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戰了,我說分手
晚間少女∣一個不大正經的公眾號
愛情的開始都像是灌了蜜糖一般甜的不像話,可愛情的結束似乎總難以體面大方。
好像我愛過你就一定要撕心裂肺,這樣才能證明我們轟轟烈烈的年輕過。
我們總是大肆訴說著愛對了是愛情,愛錯了是青春。可細想為何青春就一定要以愛錯了受傷了作為定義呢?
今天貓兒想要說的是愛情里無法避免的一個詞——冷戰
無可厚非,不論你願不願意承認,在戀愛的這場博弈中,我們或多或少都曾深受過這兩個詞的折磨,我們或許是冷暴力的施暴者,或許是冷暴力的承受者,但無論是哪一方,它所帶來的傷害總是會超過我們預設的想像。
阿檸就是一個深受冷暴力折磨的姑娘。
在異地戀里,拉黑,關了手機,彼此的世界就再無瓜葛。
你找不到他的人,你沒有辦法哭訴,無法第一時間去到他的身邊,就連你的悲傷都來得異常小心翼翼和毫無波瀾水花泛起。
如果說人們哭泣是為了釋放情緒,貓兒卻認為,人的眼淚更多的是為了博取心中之人的憐惜,沒有人安慰的眼淚任何一滴都將是毫無意義的。
阿檸與異地戀男友是高一時相戀的,這段愛情從高中一直走到了大學。
在大學異地戀的期間,阿檸總是小心翼翼的與男友相處,而男友總是會無緣無故的把阿檸晾在一邊,開心了就過來說幾句甜到心坎里的話語,讓恍惚想著要放棄的阿檸再一次如獲救贖一般,再次堅信男友是愛自己的。
並且會十分自責前段時間想著要放棄自己,男友只是最近比較忙,所以沒有時間來照撫自己的小情緒,以後再不能懷疑男友對自己的感情了,應該做一個溫柔聽話乖巧的可愛女友。
這樣想著的阿檸,憑藉著男友那時隔一個多星期一次頻率的甜言蜜語。撐過了一個又一個失眠孤獨與滿是委屈的夜晚。
在別的小可愛都在朋友圈秀著男友送的情人節玫瑰花時,她孤單單的抱著手機,從凌晨等到了第二日,一整天都未曾有過男友的一條信息。
阿檸安慰著自己,他那麼高冷特別的人才不會過這種庸俗的節日,是自己太虛榮了,想著他會送自己花。
可是沒有誰比她還要清楚,她這是虛榮嗎?她想要的不過是男友發來的一句情人節快樂。
於是乎,在經歷生日沒有祝福,情人節沒有花束,就連跨年夜都沒有陪伴的日子裡,她終於開始懷疑了。
她在想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忙到連拿起手機給她發一句:「寶貝,我想你了!」的時間都沒有?她在想她這是在談戀愛嗎?她在想他們現在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他還是她的男朋友嗎?
她和他同樣在上大學,她清楚的知道大學是怎樣一個情況,再忙又能忙成什麼樣?就算是國家領導人他也還是會抽出點時間來彈戀愛的。
終於阿檸再也受不了這種如溫水煮青蛙一般消耗著自己的感情,她在一個受了委屈崩潰的日子,給男友打去了電話。
那通電話里,她像個無理取鬧的潑婦,她哭喊著質問他:「我們是在談戀愛嗎?你到底還愛不愛我?為什麼這段感情里只有我會難過?你一點都不會難過的嗎?為什麼只有我在妥協?」
「你鬧夠了沒有?我不是才找過你聊天嗎?你到底還想怎樣?到底還要我重複多少遍?我沒有變,只是這段時間很忙,而且我覺得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沒有必要天天膩在一起吧?」
最後這通電話阿檸已經不清楚到底是誰先掛的了,她只是無比清晰男友話語里的不耐煩像根根利刺扎著她,扎的她發抖哆嗦。
「才找過她聊天?」他的才是指多少天啊?十天半個月嗎?
「沒有必要天天膩在一起吧?」阿檸不禁自嘲的笑了,不用說天天膩在一起了,你連一個星期發一條消息的頻率都嫌多。
阿檸終於鼓起勇氣發出了她在心裡醞釀很久很久的話語:「我們分手吧……」
她抱著手機心猛得抽痛,渾身發抖等待著男友宣判著死刑。
過了良久才收到男友的一條回信:「你現在需要冷靜冷靜,不聊這個了,不早了,早點兒睡吧。」
阿檸沒有得到準確的死刑,而是無期徒刑,她再一次被溫水煮著,暫時死不掉又怎麼也活不了。
這條消息之後,他們默契的再不聯繫,沒有分手的感情算什麼?到底是分了還是沒分?
阿檸不清楚,但也清楚,但真正的分手還是需要儀式感的,在完全不聯繫,朋友圈不點贊的情況下,阿檸還是對這段感情抱著只要她不撒手,就還有轉回的餘地的。
他們青梅竹馬,相識十年,戀愛四年,她暗戀他可是整整十年。
這個十年佔據了她生命的一大半,放下哪那麼容易。
結局是,阿檸再一次鄭重沒有吵鬧的說出了那一句:「我們分手吧。」
《簡愛》里有過這麼一段話:
「愛是一場博弈,必須保持永遠與對方不分伯仲、勢均力敵,才能長此以往地相依相惜。因為過強的對手讓人疲憊,太弱的對手令人厭倦。」
在阿檸的這場博弈里,愛的天平從未有過平衡,他追的她,可卻是她先愛的他。
他一生浪蕩愛自由,她卻安安穩穩只想長久。
對的人晚點兒再遇見吧,那時候你剛好成熟,我剛好溫柔。
如果晚點遇見,或許就不會有那句「後來,我終於學會了如何去愛,卻發現你早已經消失在人山人海」。
你不用去學如何去愛,我也不用去教會一個人愛,再含恨離開。
作者:九命貓兒,一個只為你寫治癒性文字的貓性少女,想要治癒每一個不開心的你,我在等你來,多晚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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