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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睡著我幫他交作業,無意中翻到他畫的人物肖像:全是我

每轉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東辰東邪 | 禁止載

1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人什麼也不用做就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歡,好像天生就有一張討人喜歡的臉,比如沈念,所有人都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事,就是沈念塗了紅色的指甲油,這是有違學校規定的,一般小女孩都藏著掖著,生怕班主任看見了。只有沈念去找到班主任,討論顏色好看不好看的問題。雖然最後沈念卸了指甲油,可據說當時,她們相談甚歡。

當然,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有像沈念這樣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大家喜歡的人,也有什麼都不做也能讓人討厭的人,衛南就是這個例子。

他的位子永遠在班裡最無人問津的角落,他永永遠遠孤孤單單的一人,他也神秘,江湖上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說,什麼一人單挑八個大漢卻全身而退,什麼他是校長的侄子……總之,五花八門。

沈念和衛南的交集不多,頂多算是點頭之交。

她催過衛南的幾次作業,因為沈念極其討人喜歡,所以在她擔任數學課代表的期間沒有人拖過作業,如果說有,衛南肯定算一個。

「衛南,要交作業了。」她推了推正在睡覺的男孩,小聲提醒,「你如果不想動,就告訴我在哪,我自己拿就行。」

幾分鐘過去了,早讀課都要開始了,沈念實在忍不住,就翻開了衛南放在桌子上的書。

這傢伙,上課不聽課居然在畫畫。

沈念還沒有看清畫上女孩的臉,衛南「啪」的一聲把手按到上面,口齒不清地說:「別翻了,我沒有寫。」

她「哦」了一聲,轉身準備走。

衛南似乎有些無奈地說:「喂,你不會留一本作業給我抄嗎?」

沈念很驚訝道:「怎麼能抄作業?」

「怎麼能抄作業?」衛南撐著腦袋看著她,「你知道數學老師的脾氣,我今天沒有交作業,他能輕易地放過我嗎?」

沈念糾結了半天,才把自己的作業遞給衛南。

後來幾次,都是如此。

沈念知道那些關於衛南的傳說,但在高中的生活里,只見過一次。

她沒有想過衛南教訓別人時,和找她要數學作業時的樣子,會相差這麼多。

好險,最後是他贏了。

雖然贏得很慘,雖然最後他很帥氣地走出巷子卻在右轉的時候倒下了,有那麼多雖然,卻不能再掩蓋那一刻衛南在沈念心中的形象。

「你沒事吧?」

「是你啊。」衛南眯著眼睛看沈念,看清是她之後一顆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了,「扶我起來,小丫頭。」

那天的最後,是衛南請她坐在夕陽下吃雪糕。

沈念吸著鼻子說:「我感冒了,不能吃。」

「小丫頭,」衛南挑眉,「我們說好了,一會兒我吃,你可不準搶。」

那口氣,真像這個五毛錢的雪糕是一個怎麼好吃的口氣。

「那,你也給我買一個吧。」

沈念一邊舔著雪糕一邊同衛南說話:「聽說你一個人能挑八個壯漢,還能全身而退?」

「誰告訴你的?」衛南也很驚訝,「我最高記錄應該是以一對五。」

沈念點點頭,又問:「聽說你是校長侄子?」

「我不是,今天和我打架的那個才是。」

沈念又點點頭,不再說話。

衛南卻指著快要沉進地平線的太陽說:「小丫頭,你看,多美啊。」

衛南被勒令退學的消息,沈念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聽說是衛南把校長的侄子打骨折了。

她看著空空的書桌,想起不久前衛南還撐著腦袋找她要數學作業,可沒有想到在這請假的幾天里發生了這麼多事。

沈念在衛南走之前見過他一次。

「對不起,如果我在……」

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只是記得當時那些人的傷要比衛南輕很多。

「你在?」衛南笑了,「我自己下的手我知道輕重,小丫頭,你在能怎樣呢?」他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難不成,你要替我撒謊?你是好學生,不要干這樣的事。」

「那你準備去哪?」沈念著急地問。

他沉默了好久才說:「我也不知道。」

2

沈念高中只收到一封署名是衛南的信,準確地說那也不能算是信,明信片上龍飛鳳舞的幾行字:我很好,在北京。

真是惜字如金啊。

僅僅這一封信,定了她的未來。

北京,想想都覺得好遙遠,可她還是去了。

「誒,想什麼呢你,這麼出神?」室友小艾拿手在她眼前晃晃,「今天鍾無期在酒吧過生日,你一定要來。」

鍾無期是小艾的男朋友,從大一到大三,他們兩個可謂形影不離。

沈念本來不想去,她不會喝酒,每次干坐著也不好,可架不住小艾盛情邀請。

這一刻當她看著正在喝得高興的小艾,總算明白了緣由。

服務員在沈念的面前放了一杯橙汁,她有些不明所以,「我沒有點。」

「我知道,」服務員笑得狡黠,「這是我們的調酒師送的,他說這杯叫夕陽。」

夕陽?

是的,她下意識地想到那年衛南指著將要下墜的太陽說:「沈念,你看,多美啊。」

原來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我卻反覆覺得還在眼前。

沈念窩在沙發抬頭看了調酒台旁邊的男生,皺眉道:「我不認識他。」

服務員解釋:「不是這個,他剛剛已經換班走了。」

「走了?」

沈念像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奪門而出。

小艾在她背後喊:「沈念,你的鞋。」

沈念想過這樣的場景,她馬不停蹄地跑出去,衛南站在摩托車旁邊拿著頭盔一臉驚訝地望著她,然後,她笑著寒暄:「好久不見,衛南。」

唯一不同的是,在沈念的想像中,自己是穿著鞋的。

「小丫頭,腳不涼?」

沈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道:「你等我一會兒,我回去穿鞋,你不許走。」

沈念害怕她回來就看不見衛南。她在北京三年,去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卻從來沒有衛南的任何消息,她甚至懷疑衛南已經離開了北京。

沒想到,還能再遇見。

等到沈念穿完鞋出門後,果然看不見衛南了。

該死,我就不應該回去穿鞋。

她氣得直跺腳,到最後還把鞋踢出去了。

「小丫頭,你這是幹什麼?」衛南把她的鞋撿回來,左手上還夾著一根煙,「現在這麼討厭穿鞋?」

沈念看著眼前的人,又慶幸又生氣,「你去哪兒呢?」

衛南揚揚手示意,「買包煙。」

她想找個理由罵他,卻也知道衛南沒有義務在這裡等她,於是轉了轉眼珠道:「誰讓你叫我小丫頭?又不比你小。」

衛南笑,「從高中看著你就天真幼稚,叫你一句小丫頭沒錯啊。」他停了一下,道:「坐在那裡連酒都不喝,要不是我拿了一杯橙汁給你解圍,還不知道你要發獃到什麼時候。」

3

衛南很忙,除了是調酒師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工作,唯一能見到他的地方居然還是在酒吧。

「在這個城市裡活下去哪有那麼容易。」衛南點了一根煙,「話說回來,小丫頭,你怎麼來這裡了?」

沈念「啊」了一聲道:「我看見你的那個明信片上說北京很好,我就來了。」

「早知道就不寄給你了,誤人子弟。」

沈念看著他,一別五年,這個人在這些時光已經長成她不熟悉的模樣。

衛南,你的確誤人子弟,不過,你也只誤了我一個人而已。

酒吧不是安分的地方,經常會有打架鬥毆的事,衛南習慣了,經常和沈念開玩笑:「乖寶寶,趕緊回學校吧,這地方不適合你。」

沈念聽了這話拉下來臉,「什麼叫不適合?」

「你不應該和我混在一起,」衛南托著腦袋作思考狀,「你呢,就像月亮,我像泥土,你說怎能一樣?」

語畢,他轉身把杯子放回杯架上。

酒吧那頭有人鬧事,拿著斷裂開的酒瓶打架,推搡間竟沖著沈念來了。

她還在想衛南剛說的話,沒有注意到周圍。

反倒衛南眼疾手快,想也想不想伸手去擋。

「衛南!」沈念捂住嘴驚呼。

他笑了一下,動動滿是血的右手。

「從來都是我打別人,還沒有人敢打我。」

還沒有說完話,衛南就把那人拽到眼前,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在醫院裡,醫生用鑷子很細心夾出衛南手裡的細玻璃片,沈念在旁邊哭得一塌糊塗。

最後醫生忍不住了對沈念說:「受傷的是他的手,又不是你,你哭什麼啊?」

沈念哽咽道:「我疼。」

如果不是因為她走神,衛南也許就不會受傷。

衛南轉頭看著正哭得梨花帶雨的沈念安慰道:「別哭了,我也很厲害啊,最後我不也打回去了?」

是了,衛南既然下手,哪有自己吃虧的道理?

「可是,你丟了酒吧的工作了。」

「我又不止這一個工作。」

沈念猶豫了一下說:「那我要去哪才能找到你?」

衛南笑了一下,這個小丫頭原來在擔心這個。

醫生適時打斷他們的對話:「沒事了,回去吧,注意飲食,不要飲酒。」

他們道了謝,收拾東西出醫院,沈念還是一臉憂愁。

衛南嘆了一口氣說:「從你們學校坐308路到最後一站再轉乘1路到終點站。」

沈念驚嘆他居然如此熟悉路線,後來想想他在北京這麼多年,這些早已爛熟於心。

衛南把手機揣回兜里道:「帶你去見一個人。」

那人叫周其,叼著一根煙坐在桌子前,是衛南從前的室友。

「來了,慶祝你出院。」周其說著就把衛南的杯子滿上,「喝一個。」

衛南剛想杯子拿起來,卻被沈念攔住了,「醫生說你不能喝酒。」

周其笑了,「衛南,你還記得嗎?那年,你打架打破了頭,醫生說你可能醒不過來,結果呢?第二天你就睜眼了,可見醫生的話不能信啊。」

沈念冷冷地看著周其,看樣子這酒今天是不得不喝了。

「不就是喝酒嗎?誰不會。」她挑眉說。

一直滴酒不沾的沈念拿起杯子像搶似的灌下去,許是太急,剛放下去杯子就不停地咳嗽起來,連臉頰都微微泛紅了。

周其愣了,舉起自己的杯子,像是有所感觸地說:「上一個替衛南擋酒的人,你們從某些角度看還有些像。」

他說到這裡停了,張口又換了一個話題:「姑娘,你喜歡衛南啊?」

好像連空氣都靜止了。

衛南輕輕咳了一聲支開周其:「你去給我買一瓶橙汁吧。」

等周其走了之後,衛南看著一直不說話的沈念有點好笑,「小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沈念不說話只是點頭。

他很滿意這個答案,「那你也該知道你不應該喜歡我。」

沈念微微皺眉,拿起剛剛的酒杯道:「我最不喜歡你的一點就是什麼事情都有不應該和應該之分。」

「上次替我擋酒的女孩是我的女朋友。」

沈念手上的杯子掉到地上,「啪」的一聲響。

「她叫季雨。」

「那……」沈念緊緊地咬著嘴唇使自己震驚下來,「她呢?」

「癌症,死在我懷裡。」

在他們分別的五年里,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了摯愛,他們後來生離死別,可是這五年時光,她要怎麼努力才能使自己看不到?

「你愛她?」

衛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著遠方,隨後拿起酒杯為自己滿了一杯酒。

沈念看見便一把奪下來,一口飲盡。

「醫生說,你不能喝酒。」

難為她在這個時候還能替他著想。

沈念,你是不是有些太可悲了?

「衛南,你讓我想想。」她閉住眼,眼角有點濕。

你讓我想想還要不要繼續喜歡你。

4

沈念按照衛南給的方法坐車,下車以後發現,這在寸土寸金的北京並不算繁榮,只有幾棟房子在風中屹立。

她看了半天,這裡,是衛南的家。

沈念敲了半天的門沒有人應,最後掏出手機給衛南打電話,鈴聲隔著門縫傳出來。

原來他在家。

他不願意見自己。

沈念狠狠地踢了一下門,「明明這件事該難過、該生氣的都是我,你把門關起來當一個膽小鬼做什麼?」

門沒有如願打開,她真是氣極了,靠著門坐下來,大有今日衛南不開門她就不走之勢。

不知道是幾點,天已經快暗了。衛南打開門時看見她還在門口也很意外,他把門開得大一點道:「進來吧。」

沈念看著他的背影可憐兮兮道:「衛南,我腿麻了。」

衛南聽了這話嘆了口氣,轉身去扶沈念起來。他很有分寸,只碰手腕,連力度都剛剛好,才不會把沈念錯手拽進他的懷抱。

沈念在客廳里晃來晃去以緩解腿麻,衛南靠在沙發上,手裡的一點星光成了這個房間光明的來源。

「我想好了,衛南,我們要在一起。」沈念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像古井底下傳來的迴音,沒有什麼起伏。

「我可從來沒說過要和你在一起的話。」衛南糾正她。

「那又怎麼樣呢?」沈念道,「我相信我們會在一起。」

她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一定會和衛南在一起。

安靜了很久,衛南總算說話了:「即使我心裡有別人嗎?」

沈念哭笑不得,這個人總有辦法輕易地打破她一切麻痹自己的謊言。

透過窗戶,沈念看見月亮已經出來了。

很多年以前,也是他們兩個人並肩坐在夕陽下,吃著雪糕,感嘆夕陽真美。

可這麼大的北京,他們到底有多少份回憶啊?

她的眼淚止也止不住,「衛南,你為什麼就喜歡上別人了呢?你為什麼不等我來找你?北京這麼大,我在這裡找了你三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覺得失去了你。」

他們之間有好多個為什麼,卻陷於一句造化弄人。

誠如沈念所說,他們最後在一起了。

不過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了,也是一件很意外的事。

沈念大四實習在衛南家的附近,三天兩頭去衛南那蹭飯。

在很久以後的後來,沈念在自家看著廚房時,好像總還能看見衛南右手拿著刀,左手拿著白菜的樣子。

你知道嗎?有一個男生甘願為你下廚,在煙火氣繚繞的廚房裡忙活,我敢保證你肯定這輩子都忘不了他了。

何況對於沈念而言,衛南已經是一個不可代替的存在。

衛南端著面出來時,沈念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眼睛下的黑眼圈很明顯。

他把面放在桌上,抱來一床被子給沈念蓋好,自己坐在桌前吃面。

沈念醒時還帶著稍許的起床氣:「衛南,你怎麼吃我的面?」

衛南看著沈念又看著只剩半碗的面真是無奈,誰能想到沈念會突然醒?

「小丫頭,你先起床,我再去給你做一份。」

「不用了,」她搖搖手,很大方地說,「太麻煩了。」

語畢,沈念走到桌前,把衛南吃剩的面移過來,毫不在意地吃起來。

衛南愣了,幸好敲門聲緩解了他的尷尬。

「爸,媽。」

沈念聽到這兩個字眼,吃到嘴裡的面差點吐出來。

她立馬站起來,很有禮貌的樣子:「叔叔,阿姨。」

六目相對,沈念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小南,這是……」

衛南回頭看了眼如臨大敵的沈念,忍不住想笑,「這是我女朋友。」

原來有些話說出來,也不是那麼難。

沈念又一次震驚了,驚喜來得太意料之外。

5

沈念大學畢業直接搬過去和衛南住,他們也有過一段非常美好的時光。

那對衛南來說是第一次有家的感覺。在這個城市漂泊這麼多年,習慣了流浪,沈念的到來突然讓他有了安定下來的念頭。

2010年,那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年頭,也是唯一一個一起跨過的年,從那往後,他們再也沒有一起度過哪一年。

「衛南,」沈念一邊洗碗一邊說,「你這一手好廚藝是和誰學的?」

「自學成才唄。」

「肯定知道我貪吃。」

「是啊是啊,」衛南應聲,「小丫頭,外面有煙花。」

她手還沒有擦乾淨就急匆匆地跑過來,「以後結婚一定要整夜整夜地放煙花,讓我一次看個夠。」

這是他們第一個關於以後的約定。

衛南笑,「許個願望。」

「我希望我做飯能比衛南做得好吃。」沈念裝模作樣地合起手笑嘻嘻地許願。

「這個不現實,換一個。」

「希望以後上班不要遲到。」

「更不現實了。」

沈念一字一句很認真地說:「我希望我們能永遠在一起。」

衛南不置可否,只是微微地嘆氣:「永遠,那要好遠啊。」

煙花開得很漂亮,在後來的歲月里都不敢讓人忘記,更不敢想起,那是一道明媚耀眼的傷疤。

第一次見到喬粒是在沈念的生日。

二月二,龍抬頭,沈念就生在這一天。

衛南在電話那頭再三保證今天一定會回來。

沈念問他如果太忙了怎麼辦。

「大不了生意不做了。」

沈念是萬萬不敢讓他這樣的,衛南年前傾盡了所有資產盤下了一個酒吧,如今還不平穩,所以每天還要去陪客戶,真耍性子亂來,說不準就前功盡棄了。

那天,沈念等到很晚,夜幕降臨時她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時,黑暗裡時鐘已經指到兩點了。她看著桌上還沒有燃的蠟燭,輕輕地對自己說:「生日快樂。」

門鎖「噠」的一響,沈念嚇了一跳,以為家裡進小偷了,身邊什麼東西也沒有,只有一把用來切蛋糕的刀,她只好握住,摸著黑往門口走。

還沒有看見人,就已經聞到了一股極大的酒味。

她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燈在頭頂亮了,沈念看著那個手剛剛從門把手上移開的女人,她的懷裡靠著的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衛南。(原題:《從前有一個人愛你很久很久 》,作者:東辰東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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