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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輪車夫的艷遇(現代故事)

三輪車夫的艷遇(現代故事)

林木是個三輪車夫,靠在大街上蹬三輪拉人為生。

這天,林木在一個丁字路口正等著被召喚,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走近了他。

「坐車嗎?」林木笑著打招呼。

女人點點頭。

「你到哪兒?」

「丁集。」

丁集?林木稍微愣了一下。丁集是十里外的一個村莊。

女人問:「不知道路嗎?」

「不是,」林木忙說,「我是在想這麼遠的道兒你咋不坐汽車。」

「你管我坐不坐汽車哩,我樂意坐三輪車不行啊?」女人有些生氣地說,「你這人咋這麼多廢話,你拉不拉?不拉我找別人了,我出錢還能找不到三輪車坐?」

林木忙陪好話:「你別生氣,是我不好,上車吧。」

半個小時後,林木按照女人指點的路線直接把女人送到她院門口。女人下了三輪車沒有給林木掏錢然後讓他走人,她打開院門回身跟林木說:「你把三輪車騎進來吧,我馬上還要拉些東西回城裡,回頭一起給你付錢。」

「行。」林木應著就進了院子。他剛進去,女人回身把院門嚴嚴實實地關上了。林木並沒在意。可當他看到女人上鎖時,他皺了一下眉。

女人往屋門口走著說:「大哥,來跟我進屋搬東西吧。」

女人打開門,林木不緊不慢地跟進屋。剛進去,女人「咣」地一聲把屋門也關了。林木的眉頭擰成疙瘩。只聽女人說:「大哥,真對不住,從一開始我就是在騙你,不過你別害怕,我不會害你,我……我只是想求你幫個忙……」

林木舒展開眉疙瘩說:「你這是幹啥,有啥事兒不能光明正大地說嗎?」

女人低著頭支吾了半天擠出一句話:「大、大哥,我想跟你借、借種……」

啥?林木驚愕。

「大哥,是這樣,」女人羞澀地說,臉像紅蓋頭,「俺男人沒用,不能讓我懷孕,可我們又特別想要孩子,於是就、就想了這個法兒,俺男人也同意。大哥,想要個孩子是我們的夢,求你一定得幫我們這個忙,只要你讓俺懷孕了咱倆就結束,不會帶給你一點兒麻煩。」

林木可氣又可笑地說:「你快別說了,這事兒堅決不行。」

「大哥,求你了。」女人說著跪在林木腳下,淚花閃閃。

「你別這樣,你快起來。」林木神色凝重,「大妹子,我再說一遍,這事兒絕對不行。」

女人沒說話,站起身三兩下把自己扒了個一絲不掛。林木不是個好色的人,但那一刻卻睖睜著眼睛收不回目光。

女人含羞帶怯地說:「大哥,求你就把我要了吧,只要能讓我懷孕,你咋樂呵都行。」

林木回過神,慌亂地收回目光,很生氣地說:「大妹子,你這是幹啥?你快穿上衣服,我、我走了。」

林木說著急切地回身去開屋門。

「站住!」女人吼道,「你敢開門我就喊人,就說你強姦我,我讓你身敗名裂還得坐監獄你信不信?」

林木停住腳步,依然背對著女人,他聲音堅定地說:「你喊吧。」

女人很意外,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真喊了,你可別後悔。」

「我不後悔,你喊吧。」林木說。

女人半天沒了音。

林木說:「大妹子,把衣服穿上吧,有事兒咱們好好說。」

女人麻利地穿好衣服。

林木回過身看著女人說:「大妹子,我很理解你著急想要孩子的心情,但你的做法太離譜了,我跟你無冤無仇的,要真把我弄進監獄去,你這輩子能安心嗎?」

「真對不住你大哥,我、我這是實在沒招兒了。」女人低著頭,臉上紅潮陣陣,「俺男人的病看過醫生,可根本就看不好,要是真沒孩子,我都不知道俺這輩子該咋過。」

女人說著傷心地啜泣。

林木說:「大妹子,你先別哭,我可以給你指條道兒,你們到省城去,那兒的醫生有辦法解決你們的問題。」

「真的假的?你不會騙我吧?」女人抹了一下淚,「我們以前也跑過不少醫院,可一點兒用都沒有,我都沒信心了。」

「我騙你幹啥?」林木停頓了片刻,說,「大妹子,實話跟你說吧,今天你就是逼著我跟你上了床也沒啥用,其實我也是個沒用的男人。」

女人驚異地張大了眼。

林木接著說:「剛結婚那陣兒,我老婆的肚子一直沒動靜,我很自然地認為是我老婆的錯,對她非打即罵。後來有一天,我老婆突然跟我嚷著我們沒孩子不怪她,她去醫院檢查了,她的身子沒毛病。我不信,就和她一起去醫院都做了檢查,結果真是我的問題。我老婆得理不饒人了,非要跟我離婚。後來我在城裡當官的姑姑出面,又給我們支了招兒,這事兒才平息。我們按照姑姑指的路到省城的醫院做人工受精,我老婆還真懷孕了,給我生了個女兒,現在都五歲了,很可愛也很聰明。大妹子,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有半句謊話你可以隨時去找我,我叫林木,是林庄的。」

「大哥,我信你。」女人動情地說,「沒想到今天找上你還真找對了,這事兒要是成了,我們要真圓了要孩子的夢,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

兩年後的一天,女人抱著個呀呀學語的孩子出現在林木家的時候,林木愣了一下很客氣地把女人讓進簡陋的屋子裡。女人看到林木的狀況,很吃驚地問:「大哥,你咋一個人生活?你和嫂子到底還是離了?」

林木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大妹子,其實那天我騙了你,我根本就沒有老婆,我是光棍一條。」

女人更吃驚:「那你那天說的事兒……」

「我跟你說的事兒是真的,但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是我聽來的。我之所以那麼說,是為了讓你相信。看來你信了,你抱的應該是你們的孩子吧?」林木做了個逗孩子的鬼臉。

女人無語,眼淚無可抑制地流。半晌,她擦著臉上的淚說:「大哥,你真是個好人,沒有你,我們要孩子的夢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圓,我都不知道該咋感謝你……」

女人又激動得泣不成聲。

林木說:「大妹子,快別這麼說,其實那天……你也圓了我的一個夢……」

女人嬌羞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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