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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一):那些花兒

2015年8月22日 晴 夜深人靜

8月12日,我們就陸續開始告別。

然而,就像張曉晗最近在one上發表的文章《只因害怕你離開》中說的那樣,「從小到大我們只被教會如何去交新朋友,去適應新地方,看新風景,打拚新世界。但是沒學會如何告別呢。我們的告別都那麼唐突和意外,知道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忍著」。

我也沒學會告別,唯一知道的方法就是忍著不落淚。

強哥是最後一個加入隊伍的人,也是最早離開的人。似一陣風刮過,有點狠心和無情,留下了想念與不舍。在德沿賓館的門口,他很平靜,或許還笑著在跟我們開著玩笑。二妹親愛的第一個上前跟他擁抱,也還笑著。癸哥又和他開了個玩笑,依舊熟悉的口頭禪「我也是醉了」,只是我能感覺得到他的這句話沒有平日里徹底,說得很輕,估計是害怕真的醉,不敢醉了吧!我沒有學會告別也不擅長告別,只說了句「再見」。大概是知道再也難見。我不知道二妹和七碗去送強哥的情緒,難過應該比我們更重。

下午一點四十左右,彭寶寶和錢媽媽也要走了。這一次離開得更加突然,悲傷奔涌地毫無招架之力。大部分人在禮堂里的座椅上坐著休息,一聽到土豪金的道別立馬都站起來了。所有人都在索要擁抱,我要了兩個錢媽媽的擁抱,畢竟覺得和男孩子擁抱尷尬。儘管錢媽媽說著我會想你們的,儘管以後有9人會和她在同一個校區生活,卻總感覺難再相遇。我們一起送到了教育局的大門口,望著他倆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遺憾,替他們倆感到遺憾。兩個樂觀有趣的青年,再見。

玉姐是打算第二天默默走得吧,但是,同一房間里的幾個女孩子都早早起來給她送行了。玉姐一如既往地洒脫,選擇一個人去西藏完成她的畢業之旅,儘管後來她告訴我們,其實她一個人很害怕,畢竟前行路上有那麼多的不確定,有那麼多的未知。我沒有親眼看到玉姐的離開,就好像她還沒有離開一樣,然而,事實上,以後離我們最遙遠的也就是玉姐了。後來,刷微博知道她去了納木錯,結果還感冒了,不過極具藝術感的照片讓我們知道她玩得應該很開心。於是,我則選擇對著遠方祝福。

上午十點,我和立立、二妹家親愛的、小梅組組四人也準備離開,翔哥、祿哥還有欣欣一直送到看著我們上車。車開動之前,二妹和她老公在互訴衷腸、難捨難分。我們沖著窗外拚命地揮手,可是眼淚還是忍不住地在眼眶裡打轉。其實,想想武漢和荊州之間的距離不過是幾個小時的車程,可離別最盛之時總感覺這世上有一個地方叫天涯海角。一別就是永遠了。

欣欣是最後一個走的,她非要親自送走所有人。那時,已坐上去貴陽汽車的我,卻分明可以感受到欣欣胸腔里那顆柔軟到擁有足以送走所有人的堅強。

我們都沒有學會告別,也許欣欣領悟到了: 最後走的那個人肯定最難受。

在各奔東西的火車上,為了逃避已經離開的事實,我們在群里進行著東泉一天的日常: 跑操、練習隊歌、跳舞。二妹還說,「都到長沙火車站來,三分鐘倒計時,遲到了100個俯卧撐」。左妹說,「我來練個聲」。那是14日的凌晨,小梅組組在安靜地睡著,我和劉婷在輪流休息,疲憊不堪的身軀和重重的眼皮,看到群里的消息之後一個哭一個閃著淚花微笑。

「老師,你們明年會再來看我們嗎?」

「老師,你們走的那天,我忘記把準備好的禮物帶來了。」

「老師,等你再來看我們時,我再把禮物給你,我跟你留著。」

「老師,如果緣分未盡,就讓我們在城市裡相見吧!」

到底還是孩子們相繼打來的電話讓我們又不得不承認這個難受的事實,我們已經許下了太多的空頭支票,撒下的謊不知何時能圓,不知何時能再相見。

就設一個約定吧!如果,有時間,我定會再去一次那個美麗的地方。

我們就這樣約好,好嘛?

不要等到朴樹唱起:

「他們都老了嗎?

他們在哪裡啊?

我們就這樣

各自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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