動駕駛技術標準（配置、安全評估），測試地點、測試速度（最大運行速度）、保險和保證金、提交測試項目的實施計劃（包括已進行可控條件下模擬場景等證明材料）、操作要求、報告制度等申請道路測試實施細則，同時明確國家和地方對智能網聯汽車的監管方式和手段，包括安全保證方法與工具、定期審查、增加記錄保存和報告、加強數據採集、建立專家資料庫等管理規範。
(二) 加快建設並完善國家級智能網聯汽車測試示範區
2016年11月，由工業和信息化部推動構建的「基於寬頻移動互聯網的智能汽車與智慧交通應用示範」的部分省市合作首批試點工作告一段落，上海、北京、浙江、重慶、武漢、吉林成為首批六個智能汽車與智慧交通應用示範城市，其中上海、重慶的智能網聯汽車示範區已於2016年先後開園運營。這六個示範區依託當地優勢、特色資源分布建設，具有容納國內外資源的開放平台、建立技術及檢測標準體系以及聚焦創新的產業孵化能力等共同特點。
2016年11月，江蘇省政府、工信部、公安部共建國家智能交通綜合測試基地（無錫），基地將實現智能交通管理技術和產品的綜合測試、新技術新產品的驗證示範，保障公安交警業務和技能實訓，並推動智能網聯汽車測試技術標準體系研究，實現智能網聯汽車運行安全技術測試認證。
如下所示，七個國家級智能網聯汽車相關測試示範區將在推動我國智能網聯汽車測試技術標準體系研究、商業化產品落地及推廣等方面發揮巨大作用。
中國國家級智能網聯汽車測試示範區概況
1、國家智能網聯汽車（上海）示範區，一期佔地5平方公里，設有模擬隧道、林蔭道、加油站、室內停車等場景。目前該項目由上海國際汽車城聯合上汽集團、同濟大學等60家單位共同發起。示範區特色為：GPS/北斗、DSRC/LTE-V、城市化道路網、新產業協同發展。
2、浙江示範區，由兩個區域構成，杭州雲棲小鎮為佔地13000餘平方米的5G車聯網指揮中心，該示範區設有小微站、宏站、車聯網指揮中心等具備特色LTE-V、5G車聯網指揮中心、互聯網汽車等特色場景。目前由浙江移動、華為、上汽、西湖電子等多家企業共同開發。桐鄉烏鎮示範區為2500平方米的智能停車場，並設有智能停車，緊急避讓等多種場景。示範區特色為智能停車測試功能，由中電海康、諾基亞、上海貝爾等多家企業參與開發。
3、重慶i-VISTA智能汽車集成系統試驗區，一期佔地403畝,示範區設有直道、彎道、隧道、橋樑、淋雨道、林蔭道、ABS低附路等50種場景。該示範區由中國汽研、長安、一汽、易華錄等多家單位參與開發，並具有GPS/GLONASS/北斗、4G/5G通信網路、DSRC/LTE-V、中國西部地形特徵和氣候環境、測試技術系統健全等特色。
4、國家智能汽車與智慧交通（京冀）示範區，由千方科技、亦庄國投等15家機構參與開發，佔地1371畝，整個封閉試驗場分為高速公路試驗區、城市交通試驗區及鄉村交通試驗區。其中封閉試驗場為高速+城市交通+鄉村交通特色場景，實現了京津冀地區聯動。
5、武漢「智慧小鎮」示範區，佔地2.5平方公里 示範區目標建成DSRC/LTE-V、通信網+物聯網+智慧網三網、無人駕駛示範小鎮，現有封閉測試區+智慧小鎮進行新能源+智能網聯轎車/客車/專用車自動駕駛測試等場景。該示範區由武漢·中國光谷汽車電子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CECOV)牽頭開發。
6、長春智能網聯示範測試基地，由車載信息服務產業應用聯盟（TIAA）理事單位一汽、啟明信息主導推動。該示範區專註於LTE/5G高速試驗網路功能測試，具有智能駕駛、智慧交通技術,擁有冰雪天氣測試條件。
7、國家智能交通綜合測試基地（無錫），一期工程佔地178畝（83950平方米）。指導單位為公安部交通管理科學研究所（無錫所），專註於構建實際道路測試場景和管理平台，推動解決智慧交通、車聯網等交通法律問題。目前以建成智能交通管理技術綜合測試平台、交通警察實訓平台、智能網聯汽車運行安全測試平台等多個場景。
【結束語】
筆者的家在北京四環的東南角，上班在四環的西北角，每天上班要圍繞四環走半圈，一路快速道，沒有紅燈，但是擁堵卻是超乎尋常的。舉個例子，27公里的路程，早上6點出發時需要約30分鐘，早上7點出發時至少需要1小時，早上8點出發時可能需要2小時以上。所以，筆者一個務實的需求，就是：北京四環什麼時候可以無人駕駛？
參考文獻
1、國家智能網聯汽車（上海）試點示範區發展報告（2017），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
2、部分信息參考互聯網
沙龍預告1：3月30日，陝西西安，交通科技大廈606會議室，智輪行第五期技術沙龍：立足「一帶一路」，智能網聯汽車商用先行。掃碼可了解詳情。
論壇預告2：5月底，浙江寧波，世紀金源大飯店，第五屆國際智能網聯汽車技術年會（CICV2018）。掃碼可了解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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